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老公,好腹黑! 121︰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作者 ︰ 一笑長歌

夜風撩起樹葉,在枝椏間穿過,無人修剪管理的綠化帶參差不齊,足有大半個普通成年人的高度。

嘈雜的聲音隱隱約約從她們來時的方向傳來時,知何戒備的回頭看了一眼,一束束光亮凌亂紛雜的從不同的方向打來,還夾雜著幾聲不甚清晰的犬吠聲。

她握了握拳頭,細女敕的手掌在身後將樹干上一撐,起身在四下里看了一眼,將關夏重新扶起來,攬在自己的肩膀上,帶著她幾步跨進附近的綠化帶中。

知何不知道突然出現在這寂靜夜幕中的聲音是否來自于秦殊晏的尋找,可萬一是那些抓他們來的人去而復返,要再對她們做些什麼呢?身邊帶著一個已經昏迷不醒的關夏,知何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高度警惕和戒備周圍發生的一切異常,來保護自己和關夏不再受到二次傷害。

當雜亂的綠化帶被撥開,一只威猛高大的狗對著知何和關夏叫了兩聲,像是霹靂的雷響。知何被嚇得身子一歪,抱著關夏倒到一邊。

「找到了,找到了!」牽著警犬的年輕警察回頭向自己的同事戰友們喊道。

當秦殊晏撥開人群,出現在知何面前,她小腿一軟,身子不由自主的往下滑,秦殊晏連忙伸手將她撈進懷里,手掌落在她的後背不能自上而下,無聲的安撫著。

知何緊緊地攬著秦殊晏的脖子,無論秦殊晏怎樣哄,都不肯松手。方才的英俊男人緩步過來,看了一眼掛在秦殊晏身上的知何,淡定的開口︰「關夏已經被抬上救護車,你也跟去去醫院看看。你那輛悍馬我來開,你照顧好她。」他沖著知何的方向微微揚了揚下巴。

警車無聲閃爍著警燈而來,一路呼嘯著揚長而去——

窗外的夜色深濃,已經是次日,凌晨兩點多鐘。安靜的夜晚,安靜的病房,安靜的可怕,死一樣的寂靜。

看著像只布女圭女圭一樣安靜的躺在病*上的關夏,知何呆呆的站立在*邊,很久都忘記了坐下。

醫生已經檢查過,關夏的下•體•撕裂,傷口引發感染,發燒導致暈厥,其他的都是皮外傷,並無大礙。只是檢查過程中,從頭到尾關夏都沒有醒來,只是迷迷糊糊中叫過一聲秦殊晏的名字。

她**在白色被子外面的手腕上一圈兩指寬的暗紅色瘀痕,左右各有一道,連腳腕上都有。胸口上遍布紫,慘不忍睹,此刻被覆蓋在被子下面。

微微涼的透明液體通過輸液器的導管源源不斷的輸進她手臂的靜脈里,卻未曾給她帶來一絲一毫的活力與生氣。

關夏的眉頭依舊緊皺,許是做了噩夢,眼瞼緊閉,睫毛劇烈的閃動著,無意識的搖著頭,干澀的唇瓣艱難的蠕動著,那一聲「秦殊晏」細小如蚊蚋振翅的聲音,卻叫知何無法忽略。

知何拉過椅子,在病*邊坐下,取過*頭小櫃子上的棉簽,沾了些生理鹽水,涂擦在關夏的唇瓣上,她拉過關夏的手,看著她手腕上那難以消退的瘀痕,柔軟的指月復在那一圈暗紅上如同輕飄飄的羽毛拂過。

秦殊晏從病房外推門而入,接連喚了幾聲知何,她都沒有反應。直到秦殊晏的手掌落在她的肩頭,她才如夢初醒的回頭去看他,無聲的張嘴,眼眸中彌漫著濃重的愧疚與歉意,還夾雜著一絲迷茫與彷徨。

她的發間還夾雜著細小的碎葉草屑,盡管在來醫院的路上已經將她全身的狼狽整理過,臉上,身上的塵土已經被盡量擦去,手臂和小腿等**在外面的傷處也已經處理過,這些瑣碎的地方卻還是殘留著痕跡。

他抬手從知何的發頂仔細的摘掉那些碎葉草屑,攬著她的肩膀,帶著她走出病房。

秦殊晏安排的自然是高級vip病房,這一樓層零零散散的住著幾個身份尊貴的病人,大多病房都是空著的。他拉著知何轉身進了隔壁的空病房,自己在病房里的沙發上坐下,拉著她的手腕令她坐在他的膝上。

知何不著痕跡的撥開他的手,後退幾步坐在病*上,只佔據了一點點的邊緣位置,垂首低眉,安靜的等秦殊晏開口。

秦殊晏握了握拳頭,開門見山的詢問知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怎麼會跟關夏在一起,為什麼關夏會變成這樣?

