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她就是孟一川的妻子,chris的母親,以後也會有自己的小孩。舒愨鵡內能相夫教子,外能工作升職。
如果不是那份合同,知何甚至都要忘記她還接過這樣一份兼職工作。
當她重新翻開那份合同之後,余氏傳媒的工作突然忙碌起來,原本悠閑的好久都接不到一次工作任務,現在基本上天天都得去公司報道。
好在她已經從關夏的會所里辭職,還沒有來得及再找份工作,所以當這份兼職的閑差幾乎成了她新的工作時,知何還能忙的過來。
壁掛電視上播出七夕當晚會有百年難遇的巨蟹座流星雨時,知何正在工作,忙著給余氏傳媒里的一個剛出道的小明星做肩頸護理。
上次秦殊晏帶著新產品來錄節目,她作為美容顧問,導致余氏傳媒的女明星臉部過敏,而產品並未發現任何問題,自己卻在會所再次讓歆兒過敏,這件事雖然最後被關夏壓了下來。但是知何重新工作,心里還是有巨大壓力。還好沒有再將她安排到那個女明星身邊,不然她可能都會手足無措了。
每次開始護理美容,接觸別人身體前,知何總會反反復復的洗手,確保自己的手掌,指間足夠清潔干淨。
面前的小明星突然拍了拍知何的手,喊了起來,有幾分欣喜,年輕的女孩總是對這些浪漫很是向往和迷戀,「你听到了嗎,知何?百年難遇的巨蟹座流星雨!」
知何笑了笑,繼續手上的動作,听著還未成熟的姑娘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語,「要是我跟我男朋友,沒有分手就好了。現在就可以一起去看流星雨了。」
女孩喃喃自語,像是說給自己听,又像是在對知何傾訴,「我還沒紅之前,是不能談戀愛的,不然會影響到我的發展。等我紅了,一定會回去找他。」
知何站在她的身後,完成肩頸護理之後,轉身去盥洗台洗手。也許是因為她是個啞巴,這些八卦她也不津津樂道,所以會讓人放心的傾訴。每次來給這個小明星做護理,都會听到她說很多話。
小明星起身,轉過頭來看她,「知何,七夕,你不跟你男朋友一起看嗎?山上看流星雨最好了。」
七夕啊,還有一場百年難遇的流星雨,確實很浪漫。可是,她要跟孟一川大晚上凌晨兩點跑到山上去看隕星砸地球麼?
知何微笑著,搖搖頭。
「不去啊?」小明星嘟著嘴,一臉惋惜的看著知何,「不去多可惜啊,這輩子可能都再也遇不到巨蟹座流星雨了呢,听說會持續很久,有很多顆流星呢……」
這場被眾多人期待的百年難遇的巨蟹座流星雨,就這樣被知何當做一個不起眼的新聞給忘到了腦後。
七夕前一天,是星期五。分管她的主管推開門進來,告訴知何,明天的工作任務取消,今天做完手頭上的工作就可以回去了。再有任務會給她打電話。
依舊是那位小明星,欣羨的看著知何,「真好,遇到七夕就沒有工作了。就算不去看流星雨,也可以跟你男朋友一起逛街壓馬路耶!」
知何笑了笑,將東西收拾好,跟她打了招呼之後便離開。
從化妝間里出來,坐電梯直接到了大樓一層,知何拿著手機低頭打字,準備給孟一川說她明天有空的這個好消息。
孟一川跟她提過很多次要拍婚紗照的事情,不是她工作忙,就是孟一川沒時間,兩個人的日程安排總是合不了排。
剛剛點了發送,手機便突然被人抽走,知何連忙抬頭,卻看到了余邵,身後跟了一群員工,眾星捧月似的呈半圓將他圍在最前面
踫見余邵實在算不上什麼愉快的記憶,莫名其妙的被卷入一場無妄之災。現在看到他,知何自然也笑不出來。
她往邊上挪了幾步,給被她和余邵「擋到路」的員工們讓路,面無表情的伸手,想要將自己的手機拿回來,余邵卻手一抬,閃身躲開,他倒是沒有在意知何的淡漠,嬉笑著,「給男朋友發短信?讓我看看給他灌了什麼**湯。」
知何急了,這人怎麼一點自覺性都沒有,別說她跟他不認識,就算是認識的朋友,也絕沒有這樣不自覺翻人手機,查看私人短信的。她拽著余邵的短袖袖口往下扯著,試圖從他的手里搶回手機。
一個要搶,一個不準,爭執間,余
邵突然轉過身去,知何一時沒反應過來,直接撞在他堅實的後背上。
「孟一川?」余邵突然直起腰,轉過身來,挑著眉問她,「你男朋友?孟一川?明天還要去拍婚紗照?」
知何趁機劈手奪回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站在他們身邊的員工,他們一直靜默無聲的看著知何跟余邵。
她微微低下頭,將包往肩上抬了抬,準備離開。跟一個陌生人,她有什麼好解釋的。
