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鈴鐺……」老不要臉一進雜物科就笑嘻嘻的沖小鈴鐺說,「好久不見了。」
鈴鐺臉蛋通紅,那賭約可是當著她面下的,這些天老不要臉沒找她,她也快忘了,一見就想了起來。
「陳老。」李青寶起身說,就看陳玄武打他手勢將他喚出來。
「有幾個妖族在門外,我讓人打听了一下,說是要找你的,你跟他們有過節?」陳玄武板著臉問。
你在金河還沒一個月就有人了?想想依陳玄武的地位,也不會是一個人來金河的。
「那些妖族惹了鈴鐺,想要將她擄走,我放了狠話,你放心吧,事情我會解決……」李青寶往里一看,「你保護好鈴鐺,我去去就回。」
「哼!既然是妖族,還是些散妖,沒個庇護,也沒哪個門派教導,我修劍門在,自是我修劍門出手,這事你且不用管,你回去看著鈴鐺吧。」陳玄武擺手道。
他一臉傲氣,李青寶自不能再多說什麼,那不是瞧不起他嗎?只得點點頭,就進雜物科去了。
老不要臉還捧著本語文書說︰「這些高中的東西都教的狗屁,到了大學學的才是正經,你學也沒用。」
「她學了才能參加高考,才能考進金河大,什麼叫學了沒用?虧你還是教授!我看你跟叫獸差不多。」李青寶嗤笑道。
老不要臉臉一紅說︰「倒把高考的事忘了,听說這小子在給你做家教,他那點水平怎麼能做家教?我看還是我來吧,我來教你,包你能學通學透學精。」
鈴鐺小臉紅著說︰「李老師教得很好的……」
「他教得再好,能有我教得好?我當年可是人都快排到外頭走廊上去了。」老不要臉很不要臉的說。
李青寶懶得理他,心里掛著外頭的事。
陳玄武大步走到校門外,就看到幾個靠在一輛奧迪a4前的妖族,心頭冷曬,連化形期都沒到也敢出來逞凶。
他是金丹修士,就算是化形期他也不懼。
推了下眼鏡,走到車前,那些妖族就冷眼瞧著他。
「老家伙,你過來做什麼?別擋住你雷爺的視線!」陳驚雷冷聲道。
他這回帶來的都是家族里能排得上字號的高手,各個都不是好惹的,他推測李青寶也就是築基中期,這回五個人足夠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了。
「你們跟我來……」陳玄武斜瞥著眼說了一句,突然之間,陳驚雷等妖就感到全身籠罩在一股強大的壓力下,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往後面走。
一路來到老校舍後的江邊,陳玄武才松開禁制,這幾個小妖已嚇得快要跪下來了。
「您,您,您是……」陳驚雷嘴唇哆嗦著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陳玄武手一揮,像是從天空中抓下一道紫雷,握在手心中驚閃著紫芒。
「那……那……求求您,饒過我,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陳驚雷跪倒在地,帶著剩下的幾個小妖,連連磕頭。
「晚了……」陳玄武冷漠的說,「不過臨死前,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
他手一捏,那道紫雷像是狂風一樣的卷過去,將陳驚雷等妖全都卷得無影無蹤,尸骨無存。
「殺妖者,修劍門陳玄武……」
一個冷洌的聲音在河邊響起。
老不要臉拉過椅子坐在鈴鐺的身旁,听著李青寶幫她補課,總是要插幾句嘴,說這里補不對了,那里補不對了,搞得李青寶直瞪眼。
「還是讓我來,你的水平太臭,你教小鈴鐺那不是誤人子弟嘛。」
「滾!別以為你是老教授我就會給你臉了,你滾遠點。」李青寶罵道。
