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拉過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褲腰上,然後自己在另一側,讓許鐘配合著,開始將自己的褲衩腰邊慢慢向下翻卷——這事,許鐘是一學就會,不過,近在咫尺的誘-惑實在讓他難以把持,自己早就耐不住了。終于,表演結束。女子向他淡淡一笑,再次踩著鼓點慢慢退入後台。演藝到此結束。許鐘暗自慶幸,那女子要是再多留一刻,或是再多做一個挑逗的動作,他可能就當場爆發了。誰讓他還是個十八歲的孩子呢!燈光再次暗了下來,許鐘拿眼一掃,驚訝地發現,面前已經堆了五個空瓶子,可是這會還是火燒火燎,饑渴難耐!許子矜和胡冰冰同時舉起酒瓶道︰「許鐘,挺能喝,繼續!」三人「 當 當」踫了之後,剛喝了一口,刺耳的聒噪就在耳邊響起。一個個子不高,剃著光頭,拴著小拇指粗金鏈子的黑胖男人開口道︰「兩位妹子,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這個小兄弟怕是應付不來,要不哥幾個陪你們玩玩?」看著被幾個膀大腰圓的痞子圍住,許子矜和胡冰冰有些慌了,她們來過這里不少次,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踫到。「滾!在我沒改變主意之前!」許鐘冰冷的聲音頓時響起,他已經觀看過四人,都是腳步虛浮、下盤不穩的,而且是耽于酒色,也就是個人皮囊子。這種人欺負欺負無知的小市民還行,但是在行家手里只有一個字——栽。很不幸,許鐘正是這種行家,他不僅是是個中醫,還練過幾套劍法拳術。「什麼?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丘八……啊……」戴著金鏈子的家伙話沒來的及說完,就捂著小月復蹲下了。另外三個緊張的問道︰「八哥,咋的了?」丘八有氣無力地指著許鐘說︰「弄死他,這狗日的敢戳我!」許鐘一下子有些忍俊不禁,自己拿手點穴,博大精深的中華武術,不過想想也就是戳了一下。令他更想發笑的是,這個鳥人還真起了個鳥名……八哥。三個痞子終于從兩個貌美如花的女人身上挪開了眼楮,一個個掏出彈簧刀將許鐘圍在了中間。「保安!」許子矜大聲叫道,可是,連服務台的人都下意識地低下了頭。「你們?」許子矜氣得哭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撥打「110」,一邊口中說︰「許鐘,你堅持住!」胡冰冰則是目不轉楮的看著場中。可是,許子衿最後一個「0」還沒撥出去,就看見面前只有許鐘一個站著,剛才三個全都倒在地上哼哼唧唧申吟開了。許子矜和胡冰冰驚詫莫名地看著許鐘,其實也包括在座的所有人。胡冰冰微一錯愕,掏出幾張「老人頭」,立刻拉起兩人說︰「走,人多眼雜!」都走出酒吧了,還听到里面丘八有氣無力的喊道︰「臭小子,我記住你了,以後走路都給我小心點,我丘八……哎呦!」三人坐進車里,許鐘問︰「現在去哪?」胡冰冰直截了當地說︰「子衿家!」「哦?好!」二十分鐘後,捷達車無聲無息地停在了許子矜家單元樓下,三人躡手躡腳進了門往沙發上一靠,二女才異口同聲問道︰「許鐘,你是咋做到的?」許鐘笑道︰「我用的是點穴手法,其實也是中醫里一種技法,現在掌握的人越來越少?」在黑暗里,兩個女人的眼楮卻是亮若星辰。許子矜說︰「哇,你會點穴,我老崇拜你哩!」胡冰冰卻喃喃自語︰「這世上真有點穴這一說,而並非藝術作品中杜撰出來的?」許鐘道︰「當然不是!」他快速在胡冰冰腰部輕薄了一下,她便忍不住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哦呵呵呵,嗯嘿嘿嘿,救命,啊哈哈哈……」就片刻間,她的眼淚就出來了。許子矜看到胡冰冰的痛苦,馬上催促道︰「許鐘,趕緊給冰冰解穴!」許鐘道︰「姐姐,多有得罪!」說罷,一只手伸進胡冰冰衣服下擺,在她左乳下推拿了半天,胡冰冰的笑聲才逐漸消失。「討厭!」胡冰冰立刻撲過來,對著許鐘一頓又打又掐道︰「壞家伙,害人家受苦,還佔人家便宜。」「姐姐饒命啊!」許鐘舉起雙手求饒。胡冰冰眼楮翻了翻︰「想要姐姐饒了你,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听說你很會按摩,今晚就罰你為我們兩個美女按摩!」