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吐的差不多了,掏出煙狠狠抽了一口跟我說:「真他媽的惡心!那女尸是怎麼回事兒?不要告訴我那是楚君的老婆和孩子!」
我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時月菲朝小屋走了過去,我怕出什麼事,于是跟著她走了過去,有了第一次,現在再看這女尸,似乎也沒那麼惡心了,只是這股腐爛的氣味實在是難聞!我干脆不呼吸了,反正我是沒有心髒的人,停止呼吸兩三個時辰對我來說很正常。月菲蹲子開始觀察那具女尸,這時秦天也走了進來,秦天站在門口不願意進來,嘴里叫道:「我說月姐,你也不嫌惡心,這腐爛的尸體有什麼好看的!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月菲突然站起身來後退了兩步對我倆說:「快退出去!」
我沒弄明白月菲的意思,下意識的退出了小屋,小屋的門隨著我和秦天出去砰的一聲關上了。月菲到底發現了什麼,為何表情如此急促,我問秦天:「你剛才看到什麼了?」
秦天將耳朵貼著小屋對我說:「什麼也沒看到,不過听月菲的語氣,似乎是遇到麻煩事了,你說會不會是詐尸了?」
「詐尸?」我也學著秦天的樣子將耳朵貼著牆壁,要真是詐尸倒也好辦,任憑你在牛逼,也要被我打開花,怕就怕怨靈那種看的見打不到的東西!
小屋是用石頭砌成的,隔音很好,以我的听力竟然無法听到屋內的響動,于是我走到木門前,一腳踢下去,誰知道這木門被我踢了一腳後竟然一點事都沒有,我的腳倒是一陣生疼!這不科學,這分明是木門,為什麼我感覺像是踢在了鋼板上,就算是真的鋼板我這一腳也足以把它踢穿了,為何這木門沒事兒!
來不及去管腳上傳來的疼痛感,我釋放出神識穿透木門,只見小屋里那女尸的身子已經坐了起來,月菲一邊後退一邊掐著奇怪的手印。這時那女尸肚子里未成形的嬰兒也從女尸肚子里爬了出來,在嬰兒的肚臍上還連著一條血紅的韌帶。
那女尸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大概是肚子被刨開,身體沒有了支撐,幾次都沒能坐起來。那死嬰倒是挺靈活,從母體里爬出來之後看準月菲就撲了過去,三五米的距離對這死嬰來說似乎並不算遠,那死嬰一個前撲如猛虎下山,又如展翅的雄鷹,瞬間便已來到月菲的面前,伸出那雙稚女敕的小手就抓將下來。
月菲似乎早有準備,就在那死嬰的小手即將抓到月菲那白皙的脖子時,月菲突然撒出一把白色粉末,只听那死嬰發出一聲慘叫,那叫聲听的我脊背發涼!白色粉末有一大半撒在了死嬰身上,只見死嬰在地上抽搐著,沒過一會兒,就化成了一堆血水。
月菲又走到那女尸面前,將白色粉末撒在女尸被刨開的肚子里,女尸用怨毒的眼光看著月菲,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哀怨,女尸緩緩的倒了下去,這時月菲才從里面把門打開。我收回神識問月菲:「剛才怎麼回事?」
月菲示意我出來說話,我和秦天跟著這老女人,直到遠離了那間屋子,聞不到那股令人干嘔的氣味了,月菲才轉過身對我倆說:「听說過煉尸術嗎?」
「煉尸?」我和秦天很有默契的發出驚嘆聲,這個詞對于我來說,實在是太陌生了,以至于我一時半會還沒明白過來,听過煉丹煉藥的,還真沒听過煉尸的!
「煉尸術起源于上古時期,跟我們苗疆蠱術有類似之處,不過相比之下,煉尸術更加邪惡,煉尸所用的材料當然是死尸,找不到死尸怎麼辦?這個時候煉尸人通常會想方設法把活人弄死,以做煉尸所用的材料,而且還不能讓人死的痛快,通常煉尸人會用各種手段折磨材料,讓其受盡折磨委屈和怨恨而死,這種尸的怨氣最大,死了都不能瞑目,這對于煉尸人來說,是上好的材料,而孕婦則是極品,听過母子煞嗎?」月菲問我倆,我才回過神來,這煉尸術太他媽歹毒了!楚君究竟想干什麼,搞個地下洞穴,就是為了煉尸,這還不知道有多少死尸呢,只隨便打開一間屋子就踫到了月菲說的什麼母子煞!
我問月菲:「什麼是母子煞?」
月菲望著那牆上忽明忽暗的琉璃燈對我倆說:「母子煞是一種極凶的存在,僅次于魁拔,若不是踫巧我手里有天蠶粉,還真無法降服!」
听月菲的語氣,好像這母子煞真有這麼厲害一般,不過還好被月菲干掉了,這也給我們省去了不少麻煩,我掏出一根煙點上,辛辣的感覺吸進肺里,頓時人有些飄飄欲仙。秦天問月菲:「天蠶粉是什麼?」
我跟兩人說:「既然那死尸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我們還是繼續尋找吧,為免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大家還是一起行動吧。」
管他什麼天蠶粉,我的目的是救人,照這麼個問法,恐怕天亮都找不到人!算了算時辰,從破陣到現在至少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了,。我大步向前,一腳踹向其中一間屋子的木門,木門被我踢的粉碎,我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腿,要知道剛才踹木門可把我的腳踹疼了,那木門卻沒事,現在隨便一腳,木門就爛了。
月菲似乎看出了我的疑問:「方才那門被母子煞的怨氣侵蝕,整個屋子就變成了銅牆鐵壁,莫說人類,恐怕天神想要進去都難!」
近百間屋子,我們一間一間查看,奇怪的是,並沒有發現除母子煞之外的任何一具尸體,不過還是有收獲的,找到了月菲的女兒月瑤,那是一個皮膚細膩白皙,臉上帶著稚女敕氣息的女孩,母女團聚,皆大歡喜,我們本應撤出這地下洞穴,說不定妖狐和冷無雙都沒有被關押在這里,可井口那邊傳來一聲求救,我忙向井口那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