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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在辦公桌旁,馮思哲想著市委在知道這一消息之後那苦笑不得的面龐,不由他就是呵呵一笑。為了給大湖縣修路,市委答應不收大湖縣三年的農業征收稅,本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大湖的貧窮,市里己經多年沒有收過縣農業稅了,可是沒有想到那頭剛剛答應,這一頭縣農業就有了很大的起色。本來市里不收大湖農業稅那是因為這里太窮,無稅可收,可是現在他們富了,市里想收確因為先前座過的那個承諾,收不了了。
想著市長常寧在電話中大罵自己狡猾的那一幕,馮思哲就想笑,市里這一回真是看走了眼嘍。
「報告。」周星星只是在門外喊了一聲,在沒有得到他允許的情況之下就突然的沖進了屋中,沖到了馮思哲的面前。
「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慌張?」看著周星星沒有規矩般的沖了進來,馮思哲就是眉頭一皺,這個秘書做事也太毛手毛腳,越來越沉不住氣了。
「報告馮縣長,出大事情了。」周星星確是沒有想到那麼多,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有些慌張的說著。
「天塌不下來,有事說事,急有什麼用。」馮思哲很鎮定的說著,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首先要想到的是解決他,而不是一愁不展,能解決問題的干部才是有能力的干部,才是好干部的標準。
馮思哲的鎮定算是給了周星星一些自信,他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確很年輕的副縣長,他終于是慢慢的緩了過來,不過形態上雖然沒有那種焦急之色了,可說話之中確依然有股子慌亂的樣子。「報告馮縣長,情況是這樣的,剛剛接到消息,說是有一百多百姓正浩浩蕩蕩的向著縣委大樓走來,看樣子他們是要鬧事了,我看您還是先撤吧。」
「撤什麼撤?」馮思哲一听到有一百多百姓向著縣委大院走來,心中也是一驚,這麼多人來縣委大樓絕對不是湊巧和偶遇那麼簡單,顯然他們是有預謀的,只是什麼原因讓這些多人在大年初六這一天來到縣委大院示威呢?
不用想,原因一定是上訪了。上訪這個共和國老大難的問題弄不好往往會成為很多官員的墳墓,一旦事件處理不好,整成了群體事件,那最終處理這件事情的當事人很可能就要背黑鍋,這也是為什麼周星星會慌張的原因了。你說說這些上訪者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到馮思哲值班的初六來鬧事,這不就明擺著是要向有些人上眼藥嘛,這事處理不好,他自己的麻煩就將會大了。
听著馮思哲說不撤,周星星又急忙的說道,「那領導,是不是馬上給公安局打電話,讓他們多派警察過來。」
群體事件弄一個不好就會成為影響社會穩定的大事件,周星星這個提議也沒有錯的。
馮思哲想了一下,「嗯,你打電話給縣公安局吧,讓他們馬上派人來,但你一定要和他們說,他們來只是維護治安來的,絕對不是要對百姓怎麼樣,記住了沒有?」
馮思哲特意的強調了這一點,目的也是很明確的,那就是警察來只是維護治安,防止進一步的民變事件發生,千萬不能搞鎮壓的那一套,這絕對不是一個清明黨派執政的思路與想法。
周星星點了一下頭,「好的,領導,我馬上就去打電話。」
周星星不過是剛走出去,副縣委兼縣政府辦主任何文保就走了進來,跟隨著他一同走進來的還有政府辦副主任王瑞華。
「領導,王主任有重要事情匯報。」何文保一進了屋就急忙向著馮思哲開口,看樣子他應該是得到了什麼緊急的消息,這才急忙的來他匯報的。
「是不是關于群眾上訪的事情,如果是就快點說,如果不是回頭在說。」馮思哲也沒有客氣,眼看著這一百多人離縣委大院是越來越近了,他這個值班領導也必須做好一些準備才是。
