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伐朝著臥室的方向,門被合上之後,他直接放下她,將洗臉池的水龍頭扭開,直接將她的腦袋按了下去。
「咳咳!」
她被迫吸入了太多的水,猛烈的咳嗽著,頭發上,衣服上,到處都是水的味道。
「咕嘟咕嘟。」
水流上漲,冒出了一個又一個泡泡,她幾乎快要窒息。
「嘩!」
整個人被提起,水流順著頭發流淌,濕-了衣衫,水滴一直滴到地面上。
夏言被易北寒大手一揮,整個人直接撞到背後的牆上,疼的叫了一聲。
「求求你……放了我……」
她再過倔強,還是試著開口祈求他,祈求這個鐵石心腸的男人能夠心軟放過她。
若是從前,他二人之間毫無瓜葛的話,易北寒玩膩了,就會打發她走,可是現在,事情完全不一樣了,已經不受她控制了,她也別想輕易的就離開這里。
「求我?現在知道求我了?你剛才那股倔勁和驕傲哪里去了,也不過是個賤.胚子嘛,呵……」
他用蔑視的目光打量她,拽住她的頭發,眼里滿是厭惡和鄙夷。
「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她該死,讓她下一千層地獄才不算過分。
夏言的淚水和水流摻雜在一起,吃到嘴巴里味道咸-咸的,還有股血腥味。她只不過是進錯了房門,出于自衛砸了他,就值得他千百般的報復和折磨嗎?
是的,沒錯,她是被張老板騙了,居然當成牲口一樣交易,賣給了易北寒,可是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嗎?
如果她有錢有勢的話,又怎麼會受盡別人的顏色,受人侮辱打罵,百般折磨?
她低聲下氣的求饒,哭泣,如煉獄般的日子,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
「我到底要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
一百萬不是筆小數目,她的確拿不出來,可難道這樣,就注定自己下.賤,任人侮辱嗎?
放過她,那誰來放過他的母親?
他的母親,如今還在精神病院里住著,這筆賬,該由誰來負責?
易北寒皺了皺眉,捏住她的臉蛋。
這張臉足以迷惑任何的男人,也足以叫任何的男人上當受騙,可他卻無比的厭惡。
「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她被迫嘟著嘴,問了出來,自己還有重見天日的機會,是嗎?
「當我的奴隸,期限三年,這三年里,我說什麼,你就必須要做什麼,怎麼樣?」
「這樣你就會放了我?」
夏言質問,在他身邊呆上三年,比自己度過了三十年還要漫長。
「沒錯,而且在這三年里,每個月我都會給你的賬戶上劃一筆錢,只要這樣,那一百萬的事情,對你來說,只不過是個小數目,你出來賣-身,不就是為了賺錢嗎?」
夏言沉默,她只是促銷tt,在他眼中,自己居然是個賣-身的女人。
不過,他怎麼看自己,她都已經無所謂了,只要能夠活著面對這個世界就好。
見她不說話,易北寒用手摩挲著她的臉頰,語氣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