傾城在城門邊上,身旁是她的父親舞恭,舞恭擔憂地說︰「不知道你兄長這次一去要去多久,塞外環境惡劣也不知道哲兒受不受得了。」
傾城攙扶著舞恭,安慰道︰「父親放心,兄長又不是第一次出征了,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雖然這麼說,但是傾城還是擔憂地看著騎著高頭大馬的兩個人。
隨著出征的隊伍漸漸遠去,傾城也回到了相府。
泠兒為傾城沏了一杯茶,道︰「小姐,喝口茶吧,我看您一天都沒有喝水,怕是身體受不了啊。」
傾城接過茶杯,放到唇邊微微抿一口,道︰「泠兒,那束兒最近可有生什麼事端?」
泠兒笑道︰「那束兒自小被林修家的寵著,何曾吃過這種苦頭,不過現在安分了些,不過就是倒夜香的人不太待見她。」
傾城微微一笑,道︰「只要那些人做得不過分,咱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吧,這束兒著實刁蠻,竟比主子脾氣還要大了。」
泠兒笑了笑,沒有說話,拿著茶壺退了出去。
傾城拿出那瓶藥,含了一粒在嘴里,這藥清甜而不苦,雖說是藥吧,但是也可以當做零食吃吃,也難為冷離軒了。
傾城握著那個白瓷瓶,手里傳來的涼意讓她清醒了幾分,莫不是自己喜歡上了他?傾城心里有些困惑。
傾城拿著藥瓶躺在床上,反正現在離用午飯還早,不如趁這個時間睡會兒。傾城是這麼想的。
冷離軒騎在馬上,思緒漸漸飄遠︰她是真的喜歡我嗎?還是厭惡我,厭惡我這種流氓的行為,厭惡我把她列為自己的私有物品?
舞哲拍了拍冷離軒的肩膀,問道︰「世子怎麼一直發呆,是還有什麼事請沒有囑咐家人的嗎?」
冷離軒回過神來,道︰「沒有,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想著想著便出了神。」
舞哲點點頭,道︰「世子可要休息一下?要不然我們就在前面安營扎寨吧?」
冷離軒溫潤的笑道︰「將軍不必顧及我,本世子也不想因為我一個人耽擱了全軍的行進速度。」
舞哲點點頭,其實他一直認為,像冷離軒這樣溫文爾雅的白面書生,根本不應該出征,他怕冷離軒太過嬌氣,沒了幾天就不干了,現在看來這冷離軒好像真的不像他想得那樣養尊處優。
冷離軒一夾馬月復,就沖到前面去了,舞哲皺了皺眉,隨即也跟上去了,雖然這里還是官道,但是像冷離軒這樣的人物還是小心保護為好。
冷離軒看舞哲跟上來了,皺了皺眉,道︰「將軍,我真的沒有那般嬌氣,不用將軍時時刻刻都保護在我身邊。」
舞哲聞言,笑了笑,道︰「冷世子看來也非我想得那般文弱,那世子自己小心,在下就不必相隨于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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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凝今天早上起來吐了,頭昏腦脹的再加上肚子不舒服,還要考試,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會考多少,祈禱我有一個好成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