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心虛,我才不相信鐵怒真的會侵犯你。」樂芙在一旁再也忍不住出聲。
「芙姐,沒看見人家正傷心。」夏侯歡兒立即瞪了她一眼。
「裝模作樣,誰不會?」樂芙撇嘴,不滿地說。
「芙姐。」夏侯歡兒提高了音調。
樂芙雖然滿肚子不滿,不過見她似乎不高興了,只得閉嘴,不吭聲了。
看見這個特會裝的女人,她就想吐。
夏侯歡兒伸手撫模著光滑的下巴,好奇地望著雲燻說︰「听說,鐵怒那家伙,八百年都不踫女人,你的魅力不小,居然能把他勾得獸性大發,要撲倒你,你來說說看,鐵怒的身材怎麼樣?」
雲燻聞言,頓時傻眼了,有沒有搞錯,哪有人會這樣問被施暴者問題的。
而樂芙早已經習慣,夏侯歡兒不按理出牌的個性,見怪不怪了。
「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鐵怒的身材是喪尸營最魁梧的,被他上,一定很有快|感吧。」夏侯歡兒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
雲燻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這什麼女人啊,這種話也說得出口,流氓啊。
樂芙也忍不住臉紅了,夫人真是越來越流氓了。
「雲燻,到底有還是沒有,你倒是說啊。」夏侯歡兒催促。
「那時候,我已經快要被他嚇死了,我……」雲燻結結巴巴,說不下去了。
「好吧,那你還記不記得,鐵怒胸口上,有一道很長的刀疤,從左胸一直到右邊的腰間,那麼明顯,你應該能看見吧。」
夏侯歡兒繼續追問。
樂芙听到這,瞬間明白了,原來夫人把她叫進來,是要審問她,心里不禁暗笑,這回,這賤蹄子要遁形了吧。
雲燻的臉色頓時變了,這個問題答也不是,不搭也不是,身為間諜,她當然知道,這是她試探她的問題。
她是陷害他,當時根本就來不及看清楚他的身體有什麼。
如果她回答有,而他身上沒有刀疤的話,那他們就知道她在說謊。
如果她回答沒有,而他身上的確有那條刀疤,那她就真的是在睜眼說瞎話,從左胸一直到右邊的腰間那麼明顯的刀疤,不可能沒有看見,該死的,沒想到這個女人那麼厲害,剛回來就刁難她。
夏侯歡兒挑眉,一邊啜飲著樂芙泡的茶,一邊等她回答︰「怎麼,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還是你根本就回答不出來?」
「夫人,當時的情況太混亂了,我……」
不容許她繼續狡辯,夏侯歡兒不等她把話說話,尖銳的問題再次來了︰「別告訴我,你的眼楮有問題,你沒有帶眼楮,也沒有戴隱形眼鏡吧。」現在的科學那麼發達,治療近視就跟治療感冒一樣簡單,普通。
「我沒有近視,但是那時候,天色很黑,我真的看不清楚。」雲燻委屈地說。
「說謊,那天晚上我進去的時候,明明就開著燈,你這個女人心腸真歹毒,鐵上尉有什麼對不起你,你要這樣陷害他。」樂芙再也忍不住了,今天不管怎麼樣,她都要揪出她的狐狸尾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