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爺冷哼一聲,不悅地說︰「誰讓他來得不是時候。」
他眼瞎的,沒看見他們正在親熱麼,還杵在門口那麼久,丫就是欠抽的主兒,沒把他的眼楮挖出來,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
夏侯歡兒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原來邢爺不高興他打擾了他們親熱,忍不住笑捶打著他︰「色胚。」
邢爺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深邃的眸子灼灼地盯著她。
雖然一聲不吭,但是那雙火燎的紅色眸子卻清楚地表達著,他此刻的想法,撲倒她,吃了她。
夏侯歡兒被他盯得背脊涼颼颼的,干咳一聲說︰「我讓蒼影去醫院買了些血漿回來,我想你應該會需要,我拿給你。」說著,她想跳下床,腰際的手臂卻收緊了。
她有些納悶地抬頭望著他︰「怎麼了?」
東方邢的臉色沉了一下,淡淡說︰「不需要。」
她迷惑地望著他︰「真的不需要?但是你的身體啟動了自愈能力,你不是需要血補充能量嗎?」
東方邢的呼吸一窒,心髒隱隱傳來抽痛,他緊抱著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眼眸閃過一抹愧色。
「喂,你到底怎麼了?」夏侯歡兒推了推他的身體,有些兒擔心他。
暗啞的嗓音透著愧疚的味兒,悶悶地傳來︰「夠了。」
夏侯歡兒的手掌搭在他的肩膀上,頓住了。
隨即若無其事地燦笑︰「別這樣,你才吸了幾口而已,你看我不是一點事兒都沒有嗎?」
東方邢緊緊地抱著她,語氣堅定地說︰「不會有下次。」
夏侯歡兒隨即夸張地揚聲說︰「靠,你還想有下次?本宮滅了你。」
「不會。」話是說給她听的,也是說給自己听的。
「好了,過去的事情就別糾結了,再不睡覺,天就要亮了,你的傷口還沒痊愈,快點休息吧,你不用睡覺,本宮困得要命。」夏侯歡兒說完打了一個哈欠,證明自己所言非虛。
「那就睡吧。」邢爺把她放倒在床鋪上,他側趴著,丫也不知道他有意還是無意,一條手臂橫在她的胸前。
這色胚,丫睡覺還想佔她便宜,她夏侯歡兒是那種任人佔便宜的人麼?
明亮的貓眼兒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然後閉上眼楮,小手兒仿佛不經意揉著他的腰際。
力度不大,卻是最要命的。
邢爺的身體頓時緊繃,咬著牙低吼︰「小流氓,不想睡覺了?」
「誰說我不想睡覺的,沒看見我正在睡嗎?」(∼ ∼)~zZ
夏侯歡兒悄悄睜開一條細縫,見到他的眼眸仿佛淬火兒,死死地盯著自己,不禁暗爽。
她最喜歡做的事兒就是擊碎他臉上的冷靜和漠然,這不,這位爺兒的臉色都快要崩潰了。
東方邢咬牙切齒地低吼︰「睡覺?你的手在做啥?」
夏侯歡兒很無辜地說︰「我在練習撓**鳳凰手,不舒服嗎?」
邢爺的腦袋頓時轟隆一聲,天雷滾滾,被雷得外焦里女敕。
她的節操呢,相當無恥地再次刷新了下限。
某妖女得瑟地說︰「不喜歡,盡管把我的手推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