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萌妻 第一百三十章 步步為營

作者 ︰ 香雪寵兒

沫流年已經失去了計算時間的心思,雙目無神的看著下方的風景,漫無目的,即使問了得到的也是敷衍的答案。

位于郊區的別墅之中,直升機停在了寬闊的地方。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沫流年就知道了這棟別墅的主人擁有著不亞于夏氏集團的財力。

陌生的地方,不是她曾經居住過的別墅。一別經年,恐懼了四年多的時間,當真正要面對的時候,沫流年才發現自己居然出奇的冷靜。

「小木在這里?」沫流年隨意的朝著周圍看了一眼,皺皺眉頭問道,這就是一個中轉站嗎?在這一刻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而又必須保持一種輕松的神態,小心謹慎,步步為營。

「不在。」殘狼並沒有隱瞞沫流年,而是說出了事實,這樣的事情其實隱瞞也沒有什麼必要,「得罪了,秦沫小姐。」

重新將沫流年銬了起來,殘狼不僅沒有松一口,臉上反而露出了更加謹慎的神色。

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的停在了眾人的面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從車子上走了下來,對著沫流年恭敬的鞠了一躬。

「秦沫小姐,我是老板派來接您的。」

「小木在秦偉那里?」沫流年一挑眉頭,居然派人來接自己,秦偉到底在打什麼主意?這個時候,她都把握不準秦偉到底想要干什麼了。

「小木小姐一切都好,並沒有受委屈。秦沫小姐可以放心。」年輕人說道,臉上始終都帶著優雅的笑容。

「秦偉在哪里?」

「秦沫小姐到了自然就會知道。」

又是這句話。沫流年有些懊惱的咬咬嘴唇,全部都把她當成猴子耍嗎?

「殘狼,給秦沫小姐解開。」年輕人瞥了一眼沫流年垂在身前的雙手,看到那雙銀白色的手銬的時候眸子里快速的掠過了一抹光亮。

「秦洛先生……」殘狼皺皺眉頭。

「給秦沫小姐解開。」秦洛眯起了眸子,俊朗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了不悅。

「是,秦洛先生。」殘狼點點頭,只能听從對方的吩咐替沫流年解開手腕上的手銬。

「謝謝。」盡管不知道秦洛的目的。但是沫流年還是對他道了一聲謝,朝著殘狼攤開了手掌,「殘狼老大,我的手槍可以給我了吧。」

殘狼遲疑了兩秒鐘,隱晦的看了一眼秦洛,看到對方的臉上依然保持著優雅的笑容,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將銀白色的手槍交給了沫流年。

「謝啦,你也很聰明。」沫流年撫模著手槍。就像是撫模著自己的愛人一樣。這是夏十一送給她的東西,她不會允許自己的東西落在別人手中的。

「我們可以走了嗎?秦沫小姐。」秦洛笑著問道,聲音輕柔。無論是外貌舉止還是聲音。都讓人無可挑剔。可是不知為何,沫流年的心中對他卻是升不起任何的好感,明明他做的一切是那麼的自然,但是沫流年的眼中卻是那麼的做作。

「走吧。」她不會傻到將自己心中所想流露在臉龐之上,淡淡的點了點頭,坐到了車子之上。

等到黑色的轎車離開。殘狼才微微松了一口氣,好像是卸下了什麼重擔一樣,整個人都為之一松。

「老大,為什麼你看起來那麼害怕那個女人的樣子?」小荷終究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她是老板最看重的女人。為了她,老板可以眼楮都不眨一下的將我們全部滅殺。」殘狼的眸子里閃過了一抹驚懼。看起來將沫流年綁回來會立一個大功。但是了解當年的事的人都知道,這次的任務確實最為危險的一次任務。因為即使你成功了,也有可能會身首異處。

「她到底是什麼人?」小荷更加的疑惑了,她不懂,為什麼一個看起來這麼柔弱的女人會讓老板這樣看重。

「一個天才。」殘狼輕聲說道,簡單的四個字卻是最適合形容沫流年的四個字。

……

黑色的轎車緩緩的在柏油鋪成的路上行駛著,陽光從路邊高大的樹木之中透了進來,投下斑駁的光點。

沫流年把玩著手中的槍,不再問秦洛他們要去哪里,也不再問小木如今到底如何了。

「你似乎一點都不害怕。」秦洛略微有些詫異的瞥了她一眼,黑色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贊賞。

「怕,當然怕。」沫流年頭也不抬的回道,舉起了自己手中的槍,正好對著秦洛的頭,「你猜,我的槍中還有沒有子彈?」

她側著頭,臉上帶著純真的笑容,清純無瑕,就像是再問你猜我的手中有沒有糖一樣。

「你要殺我嗎?」秦洛沒有絲毫的緊張,甚至將自己的身體放松,一手支在窗框上撐著自己的頭,一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殘狼會將有子彈的槍給你嗎?」