「嘿!」余邵還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吃過這種虧,一揮手,下了命令,「給我攔住她!膽兒真是夠大的,小爺我問話,竟然連理也不理!」
離知何最近的兩個員工一左一右的伸出手臂,將她攔下,「你是哪個部門的員工?總經理問話,你難道不知道要回答?」
總經理,听到這個名頭,知何總算是肯回頭再看余邵一眼。多年做美容師的良好素養,知何終于禮貌的微笑著,低下頭在手機上打好字,幾步折回,在距離余邵一米之遙的地方站定,伸直手臂,握緊手機,將屏幕上的字亮給他看,「余總經理,這屬于我的私事。我有權利不回答。」
余邵眯著眼楮,「你談戀愛,跟誰談,是你的私事。但是結婚,這就跟我們公司有關了。你別忘了你簽過的勞動合同上,點明了三年不準結婚。」
知何抿唇,低下頭重新開始打字。周圍的員工就這麼安靜而耐心的看著余邵一個人開口,身前的女人不停的低頭打字,卻連一點的竊竊私語都沒有。
「余總放心,我不結婚。」
「別一句話就想打發我,你不是跟著秦殊晏麼?他把你甩了,所以你就轉身去找了別的男人?」
知何不想再站在這里跟他如此費勁的交流,卻礙于他是頂頭上司,她不過是個兼職的小員工,而不得不萬分耐心的打字回復,「我跟秦殊晏不是……」
屏幕上的字打了不到一半,知何突然將字句全部刪除,重新編輯,「余總,您還真是位關心員工感情生活的好老板。」
余邵翻了個白眼,如果不是秦殊晏那小子,他怎麼可能有興趣按下性子跟一個啞巴站在這兒。
「可是,您真的要讓你的這麼多員工站在這里陪您,他們不需要工作嗎?」知何再次寫道。
這次不待余邵再開口,知何直接一彎腰,向他禮貌的點頭,繼而轉身飛快的離開。
那些員工一直在身後,並不知道知何寫了什麼,余邵沒有開口,他們便不再攔截,擋在知何面前的人還往旁邊一步給知何讓開路。
余邵看著那個縴瘦的身影匆匆逃離,生怕他會沖上去把她抓回來接著拷問感情生活似的,撇了撇嘴角,轉身站到電梯面前,痞痞一笑,低聲自言自語,「有好戲看了。」
秦殊晏的手機在小幾上一震動,秦款兒便從柔軟的座位上跳起來,眼楮在黑暗中像明珠一樣閃亮,她歡喜的趴在小幾上,湊過去想要看手機屏幕,小聲的問道︰「爸爸,是知何媽媽打來電話了嗎?」
秦殊晏將中指點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彼時他正陪著秦殊鈺帶著款兒在二樓vip包房里看話劇。
秦殊鈺微斂娥眉,回眸一顧,面上微微不悅。
秦殊晏無聲的做了個抱歉的動作,對秦款兒搖頭,「不是知何打來的。」
秦款兒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軟椅上,目送著秦殊晏悄無聲息的離開包間。
手機鍥而不舍的震動著,秦殊晏皺緊眉頭,一接起,耳邊便被余邵的不耐煩的怒吼聲無情轟炸,「秦殊晏,你這譜可是越擺越大了!小爺我的電話,你都敢不接!」
走廊里比包間明亮許多,牆壁里瓖嵌的幾盞射燈,打在他的側臉上,以挺立的鼻梁為界,半邊明亮,半邊影影綽綽的隱在暗處,秦殊晏將手插進口袋里,在明亮許多的走廊里淡淡的開口,「沒什麼事,我掛了。」
「你敢!」余邵一吼,秦殊晏立刻將手機拿遠了一點,「我這可是大消息!價值大大的有,你不听絕對會悔得腸子都青了。」
秦殊晏嗤笑一聲,將身子靠在牆壁上,「能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就會悔得腸子都青了的。我倒是好奇,你說來听听。」
「過幾天我女人要走一場秀,你……」
一听余邵有講條件,秦殊晏立馬說,「不听了。」
「哎哎,好!不去就不去。秦殊晏你可真行,這條件吧,提高了你不答應,讓你去看場秀,你也不肯。你可真是被吃的死死的了,轉型當忠貞好男人了嗎?」余邵譏諷道。
「你說不說,沒時間听你廢話,我陪我姐看話劇呢。」
「殊鈺姐姐啊,替我問姐姐好▔」余邵嬉皮笑臉,再秦殊晏徹底失去耐心之前,才輕飄飄的扔下炸彈,「難怪你說沒結婚,原來小啞巴嫁給別人了啊,明天就去拍婚紗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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