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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狠狠一跺腳,卻是想起千機客一事,眉頭緊皺,頓時明白自己對于這事,絕不能被動的繼續等待,更不可能又離開霧日山脈,去茫茫世間,再尋找一處好玉的消息。
並且有了好玉還不算,他還得打听哪兒有魂道高手,為父母親駐魂養魂,以保長存。
「可惡!該死的!」
牧天只覺心煩意亂,原本眼見就能幫助到父母親,卻不想這些散修如此貪婪。
哪怕赤炎仙劍曾再三叮囑,不可輕易告訴別人任何相關信息,可他沒想到的是,僅僅是暴露了真正實力,就引來了這些散修的貪婪,還耽誤了幫助父母親,找到好玉消息的機會。
氣憤難平,牧天只恨自己實力不夠,如果他能到了九重境,那麼凝煞境散修,就算三個一起來,他也有信心從容月兌逃,也不會不敢進入集坊打听消息。
一腳踢開路邊的小石子,牧天正煩躁的行走在這條路上,卻突然身軀一僵,目光一緊!
四周天地靈氣突然紊亂,在左邊一道細碎的破空聲傳來,牧天眼角余光望去,只見是一條烏黑的長長細影,朝著他迅速打來。
「叱!」
只聞得一聲女子嬌叱,牧天反應迅疾,一個翻身避過,但衣裳仍然被撕開一道口子,趁此機會,他才看清楚來人。
原來是一個和勾靜一樣的紅衣女修,但一身紅袍寬大,反倒更誘人深究,可是那她放出的那條烏黑細長的影子。
牧天定楮一看,卻道原來是一條手指粗,三米多長的墨蛻蛇,原形是一種煉罡境的妖獸,鱗皮非常堅韌。
但如今看來,似乎被人以特別的煉器手法,生生將它煉成了一件介于法寶和法器之間的東西,勉強可以稱為魔器,因為這種直接用生靈煉器的手法,向來是魔道常用手段。
「莫非是之前那群人?」
牧天心中一驚,懷疑是追殺小雪晨的那撥人,又派了新的殺手?
但對方的墨蛻蛇魔器再度襲來,牧天一邊急急向後掠走,一邊十指屈彈,一連七道火紅的軒轅劍氣,長不過巴掌,卻靈巧的從各個方向,封鎖住了對方的前進角度。
好巧妙的眼力!
那紅衣女修也不禁心里驚嘆,她的墨蛻蛇魔器被擋了下來,只因為前進的角度通通被鎖住。
也許境界更高的修仙者,可以掙開牧天的劍氣封鎖,但是她不行。
她雖然也是煉氣九重境,還得了黑鳥道人一口用魔道煉器手法,煉制的魔器,也仍然不是牧天的對方。
牧天擁有的既是正宗的頂級劍修功法,炙雪劍更是在這些天的溫養、祭煉下,堪堪迅速提升禁制重數,達到了三十重,邁入了四階法寶行列。
但祭煉速度也就此大降下來,他明白,這是自己的境界所限制,除非突破到凝煞境,否則在煉氣境的修為,炙雪劍也就四階到頂了。
可是面對這煉氣境散修,四階法寶,也幾乎是生殺取予了,所需要的,僅僅是真氣而已。
但這恰恰是牧天所不擅長的,可以說是現在限制他實力發揮最重要的一點,真氣恢復能力慢。
因此,牧天對每一戰,每一個動作,都力求準確、減少無用消耗,每一場戰斗,也因為這樣,讓他同時非常消耗腦力。
可是紅衣女修不明白牧天的困境,只是還隱隱覺得,那七道火紅劍氣,都帶著一股煌煌之意,仿佛像是天地之威,有著奇特的壓迫感,一身十成修為,只能發揮出八成左右,很是教她心里暗暗吃驚。
「原來這就是高級功法的厲害,這白發的英俊青年,雖然修為還要低我二個小境界,但卻憑著真氣精純和這股威壓,硬生生將我的修為壓下,反倒是他的明面實力,要比我還強了。」
紅衣女修心念動間,原本在半空中扭動擺尾,堪堪擊潰了五道劍氣。
卻見其中一道劍氣掩護,突然一抹紅白光芒急射而來,直直如閃電流星掠過,切下了一截一米多長的細長蛇軀。
嘶!
饒是身為魔器,但這墨蛻蛇其實還保持著幾分本能靈智,吃痛一驚,愣是將身子扭來扭去,紅衣女修面色大變,因為這墨蛻蛇竟然不受了她的控制。
可是戰斗還在繼續,牧天通過心念動間,指揮炙雪劍奇襲的時機,就在它趁著那一個微妙時機,一舉重創墨蛻蛇魔器時,牧天也動了。
幾乎是短短幾秒,這百米距離就被牧天拉近,身子快得像一陣風,拳腳毫不留情的朝著紅衣女修轟去。
牧天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因為對方是要他命的敵人!