雜物科里的幾位校工都很驚奇的看著這幾個人,那老不要臉在金河大還是極有名望的,屬于那種傳說中的人物,退休後學校想返聘,他都沒答應,說什麼要悠游林下。
現在跑到雜物科跟李青寶爭做鈴鐺的補課老師,那鈴鐺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最冏的就是鈴鐺她了,那老不要臉可是跟李青寶打賭誰能泡上她的,她一想到這個,心中就別扭得很。
李青寶就算了,那老不要臉可有七八十了呢,吳阿姨都才三十二,那算起來,都能做鈴鐺的太爺爺了。都快趕得上楊振寧跟他那老婆的年齡差距了,看著老不要臉,鈴鐺就很是無語呢。
「這里你說錯了,司馬光是北李人,什麼修真一派的,胡說八道。我說你成天都看什麼書呢?」老不要臉瞪大眼說,「人家是砸缸救人,在你那里怎麼變成了用什麼劍芒去擊碎缸子了?什麼是劍芒,你給我說說!」
李青寶這說著就說彎了,他很習慣的將那些听來的修真界的事說給鈴鐺听。
鈴鐺听得也很專注,都當是故事嘛,這也能調劑一下補習的氣氛。
可老不要臉不干了,說故事也沒這麼說的,那是什麼故事?那都是瞎掰啊。
「你愛听不听,你插什麼嘴,又不是說給你听的,你充其量就是個旁听生……」李青寶瞪眼道,「我這補課還要收錢呢,你拿錢來。」
老不要臉也是一瞪眼︰「憑什麼要給你錢?我出場費還沒收呢,你先給我出場費。」
「你說說吧,你出場費多少錢?」李青寶把書一合問道。
「五萬,這還是親情價,你說你補一節課多少錢?」老不要臉冷笑道。
「五十萬,這還是深情價,」李青寶歪嘴道,「你還得找我四十五萬。」
老不要臉跳起來了︰「你胡扯,你開五十萬一節課,誰給你?」
鈴鐺還在那笑,李青寶就一指她說︰「你不信問問她!」
老不要臉疑惑的看過去,鈴鐺就繃起臉說︰「是這個價呢,李老師很貴的。」
「哇!你們合起來整我,我,我……」老不要臉嚷道,「這個賭不公平。」
「本來就不公平,你瞧瞧你都多大了,那頭發都白光了,少說也八十往上了,沒幾年活頭,你還想要泡鈴鐺,你說你是不是故意找麻煩?」李青寶冷笑道。
老不要臉抓著頭好一會兒,本來不多的頭發差不多全都抓下來了,他突然大叫一聲就往外跑。
陳玄武正擦著手走進來,一看他這模樣就喊︰「喻華老兄,你這是去哪兒呢?」
「我,我,我去散散心!」老不要臉大喊道。
「陳兄,那件事?」李青寶起身問道。
「都解決了,一根毛都沒剩。」陳玄武笑道。
李青寶心下一寒,這陳護法也是個厲害角色啊,陳驚雷那些自然不是啥難對付的貨色,可他下手這麼狠辣,這修劍門果然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要人命的。
想想就算不加入修劍門,那也不能輕易得罪他們。
不然那頭還有肖戟,這頭再加上修劍門,那不如自盡算了,還打什麼打。
「你先補課吧,我那里還有課要上,先走了。」陳玄武看他還要跟自己說話,就笑著一拍他肩膀,走了出去。
鈴鐺疑惑地問︰「你們在談什麼?」
「沒什麼,他問我要魚呢,我有個朋友是做野魚生意的,他好那口。」李青寶隨口撒謊道。
好在鈴鐺也沒深想,怕是她再能想也想不到陳玄武是去將陳驚雷那些人滅了……
河少隔了兩天沒接到陳驚雷的電話,覺得有點怪,陳驚雷可是打了包票,要去找李青寶麻煩,甚至要將李青寶直接給滅掉的。
想吧,上回河少被李青寶捏著脖子,都快要弄死了,他嚇得好幾天都縮在家里不敢出門。
陳驚雷要幫他出頭,他可是給了陳驚雷十萬,讓他去做這件事的。
約定的時間就是前天,可陳驚雷一時沒有回信,他就著急了,找蛋筒去三中找陳驚雷,听說陳驚雷都沒來上學。
河少想著李青寶的眼神,突然想到那陳驚雷是不是滅人不成反倒被人滅了?
這一想,他就急了,這陳驚雷還是帶著人去的,難道那些人也全都給滅了嗎?
