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向前沖 是妓非妓

作者 ︰ 瘋丟子

雖說回客棧復習的確有必要,但是五人撐了兩個小時就撐不住了。

眼看靠拼文化沒戲,如來也沒了走文官這條路的興趣,心想憑自己的知識混個太醫調戲調戲後宮娘娘也可以,其他哥幾個各有所長,總之不會完成不了任務,大不了全部塞軍隊去從基層做起,防彈衣一裹那就一正宗《忍者神龜》!

于是乎,五人扔下書本,叫上正愁沒伴的白毅,逛廟會去也!

天還沒全黑,人已經老多老多,男女都有,在夕陽與燈籠的映照下,都有種別樣的美感,小攤小販不似白天那般叫賣,擺的都是些很文雅新巧的貨物,字畫雕刻之類的琳瑯滿目,各種平時很少有的小吃也都爭相散發著香味,一條條大街在光影和香味的充斥下滿是紅塵撩人的氣息。

雖然依然擺月兌不了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感覺,但是早已習慣的五人也沒有減少興致,今晚氣氛獨特,五人也不好意思像平常一樣不注重著裝,都去成衣店換了一身馬甲,此刻雖然不至于光鮮逼人,可也極是引人側目。

本身軍人的氣質影響,撇開白毅,小兵們走在人群中無論個子高矮都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習慣了挺胸收月復大步行走的他們舉手投足間都極為瀟灑利落,表情自然大方帶著一種犀利和正氣,大概是因為生長在現代那種開放自由環境中,本性里沒有半點在大多古代人中根深蒂固的奴性,所以還有點讓人想仰望的威嚴感。

白毅雖然同樣走在一起,可是也明顯感到了兩撥人的差距,心里有點羨慕有點嫉妒又有點不服氣,偷眼看看一直沉默的走在一邊的殺衛,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嘿!你們有沒有什麼目的地阿?」白毅攔住眾人,問道。

五人面面相覷︰「沒有。」

如來和耗子對望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那個齷齪的思想︰「那個……嘿嘿嘿。」

白毅人小鬼大,當然明白這個五人組里最猥瑣的倆人心里想什麼,心里奸笑兩聲道︰「那我提議,我們去逸樂樓怎麼樣?」

「听名字蠻有意思的。」山貓模模下巴。

「當然有意思!不是一點點有意思!」白毅鼓吹道,「今天晚上花魁大賽就在那兒辦!我們的千月樓有雅間,要不要去看看?」

還有什麼節目比花魁大賽更吸引人?山貓耗子和如來點頭如搗蒜,拼命道︰「快走快住」

「不行!」熊掌皺眉,顯得頗為掙扎,硬著頭皮頂著隊友悲憤的眼神,嚴肅道,「紅燈區的女性除了就是老鴇了吧……那小貓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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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貓也是個懂事的,聞言臉立刻扁了︰「嗚……不要丟下我。」

如來干笑,拍拍山貓的肩膀︰「那個……咳咳……小貓阿,你看……這個……你身體也沒全好……」

山貓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無辜而又清澈的看著如來,如來囁嚅了半晌終于投降,咬牙道︰「NND,小白你這麼有魄力,那老鴇要是攔著,你拿銀子砸死她!」

白毅豪氣干雲︰「嗯!貓姐!你放心!」

耗子早已迫不及待,領著大部隊向前沖去,只听通訊器里獵鷹的聲音傳來︰「方向走錯了。」

「啥?!」耗子剎車。

「後退三米然後右轉往前走到盡頭。」

听到獵鷹傳話的其余四人都瞪大眼,敢情這半天沒聲音是在探查地形呢?!太假正經了吧,虧他聲音這麼冷靜。

獵鷹黑蝦「早在中午就知道你們不會復習了,我抽空探查了下。」

五人豎大拇指︰「偉大的狙擊手阿!」

一旁看五人互動的白毅騷騷頭覺得莫名其妙,他回頭看看殺衛,殺衛臉色陰沉。

逸樂樓早已人山人海,五人慢吞吞的閑逛到那時早已華燈初上,馬車轎子來來去去絡繹不絕,富商高官名人雅士來來往往,都是一副興高采烈的神情,無論平時如何的正經或是嚴肅,一到以為圓心直徑一百米內全都是一副春光蕩漾的模樣,反正見到任何一個人無論是朋友還是陌生人那都是嫖客見嫖客,大家同是風流人。