「真是無趣。」沫流年撇撇嘴,臉上露出了一抹委屈的模樣,收起了手槍,看著前方,「你也姓秦啊,和秦偉是什麼關系?」

「無可奉告。」秦洛搖搖頭,語氣雖然柔和,但是卻帶著一絲冰冷。

知道是哪里不對了!沫流年突然靈光一動,她知道為什麼看著秦洛總是那麼別扭了,因為那一份不易讓人察覺的冰冷。這個男人看起來優雅溫柔,其實是個冷到骨子里的人物,典型的表里不一。

心中的不適完全消失,再看秦洛的時候卻是沒有了一絲別扭的感覺,找到了自己要的答案,沫流年閉上眸子假寐,也不打算再與他說話。

看到她的模樣,秦洛皺了皺眉頭,心中紅燈大作,這個女人同樣不簡單。雖然從別人的口中听說過四年前的事情,但是對于秦沫他還是抱著一絲輕蔑的,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這個女人明顯就是運氣好罷了。

可是今日一見卻是將他以前的定論完全推翻,這個女人沒那麼簡單。

「吱」

車子停在了一處噴泉的前面,流年也適時的睜開了眼楮。

「秦沫小姐,到了。」

「你不會是要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吧。」沫流年從窗戶中看到了別墅緊閉的大門,調笑了一聲就下了車。

「即使多耽誤一天也沒有關系。但是我帶秦沫到這里來並不是來招待你的。」秦洛從口袋中取出了一條黑布,「蒙住眼楮,是我動手還是秦沫小姐自己動手。」

「我自己來吧。」沫流年從他的手中拿過了黑布,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選擇的余地,當自己處于劣勢的時候,只能伺機而動,慢慢的等待機會。

蒙住了自己的眼楮,原本清晰的世界此時都消失了。

「走吧。」秦洛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彎處,「上台階的時候我會提醒你的。」

「那我可要謝謝你了,不會讓我出丑。」沫流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人對于未知的事情總是有些恐懼的,就像是此時的沫流年一樣,因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所以心中還是隱隱的有些不安。

「你似乎很不安。」男人的聲音像是帶著魔力一般傳入了耳中。

沫流年心中一顫,抓住他手臂的手微微收緊了幾分,只是瞬間就又放開,時間雖短,但還是被秦洛察覺到了。

「如果把你的眼楮蒙住然後帶你去未知的地方,你會保持平常心嗎?」沫流年勾起嘴角反問了一句,心中卻是悄然起了戒備。

「你說的很對。我問的問題似乎是多余的。」秦洛的語氣中透著一絲歉意,垂眸觀察著沫流年的模樣,黑色的眸子里閃爍著細碎的光芒,「秦沫小姐不想見到老板嗎?」

「你認為有哪個跑出去的人會想見到秦偉?」沫流年再次反問了一句,抿了抿雙唇。

「秦沫小姐似乎對我有戒心?」

「你廢話。」沫流年毫不客氣的啐了他一口,「我不認識你,你們的人拿我的姐妹威脅我,我不對你有戒心對誰有戒心。磨磨唧唧的像一個娘們兒,我可以把黑布拿下來了嗎?我真害怕你只顧廢話而忘記了讓我抬腳,我一下子被絆倒磕在樓梯上。」

「可以拿下來了,我有那麼不可信嗎?」秦洛停下了腳步,哭笑不得的說道。

「有。」沫流年抽出了自己的手,一把拽下了自己眼楮上的黑布,睜眼看到在自己面前放大的俊臉,毫不猶豫的伸手去打。

「喂,你怎麼打人?」還好秦洛反應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誰讓你湊那麼近,我以為是**呢。」沫流年甩開了他的手,揉著自己的手腕,垂著的眸子里卻是露出了一抹謹慎的光芒。

這個男人會催眠,並且擅長心理分析,剛剛的那些問話雖然看似普通,但是每一個問題都直接擊中了她的內心,也是她最想要回避的東西,這樣的問題,會將那份恐懼無限的擴大,然後心智慢慢的動搖,到最後也只會任人擺布罷了。

「只有我們兩個,難道我是**嗎?」秦洛看著沫流年的神色中多出了一抹玩味,很厲害的一個女人呢,想要讓她乖乖听話的方法有千萬種,秦偉卻是一種都沒有用在她的身上,這樣的一個天然的商品才是真正上好的商品。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而不是我說的。」沫流年後退了半步,抬頭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指著自己的鼻子,扁了扁嘴,「能讓我梳洗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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