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省委大樓之後,馮思哲的心情很不錯,上了車就直奔著新機場工程地而去。
在這里,馮思哲看到了頭帶安全m的新機場總指控,副省長謝開權同志。
謝開權也看到了馮思哲,這就急忙的跑了過來,「省長,您怎麼來了,什麼時候回到的省府呀。」
顯然,謝開權看到馮思哲時是有些激動的,雖然他不知道省長為什麼會在西川市搞抗災演習,但他確看的出來,人家是真心實意的在做工作,可遠比湯劍那樣的只知道在背後算計別人的小人強多了。
「呵呵,下午一上班的時候回來的,剛剛忙了一些事情,想著這邊的工程很重要,就過來看看了。」馮思哲笑呵呵的說著。對于謝開權他是很欣賞的,此人以前和自己的距離並不是很近,可是現在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相反人家確還敢和自己走近,這充分說明了此人心中的正義感,是屬于那種不會隨波逐流的。況且通過了新機場這件事情來看,此人的工作能力也很是不錯。
「哦,那省長,你的事情解決了?」謝開權對于調查組的事情還是有些關注的,從本意上來講,他是不希望馮思哲出什麼事情的,畢竟這可是一個務實的領導,可恨他本人的權力太小,以前是省常委的時候有些事情上還能插上手,可是現在他只是普通的副省長了,自然而然的在一些事情上話語權就有限的多了。
「哦,那倒沒有,不過也是小事情,不用太在意的。」馮思哲呵呵的笑了笑。似乎對于調查組的事情絲毫也不在意一般,事實上,他的確不用太過操心,歐陽凌那些人能把他怎麼樣,無非就是會做一些誣陷的小計謀而己,對這些,馮思哲都不害怕。
「對,那都是小事情,都是人吃飽了沒事干的才會去做的陰險工作,我們不會去理它。來,我現在向省長匯報一下新機場的工作進度。」顯然,謝開權也是很不喜歡那些沒事只是搬弄是非的調查組等人,要不然也不會把陰險這兩個字都掛在嘴上了。
馮思哲認真的听取了謝開權的工作匯報,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新機場的工作進度開展的很快,遠比我預想的要快的許多,這都是開權同志的功勞呀。」
「什麼功勞,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謝開權謙虛的說著。
憑著他是方先生干兒子的原因,新機場各項工作有條不紊的開展著,就是省財政廳方靈光那里也不敢給一絲的臉色看,因為他們怕會引來紀泉涌的不快。不管謝開權承認不承認他是靠著紀家有現在的,可是有一點,他的工作如此順利的開展,的確是離不開紀家的影響力。
對于新機場的工作進棄,馮思哲是非常的滿意,如果他手下的副省長們人人都是這樣的工作態度,那他的工作就會好做許多了。
叮囑謝開權在抓緊工程進度的同時也要注意工作質量之後,馮思哲就離開了,盾了看時間,己經到了下班之時了,他就沒有在去省政府,而是向著省第一人民醫院而去,他要去看看正在那里住院的管登貴。
在西川的時候,馮思哲就听說管登貴被歐陽凌等人氣的生病住院了,只是那個時候他有事情離不開,現在回來了,自然是要去看一看的。
當馮思哲出現在省第一醫院的時候,左安然正好從醫生辦公室中走出來,她是去詢問干爸的病情的。
一出門,左安然就看到了馮思哲,習慣性的她就連忙的躲了起來,她配合著歐陽凌等人誣陷了馮思哲與她有jian情一事別人誰都不知道,就連管登貴都不知情,他還以為是調查組找不到什麼證據就把左安然給放了呢。
可左安然自己心中確是清楚的很,她能先出來照顧干爸,可是因為與歐陽凌等人有了協議了。為此,當看到馮思哲之後,她是嚇的躲了起來,她是實在不知道要怎麼樣去面對馮思哲了,她是一個罪人呀。
馮思哲來到了病房之後,就看到了正躺在病床上看書的管登貴,他便不由的叫了一聲「管主席好。」
「哦,是省長來了,快,快進來。」一看到馮思哲來了,管登貴連忙是放下了手中的書,招呼了一聲。
實際上管登貴的身體一直還算是不錯的,平常也經常會鍛煉身體,只是這一次因為左安然的事情,實在是被氣的夠嗆,這才一時氣結吐了血,生病住了院,而隨著搶救及時,在加上左安然己經放了出來,他的病就好多了。
「呵呵,管老看起來精神還是不錯的呀。」馮思哲笑呵呵的說著從李爽手中接過了一兜子水果放在了一旁桌子上。