回歸小隊和白毅一行七人除了山貓獵鷹還有殺衛以外其他人都是一副向往的神情,耗子和如來向往的同時都會忍不住瞥瞥身後一臉正經的獵鷹,聯想他剛才的表現心理暗罵這假正經。

其實山貓也很興高采烈的,以前只听出任務的隊友說去過荷蘭國家,現在自己逛古代,雖然代表古代女子的深重災難,但是本身這是社會造就,自己沒必要有負罪感,

老鴇看到七人中有個女孩子很是驚了一下,但在看到人後殺衛暗暗揚了揚腰牌後也冷靜了,嬌笑著貼上來道︰「喲!哪兒來的阿,真是把我們這的姑娘都比下去了!」

見老鴇沒有趕人,小兵驚訝慶幸的同時也有點不舒服,山貓還沒反應過來耗子就跳起來了︰「你什麼意思?咱們妹妹難不成還有當姑娘的潛質?」

老鴇這才覺得自己說錯了話,驚訝自己歷練多年了怎麼還會出那麼大的失誤,連忙陪笑道︰「哎喲,都是我不好,各位別生氣阿,來啊,好酒好菜招待著!各位這是……有包間?」

「天一!」白毅很是瀟灑的拍牌子。

老鴇看到白毅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立刻有姑娘嬌滴滴的跑過來接待,半黏半拉的把眾人帶到天一包間,殺衛則無聲無息的隱在人群中。

眾人落座後,白毅見花魁大賽還沒開始,又叫老鴇叫了幾個藝伎來表演助興。

一開始還好,有山貓在,男人們又正襟危坐,場面相當的健康向上其樂融融。

可是逐漸的,表演的女子看出山貓不是個拘泥的女孩,又鑒于職業習宮藝術片開始向過度……就好象夜總會舞蹈從街舞跳到月兌衣舞最後鋼管舞……

濃妝艷抹的藝伎嬌笑的貼了上來,頓時讓小兵們以及白毅無所適從,藝伎們本來還有點拘束,可是看山貓天真純潔的看著只知道傻笑,便開始肆無忌憚,一對一的陪坐,喂點心敬酒調戲美男玩得不亦樂乎。

白毅是幾人中最年輕也是最俊美的,自然受到了相當的青睞,很快便招架不住桃色攻勢。

回歸小隊的男人們雖然還保持鎮定,可是迫于現代社會根深蒂固的男女平等的意識,根本不知道這種情況改如何處理,推開麼沒有禮貌又顯得假惺惺,不推開麼又實在吃不消……

獵鷹一直繃著冷臉,他雖然沒有守身如玉的想法,可是長年狙擊手訓練造就了他不與陌生人太靠近的習宮即使走在大街上也是要麼緊貼隊伍要麼走在隊伍以外的空曠地方隨時注意四周情況,因此也就養成了一種生人勿近的氣質,都是有眼色的,除了一開始有幾個想靠近被獵鷹的冰山氣息嚇回去以後,也不再靠近,轉戰其他男性,頓時其他幾個小兵壓力大增。

