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恭和舞哲憂心忡忡,龍溟听說傾城性命堪虞,立即讓人貼了皇榜,若是誰治好了韶和郡主的病,賞銀萬兩。當然,這皇榜是在自家老婆和老媽逼迫下貼的。
大家還記得那個南宮祈銘嗎?就是那個悶騷小王爺,听聞傾城生病了,立刻就讓人備了上好的藥材來看傾城。
南宮祈銘拱手道︰「這是小王的一點心意,若是能盡綿薄之力,小王也就心滿意足了,不知可不可以讓我見見韶和郡主。」
舞恭拱手道︰「多謝小王爺,不過現在小女身體羸弱,她體質本就陰寒,現在不能受風,還請小王爺見諒。」
南宮祈銘揮了揮手,道︰「無礙,我就站在窗邊與郡主說兩句話,表達一下小王的擔憂之情。」
舞恭也不好推辭,只好讓人把南宮祈銘帶到了瀟湘苑。
不過舞恭也不敢真的讓南宮祈銘在窗子與傾城說話,而是在內室支起一個屏風,讓南宮祈銘在屏風外與傾城說話。
傾城淡淡道︰「見過小王爺。」
傾城的聲音依舊清脆好听,只不過聲音虛浮,沒有了往日那般有朝氣。
南宮祈銘笑了笑,道︰「郡主何必與小王如此客氣。」
傾城輕咳了一聲,彎了彎嘴角,道︰「小王爺不覺得這個問題很耳熟嗎?韶和已經回答過小王爺這個問題過了。」
南宮祈銘用扇子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哎呀了一聲,道︰「小王現在的記性可真是越來越不好了,不過郡主可曾考慮過小王與你說過的話?」
傾城輕笑一聲,淡淡道︰「我如今的身體你也看到了,就是用最好的藥材都不一定能把我的病徹底根治,這破身子你也要?」
南宮祈銘低低地笑了起來,說道︰「小王早就與郡主說過了,小王對郡主一見鐘情,二見傾心,心都已經給郡主了,就算是郡主死了,小王的心也收不回來了。」
傾城有些嘲諷地說道︰「小王爺的嘴真像是抹了蜜一樣甜,表面上溫潤如玉,內里卻如此輕浮。而且我的婚事已經不容我自己做主了,南宮王爺子嗣稀少,就只有小王爺這麼一個兒子,想來他是不會同意一個身子骨如此弱的女子嫁入南宮王府吧。」
傾城想到了另一個男子,也是如他一般溫潤儒雅,對待自己細致入微,面面俱到,可是現在自己這破身體,怕是也沒有誰會娶她了吧。
南宮祈銘看著屏風內明顯消瘦了許多的身影,握緊了扇子,道︰「郡主敢不敢與小王打一個賭?」
「什麼賭?賭注是什麼?」傾城淡淡地問道。
南宮祈銘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道︰「若是小王能治好郡主的病,那郡主就答應嫁給小王,皇上那兒小王會去說。」
傾城笑了笑,道︰「只怕小王爺沒有那個本事,況且,我答不答應又有什麼區別呢?這個賭注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南宮祈銘沒有料到傾城說話會如此一針見血,當時就愣了。
也對,傾城同不同意已經不重要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南宮祈銘能獲得皇上的同意,那傾城反對也沒有什麼效果了。
傾城咳了幾聲,道︰「小王爺還是走罷,倩香,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