要這搞起來,可是金河的大案,他可擔當不起,思之再三,他就跟到公安局去報警去了。
一听說是好幾人失蹤的大案,丁芸接到電話就趕了過來,她一瞧見河少那模樣,心中一定,鐵定是狗咬狗一嘴毛的案子。
「我那天想要跟個女孩約會,被那個人捏著脖子,差點被弄死,你瞧……」都好些日子過去了,河少的脖子上還有淺淺的手印。
丁芸吃了一驚,就這狀況看那人的手力倒是不弱。
「你繼續說。」另一位警官說道。
「我有個朋友那天也在,被他嚇住了,然後就說要帶人去找他麻煩。大半個月過去,想他也沒什麼準備了,我那朋友前天就帶人趕過去了,」河少說,「誰知兩天過去了,我那朋友一點消息都沒有,這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這心里不安,就跑過來了。」
兩天,四十八小時,也能報個失蹤了,丁芸就問︰「你們要教訓的那個是誰?」
「開始不知道是誰,只知道是金河大的一個校工,還他媽開的是寶馬x5,你說怪不怪?後來一查,他叫什麼李玉,李青寶,對了,李青寶……」
丁芸听得一怔,就眯眼說︰「你確定是李青寶?」
「我百分百確定,我特別找人去調查的,錯不了。」河少說道。
丁芸起身就說︰「你先繼續跟這位警官交代情況。」
她走到走廊上,給李青寶打電話。
「李大真人,你又惹事了?我這里有個小子說是他派人去教訓你,結果兩天過去了,那些人都沒有消息,是你做的事?」
李青寶沒想到河少會那麼孬,直接跑到公安局報案?
這連小混混都比不上啊,心里很是鄙夷了一把,才說︰「那些人是來了,本來我說教訓他們一頓就算了,結果有個長輩要出頭,那些家伙就悲劇了。」
「……」丁芸著實無話可說。
這悲劇了的意思,就是死了連塊骨頭都不剩吧。
「我知道了!」丁芸把電話掛斷。
她可算是知道這李青寶是連異事科都管不了的,出這種事也只怪那些家伙倒霉了吧。
剛想進去,電話又響了,是李青寶打過來的。
「他交的那些朋友都是妖族,噢,就是你們說的妖怪,全還沒到化形期的,就是可能修出了一張人臉,那衣服一月兌可能連胳膊都還是跟野獸一樣,這也算是修真界的事,你隨便敷衍他就行。想來他那朋友家里也都是妖族,知道是怎麼回事。」
丁芸這才定下心來,要不然怎樣打發河少都是樁麻煩事。
「我調查過了,你那幾個朋友都去外地了,不信你自己回頭打個電話問他們家里,好了,你走吧。」
河少傻眼了,跑去外地也能打個電話什麼的啊。
看丁芸的臉色是執意要他走,他只得苦著臉出了公安局。
「啊,是小河啊,嗯,他們是去旅游了,哎,這一時沒跟你打聲招呼,那可真是對不住啊,那錢我找個人退給你吧。」
陳驚雷的父親說完就把電話斷了,轉頭沉著臉看著坐在別墅中的知交。
「小雷這回死無葬身之地,那李青寶著實很棘手,我看是快到金丹期的修士了。」
「就是金丹修士又如何?只是我們現在有事要辦,實在騰不出手來。」
說話的是個頭上的毛發全都是銀白色,瘦削清冷的女人。
「大姐說的是,我們不算什麼,大姐可是到了化形期的,小雷的事,老陳你不要著急,等我們的事辦完了,回頭自然會幫你報仇。」一個個頭超過兩米的壯漢說道。
陳驚雷的父親微微點頭,就不再催促他們了,他瞧著大姐的眼神可全是欽佩和畏懼,催也催不了她,只怕被她教訓一頓,那還免不了。
李青寶那頭跟丁芸通過電話,就看著坐在身邊的鈴鐺,這是在階梯教室,她興致一來就想跟來做旁听生。
那些高中的課自然要是補習復習的,但是大學生的生活她也很向往,李青寶就幫她辦了張旁听卡,也跟那些比她大一歲的新生坐在一起。
