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一直跟蹤著她呢!剛才听阿彪說她還逗留在醫院,我估計她是在等少爺消氣。」
白錦瑟不屑一笑,眼神中露出一抹陰狠。
「我這次一定要斬草除根,絕對不能再給她一絲翻身的機會。」
「對了,趙醫生那里你一定要再去叮囑幾句,絕對不能讓他們說露嘴一個字!」
盡管給了他們一大筆錢,而且還借助爸爸的勢力威脅了他們一下,但白錦瑟還是唯恐他們會‘叛變’,所以叮囑楊嫂一定要對他們時刻耳提面命,做到萬無一失。
「嗯,太太,您就放心吧!」
「咚咚!」
驟然響起的敲門聲讓有點‘做賊心虛’的兩人神色頓然一緊。
「我去看看!」
楊嫂立即神色警惕地跑去開門,打開門,看見門口的女人,緊繃的神經頓時松懈下來,沒有好臉色地給了她一記白眼。
「你來這里做什麼?是想看看我們太太被你害的有多慘嗎?」
「太太好點了嗎?我只是過來想給她說幾句話。」
夏言抿了抿嘴唇,神色微謹。
「楊嫂,是夏小姐嗎?」
這是誰的聲音?這麼客氣?
連楊嫂都遲疑了一下,才連忙應道。
「太太,是,是她。」
「那你快讓她進來吧!」
不知道太太葫蘆里又賣的什麼藥,楊嫂配合著往後退了退身體。
「太太,叫你進來呢!」
「謝謝!」
知道自己在易北寒心目中什麼也不是後,忽覺他身邊的人對自己態度差,也是應該的,畢竟是自己後腳插進來的,夏言禮貌地點頭道謝,走了進去。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
楊嫂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帶上門,走了出去。
病床上,白錦瑟急忙躺好,故作虛弱地申吟了兩聲。
夏言走到床邊,看著白錦瑟氣若游絲的神色,再看看她額頭上有鮮明血跡的紗布,心中頓感無比愧疚地沉了沉,目露真摯地道歉。
「太太,對不起!」
如果不是我跟易北寒糾纏不清,也不會害你流掉孩子,也不會害你受傷!
「沒關系,事情已經過去了!」
白錦瑟故作高風亮節地笑了笑,一副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慷慨模樣。
「再說也是我不小心摔下去的,跟你無關!」
「呃……」
本來是想讓白錦瑟在易北寒面前給她做一個證明,但是此刻,看著白錦瑟的寬容大度,夏言覺著自己太卑劣了。
她明明是看見自己後情緒才變的激動,所以才導致滾下樓梯的,說來說去,罪魁禍首還是自己。
想想,任何一個妻子看見老公把外面的女人帶到家中,情緒能平靜?
「我發誓,我再也不會跟他有任何牽扯!」
夏言定定地看著白錦瑟,眸光堅定。
白錦瑟故作有氣無力地慘淡一笑,硬是用手在眼角揉出一滴淚,感嘆。
「就算白小姐看我可憐,要離開他,可是誰又能保證我老公不會去找你?我這個做妻子的沒本事栓住老公的心,這又埋怨得了誰?」
見她哀嘆,夏言心尖更軟了,急忙信誓旦旦地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