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兩個沒事,我就真的走了,我現在就去縣公安局整頓那里人的事問題了。」吳士有看著還是無人搭理自己,這便把自己要去的地方也講了出來,他就是想看看這兩人是不是有什麼反應。
可答案是明擺著的,還是沒有人有任何的反應。這就讓吳士有有些生氣,難道他們真的以為自己只是說說,真的不敢那樣去做嗎?自己做為縣政法委書記又是縣公安局局長,公安局內部的事情正歸自己管,他要在那里有什麼人事變動,其它人也說不出什麼來著的吧。
這樣想著,吳士有就在走廊之中大聲的喊道,「司機呢,備車,馬上去縣公安局。」
吳士有的司機並不在走廊之中,他這樣喊著那司機更是听不到,可他還是這樣做,無非就是給馮思哲與呂卓听的,他是告訴這兩人,自己真的那樣去做了,我可不是說話不算的人。
本來吳士有是打算明天在整頓縣局的,今天先在縣委大樓中威風一下,可是被馮思哲和呂卓這一無視,他就提前行動了。邁著大步就真的直下了縣委大院,奔著自己的車子而去。
在樓下窗戶旁,呂卓看著這一幕問向一旁的馮思哲,「馮書記,難道我們真的讓吳士有就這樣胡鬧下去嗎?縣公安局現在張民友的實力還不是很強,剛剛平定了吳士有和王山兩人的一些心月復之亂,現在若是讓吳士有殺回去,那對他的工作來講是很有壓力的,我們就這樣不管了嗎?」
「管?怎麼管?人家可是堂堂正正的政法委書記,又是公安局的局長,對公安口自然明著無人可比的話語權。再說了,那張民友有無實力,人到底是怎麼樣的這不正好也是一個試探他的機會嗎?以前洛冰同志總說張民友是因為生不逢時,沒有發揮能力的空間,所以一直在縣局之中隱忍下來,那現在呢,我可是給了他時間,給他撐腰了,如果這樣他還不敢與吳士有一爭高下,那這就屬于扶不起的阿斗。告訴你老呂,現在的社會最不缺少的就是人才,如果張民友不敵吳士有,那我還要考慮換一人來任這個公安局長呢。」
馮思哲做事一向有他的考慮,在很多時候,他不出手並不是因為他沒有能力,而是一種對別人的試探與考驗,就像他所遇到的很多事情一樣,如果他肯向京都的朋友張口,那很多事情都會很好的得到解決,但他一般輕易的不會那樣去做,因為他要從這些事情中鍛煉自己,一個人的能力強弱並不是天生的,他需要在後天不段的鍛煉,在者說未來他更要依靠更多的還是自己,總不能事事求人吧,那樣豈不枉費他二世為人的經歷與奇遇嗎?
呂卓細細的品味著馮思哲這些話,在充分的把這些話消化之後,他就不得不點頭同意馮思哲的觀戰了。沒錯,這個張民友的能力強弱通過吳士有這件事情就應該可以看的出來了。也罷,這也是把壞事變好事的一種方法,考驗一個人的確需要以各種不同的方式。
這邊吳士有座上了車殺氣騰騰的就來到了縣公安局。即然馮思哲與呂卓那里出不了氣,不妨就在縣局這塊屬于自己的地盤里撒撒氣好了,最重要的是那個張民友,以前他在縣局一手摭天的時候,這個人可是老實的很,且成天的裝病,這樣的並未引起他的注意,如此他的政委當的也就很順當,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最終就是這個人搶了自己在縣局之中的權力和威風,此人實在是可氣,如今自己恢復原職,一定要拿他殺殺氣,讓所有人知道,得罪他的人,敢背後給他捅刀子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吳士有的車子剛剛停在了縣局門口,馬上一批他曾在時重用的老臣就跑了過來。這其中就包括了那個還在位的110王大隊長,這些人是得到了吳士有復職的消息,這就一直在期盼著他的到來,這一看到他的車子出現,便一個個的跑了過來。
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吳士有由車子中走了出來,然後眾人眾星捧月一般的把他夾在了中間,大家是左一句吳書記,右一句吳書記的叫著,那個叫聲真是比叫自己親爹的感覺還要親上幾分。