那些新生真就跟蒼蠅見了肉似的,一瞧見鈴鐺那眼楮都挪不開了,坐在前頭的個個回頭去看,坐在旁邊的,都往這里瞟。
好在李青寶特意讓鈴鐺穿的長褲,要再穿裙子,短一些的,前頭的可就佔大面子了。
那一回頭,都能看到裙底的風光。
但等到下課時,還是有幾個長得稍帥的男生跑過來,一臉靦腆地說︰「這位同學,能給我你的號嗎?」
靠,連電話都不敢要,宅男才要號呢,李青寶很鄙視的瞟了他們一眼。
十月中的時候,金河換了天,稍稍冷了起來,那金河大商學院的學生大半也都換上了長褲長裙,也有那死撐要風度不要濕度,留著長腿來誘人的女學生。
凡是還穿著短裙的,只要不是長得跟鳳姐一流,那都會惹得男同學紛紛側目瞧過來。
特別是那些腿型好的,看得都流哈喇子。哪怕是上身平一些,腿好,也有個盤腿的想法不是。
鈴鐺的腿是極細極長的,這也是吃修身丸的結果,不然就她這些日子的吃法,那腿非變得跟野豬一樣不可,不但肥,還得是羅圈的。
瞧她這天跑過來,穿著超短裙,風一吹就得飛起來,還非得按著怕走光,一手按著一手拿著個大雞腿,李青寶就哭笑不得。
「你干脆弄條齊b小熱褲不就好了,那不也能露腿,非要弄個小短裙,還要吃雞腿,就一只手按著,你就不怕真的風吹裙起滿地眼珠子?」李青寶把雞腿搶過來咬了口說。
「我媽讓我穿的,說是……」鈴鐺小聲說,「要是能釣個金龜婿什麼的,那就好了。」
咦?吳阿姨轉性了?李青寶一愣,那轉性也該先便宜我嘛。
這近水樓台先得月,這滿金河大的,再有錢的富二代,也不見得有機會,我就在這里盤著啊。
「騙你的啦,我的衣服都洗了,就剩下這一條,就只能穿它了。」鈴鐺嫣然笑道。
相處久了,她的性格也慢慢開朗起來,不像是以前那樣,說幾句調笑的話就會臉紅,那成什麼了?機器女僕?
「噢,那去買幾條吧,我帶你去,不然要是風一吹飛起來,可便宜那些家伙了。」李青寶說著就帶她往超市走。
金河大的超市也是個異物,別的學校就是開個超市,那賣的東西也都是學習用具,生活用品,吃的喝的,還不能賣酒。
這超市不單賣衣服,還賣情趣用品,還賣茅台五糧液,也不知那公司給了多少錢給學校領導,才開成這樣的。
不過這超市在同學中可是很有口碑的,東西便宜不說,質量還不錯。
附近好些的村民都喜歡到這里來買東西,直到學校進出都得用出入卡,而且還嚴格控制,這才讓超市里來來往往的人少了些。
又是他?守在衣褲區的兼職女學生就是上回那個,她看李青寶帶著鈴鐺過來,就是一怔。
上回差點一踉蹌摔個狗吃屎,這回卻是定住心神了。
「我上次沒在你的房間里看過,你應該不會喜歡那些東西吧……」李青寶一指那掛在架子上的情趣內衣問。
鈴鐺再開朗也擋不住李青寶開這種玩笑,俏臉微紅說︰「我媽才穿那種衣服,我才不穿。她成天就穿著那些內衣在屋子里亂逛,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李青寶鼻血都快流下來。
雖說那次在鈴鐺的家中被吳阿姨著實的勾搭了一回,可他還是有操守的,臨時就壓抑住了,還逃了出去。
那吳阿姨還拿那衣服來挑逗他,也全虧得他意志堅定。
饒是如此,听鈴鐺說起來,都覺得很是旖旎。
「吳阿姨穿這個,咳咳,這也是大人的愛好吧。」李青寶干咳道。
那兼職的女同學睜大眼瞧著這兩人,這都是什麼對話啊?這都看著跟小情侶一樣的,怎麼說著話往她女孩母親身上去。
難道這男的竟然母女通吃?那也,那也大不挑食了吧?
