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更是日日嘶吼,想要掙月兌而出。
卻不想今日還真是讓它得逞了。
但是,王如今不在鬼域界,這可怎麼辦?
他轉眼看向花織子,「花織子,你先回去。」
花織子也是一臉的凝重,這杌的厲害她可是有耳聞的。
淡月此時叫她回去,是擔心她麼?
她抬眼看向他,「我想去看看這杌獸。」
淡月豈會不知她心中所想,心下一暖,但是面上卻一臉的嚴肅,「花織子,快回去。」
花織子抬眼,靜靜的看了他半晌,終于轉過了身。
淡月輕輕一笑,笑意摻雜太多,不知是何意味。
精美的水晶宮內。
水晶制作的桌上,銀發老者滿面笑容的執起水晶杯,向著上方的人敬酒,「鬼域王肯賞光親臨,真是讓我水月宮蓬蓽生輝啊。」
一身血紅的幽司懶懶的靠在椅背上,修長白玉的手指捏起桌上的酒杯動作優雅一飲而盡。
一切都是那麼隨意,優雅。獨顯冷傲。對于銀發老者置若罔聞。
銀發老者笑容一僵,又連忙呵呵笑了一聲,也將杯中酒飲盡。
花星子暗自偷笑,這月王還真是煞費苦心。
從他們剛進水月宮的時候一邊的歌舞酒宴就已是安排妥當。
可誰想月王示意開始的眼神還沒傳達下去。
某紅衣卻是冷眉一蹙,直接來了句,「本座討厭吵。」
月王只好僵著臉,將一早安排的一切推翻,直接來了個‘全桌宴’。
花星子綠眸看向銀發老者,嘴角輕勾,這月王如此大費周章。
硬要邀請一個他不僅惹不起,而且還很不待見他的人物。
理由只是賠禮嗎?
嘴角弧度加深,形成了一抹輕蔑的笑。心里卻是已如明鏡。
她轉眼看了眼同桌的錦衣男子,「月王,你是否要介紹一下。」
月王尷尬的笑了笑,心里卻是懊惱,只顧著奉承了怎麼把這事給漏了。
他剛要開口,旁邊的錦衣男子卻站了起來,雙手作輯,微微俯身,臉上滿是歉意,「在下是水月宮的王子殘月。一早沒作介紹,還請二位恕罪。」
幽司還是以往的慵懶冷酷,听了仿佛沒听。
而花星子心里卻是波濤翻滾,其實她一早就猜到了錦衣男子的身份,但是親耳證實卻是另一番感受。
抬眼看向銀發月王,像是不經意的問道︰「月王,怎麼不讓其他王子公主出來,是覺的沒必要嗎?」
花星子這字面上的意思,月王怎會不懂。
鬼域王親臨,其他的王子公主卻不來迎接,是覺得鬼域王的面子沒那麼大嗎?
至于實際意思可以暫且不說。
但是這話一出,月王的臉色卻一下變了。
有些蒼白,有些隱忍,好像那久經風霜的臉上隱含著諸多無法訴說的痛。
又似是勾起了心中無法接受的記憶。
但是畢竟月王不是一般人,很快便掩下了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