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在馬車顛簸了一天,一行人就找了個客棧住下了,這時候,冷離軒也帶著暗影趕到了。
店小二極有眼力見兒,一看冷離軒風塵僕僕的樣子就知道必定是要住店,忙上前道︰「這位客官可是要住店?」
冷離軒點了點頭,道︰「開兩間上房,把馬喂好,一定要最精細的草料。」隨後甩下一錠銀子。
那店小二接了銀子兩眼發直,連忙哈腰開了兩間臨近的上房給了冷離軒和暗影。
傾城卻是不知道冷離軒也來了,在馬車上顛簸了一天的她早已經累的直不起腰來了,品月近身侍候著傾城,連忙喚人抬了洗澡水來給傾城泡過澡後,才服侍傾城睡下。
冷離軒也很累,在馬背上趕路趕了這麼多天了,出了一身的臭汗,也沒有洗,也是讓人抬了洗澡水上來泡過澡後才睡的。
第二天早上,品月服侍傾城起床,在梳妝鏡前給傾城梳妝。
品月給傾城梳著頭發,雖然梳得不如芙黛好吧,但也是不錯的了,畢竟誰也沒有芙黛那麼閑來琢磨這些東西。
傾城自己伸手取了梳妝盒中,莫宛瑤送她的那盒螺子黛細細描眉,原本好看的眉毛經傾城巧手一畫,更加柔和了,襯得整個臉都婉約了不少。
品月拿來了傾城的雙層紫砂面紗給青城帶上,讓人看不見容貌,畢竟有哪個大家小姐會願意讓旁人隨意看自己的容貌呢?
傾城戴上面紗打開窗子,環顧四周,卻看見了一個曾經被她定義為生命中的過客的人,嚇了一跳,連忙把窗子關起來。
品月見狀問道︰「小姐,怎麼了?是看見了什麼東西嗎?」
傾城蹙起的眉頭舒展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沒什麼,不就是看見了一個滿臉絡腮胡子,長得極高大的人,嚇了一跳罷了。」
品月收拾著傾城的梳妝盒,應道︰「哦,興許是胡人吧。」
傾城見品月沒有追問,暗自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舞哲突然走進來了,嚇了傾城一跳,問道︰「兄長,怎麼了?可是出了什麼事情?」
舞哲緊皺著眉頭,道︰「父親派人送信來,說是聖上突然昏迷不醒。」
傾城也微微皺了皺眉,問道︰「那與我們有什麼事呢?」
舞哲手中還拿著舞恭送來的那封信,憂心忡忡道︰「現下聖上昏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來,幾位藩王都野心勃勃,只怕朝野動蕩會牽連到父親。」
傾城顰眉,道︰「那怎麼辦?我們要先回去嗎?」
舞哲點了點頭,傾城嘆了一口氣,好不容易勸動兄長帶她出來玩兒,可是卻遇上這碼事。
不過一會兒傾城就開始擔心自家父親了,父親位高權重,是朝中的老臣了,若是那些藩王有意造反,第一個拉攏的必定是父親,父親定然是不會同意的,只是不知道那些藩王會使出什麼手段逼迫父親就範。
一行人也收拾好東西,急忙趕回了京城,氣氛之凝重,和剛開始來的時候極為不同。
傾城見舞哲緊鎖著眉頭,柔聲勸道︰「兄長也別擔心,這里離京城不過三天的腳程,而離京城最近的藩王接到消息之後也要五天才會到,想來我們那些有封地的藩王先回京吧。」
舞哲聞言微微舒展了眉頭,但是想到京城里的那幾位心狠手辣的親王,眉頭又不禁皺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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