李青寶哪能想到她在想什麼,帶著鈴鐺挑了幾條牛仔短褲,就站在外頭等她去換,看看合不合身。
「校工同志……」女同學走上來一臉嚴肅地說,「你勾搭人家母女,這可是很不合適的。」
李青寶愣了下,才啼笑皆非地說︰「你哪里听說我勾搭母女了?你不要亂猜好吧。」
「從你剛跟那位同學的對話中,我就听出,她的母親跟您也有些超越常人的關系,我提醒您一句,吃就吃,但吃的時候,可要有些顧忌,別傷了人家的心。」說完,女同學就跑開了。
李青寶著實呆了一會兒,看到鈴鐺換好衣服出來,才回過神來。
鈴鐺把短裙換成了短褲,也是另有一番風味。
短裙的吸引力在于,讓人隨時想要將裙子掀起,看到那裙底的一抹光彩,而短褲的魅力在于,它能緊裹著臀部,起到提臀的作用,讓臀部的線條份外的明顯,多了一分誘人。
特別是對于那些臀部扁平的女孩來說,有更大的作用。
東亞的女孩通常臀部都比較扁,不像是拉丁系或是雅利安系或是斯拉夫系的女孩,跟非洲系的女孩更沒得比,有時候就要借助于外力。
鈴鐺現在就跟那些走在t台上秀場里的模樣差不多,只在鏡子前轉了幾下,就把超市里男生的目光全都吸引住了。
「好不好看?」鈴鐺問道。
「我看合適,要不全都買了?反正是我出錢。」李青寶笑道。
鈴鐺不好意思地說︰「老花你的錢,還是我自己出吧。」
補課費沒收,還成天跟李青寶蹭飯,買些東西,還都是李青寶出錢。
李青寶雖說一直很缺錢,可這些小錢他是不在意的。
身上現在還有一億多,不夠到黑市打個轉的,那左禁要再找到雲泥枝,怕也是獅子大開口,沒個兩億下不來。
但是平常花這些錢,加一起連三五萬都沒有,省這個錢,那有什麼用。
李青寶一向相信能花才能賺,要摳門的節省,那省不了幾個錢,還會讓人說閑話。
「得了,買個超市都窮不了我,買幾條褲子算什麼事。」
那周圍的人听李青寶這話只當他吹牛,一個校工,能買下這麼大的超市?那你還做什麼校工?
拿著褲子去收銀台交錢,鈴鐺一臉喜滋滋的對他說︰「我媽說晚上請你去吃飯,到時我給你好好按摩一下。」
後一句李青寶听著是不錯的,前半句可就讓他心頭一寒,差點就落荒而逃。
看著鈴鐺那希冀的表情,他想找借口,可也不方便,只好說︰「那就吃飯,吃完飯就走。」
「成啊,我媽還特意去買了肘子,知道你喜歡吃。」鈴鐺甜甜地說。
收銀台的兼職同學都很羨慕這倆人,誰知道李青寶現在是一肚子的苦水呢。
開著車來到老社區里,那守門的警衛大伯,瞧著就羨慕的一嘆。
誰說人家鈴鐺家里這幾年苦了,還借高利貸被人催債呢?人家生的女兒好,長得漂亮,那還愁什麼?自然有有錢人幫她家啊。
這不是,這隔幾日這寶馬車就開來社區一次,這老社區里可沒哪家能買得起這種富華車啊。
鈴鐺打開門,休班在家的吳阿姨就扭著**過來,一瞧見李青寶就堆滿了笑容,就跟那財迷看到了金元寶似的。
「哎喲,李老師,這一個多月才來,上回吃的沒怎麼舒服,還讓你鬧了肚子,我這回特意挑的菜,都是放心超市里的,政府控制的呢,包你沒事。」吳阿姨說著就幫李青寶來提東西。
來這里總要買些東西的,李青寶看這吳阿姨缺腦,就特別買了腦白金。
把東西提到客廳的角落里放著,李青寶就看到沙發前擺起了一台液晶電視,32寸的led,tcl出的,也就兩千上下。
除了利息,那還剩下十萬,吳阿姨在網吧一個月有兩千,鈴鐺那有一萬二三,每個月能還個一萬,一年不到就還輕了,這身上的擔子一輕,就想改善下生活。
吳阿姨拉著鈴鐺在廚房里做菜,李青寶就看新聞台。
最近局勢有些不好,修真界有些人也在蠢蠢欲動,可那些凡人的事,修真界也不好多管,要不那些散落在世界各地的修士也會冒出來。
說不得就是一場修士大戰,那跟世界大戰沒區別。
除非能做出超大的結界來,可那些秘法全都失傳了,再說也沒幾個渡劫期的,或者說李青寶一個都不知道,那怎麼做大結界?