管老的秘書早就走了過來,先是倒了一杯茶水遞了過來,馮思哲笑呵呵的點頭道了聲謝的接過。
「哎,精神遠不如你們了,想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好像還是副市長吧,呵呵,那個時候可正是能干的時候呢,記得一天只睡三個小時就可以正常工作了,想一想,那個時候還真是拼命呀。」管登貴笑呵呵的說著,說起了年輕時候的事情。
「嗯,話不能這樣說,不知道我到了管老這個年紀還能不能像您有這麼好的身體了呢?」馮思哲笑著道。
「一定可以的,你可是練武之人出身呀,我雖然也當兵,可是時間畢竟不是很長,所以我的身體基礎比不了你的,哈哈哈。」顯然,看到馮思哲之後,管登貴的精神狀態很是不錯。
「呵呵,管老謙虛了。」馮思哲禮讓的說著。
「我可沒有謙虛,下午發生在省委大樓的事情我听說了,以一人之力讓對方那麼多人都無話可說,你的語言很是厲害呀,如果生在三國,那也是孔明般的人物哇,哈哈哈。」顯然,有關馮思哲一人戰歐陽凌三人的事情他己經听說了。
馮思哲沒有想到事情這麼快就傳過來了,不由也是一笑,然後道了一聲「慚愧呀,現如今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f泄一下心中的不滿,實在也是逼不得以了。」
「那己經很是厲害了,以你現在的處境,能做到這些己經非常的不容易了,若是換成其它人,怕是連這個膽量都不有的。」管登貴不無感嘆的說著。
要說管登貴這樣講也沒有錯,明知道人家在查你,換成一般人一定會想辦法和那些查自己的人處好關系,這樣才有可能減輕一些壓力,甚至有些人還會想盡辦法去巴結人家,哪里又會像馮思哲這一般的,不旦無視他們的存在,還主動去招惹他們,這樣一來的話,那豈不是在火不澆油嗎?可想一想,怕也只有心底無私的人才敢這樣去做吧,就沖著這一點,便可以看的出來,在馮大少眼中,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中。
通過了歐陽凌來到都城省這件事情,管登貴與馮思哲的關系也是進入到了一個快速增長的時期,大家同樣的做為受害者,共同語言自然會多了很多的。
想著自己的干女兒左安然曾接受過調查組的調查,應該算是有些經驗了,管登貴就對著秘書道,「去把安然找來,讓她說一說調查組那邊的工作程序,也好讓省長多了解一些那邊的情況。」
「老板,剛才左董事長打來電話,說公司有點急事,她趕過去了。」秘書連忙的回答著。
「哦。」听著左安然不在,管登貴有些失望。倒是馮思哲呵呵的笑了笑,「管老,沒事的,你忘記了,我曾經就是z紀委的干部,對于他們的工作套路我是很熟悉的,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要怎麼樣去應付的。」
經馮思哲這樣一說,管登貴也是呵呵一笑,「沒錯,論經驗,你可是比我們這些一直呆在都城的土包子強多了,哈哈。」……
省委大樓門口,歐陽凌一臉的怒氣。
他是剛剛從許朝起的辦公室中走出來,這一次他去是了解一下許書記對馮思哲的印像的,當然,歐陽凌也是想把許朝起給拉到自己這一邊來,如果連一省的書記也對省長有很大的看法,那當這一點送達到上層的時候,一定會引起足夠的重視的。
可恨的是許朝起確是一直在玩著太極,接待的時候很是客氣,但一說到有關馮思哲的話題時,這個人就會笑著打哈哈,總之就是不往正點上扯,更不去談他對省長的看法,這讓歐陽凌非常的生氣。
實際上這正是許朝起的聰明之處,他現在還沒有看到馮思哲示弱的一面,那也就是說,以後的局勢會向哪里走,他也吃不準,即然沒有底氣,那就干脆不要出手的好,要不然誰知道最後的結果是誰勝利呢?這麼早就把寶押出去,似乎有些不妥吧。
剛受了馮思哲的氣,現在去許朝起那里又沒有得到所需要的結果,歐陽凌的臉色非常的不好。「這個馮思哲,還真是夠厲害的,明知道我們在查他,不旦是一點也不害怕,反而是底氣很足的樣子,看來,自己想通過查對方讓人家自亂陣腳的想法是行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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