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歡兒欲哭無淚,可憐兮兮地說︰「你是可憐我沒人愛麼?」
丫這欠抽的妮子。
邢爺黑著臉,瞪了她十幾秒鐘,突然伸手手掌扣住她的後腦勺,俯首便狠狠地吻上她唇。
「唔……」好吧,每次邢爺詞窮的時候,就只有這一千零一招,低頭封住她的嘴巴。
狠狠地往死里吻,直到把她吻得身如泥濘,氣息凌亂,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不善言辭,不會哄人,也不懂什麼叫做浪漫。
卻對她極呵護,把她當寶兒寵著,護著。
他的行動遠比她的腦子轉得快,在她想到的時候,他卻已經幫她做好一切。
他就是東方邢,是她夏侯歡兒專屬的男人。
他們還要吻多久?
站在門口已經有片刻功夫的蒼影,有些兒哭笑不得,進去不是,不進去也不是。
他用了的速度跑去醫院,取了血漿,拼了命地趕回來,就怕男人醒來之後,她應付不了。
結果,他回來那麼久,他們就吻那麼久,難舍難分,就像八百年沒吻過似的,他們稀罕,他憋屈啊有木有。
掂量著手里的血漿,他剛想轉身離開,打算等他們吻夠再來。
耳邊傳來一把暗啞,卻依然威嚴十足的低沉嗓音︰「站住。」
蒼影嘴角抽了抽,轉過身來,卻被他凌厲的眼神怔了怔,干笑︰「你叫我?」
東方邢寒冰似的眼神直盯著他,問︰「你是什麼人?」
被邢爺吻得暈頭轉向的夏侯歡兒,回過神來,看著站在門口的蒼影,臉頰頓時噌噌噌的漲紅。
丫的,叫他要敲門,他是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了。
斜睨了他一眼,才解釋說︰「邢,他是我請回來的保鏢,他叫蒼影。」
「保鏢?」東方邢眯眼打量著他,懷疑地問,「你應該是雇佣兵,何時轉行當保鏢?」
「這……」蒼影有些糾結了,難不成他要告訴他,他是個沒節操的雇佣兵麼。
夏侯歡兒見他面有難色,替他解釋︰「是這樣的,帝都出了懸紅要我們的命,所以我就用三倍的價錢,雇佣他當咱們的保鏢,我又不知道你啥時候醒來,有個保鏢也不是壞事。」
蒼影有些謹慎地說︰「其實我是自由雇佣兵,只要有錢賺,我什麼任務都做。」
東方邢默了半響,有點兒譏諷︰「牆頭草。」
蒼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不敢發作,因為他大概已經猜到他的身份,他絕對惹不起。
夏侯歡兒見他臉色難看,趕緊說︰「蒼影,把東西放下,去休息吧。」
蒼影走進來把袋子放在桌面上,然後一聲不吭轉身離開,在惡勢力下面的人傷不起啊。
夏侯歡兒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有些不明白他的火氣哪來,問︰「你跟他有仇?」
邢爺冷睨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沒有。」
「你跟他沒仇,干嘛對人家那麼凶,還說人家是牆頭草。」這妞兒似乎忘記了,自己對人家的態度也不咋地,不過那僅限于邢爺處于假死狀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