看著新聞台的節目,等了半小時,菜就做好了,除了醬肘子、糖醋排骨等菜外,還有些清淡的,也不能說吃了修身丸,這一個月就吃那油膩的東西,那也非得膩味不可。
菜上來,吳阿姨把筷子一擺就笑說︰「來,李老師,嘗嘗我的手藝,那個,鈴鐺,你也嘗嘗。」
鈴鐺早就嘴饞了,拿起筷子就是一夾,往嘴里一放,那邊李青寶也吃了口,正覺得味道好像有些怪,就見鈴鐺當的一下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李青寶一驚,剛要托起她,就看吳阿姨奇怪看著自己,等他目光掃過去,吳阿姨就拖起鈴鐺去房里。
靠,迷藥?李青寶回過味來,等再抬頭就看吳阿姨換上了極有異域風情的睡衣,瞧得他一時眼暈。
吳阿姨本來身材就頗像白人,皮膚也夠白皙,那一換,就跟在看美國大片里的白膚美人似的,她媚笑著推開飯桌,站在愣住的李青寶身前。
「你吃了迷藥都不到,身體可真夠強壯的……」
說著,她雙腿一開,直接挎坐在李青寶的身上,豐碩的臀部壓得他那地方難受得很。
吳阿姨雙手往前他胸前一按,整個身子就貼上去,吐氣如蘭地說︰「李老師,我早就瞧上你了,今天,我這就是要霸上硬上弓……」
李青寶被她說得眼神一渙,心想是不是迷藥起了作用?
吳阿姨幾乎是膩在李青寶的身上,這個白淨的男人,看著干淨得就跟那湖里采出來的蓮花一樣,也沒料到他的肌肉這般強壯,可真是個稀罕物。
李青寶被她月兌光了上衣,她那柔荑在他的身上游走著,玉兔也近乎是沒有阻隔的貼在他的胸前,那種麻癢癢的感覺,讓他很難受。
「好大……」吳阿姨在他耳邊低聲說。
臉上醉著酡紅,呼吸輕緩迷醉,像是要醉倒在他身上似的。
「你要做什麼?」腰帶被解開,李青寶咬牙道。
她不知用的什麼迷藥,竟然連修士都能迷翻,等這事了了,倒要問她要來。
「咯咯,你不知道嗎?難道你居然是童子?」吳阿姨吃吃的笑著,手慢慢的要下滑。
李青寶心頭一顫,全身都輕輕抖起來。
那地方除他自己,一個女人都沒模過,今天竟然要被她模了?
自己離金丹就還有一線,難道全身修為要毀在這里了?
苦楚的滋味,讓李青寶無力的歪著頭,看著那緩慢滑下的手掌,心里迷亂的想,她的手掌倒是很軟,像是一團泡沫,要是捏在那里的話,那肯定很舒服吧?
才想著,那手掌就順著小月復往下一滑,眼看就要滑到了……
「等等!」李青寶喊道。
他怕自己把持不住,那這二十多年的童子身就要毀于一旦了,要跟門規里說的一樣,自身的修為更是無法保住。
「李老師,你叫住奴家做什麼?」吳阿姨很是興奮,想起了昨日看的宮斗劇,就裝成妃子的模樣,嬌滴滴地說。
李青寶瞧她這副欠的樣子,心想要不是小爺擔心毀了修為,你早就被折騰死了。
「我口干,想喝水……」
吳阿姨俏眼迷離的爬上來,張著嘴說︰「你想喝水嗎?」
李青寶一愣,她的嘴唇就湊了上來,直接印在他的唇上。
肥厚的舌頭像是尋路的草蛇,抵開牙齒就直接攪住他的舌,上下左右的打著轉,輕吮深吸。
香甜的倒是不輸二八佳人,那技巧更在普通的少女之上,可李青寶哪里有精神去細細品味享受,被她攪了陣,倒沒有什麼惡心的感覺,只是輕喘著氣。
「喝夠了嗎?還渴嗎?」吳阿姨收回嘴,眼楮里全是要吃人的目光。
「夠了。」李青寶勉強說道。
「那就來吧,李老師。」吳阿姨用膝蓋一頂他那里,很是吃驚地說,「剛才只是說大,現在感覺,可不是一般的大……」
李青寶心下苦笑,自家天賦哪用你來說,自己不知道嗎?
