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散亂的掛在腰上。
和沒穿沒什麼區別。
「唔……」陌歡瞳拼命搖著頭，被強~暴過的記憶涌上來，她渾身開始發抖，「不……不要……」
莫北焱雙手掐著她的腰側，他垂首睨著她慘白的臉色，嘴角冷冷勾起。
她這會兒知道害怕了？
他被抓起來差點沒命，可她卻和陸宇維卿卿我我在這兒喝果汁吃蛋糕的時候，她想過害怕麼？
莫北焱眼神冰寒，他扯住掛在她腰間的裙子，用力向下一撕！
「啊——」
陌歡瞳驚得仰起頭，她含糊不清的喊道，「老師！救我！」
「老師？」莫北焱聞言一沉臉，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你怎麼不喊老公？嗯？」
「你……」陌歡瞳渾身一震，她睜圓了眼楮，「是你？」
她說不清此刻的心情。
憤怒、驚訝、抑或還有一絲絲別的……
「真是奇跡，你還記得我？」莫北焱冷笑下，「我還以為你和你的老師這些天從床上搞到床下，都已經忘了我以前是怎麼搞你的了。嗯？還記得我們用過的姿勢嗎？」
「……」
他說話一如既往的傷人。
陌歡瞳也已經听習慣了，乍一听到他的聲音，她竟然還有種慶幸……
她想，幸好是他。
如果是別人……陌歡瞳不敢想下去，是他和是別人，對她來說還是有區別的。
雖然這個區別毫無任何實際用處。
陌歡瞳努力平復著呼吸，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緊張，「你可以放開我嗎？」
莫北焱抓著她沒動，「怎麼，要為你的老師守身如玉？」
「我只是希望你對我有基本的尊重，」陌歡瞳別開臉，「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所以我不必再時時刻刻受制于你。」
「沒關系？誰告訴你的？陸宇維嗎？」莫北焱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他湊到她面前，「我要是想，你隨時可以被我抓回去，我會一輩子把你關在中景濠庭的房間里，除了喝水吃飯，你就一輩子待在床上別想下來……」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莫北焱想到那天的事情就有氣，他語帶嘲諷，「莫喊痛，你該不會在醫院的時候我真是被警察把我抓走了吧？你真是太天真了，除非有充分的證據，否則他們是動不了我的，也不敢動，懂嗎？」
陌歡瞳皺起眉頭，「不是警察……那在醫院的時候是誰抓走你的？」
莫北焱並不回答，事實上，是誰他也不知道，「我可以理解為，你這是在關心我？」
「……」
他這麼問有意思嗎？
陌歡瞳只覺得諷刺，她別開臉，「莫北焱，我的關心對你來說有意義嗎？」
「沒意義，但如果你是在關心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點獎勵。」
獎勵？
什麼獎勵？
陌歡瞳想笑，是一段激•吻，還是一場瘋狂的洗手間歡•愛？！
他的獎勵永遠都是以他為主，就像他的一切，永遠都是以他自己為主。
他不會虧待自己，所以也學不會善待別人。
陌歡瞳笑出聲來，她雙肩抖動下，「莫北焱，有人曾經走進過你的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