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沒吃到肉的蕭玦,陷入了一種非常糾結的狀態。
一方面,難得看到這個女人像個小媳婦一樣伺候自己,蕭玦覺著非常享受,想多舒服舒服。
另一方面,這樣眼睜睜看著大肥肉在自己面前晃啊晃,**著自己犯罪卻又不能犯罪,實在是太痛苦了。
當梁心語給他敷完上半身,正要往蕭玦腿上放毛巾的時候,某禽獸終于忍不住了!
不知道是因為梁心語按下得當,還是因為欲火給了他某種暫時的力量,蕭玦猛然起身,將梁心語一把就拉倒在床上。
梁心語的腦袋磕在他硬邦邦的胸口,痛的倒抽氣。她還沒來得急開口,蕭玦已經翻身將她整個人壓在下面。
梁心語發現被他整個圈住了,忙道︰「還沒敷完蕭玦!」
蕭玦迫不及待地在她紅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啞聲道︰「這藥哪有你管用。」
說完,就上下其手,開始禽獸起來。
實踐證明,站不穩確實不妨礙蕭大帥哥的禽獸行為,他依然如狼似虎,像是永遠不會滿足的老葛朗台,緊緊纏在他心目中那熠熠生輝的金子上。
梁心語有過上一次流產的經驗後,終于在男女之事上多了一些忌諱。
蕭玦做足了前戲,等著懷里女人整個變成一汪水時,正要挺身進入,梁心語卻按住了他的胸膛。
她的眼底有被蕭玦撩撥起的纏綿,一張唇水潤緋紅如櫻桃一般,胸口的豐盈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呼吸間,氤氳出一種極致的**。
她用僅剩的理智,柔聲道︰「蕭玦,不行,萬一懷孕了,我——唔……」
梁心語的話被蕭玦以吻封緘。
蕭玦毫不猶豫地挺身進入她身體深處,溫熱緊致的觸感,讓他忍不住悶聲輕嘆了一聲。他將梁心語整個緊緊抱在懷里,含著她白皙圓潤的耳垂,听她一聲聲難耐而嫵媚的呻、吟。
「懷了就生,不差多養一個小崽子!」蕭玦低沉而磁性的聲音,一點點在梁心語耳邊響起。
他的動作隨著他的話語變得有力,不給梁心語任何思考的機會,將她整個人籠在自己的氣息之中。
沒有了隔閡和猜忌,蕭玦越發心無旁騖地專心,他曾經給過梁心語一次不太愉快的xing體驗,而之後的幾次,更多的也是他單方面的索取。
因此,這一次,他竭盡全力照顧著她的感受,配合著她的節奏,如同一位耐心的老師,身體力行地指導**著身下的人。
男人厚重的呼吸和女人嫵媚的呻、吟交織著糾纏,在橘色的燈光下,染出一片曖昧情靡。
這一晚,無論是蕭玦還是梁心語,都短暫地忘記了現實生活中,擺在他們彼此、以及兩人將來道路上的那些荊棘。
那些一起經歷的患難與共、謊言和欺騙、歡笑同嬉鬧,都已經深深融入彼此血肉深處,成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化作心中那個獨一無二的彼此。
他們如同所有相愛墜入愛河的男女一樣,彼此擁抱,將身心都毫無保留的交給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