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他!如果說要撇清關系,也是應該跟你撇清關系!所以——易先生,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這個有夫有兒的女人。」
夏言有些氣惱地說完,轉身就想走。
易北寒一個箭步跨過去,擋在她面前,神色冷然地盯著她。
「什麼騷擾?你是我易北寒的女人!」
「什麼你的女人?為何不說確切一點,我當初分明就是你的一個發泄工具。但是——那也只是當初,我現在跟你再也沒有任何瓜葛!」
夏言一口氣吼完,撫著胸口,呼吸沉重地喘了兩口氣,繞過他的身體往前走。
易北寒忽然伸手,一把抓過她的手腕。
「不許走!」
這次雖然同樣是命令的字眼,卻沒有了剛才的霸氣,甚至帶著一絲絲祈求。
夏言用力甩了一下胳膊,沒有甩開,抬眼瞪著他。
「你放手!我跟你之間的協議早已失效,所以你現在無權干涉我的自由,請你放手!」
易北寒不但不放,反而握的更緊,目光如炬地盯著她。
「夏言……」
一句輕柔的夏言,讓夏言的神色忽然一怔。
他很黑很黑的眼眸中,仿佛蘊藏著千千萬句要說的話。
夏言忘記掙扎,怔怔地看著他,清湛的水眸中帶著一點點期許,等待。
該死!從來不知道一句‘我愛你’這麼難說出口。
他易北寒居然也有舌頭打結的時候。
「……你是我的!」
硬是把掛在嘴邊五年的三個字,換成四個字,而且還是四個令夏言誤會的字。
夏言回過神,為自己心中剛才那點期許感到可笑。
「請你快點放手,我老公和兒子這麼長時間不見我,肯定會著急!」
她故意加重老公和兒子的發音。
易北寒听後,臉色果然變的很難看,很黑,神色冷峻地蹙眉。
「我再說一遍,從這一秒起你跟他斷絕關系,至于兒子,我養!」
他還真不是一般的不可理喻!
夏言舉起被他緊握的手腕,張嘴咬住他的手背,易北寒眉心緊攏,但是並未動彈,任由她撒野。
牙尖幾乎要瓖嵌進到他的肉里,夏言真是要把五年前在他這里所受的委屈如數還給他,像只饑餓的小豹子,狠狠地咬著他,直到嗅到血腥味,才松開,而且看都沒看他一眼,冷哼。
「你還真是慷慨,但是謝謝你的好意,我想以我老公的經濟實力別說讓一個兒子一輩子不愁吃穿,就算我們再生幾個,也不是個問題,所以——我完全沒有必要選擇你!」
跟他再生幾個?
「夏言,我不信這是你的真心話!」
易北寒凝眉,忽然覺著面前的女人讓她有點模不透。
「信不信由你!再說,我也沒有必要讓你相信!」
趁他手指松懈,夏言手臂使勁一甩,掙月兌掉了他的束縛,身體慣性向後連連退了兩步,還沒等穩住身體,就迫不及待拔腿想跑。
這時,一輛從小道盡頭朝他們駛來的黑色賓利忽然停駛在了夏言的身旁。
車後門被打開,一抹矯健身影隨即跳下車,男人偉岸的身高跟易北寒比起來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