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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分鐘時間過的真的好慢,馮思哲不止一次的起身站起,更是不止一次的低頭看表,這讓跟著他的李爽很是奇怪,以前他可是很少看到馮思哲這個樣子的,在李爽的心中老板一直都是很沉穩,很有風度的。
十多分鐘的時間終還是慢慢過去了,當外面傳來了陳虎的聲音之時,馮思哲就變的很激動,他不能百分百肯定此刑忠杰就是他的師傅刑忠杰,一切還要看到本人之後才可以下最後的斷論,他在等著見到對方第一面。
等待的人終于在陳虎的陪伴之下走進了包廂,在看到對方的那一刻,馮思哲只能說對方有些像師傅刑忠杰,但確不得不說的是,兩人的確不是一個人。
馮思哲的失望之情看在了進房之人的眼中,他並沒有什麼感覺,倒是他一旁的陳虎連忙走上前介紹道,「老板,這個人就是刑忠杰的弟弟刑忠仁先生了。」
介紹到前面的時候馮思哲幾乎要失望了,可是一听到後面說此人是刑忠杰的弟弟時,他的眼中又冒出了希望的火焰。「刑師傅沒來?」
「沒來。」陳虎低頭點了一下,在他看來也許是雙方間沒有合作過還缺乏一定的信任度吧,這一次約刑忠杰他並沒有出來,而是派了自己的弟弟與自己相談。對于刑忠杰沒有親自到來,陳虎心中也有些不悅,認為這是把老板交給的任務辦砸了。
「不要緊,不要緊,刑師傅沒來,我去見他就是了,徒弟是應該主動去見師傅的。」馮思哲見刑忠杰沒過來,便不由自主的說著,見了刑忠仁之後他就更加我肯定了此刑忠杰就應該是他的師傅刑忠杰了,因為弟弟己經很像了。
馮思哲與陳虎這一問一答可是弄暈了刑忠仁,他有些不明白,怎麼今天自己要見的據陳虎所說的很重要的年輕人就喊自己的哥哥叫師傅呢?這是怎麼一回事?
「刑師傅,我叫馮思哲,你看我可以見見您的哥哥嗎?因為我懷疑他就是我的武術老師。」馮思哲轉手抓過了刑忠仁的手熱情的說著。
「什麼?我哥哥是你的武術老師?可我從沒有听他說過呀。」刑忠仁有些二丈模不著頭腦的樣子。
見刑忠仁並未從哥哥口中听說過自己,馮思哲也是默點了一下頭,對于師傅不在別人面前提及自己,他是可以理解的,因為師傅現在所從事的事情是見不得什麼光的,他可能是怕有一天自己出了事情會把趙家人連累進來,所以才閉口不提的吧。
「不要緊,我是不是他的徒弟,一見便可知真假了。哦,你放心,我沒有其它的意思,更沒有要害人的想法。」馮思哲真誠的對著刑忠仁說著,一臉的期盼之意。
的確,如果他真的想害刑家班,那大可不必用這種套路,還用先叫一聲師傅在對話,這的確有些繞的太遠。
「還有,我師傅他是1960年生人,身高一米六八,左腳有殘疾,那是對越戰爭留下的,他曾是一名優秀的軍人。」似乎是怕刑忠仁會拒絕自己的要求,他便把師傅的外表形像說了一下。
「嗯,你怎麼知道。」刑忠仁一听這些便急忙的反問著。要說陳虎是與哥哥見過面,也可以大概的說出他的外表樣子,可是說到什麼時候生的人,尤其是腿疾是從哪里來的,那可就不應該這樣的清楚了。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可以如此之快的就說出這些話,可見他應該是了解哥哥的,在看他那真誠的眼神,莫非這人真的知道哥哥的歷史,還真是哥哥的徒弟不成嘛。
刑忠仁被馮思哲這樣一說有些動搖了。馮思哲看出這是一個好機會,這便連忙的說到,「不要緊,只要能見我師傅,怎麼樣都可以,不然就我一個人跟你走,你把我眼楮給蒙上,這樣就不用擔心你們在永陽的家被我們知道了,你看怎麼樣?」
馮思哲也是真想確認刑忠杰的真實身份,這一刻也就不顧個人安危了,在說他相信不管這個刑忠杰是真還是假,他都不應該對自己不利的,只要他沒有什麼壞心思,相信道上的人還是很講規矩的。
「老板。」听到馮思哲這是甘願到對方陣營去當俘虜,一旁的陳虎和李爽兩人連忙的大喊制止。老板在他們眼中現在就是天,就是最要緊的事情,這要是萬一他有什麼三長兩短可如何是好呢。
