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極變之十極 第九十二節 斬殺魯能

作者 ︰ 光明左使YWD

敖翔的一柄飛劍和暴虎魯能的長棍撞在了一起,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卻是不分上下。這一下,讓雙方都對彼此的實力有了一個初步印象。但二人都沒有絲毫停留,再次戰在了一起!

魯能的長棍的確沉重,敖翔的飛劍雖然質量勝過長棍,但並不能一下子就削斷長棍,反而被磕飛。而魯能也不好受,敖翔的劍輪是由五柄飛劍組成,他同樣也要磕飛五柄飛劍才能繼續進攻。以他的能力,磕飛第四柄飛劍,就已經後繼無力了。

「道友,這暴虎魯能不是很強嗎?怎麼對上這個煉丹師,表現的並不怎麼樣啊!」台下一個看熱鬧的散修對旁邊的人問道。

「是啊。看那煉丹師的樣子,飛劍的修為基本上都是化氣期的修為了。如果不是氣息上的原因,絕對不相信他是築基期!」另一個人也是輕聲附合。

「你們幾個懂什麼?我們副幫主還沒有開始施展法術呢。一旦法術施展開來,那個煉丹師必然死于我們副幫主的長棍之下!」一名猛虎幫成員信誓旦旦的反駁道。

這兩個人不敢反駁,皆是禁口不言。

「娘的,欺負我的法器少嗎?讓你開開眼界!」魯能心中發狠道。

十木連撞!魯能靈氣灌注到長棍上面的陣法之中,激發了上面的法術攻擊。那長棍月兌手而出,在半空中化作雙人合抱粗細、五米多高的巨木虛影。這還不算,它驀然一晃,由一根化成十根,對著敖翔當頭砸下!巨木穿行在空氣之中,都是「嗡嗡」作響,聲勢奪人!

這外表莽撞的魯能,沒想到卻是一位木系靈根的法修!

敖翔一直想練習自己的法術攻擊,眼前的魯能倒是一個非常好的陪練。敖翔把自己的了冰雪劍氣(參見第八節白符芝果)就施展出來了,擂台之上溫度驟降!

敖翔自築基之後,一直向南,走走停停,這幾年下來,也走了不短的距離。按照地球上面氣候的劃分,現在已經從寒帶走到了溫帶。不過是剛進了溫帶,氣候依然寒冷,正好發揮冰雪劍氣的特長。空中的寒氣徐徐吸入冰雪劍氣之中,威力迅速加大。

「呼!好冷啊。這個煉丹師施展的什麼法術,劍氣上的寒氣,連擂台上的禁制都能穿透!」最接近擂台的一圈修真者驚奇地說道。

「看來這暴虎魯能要想取勝並不容易呀!」另一個修真者接著說道。

不但是他們,就連他們旁邊的慕琳萱也十分驚奇。敖翔現在在法術上的表現,可以和青雲道長媲美了。真是想不到,這敖翔不但近身攻擊厲害,法術方面也不差!看看敖翔,再想想自己,慕琳萱覺得自己這個追隨者做的十分不夠格。

擂台之下的猛虎幫眾也紛紛停止了叫囂,臉色沉重,沒有了原來的信心。有兩個靈通的小弟,已經偷偷地給幫主傳遞信息了。

冰雪劍氣施展開來,空中憑空出現了巴掌大小的雪花,還夾雜著呼嘯的寒風。二者攻擊在巨木之上,發出金屬相撞的聲音。敖翔的雪花上面可是含有他的劍氣的,並不單單只是冰雪之氣。

敖翔的冰雪劍氣之中含有本身的劍氣、七殺訣的煞氣、凝聚了天地之間的寒氣,攻擊力比表面上更加凌厲。魯能的巨木攻擊在冰雪劍氣之中,宛如大漢行走在泥沼之中,又似跑車駛上了剛下過雨的鄉村土路,受到無窮無盡的牽絆,寸步難行。

劍氣附著在法術所化的雪花上面之後,也有一尺多長,而且里面飽含著陽煞陰冥之氣。七殺訣就更別說了,它根本就是敖翔改造了以後,把大量的陽煞之氣摻雜在里面,攻擊力比白煞的七殺訣還要大。寒氣本來是敖翔的弱項,可偏偏敖翔把冰精蟲收服在了腎水丹田里面,唯一的一塊短板也沒有了。

魯能的巨木攻擊雖然聲勢浩大,但他只是尋常的法術,沒有絲毫特殊的地方。在數量方面或許大于敖翔,但在質量方面,卻是相差太遠了。數量乘以質量,最後得出的攻擊效果,卻是敖翔高出魯能一籌。

魯能就覺得自己施展在巨木之中的法力,好象一個人赤身*地走在臘月天兒的曠野上一樣,都快要被凝固了。那表面上美麗、嬌弱的雪花,打在巨木上面,不但寒徹入骨,而且極其鋒利。連那十木連撞法術的本體-----青沉木棍上面,都被劃出了橫七豎八的深痕,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靈性大失。

魯能的攻擊也就是一鼓作氣的事兒,盈不可久。而敖翔只要頂住了這一會兒,就是反擊的時候。

「呼!」第一根木樁穿過重重攔截,最終來到敖翔的面前。

初次交手,敖翔不敢大意,而是謹慎地拿出了盾牌,並在盾牌上附著了尺厚的冰層。這是他得到了冰精蟲後,最新想到的一招。

敖翔雖然現在和別人戰斗一直用的是武修的路數,但他不想就這樣一直按武修的路子走下去。那樣的話,對于十極丹田來說,就太浪費了。只是他現在對道法的學習太過淺薄,還無法滿足他現在戰斗的需要,只能先用武修的路數將就著用著。