「啊?那不累死我?算了,反正我也是個三陪,就舍命陪到底吧!」二女相視一笑︰「這還差不多!」第二天上午,無精打采的許鐘坐在課堂上,任誰都能看出來他前一天晚上沒干好事!何江龍幾個已經對他狠狠地一番威逼利誘,可是就是沒撬開他的牙關,沒有弄清昨晚徹夜未歸的他,到底都干了什麼!難道是跟天生麗質、貌美如花的胡老師那個了?這也太那個了吧!二貨太過分了!何江龍幾個心里在滴血,在抽搐,尤其是看到許鐘那副神不守舍的鳥樣。確實,許鐘腦海里正回放著昨晚每一個旖旎的畫面。兩位美女熱騰騰香噴噴的出浴後,都是簡單地裹著浴巾,穿個外搭,發絲上還掛著水珠。那一抹慵懶的風情,那舉手投足間露出的大片雪白,都讓許鐘身體的某個部位充血,再充血。許子矜泡了一壺明前春茶,給胡冰冰倒了一杯,兩個女子在沙發上喝著,聊著。許鐘被趕進廁所,他也要洗的香噴噴的,才有給美女們按摩的資格。他匆匆洗完,穿了個大褲衩出來後,說︰「我們開始吧!誰先來?」「我!」胡冰冰當仁不讓,「在哪里?」「沙發有點小,上床!」許鐘說道。于是乎,在明亮的燈光下,兩個活色生香的美貌女子並排趴在床上,浴巾僅僅是遮住了要害,大片白花花的肌膚,映得許鐘只晃眼。島國動作片中的畫面在不斷回放,他弄不清這叫啥。許鐘跪在二女間,光是嗅嗅那股濕濕的發香,心內便蠢蠢欲動起來。為了緩解某地的緊崩,他索性閉上了眼楮。他想著,少了視覺沖擊,也許刺激會少一點。可是,當他的雙手按著胡冰冰柔滑如緞的肩頭是,再次暴漲一號。他憋得滿臉通紅,手上汗出如漿,根本找不準位置。好在,許子衿突然開口說話,多少分散了一些他的主意力。「許鐘,听說丘八那伙人在縣城很有勢力,你不害怕他們報復?」「報復?他們不行!我下手點的穴位,到醫院都不好使,最後還是要來求我,不然他們幾個就廢了!」許鐘想起那個叫「八哥」的,不禁莞爾一笑。胡冰冰趴在那里,笑道︰「那以後可不敢得罪咱們這位小道士,否則他可會下黑手的,到時候哭都沒地方。」許鐘當即回道︰「姐姐放心,我從來不對女人下手!」「這我就放心了!哎,過去一點,用力,對,哦……舒服。」胡冰冰發出一聲聲舒服的聲音,許子衿立刻不干了︰「許鐘,你別光讓她一個人爽,還有我呢!」胡冰冰側頭笑道︰「子衿,你有沒有愛心,就這也跟我爭!」許子衿撇了撇嘴︰「好,許鐘,讓胡老師一次爽個夠!」「子衿,你真好!」「啊,你要死啊!」許子衿一聲大叫,原來胡冰冰惡作劇般地將她的浴袍拉開了。許鐘不是虛偽的小人,該看的時候他會全神貫注,適才雖然只是驚鴻一瞥,就讓許鐘剛剛平伏下去的「雄偉」再次高昂起來。他趕緊收攝心神,雙手按過胡冰冰地頸部、肩部、腰部、腿部,也不敢過分沉迷與手上柔膩的觸感,也不敢過于描繪那夸張的s曲線,他怕一不留神,自己會爆。「翻過來平躺!」許鐘對胡冰冰命令道。胡冰冰立刻听從命令翻過身平躺下,愜意的閉上了眼楮。「哇,冰冰,你露寶啦!」胡冰冰本能地反應著去拉過浴袍蓋好,本來已經紅撲撲的臉蛋如同著了火。「哈哈!沒事的,許鐘,你看清了沒有?」許子衿不懷好意地問道。「沒……沒有!」許鐘咽著唾沫,不停吸著鼻子,深吸緩呼,深怕一不小心鼻血噴出來。許子衿說︰「冰冰你看,我說沒事吧!他沒看清!」誰知她又話鋒一轉道︰「許鐘,你想不想看清楚?」「想……不想……」許鐘大腦正處于缺氧狀態,回答完全依靠本能,而非經過深思熟慮。「哈哈……」許子衿嬌笑起來,說︰「許鐘,不要胡思亂想,小心鼻血噴到冰冰身上,先按摩吧!」「哎!」許鐘這才繼續下手,對著胡冰冰的肩頭胳膊繼續進行按壓……「不行,給我五分鐘,我先上個廁所!」許鐘突然蹦下床,大步向廁所走去。二女人相視一笑,許子衿說︰「咱們把小伙子逗壞了,你,不要太**!」「切……先管好你自己,現在要說你們兩個沒有那麼一腿,鬼都不信!」許子衿皺眉高聲說︰「正因為我們是清白的,所以鬼不信。」「懶得跟你爭辯,路遙知馬力事久見人心,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啊——」胡冰冰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說︰「子衿,你還別說,許鐘的手法真是不錯,我現在渾身都很放松,太舒服了,我先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