吳士有很享受這種感覺,這就是權力能給他帶來的好處,這就是他為什麼這麼使勁也要官復原職的理由。看著這些人如一條條哈巴狗般圍著自己打轉,吳士有心中那個美呀就甭提了。「好了,你們不用在說什麼了,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知道,現在大家就與我一起去那張民友,我要看看,現在的縣局被他給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有了吳士有發話,眾人便跟在他的身側直向著縣局之中走去,徑直的就來到了張民友那掛有政委牌子的辦公室外,然後吳士用手用力一推,這就把那木門推開,接著他就看到了正在辦公桌後與人談心的現任邱縣公安局管事的張民友政委。
張民友正與幾名下屬談金礦治安的問題,自從他接手了縣公安局大權之後,最為頭疼的事情便是金礦的治安問題了。
之前就說過,面對金子,起歹心的人可是不少,很多人為了金錢那是完全會挺而走險的。以前吳士有與王山在的時候,因為他們兩人都與各金礦有些瓜葛,所以那些人礙于這個情面還算是老實,可自從這兩人被停職以後,事情就有些亂套,這若不是馮思哲以縣武裝部第一政委,黨委第一書記的名義派出了大量民兵之武裝幫助他控制局面,那不知道現在要發生多少的案件了。
如今隨著他掌控縣局時間的越來越長,他己經有了屬于自己一系的干部,現在他就正在與這些干部交待任務呢。張民友也是一個有抱負有想法的黨員干部,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忍氣吞聲那麼長時間了,而隱忍了那麼長時間無非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可以手握大權,真正的為邱縣百姓做一些什麼,如今這樣的機會來了,他又怎麼會放過,他多麼希望自己能依靠個人的能力做出一番事業,而不是事事都讓別人幫助他呢?這他就召開心月復商量起這個事情,想著是不是可以讓馮書記把武裝部的民兵給撤回去,他真正依靠自己的能力做一些事情呢?
門被突然間推開,張民友的問詢目光這就與吳士有的目光相撞,兩人的目光這就這樣撞擊到了一起。
當張民友看到來人是吳士有的時候,心中不免是一驚。他雖然得到了消息說吳士有官復原職了,可就他所想,縣委那一攤子事呢,他縱然就是想管縣局的事情也不會在今天,要不然他也不會臨時的一一與自己手下談話了。現在看著吳士有己經出現在自己門外,他就知道這一災是想躲怕也躲不過去了。
「哦,吳書記來了,請進吧。」官場之上該有的禮節還是需要有的,看著自己的領導出現在門外,他是該怎麼稱呼還是不能變的。
「呵呵,張政委在忙呢?」看著張民友,吳士有是一臉陰笑的走了進來,當然他在走進屋中之後還不忘記用有些惡毒的目光看了看在這房間中的其它警官,就是這些人跟著張民友一起造自己反的,這些人他都要一一記住,然後在以後的時間里逐一的收拾他們。
那些張民友的手下一看吳士有來了,其身後還跟著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頓時他們也緊張了起來。那吳士有畢竟統領了邱縣公安局那麼長時間,要說一點威信也沒有是不可能的,這些人猛一見到他,該有的緊張還是要有的。
「哈,張政委開會呢,看不出來呀,你們都很忙呢。怎麼樣忙些什麼,可不可以和我說說呢?讓我看看你們是不是在商量著怎麼對付我呢?」吳士有是越看這房間中的警官們越不順眼,這不順心之下張口就把自己心中所想的給講了出來。
吳士有這個人別看其大咧咧的,好似沒有什麼心計,其實他人還是蠻多疑的,尤其是對自己的下屬那更是多疑的不得了,他總是怕有人設計他,搶他的權,這也可以稱之為小心眼。而像這種人,往往對于那些不听自己的話下屬其針對方法是非常之狠的。這要也就難怪他會當著這些人的說問出他們是不是在預設對付自己了。
吳士有不過是說出了自己的心理話,可這話听在別人耳中是那樣的刺耳,尤其是張民友,他听這話是那麼的不舒服,不痛快。
「吳書記,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你怎麼能這樣懷疑自己的同事呢,我們在一起可是在研究工作。」張民友看著吳士有,說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滿。此時此刻他己經不能像以前那樣在公安局中如此的低調了,己經有了自己班底,在加上得到了馮思哲支持的他己經有勇氣敢于與吳士有叫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