「 !」木樁狠狠地撞擊在敖翔的冰盾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敖翔身形一晃,便恢復原狀,而巨木虛影也消失于虛空之中。

集市管理者的府第之中,那姓孟的人突然臉色一沉。方姓集市管理者奇怪的問道︰「孟兄,怎麼了?」

「哼!魯能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連一個小小的築基後期的煉丹師都收拾不了!而且有小弟給我傳信,取勝也不容易。他媽的,難道還要我去出面,去對付一個築基期的小輩?」孟兄越說越氣。

「噢,還有這等事?你不要著急,不行我們一起去看看。你不要整天就想著打啊殺啊的,如果這煉丹師的手藝真的較好,要是能收入我們的帳下,可是一件大好事啊!」方姓之人說道。

這姓孟的和他的關系非常鐵,卻心氣高傲,不願意屈于他之下。然後姓孟之人收羅了一批無法無天、窮凶極惡、修為彪悍之徒,成立了猛虎幫。別看這猛虎幫平時給他惹了不少的事兒,可在關鍵時候,還真能給他賣一膀子力氣。不但幫他打退了不少的外來侵略勢力,而且有些自己不好出面的事情,他們都給都辦得好好的。若非如此,他又豈會容下猛虎幫。

「嗯,沒事,再等等看吧。」那孟兄覺得面子上有些過不去,煩躁地說道。

「呵呵。」方姓之人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繼續斟茶。

「喲 ,這個煉丹師還挺能打的嗎?年紀也不大。就是不知道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可惜,要是我聖教之中有如此人才,何愁大事不成啊!」正向集市走來的那個元嬰期的呂公子,用神念輕易地就覺察到了數公里之外的擂台上的情況。

「呵呵,確實不錯。不過看他的身上,並沒有什麼明顯的門派標志,或許是個散修吧!」舵主回答道。

「散修?散修之中什麼時候出現如此人才了?等比試之後,不妨差人去找他談談,看他是否有興趣加入我們聖教之中。」呂公子語氣之中頗有頤指氣使的味道。

「我們聖教之中,最重要是忠心。就算要拉他進來,也要經過嚴格的考察之後,都能定論。」呂公子的語氣讓那舵主頗為反感,在言語上也立即進行反駁。

「呵呵,」那呂公子輕輕一笑,仍是不慍不火地說道︰「陳舵主,听你的語氣,對我之前的提議仍是反對嘍?」

「不錯。」那陳舵主倒也是個直爽的性子,立刻承認了。他繼續說道︰「呂公子,我承認聖教現在的情況並不好。成員皆是散修出身,資源匱乏,聲勢亦是江河日下。而且那些門派中人,一直沒有停止對我聖教的剿殺。可我們生于斯、長于斯,老于斯、死于斯。要想我們做哪賣國賊,卻是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商量的!」

「哼哼,賣國賊?你們當初為這個國家賣了多大的力氣?立國之初,我們聖教又為了這個國家出了多少力?多少聖徒死于那些年月之中?國家初定,門派中人立刻對我聖教剿殺,而你們為之去奮斗、去慷慨赴死的那個國家,又為你們做了什麼?後面的事情,就不用我多說了。否則我外公也不會死,說不定現在早已飛升仙界了!而我母親、你們的聖女,也不用流亡國外,受盡了苦頭!」那呂公子卻是越說越氣︰「就這樣一個國家,不要也罷!」

「你說的這些,只不過是某些人的原因,與國家無關!」那陳舵主臉上一肅,正色的對呂公子說道。

「好吧,」呂公子立刻轉變話頭,說道︰「陳舵主,那龍虎毒尊杖本是我聖教之物,切不可讓那門派之人得了去!對那個已經得到龍虎毒尊杖的散修,可察到什麼眉目了嗎?」

「現在還沒有。」陳舵主說道︰「最後和那個散修在一起的其他散修,直到現在也是毫無音訊。而那門派中人,而盡是七大勢力的死忠分子。現在門派中人對消息封鎖極嚴,有不少潛伏的聖教弟子,都被發現後處死了。哎,難吶!」

魯能在敖翔破開了一根木樁之後,胸口宛如遭受重錘攻擊,頓時口中溢血,氣息減弱、神情萎糜。

「嘩!」他一受傷,底下的人就紛紛議論開了,一片嘩然。

「妖孽啊!築基期的竟然讓化氣期的受傷了!」

「笨蛋!原來以為那暴虎魯能多麼厲害,看來只是一頭紙老虎啊!」

……

底下的議論之聲,全部都傳到了魯能的耳朵里面,他羞愧的恨不得有條地縫讓自己鑽進去。這些話語,如同一條條毒蟲,瘋狂地噬咬著他的心靈。羞憤之下,他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指揮著剩余的九根木樁全部砸向敖翔。與此同時,他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一物,順著木樁開闢的通道,依舊砸向敖翔的位置。

敖翔正尋思著對付這九根木樁的時候,心頭突然現起警兆。敖翔避開木樁,眼角的余光就看清了最後的那個東西。敖翔當時就大怒︰「轟天雷!」

敖翔本想著不傷其性命的,可現在看來好人做不得啊!敖翔一下子就閃過木樁和轟天雷,飛劍直取魯能的首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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