「哎,不要緊的,我相信刑家班的為人,在說我們遠日無冤,近是無仇,他們也沒有必要這樣做不是嘛。」馮思哲擺了擺手,制止陳虎與李爽在說什麼,而是把真誠的眼神看向了刑忠仁,他相信自己憑著這份真誠,對方也就不會加害自己的。
「嗯,你確認你認識我的哥哥?」看著馮思哲是如此的有自信,刑忠仁的心中己經開始動搖。
「沒錯,我一定認識刑師傅,你只需把我帶到他的面前,由他來辨別就是了。」馮思哲信心滿滿的說著。
他是如此的有信心,在加上又願意按道上的規矩蒙面去見哥哥,刑忠仁在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那好吧,即然你這樣的確定,那我就帶你去見我哥哥,只是話說回來,一切要按你剛才說的辦,要把你的眼楮蒙上,而且只許你一個人去,不許任何人跟著。」
「你敢。」見刑忠仁真的得寸進尺的提出了這個要求,陳虎和李爽一聲大喊紛紛要站到前面來保護馮思哲。
「好了,好了,你們激動什麼。放心就是,這件事情我有數,還有一點你們要記住,千萬不要派人跟著,不然以後你們就都不要在跟著我了,愛去哪去哪吧。」
這是馮思哲第一次以如此嚴肅的語氣和他們講話,陳虎與李爽還想在爭辯一下,可是看著老板這嚴肅的表情,都低頭不在說話了。
「好了,刑師傅,你看我現在可以跟你們走了嗎?」見陳虎與李爽不說話,馮思哲就向著刑忠仁點了一下頭,詢問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走吧。」刑忠仁點了一下頭,然後轉身向身後帶來的兄弟點了一下頭,這樣,他們是連飯都沒有吃,只是進包間里打了一個轉就帶著馮思哲離開了。
眾人來到了四海飯店的大廳中時,王訪華和王解放看到只有馮思哲與刑忠仁等人走在一起,而陳虎與李爽則是跟在後面很遠,兩人都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以為是老板被人給劫持了,這兩人便連忙的站起,準備出手相救。他們不過是剛剛站起,馮思哲就發現了他們,「你們兩個听你們師傅的話,不要跟著我。」
這一句話一說,王訪華與王解放就愣了神,這時陳虎也走了過來,沒有說什麼話,只是沖他們搖了搖頭,如此馮思哲一行人是順利的走出了四海飯店,然後在飯店門口停的車中,有人給馮思哲帶上了面罩,車子緩緩在陳虎等人的視線之中離開了飯店門口。
「師傅,我們就這樣看著他們把老板帶走嗎?」李爽有些不報的問了一聲。
「是呀,是呀,這是什麼情況呀,剛才我們明明可以出手救下老板的。」王訪華和王解放兩人也是跟著說道。
「行了,你們沒有看出來嘛,這是老板自願的。他還說了,誰要想跟著,那以後就不要在跟著他了,你們若是誰不听話,大可以一試,不過話說回來,以後出了什麼事情可別想著我向老板求情。」陳虎說了一聲之後轉身就向著飯店之內走去。即然不能去跟蹤,那只要老實的呆在飯店中等消息了。
連陳虎都不敢輕舉妄動,那李爽他們更不敢隨意的做出什麼不善舉動了,這便只好嘆了一口氣跟在了陳虎的身後向著酒店而去。
四人齊齊走進了飯店,不遠處的黑暗里,一名青年拿出大哥大播了一個號碼,「仁爺,陳虎他們很老實的回到了飯店,沒有要跟蹤的意思。」
「很好,繼續盯著。」與馮思哲同乘一車的刑忠仁對著手中的大哥大點了一下頭,然後側身對被蒙著頭,綁著手的馮思哲道,「很好,你的手下很听話,他們沒有跟來的意思。」
「刑師傅請放心,即然我人都跟著你們來了,那怎麼還會耍花招呢,你就放心吧,我的人一定會很听話的在飯店里呆著的。」馮思哲非常有底氣,他那兩句話說的可是很重,他相信陳虎他們分得清輕重的。
馮思哲這樣說著,那刑忠仁就點了一下頭,「很好,見你們那麼有誠意,那我就讓你早點到見我大哥吧。」說完這話,他就向著前車開車的兄弟說了一聲,「兄弟,不用在繞什麼彎了,直接去目的地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