他的問題往外一拋,知何立刻眨巴著眼楮掉下淚來,她連忙抬手拂去,抿著唇,不肯再哭,眼楮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腳尖,鞋面上滿是塵土,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顏色。就連她的衣服上也都是塵土,顧不得換過衣服,連傷口都是在車上讓醫生匆匆處理過得,便直接守在關夏的病*旁邊。

一眨眼已經成為昨天,秦殊晏離開之後,她興沖沖的出門,準備給他一個驚喜,向關夏坦白,她想要和秦殊晏在一起,她不想跟他分開,她想給他真的懷個孩子,她愛他,和他愛她一樣多,甚至可能更多。

總是人算不如天算。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若不是關夏,如今躺在病*上昏迷不醒遍體鱗傷的便是她,本來也就該是她……

知何絕口不提她來會所找關夏的目的,只從她下了出租車在會所門口看到關夏寫起,斷斷續續的拿給秦殊晏看。

「那個男人說,你跟他的妻子在一起,所以他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人睡了你心愛的女人……」知何的眼前一片,模糊,頭垂的很低,眼淚沒有任何阻礙的掉下來,啪嗒掉在屏幕上,知何眨了眨眼楮,更努力的將眼楮睜大,繼續寫道︰「那些男人叫的是我的名字,他們要找的人是我,可是,關夏卻不肯告訴他們,我才是俞知何。她代替我承受了原本該我承受的一切。」

秦殊晏看過之後,一言不發,直接起身將知何擁進自己的懷里。悲劇已經釀成,如今說什麼如果,也無濟于事,無法彌補挽回。

關于關夏的傷勢,他們彼此心照不宣的還有另一件事,兩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沉默。

可是,身體是關夏的,她有什麼問題,自己怎會察覺不到。

知何拎著炖好的乳鴿枸杞湯在病房門口遇到了秦殊晏,他伸手捧著知何的小臉,拇指蹭過她的眼瞼。幾天時間,她迅速的消瘦下來,下巴越發的尖削,如同一把小錐子,面色有些蒼白,頂著兩個烏青的黑眼圈。除了回家親自炖湯,基本所有的時間她都待在關夏的病房里,關夏睡著之後,她便窩在病房里的沙發上眯著眼楮小憩一會兒。

秦殊晏蹙著眉頭,心疼的在知何的額頭上吻了吻,聲音格外低沉,「你太辛苦了,這些東西讓別人去做不好嗎?」

知何雙手環抱著保溫桶,低頭避開秦殊晏的手臂,她搖頭,自己能為關夏多做一些事情,才能稍稍的減少一點她的罪惡感和愧疚。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關夏,只能不停的拼命做事來減少自己胡思亂想的時間。

秦殊晏推開病房的門,知何跟在他身後進去,還未抬頭,便听到護士正站在小推車旁邊,看著關夏服藥。她叮囑著,「這些天可千萬注意,盡量臥*休息,避免辛辣生冷的食物,你剛流產,身體虛弱,這些問題一定要多注意,不然以後……」

「閉嘴,」秦殊晏冷聲呵斥,不悅的命令道︰「藥留下,你出去。」

護士剛想說,這符合醫院的規定,回頭看到秦殊晏黑著臉,只好噤聲,將內服外用的藥放在*頭的小櫃子上,低聲叮囑著關夏幾聲,才推著小推車選擇盡量遠離秦殊晏的路線離開病房。

知何抬頭看了一眼關夏,立馬低下去,抱緊懷里的保溫桶,盡量使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她輕手輕腳的走到*頭小櫃子前面,看了一眼那些護士留下的藥,低頭打開保溫桶盛著湯。

秦殊晏剛走到病*旁邊,關夏便抬頭看了他一眼,柔軟的像一株菟絲花,格外無助,試探的問道「我流產了……」

秦殊晏蜷了蜷手指,看向背對著他的知何,小女人還裝作一副很忙的樣子,沒有回頭。他對著關夏點點頭。

「哦……」關夏低低的應了一聲,嘴角扯出一抹極其僵硬的笑意,故作無所謂,可是手卻不經意的撫上自己的月復部,輕輕模了兩下。「我都不知道。」

知何忍不住捂了捂嘴,一個女人被那樣的對待,傷害有多大?一個懷孕的女人因為她直接流產,這種遭遇,那樣的姓行為對她身體的傷害,又會有多大?

她將湯匙放進碗里,難過而不安的搓了搓手,如針芒在背,沒有辦法再在這里待下去。她低著頭,慢慢轉身,從秦殊晏的身邊經過,對著關夏打著手語,「我忘了拿東西。現在去下面買。」

關夏根本沒有抬頭,也看不到她的手語,她只是想要給自己的離開找個理由,哪怕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只是一個借口。可是,人有時候就是需要一個不被人戳穿的借口。

臨離開病房時,她听到秦殊晏輕聲安慰關夏,「沒關系,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用繩命在提醒,最近天熱,謹防中暑,還要防治空調病。

空調適宜調在25度,多喝水,少說話,留言時絕對絕對要的!

中暑之後喝藿香正氣水,或者去推拿刮痧拔罐,最次的就是喝糖鹽水或者涼茶,把自己當做水桶使勁往進灌。這項活動最好是白天進行,因為晚上多喝,半夜不停地去上洗手間。一碗糖鹽水,滿是血和淚啊

已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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