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教我的呀，未雨綢繆嘛。」
見他冷著臉不理她了，照照又屁顛顛地跑過去依在他身邊，「親愛的，別這麼容易生氣呀，我是跟你開玩笑呢。你身體這麼好，一看就是長壽的料呢！」
「哪里學來的甜言蜜語？」
「這哪里是甜言蜜語了？發自肺腑的話呀。」
許晉騰這才說，「你既然想學的話，我讓衛恆來教你。」
「他？他也不是專業的啊……」雖然許晉騰的助理一向都是全才，不過……她還想找一個有研究的專家好不好？
「他教你，足夠了，家丑不可外揚，如果請別人來，大家就都知道我許晉騰有個笨蛋女朋友了。」
照照氣餒，從小到大，就只有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數落她的智商，她真想飛起一腳踹在他的**上！當然，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第二天，衛恆便拿了厚厚一疊資料過來給她看，還抽出里面幾份合同讓她簽字。說是在證券公司開戶的文件，照照也沒有細看，一一都簽了。
衛恆就大概講解了一下操作流程，就讓她著手操作了。
照照一臉冷汗地說，「衛恆，我好像還沒有學會呢！」
「沒關系，這是測試版，你先試著操作一下，熟悉就好了。」
照照怎麼听出一股肉疼的感覺，「如果虧了怎麼辦？測試版應該不會算錢的哦。」
「當然要算，不過測試的時候是用的二少的現金流，您不用擔心。」
「哦……」他這樣一安慰，照照真的覺得心里好受多了呢。
嗯，那好吧，反正許晉騰錢多，就用他的錢來做試驗吧。如果真的能賺錢，再把她自己的錢放進去。
天啊，這樣萬無一失的辦法竟然是她自己想出來的，她自己都要被自己的風采迷住了……
看著照照興高采烈的樣子，衛恆不由得抽了一下嘴角，真是神奇，第一次看到二少做這種有去無回的生意，果然……戀愛中的人都是沒有腦子的。
衛恆回到辦公室，許晉騰問他，「怎麼樣，協議她簽了嗎？」
衛恆說，「簽了。」
「哦，看來……一切很順利嘛。」
「是啊，趙小姐看都沒看合同內容就簽了。」
許晉騰意味深長地一笑，那神情看上去，滿足極了。
……
周末，照照去如霜家里串門，卻逢上她上早班不在。
如霜前一段時間去小區外面的超市找了一份文案的工作，負責寫寫宣傳，貼貼字報什麼的，工作輕松，離家又近，姑且掙一些錢來補貼家用。
照照擔心她吃不了這樣的苦頭，如霜卻早已經看開了——她以前讀書的時候沒有學到什麼專業，又是半路退學回來的，根本找不到什麼好工作。「在這里上班也不錯，至少是沒有麻煩別人靠自己的本事應聘的哦。而且——離家近，工作內容也簡單，我能應付得過來。」
照照只是感慨萬千，一想到如霜以前千嬌百媚的大小姐生活，現在如此境地，真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