「是,就是有關這次群眾上訪的事件。其實這一次來縣委大院的人都是永盛鑄件廠的工人們,他們是來討還公道的。」王瑞華一步上前,說明了自己此來的用意。
「討還公道,討還什麼公道?」一听這話,馮思哲不解的問著。
看著馮思哲還真是什麼也不懂的樣子,王瑞華十分驚奇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把目光看向了一旁站著的何文保。
注意到了王瑞華的目光,何文保就說了一句,「好了,有什麼事情說,說實話,我也不太明白要討還什麼公道。」
「什麼?你們最近都沒有注意永盛鑄件廠的事情嗎?難道你們不知道何副書記己經把那里折騰什麼樣子了?」王瑞華听了何文保的話後就反問著,似乎她很驚奇這些事情做為領導的為什麼都不知道一樣。
听著王瑞華的反問,何文保低下了頭,「那個……那個領導不讓我們過問的,我怕……」
「好了!」馮思哲擺了擺手,是我不讓何縣長他們參與的,永盛鑄件廠的事情即然交到了何書記的手里,那我們就不要管了,不然這算是怎麼回事,讓別人知道了難免會說我們手伸的是不是太長了。嗯,王主任,你剛才要說什麼繼續說,我听著呢。」
王瑞華這才明白了為什麼這件事情影響這麼大,可領導們確都不知道了,「哦,是這樣的,縣委不是讓何副書記負責永盛鑄件廠的問題嘛,于是,不知道怎麼的何副書記就找到了省城一家名叫裕強集團的公司,這個公司就派人來到大湖縣考察了永盛鑄件廠,然後他們就簽定了一個意向書,說是他們可以投資金錢給鑄件廠買設備,救活企業。于是,縣里,甚至是市里都非常的重視,己經簽下了免除新改建的永盛鑄件廠免稅五年的政策命令,同時把鑄件廠更名為裕強鑄件廠。要說這本來是一件好事情,可以救活一個半死不活的企業,雖然說免稅五年,可是以後還是可以著補回來,但不知道為什麼在簽定了這項政策之後,他們竟然又弄出了一個協議,說是什麼現在的永盛鑄件廠工人都要進行上崗前的培訓,而培訓不合格者都要開除工職,于是這就鬧的鑄件廠工人們不樂意,前一陣子就鬧的挺歡了,這不,昨天內部下崗名單突然間就出來了,竟然很多人被淘汰下崗,這樣一時大家想不開,才決定今天來縣委大院要個說法的。」
王瑞華是把上訪群體的身份講出來了,馮思哲是邊听邊點頭,「嗯,要說這公司改建,要淘汰掉一批不合格的工人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他們留人的標準是什麼,還是配額又是多少呢?」
「還是領導厲害,一下子說到了點子上。」王瑞華見馮思哲很快的就問到了這個關鍵的問題,不由的抬起頭用那美麗的雙眸很仔細的看了馮思哲幾眼。
「好了,說答案吧。」馮思哲此刻可沒有心情去欣賞美女,用不了多久那些上訪的人就殺到家門口了,如果不在這之前把情況弄個清楚,那一會要怎麼樣的解決問題呢?
王瑞華點了點頭,「事情是這樣,留下的人並不是很多,而且也不是根據能力的高低決定,而是根據他們是不是有過硬的關系,是不是與何副書記等人關系交好,這個才是留人的關鍵之處。如此一來,一些迎風拍馬之人,一些勢力小人就佔有了主動,相反一些老實本分確能吃苦的老實人確吃了虧,工作丟了。哦,這些也是我听我老鄉說的,我們村就有人在永盛鑄件廠上班,這些都是他們和我講的。」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消息來源的可靠,王瑞華還把消息出自何處講了出來。
要說一個企業想起死回生,那是必須要做一些改變的,一般情況下首先就是人員的改變,那便是把一些好吃懶做,不司其職的人給剔除掉,先結流,把能干事的人都聚集到一起,大家擰成了一股繩之後一起努力,這企業才有了希望。
可確從沒有听說過把能干事的人拿下,把那些天天不干正事投機取巧之人的委以重用的,這樣的企業就是敬老院,根本是不可能有什麼前途的。在听了王瑞華這一番話之後,馮思哲很快的就想到一定是何主華和這個裕強公司達成了什麼協議,由何主華做通了縣里的工作,做為回報,他可以安排一定的人員在鑄件廠工作。如果是這樣問題就出來,可以減免五年的稅務並把永盛鑄件廠更名為裕強鑄件公司的,那這必須說明了一點,這是這家裕強公司很有來頭,至少關系在市里面是暢通無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