山貓也逐漸不自在起來,看幾個沒人在懷無力阻擋的隊友一臉不好意思的朝自己瞟眼神又無計可施,感到坐立不安。

獵鷹低低的咳了聲,輕聲道︰「我帶山貓找地方休息下。」

「休息的地方?馬上比賽就要開始了。」如來阻攔道。

熊掌身邊的藝伎想了想,頗為溫柔的說︰「如果這位妹妹不介意的話,就去我的房間吧,妾身在此,也沒有掛牌,無人打擾的。而且臨湖,勝在清靜。」

「在哪?」獵鷹拉起山貓。

「就在盡頭那間。」

「多謝。」兩人推門出去。山貓笑嘻嘻的說︰「好好玩哦!」

剩下的小兵們苦笑,新鮮是新鮮了,但是不是滋味阿,終于知道什麼叫無福消受美人恩了。

那個女子說的沒錯,房間雖然設置有點香艷俗氣,不過開窗就可以看到湖景,湖上游船畫舫交相輝映,可是又不吵,確實是個休息的好地方。

山貓雖然表面很好,但是內傷這種東西玄之又玄,就像定時炸彈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爆發了,也有可能永遠都沒事。

大夫胡三連帶兩個小孩都被留在客棧了,暫時山貓身邊無人照顧,獵鷹只好囑咐山貓多多休息,給她要了壺熱茶後便再次出門溜達去了。

地形是狙擊手的命根子,這話在獵鷹身上可以完美體現。

山貓確實有點想休息,可獵鷹離開後她盯了床半晌,最終沒有躺上去……

看著這的床繡著鴛鴦的棉被粉色的紗帳乘著房中曖昧的氣息,思想總有邪惡。

要知道里青樓女子的房間不僅是青樓女子住,還是她們用來接客的……雖然說來有點過分,可是……保不定有個什麼……也不知道她們完事後消不消毒……

算了,坐會兒吧,喝口茶喘個氣差不多就能去看花魁大賽了。

房間的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山貓喝了口茶後覺得心平氣和,逐漸的,周圍的聲響也遙遠起來,身周一片寂靜。

安靜下來了容易胡思亂想,山貓不是個多愁善感的女孩,盯著茶上裊裊的熱氣,獨自一人坐著,不由自主的就發了會呆。

窗戶喀嚓一聲。

在這極為細微卻清晰的聲響過後,忽然,本來就沒鎖的窗戶被猛然撞開,兩個人影飛了進來!

山貓倏然回神,立刻握住了袖中的匕首,可是顯然剛才思維的呆滯使她慢了半拍,哪比得上闖入者的準備充分,她剛握住匕首還不待抽出,就被點了道無法動彈也無法發出聲音。

山貓眼楮亂轉暗自懊悔,該死,怎麼忘了開通訊!

闖入的是兩個男子,一個緊身黑衣蒙面一個錦衣華服身材修長但是低了頭看不到臉,只見黑衣人把錦衣男子放到,然後關上窗戶,轉身倒茶給錦衣男子。

山貓的角度看不到床,自然也不知道兩人的動作,只能听到對話。

「主子,這兒就是了。」

「嗯……」這是一個略帶壓抑的,極度銷魂而隱忍,「別……先問清楚……是不是……」

「主子!」黑衣人著急,「這時候還管是不是?您說到屬下便到這,再等就不行了!」

「你……你被下藥還是……我……我被……嗯……我忍得……你問問!」

「這就是逸樂樓掛牌姑娘的房間,沒錯的!主子,要不屬下此後您更衣?!」

「問!」

「……是。」

黑衣人走到山貓面前,眼楮冷冷的盯著山貓道︰「這位姑娘,我家主人被人下藥,需要男女**方可化解,不知姑娘可否願意相助?事成之後在下感恩不盡!」

說罷,黑衣人裝模作樣的等了會,然後轉頭對的錦衣男子說︰「主子,這姑娘剛才被屬下用獨門功法點的一時還不能發聲,但是她點頭了,主子您看……」

微弱的聲音傳來︰「多,多謝姑娘相助……」

山貓眼珠都要崩出來了!他媽的姑女乃女乃全身被點了個遍,眼珠都快動不來了你個黑烏龜居然說姑女乃女乃願意?!蒼天阿怎麼這種事情都能發生在我身上!救命阿救命阿救命阿救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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