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忘了……」
童染其實記得一些,但說出來也沒意義,只是一個夢而已,最主要的是她也不想他擔心,「估計是被野獸追了,我膽子小。」
莫南爵伸手揉下她的眉心,他冷著臉,「想騙我?」
「……」
果然很難騙到他。
童染撐起身體,她抱住他的脖子,「我只是夢到了你不在的日子。」
這樣不算是騙他吧……
莫南爵手臂一緊,抱著她就站了起來,「去洗漱。」
「好。」
二人換了衣服來到樓下,辰辰又在睡懶覺,童染也吃不下早餐,喝了杯牛女乃後便去了醫院。
莫北焱一晚上都沒回來,莫南爵和童染來的時候他正在睡覺,病床很大,卻還是被他睡的七倒八歪的,陌歡瞳差點都要被擠下去,只得半靠半坐在床沿。
「小染,是你們嗎?」
陌歡瞳听見聲音撐起身體,她動作艱難,因為男人一條腿還搭在她左腿上,枕頭被他抱在手里……
睡姿慘不忍睹。
也虧他睡的下去……
莫南爵搖下頭,他來到沙發邊坐下,隨手拿起本雜志。
童染將裝著千層酥的盒子放在病床頭,「歡歡,好些了嗎?」
陌歡瞳聞言抬起頭來,「好多了。」
她的眼楮檢查過,還是視神經附近有未消散的血塊壓迫,才導致了暫時失明,至于蘇清甜給她噴的東西,暫時並未發現是什麼。
醫生沒有查出來,也就說沒什麼危害。
雖然還是看不見,但陌歡瞳倒沒前幾天那麼消沉了,莫北焱從加拿大那邊請了醫生來,這幾天就會過來檢查。
歡瞳始終覺得會好的,她既然能看見過,那證明是有希望的。
況且她也不是一個人……
莫北焱听見聲音擰了下眉,他側了身,差點踢到歡瞳打了石膏的腿,童染忙推下他,「莫北焱?」
陌歡瞳按住她的手,「小染,讓他再睡一下吧,昨晚我睡不著,他陪了我大半夜。」
「再擠你就要掉下去了,讓他去那邊睡吧。」
「這張床舒服些。」
「……」
童染聞言看眼陌歡瞳,她已經對莫北焱這麼關心了麼?
二人說了幾句話,莫北焱這回是徹底的醒了,他按住眼楮,「妹的,差點睡崩潰了。」
「……」
這什麼破比喻!
莫北焱撐起身體,這才注意到房內的人,「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莫南爵翻了頁報紙,「你睡成豬的時候。」
「那你還和豬說話?」
「你承認的還挺快。」
「……」
莫北焱坐起身來,得,說不過他。
他簡單洗漱了下,出來時童染正和陌歡瞳有說有笑吃著早餐,莫北焱拿了塊咬在嘴里,「那個,蘇清甜昨天做手術了。」
童染眼皮一跳,「怎麼了?」
「子彈打中月復部,」莫北焱將嘴里的千層酥拿出來,「切除子宮了。」
「……」
童染著實吃了一驚,陌歡瞳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你什麼時候打她月復部了?」
「她胡說八道的時候,我那一槍過去她不是正好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