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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升哈哈笑了兩聲,朝著百里弗道︰「听見沒有,丫頭都說我可以這麼喊,你個旁人還不高興個什麼勁兒!」
百里弗氣哼了一聲,轉過了頭去,這模樣倒叫落銀好吃了一驚,而後便有些忍俊不禁,沒想到人前板正又嚴肅的百里先生,在私下同知己好友,竟也有著如此‘孩子氣’的一面。
落銀走近了朝著三人一一行禮,後又同百里弗說道︰「百里先生所言自是為了體統,晚輩亦無異議,可福先生既然不嫌棄晚輩的身份,落銀自也沒有不樂意的道理。」
三位先生聞听互看了一會兒,竟然不約而同的笑出了聲來。
百里弗也是一改平日的嚴肅古板,眉目間的公正之氣雖然未改,但整個人卻多了三分平易近人,他笑著捋了捋下頜上黑白夾雜的胡須,對落銀道︰「你倒是聰明,兩邊兒都不得罪。」
話里帶著笑意,打趣一般。
落銀不由笑了笑,沒有辯駁。
「別站著了,快坐!」福康升興沖沖地對落銀招手,「這兒有新得來的好茶,我們仨還沒動口兒呢,丫頭你今個兒來的巧。」
落銀聞听有些猶豫。
眼前是一張四方的矮腳小桌,三位大師均是盤腿坐在蒲墊上,還余下一個空位,可她再怎麼在晉茶會上表現優異,輩分卻擺在那里。當是沒有同這三位舉世聞名的大師共席而坐的資格。
曾通玄看出她的疑慮一般,清明的雙眼里含著笑,道︰「坐吧,今日請葉師傅過來。也是為了探討些茶理,既是共同探討,你亦是愛茶之人,又何必顧及那些沒必要的繁瑣禮節。」
曾通玄算是三人中最沉默寡言的人,給人最多的印象就是笑而不語,而今開口說這番話,卻讓落銀心中既驚訝又佩服。
她一個小小的遲疑,竟然都被看破的這麼徹底。
三位先生,果真是難得的世外高人。她這一比,就顯得太過于被凡塵所束縛了。
思及此。她便沒再猶豫,沖三人躬身一禮,便坐在了百里弗和曾通玄二人中間空著的位置上。
百里弗便吩咐了茶使奉上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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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後花園。
今日午後的日光有些不大精神,陰陰郁郁的。時而就被雲層遮掩住。
徐家後花園中養有不少珍稀的花草,此時正是相繼開放的大好時令,奼紫嫣紅,爭相斗艷。
但此刻後花園中的兩個人,都無心去欣賞這等美景。
花園中心的涼亭中,兩道男子的身影相對而立。
「竟不曾想,你我二人竟還有機會相見。而且是在此等情境之下。」徐折清唇邊含笑。
他對面站著的深藍色錦衣少年,正是前來拜訪的睿郡王。
「貿然前來,打攪之處還望徐公子勿怪。」郡王看了徐折清一眼,也是笑了笑,「我今日前來,只為了一件事。」
「郡王言重了——只是不知郡王屈尊前來。所為何事?」
睿郡王定定地看著徐折清,聲音帶著印證的意味,道︰「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已經不在了。」
果然,是為了這個。
徐折清心中了然。方才他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已經猜到了。
接下來,是一段很長的沉默。
睿郡王負在背後的雙手,不自覺的緊攥了起來,薄唇也繃得緊緊的,不難看出他此刻的緊張。
這個答案,對他來說,實在太重要了,甚至……重過一切。
隨著日子的增長,他漸漸發現,她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重要,說是不可或缺也絲毫不為過,他甚至已經開始懷疑,當初選擇離開的決定是不做錯了……
「想必郡王早已經從汾州打听過了吧……」良久,徐折清才緩聲說道。
睿郡王的身形,明顯在一瞬間變得僵硬了起來。
「正如郡王所听到的那般。」徐折清將目光移開,定格在了亭下一株開得極好的牡丹上面,眼底,微微有些閃動。
是的,他做出了這樣一個決定。或許不對,但卻最遂心的一個決定。
有生以來,第一次選擇用這種方式,將一個人留在身邊。
周圍,充斥著一種濃的化不開的沉重。
本就不甚明熱的太陽,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西沉,昏黃的夕陽投入亭欄邊,打在二人的身上,卻未添上半分暖色。
「郡王何時啟程回朝?」徐折清開口打破了這種令人窒息的寂靜。
他怕再多一刻,就要忍不住更改決定了。
他不能……
睿郡王適才抬眸,將沉郁無光的目光定在灑滿了余暉的西半邊天際之上,道︰「明日。」
或許他早該死心,早該面對現實了。
亦或者,他不該來此一問,至少心里還可一廂情願的存些希冀,不至于如此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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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銀從晉茶院出來的時候,已是日薄西山。
今日同三位大師這一聚,她覺得收獲良多,不止是茶理方面,更有許多字里行間透露出的人生哲理。
若日後還有機會,她定要再來拜訪。
後堂中,茶使正收拾著桌上的茶具。
「這丫頭,也真是難得一見的奇才,不僅心思通透,感悟能力也是我所未見過的敏銳——」福康升眯著眼楮嘖嘖了兩聲。
曾通玄笑了笑,點頭。
「日後前途……不可估量啊。」百里弗笑嘆道︰「我這黃土埋到了脖子處的人,有幸見到茶業的新象,足矣,此生足矣啊……」
曾通玄依舊只是笑,沒在這個話題上多做討論,抬頭朝二人問道︰「月末是不是該啟程了?」
「嗯……家中已經來信催了。」百里弗笑了笑,「該回去抱孫子了。」
家里新添了個小人兒,若不是故友這里不好交代,他昨日得信兒便要立即回去了,這也是落銀今日見到百里弗,覺得他較平時高興許多的一個緣故。
「我也差不多了。長京那邊,我也得去看看了,許多事情總也不放心交給別人來做。」
福康升舉家遷往了夏國的京師長京,知道的人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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