那紅衣女修被牧天近身,竟也施展出一套柔技功夫,與牧天帖身肉搏。
膚肌相觸間,她身上一股百花媚香自然散發,竟讓牧天不知不覺,也有點點頭蛇目眩。
那紅衣女修見了,心中大為得意,她修練的百花經,乃是黑鳥道人得自里圍,有一位叫百花夫人的修練功法,位列玄級。
後來被賞賜與她修練,加上她的天資本就比普通散修更好,一身實力,無論遠程近戰,一時之間,竟都纏住了牧天,讓他短時間內,結束不了戰斗。
「好一個寵姬,看來不僅法器要高級于其他人,就連功法也比其他散修好一個檔次,有點棘手了。」
牧天其實可以更快的結束戰斗,但這種以傷換傷的結果,會讓他身受重傷,消耗掉七八成真氣,這絕對不是他想要的,因為他們的戰斗,很快就會驚動這里的其他散修。
可是牧天此時此刻,剛剛明白了自己已經得罪四大勢力其中三個的他,一看見紅衣女修出現,就暗暗猜出了她的身份,知道她埋伏自己已久,是早有準備,但她不知道的是,牧天其實也打上了她的主意。
但要達到牧天腦海里的計劃,第一步,就是要制服這位紅衣女修,也就是黑鳥道人的寵姬。
想到這里,牧天不再分心二用,專心戰斗。
就在兩人拆招互斗上百次後,牧天忽然賣了一個破綻。
紅衣女修正是也害怕其他人出現,搶了自己的功勞,加上牧天一直沒有展露全力,她自以為牧天其實是消耗了許多真氣,卻不知道牧天搜集了那魁山七秀中五人的儲物袋,如今還有幾枚回氣丹,其實並不如他故意表現出來的虛弱。
這紅衣女修,眼見牧天的胸膛空門有機可趁,當下化掌為拳,粉女敕的雪白拳頭,卻是異常迅捷的擊向牧天心窩。
「來得好!」
但下一刻,牧天突然輕笑一聲,早有準備的他,怎麼可以讓紅衣女修打中自己的要害,反是右手如閃電伸出,緊緊鎖住她柔弱無骨的手腕!
然後順勢一拉,將她整個人都揉起自己的懷中。
緊接著左手同時扣鎖她的另一只手臂,整個人宛如抱住她一樣,將她的雙手背鎖在身後。
不僅如此,牧天修長的左腿繞過一個小弧圈,緊緊箍住她的雙腿,幾乎是將自己的雙腿,化成了剪刀絞住了她的雙腿。
當牧天將她牢牢的與自己毫無距離的鎖在一起,她胸前的豐滿柔軟緊緊貼住他寬厚胸膛。
她一對長腿也被牧天牢牢夾住,倆人之間的姿態,曖昧而危險。
當然,危險是相對紅衣女修而言,一切突發情況,牧天已經牢牢控制住。
懷里的溫香軟玉,每一次如此和女子貼身相處,那種女人特有香味與觸感,時時刻刻刺激著牧天的感官。
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更帶給他一種異樣的刺激快感,隱隱有種享受著制服這個紅衣女修的滋味。
只是在他的心里,畢竟清楚,這絕不是他心猿意馬的時候,任憑身體起了反應,漸漸的有了異樣。
但牧天的雙眼,卻一直牢牢盯著對方,任憑她眼神左閃右避,如同一只受驚的小鹿。
只見,自她雪白脖頸起,美麗的紅暈漸漸一直升上她的臉頰,頓時美艷不可方物。
這張極女性化的臉龐極為柔媚,耳朵相較其他女人,更是微微豎,有著圓潤小巧的瓊鼻和鮮艷紅唇,加上一雙煙視媚行的鳳眼,就如同傳說中的千年美狐妖。
面對這種尤物,無論是任何男人,都會被輕易勾起欲火,極容易讓人**大動。
可是對于牧天,他用一貫的低沉磁性聲音,道︰「你是黑鳥道人的寵姬?你叫什麼名字?」
可就在這個時候,牧天突然感覺到,懷里的紅衣女修身體突然一僵,極不自然。
但眨眼間,牧天目光一冷,頓時用力了幾分,將紅衣女修鎖得更緊。
牧天一個動作,幾乎將倆個的身子都揉合在了一起,力道之大,幾乎讓她感到了不小痛楚,低低呻`吟出聲。
「啊~你弄疼人家了!」
她一雙媚欲泣泫的鳳眼,升起一陣水汽般,顯得無比的楚楚可憐。
楚楚可憐的看著眼前這張俊美的五官,仿佛上天精心雕刻的男性完美模樣,卻帶著他個人獨有堅毅、平靜自信味道。
特別是牧天的眼楮,一雙如漆黑中星辰般明亮的眼眸,一旦久視,更容易讓人沉淪進去。
但這個時候,這亮若星辰的眸子里,只有一絲一掠既過的憐異,但旋即是充滿無情冰冷。
牧天不明白,對方明明是黑鳥道人的寵姬,為何表現還如此清純可憐,但這並不妨礙他的計劃執行,他冷冷道︰「我問,你答,如果你沒有價值了,那麼你會明白,再漂亮的女人,我也不會有半點手軟。」
堅定的口氣,配合那張充滿男子氣概的冷酷俊臉,她沒有半點懷疑,如果她不順著眼前白發青年的心意,他也許會同情一下自己的美麗逝去,但絕對不會手軟。
于是,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吐氣如蘭,幽幽道︰「是的,公子,奴家名喚唐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