「這可便宜我了。」吳阿姨媚眼如絲,拋了個眼球,就要強行拉下李青寶的褲子。
這時,就听到里頭鈴鐺像是喉頭一動,發出咕嚕聲。
這把吳阿姨嚇了一跳,跳下李青寶的身子就去將鈴鐺的房門給關上。
等她再回來客廳就看李青寶在拉褲子,一怔道︰「那藥效就過去了?」
「還想等你辦完事呢?」李青寶沒好氣的瞪她一眼。
被她強吻,差點真的上成弓,他真是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
想來她倒也是個嬌媚人兒,年紀也沒超過十歲的距離,可想著那鈴鐺還在房里,你就給老子下迷藥,你這膽也太肥了吧?
而且你這迷藥這麼強,連自家女兒都迷住了,那不怕有什麼後遺癥?
「哎喲,這話怎麼說的?我也就是一時想要跟李老師切磋切磋嘛……」吳阿姨很不要臉的說。
「……切磋你個球!」李青寶怒道。
吳阿姨指指胸部︰「切這個?」
……你可真是極品啊。
李青寶說︰「你那迷藥哪里來的,還有剩下的嗎?」
「你想做什麼?你對我做什麼我不會反抗,你別打鈴鐺的主意。」吳阿姨警惕道。
真是夠了,李青寶怒火中燒︰「我對鈴鐺沒什麼想法,你也是,別成天把我想成那種人。你想保護鈴鐺,我知道,可你也不用自己倒貼上來。」
吳阿姨怎麼說也是個辣媽,听這話,咬了下嘴唇,說︰「你當我願意嗎?我怎麼知道你不是說一套做一套?誰那麼好心幫我們家免了幾十萬的利息,不求一個回報?你當個個都是活菩薩嗎?我要不舍身將你套住,你回頭要是對鈴鐺下手,鈴鐺那孩子又不會拒絕人的,要是她懷上了,那我怎麼辦?我不想她走我的老路……」
說著,吳阿姨就哭了起來,梨花帶雨,落得滿地都是。
「這事,不是這麼說的。」李青寶的氣倒是消了一半,看她穿著內衣蹲在地上,哭成那樣,倒也有些不忍。
「我對鈴鐺沒有非份之想,你呢,也不用這樣對我。」李青寶將她扶起來,她那露出的肌膚倒是極為滑膩,不輸那些年輕的妹子,「你要不信,我給你寫個保證書?」
「我不要你寫,你瞧不起我們母女。」吳阿姨擦了把眼淚說。
「我從來沒有瞧不起你們,好吧,」李青寶哭笑不得,伸手替她擦去剩下的眼淚,「你也是個美人兒,要不是我有別的原因,我今天可不會放過你。」
听他說得誠懇,可這話又讓吳阿姨芳心一甜,咬著嘴唇,盯著他瞧了下,突然一把將他抱住︰「那你就要了我,我都十多年沒踫男人了,你不能嫌我髒……」
被她那稍稍豐腴的軀體抱著,倒有了些自然反應。
李青寶嗅著她那體香,是種淡淡的牛女乃香,很是誘人,那放在哪里都是個一等一的頂級美人啊。
「你不用這樣想,我不能跟你做那種事……」李青寶推她開說,「我是有我的原因,不能說,當然,我也沒問題,你剛才也感覺到了。」
吳阿姨有些不開心,听到最後一句,臉上緋紅。
她也是有過幾個男人的,除了鈴鐺的爸爸,前頭還交過幾個男友。
想也是十三四歲就生下鈴鐺的,那作派能正經到哪兒去?
只是眼光高,鈴鐺爸爸去世後,只跟個男的有一段露水情緣,倒是真的沒有再讓別的男人嘗過。
這瞧著李青寶年輕粗壯,才有了想法。
一半是保護鈴鐺,一半自己是樂在其中。
「我以後會常來,我跟鈴鐺不會有你想象中的發展,你也別再勾我了。我這心髒小,受不起啊,要是哪次直接掛了,你讓我怎麼辦?」李青寶笑道。
吳阿姨紅著臉說︰「你以後也別叫我阿姨了,你叫我大名吧。我大名叫吳葆葆。」
「那叫你葆姐吧?」李青寶說道。
吳阿姨點頭一笑,嫵媚極了。
要是真的意志稍差的,這會兒就該把吳葆葆推倒在地了,說不定回頭還能將鈴鐺給強制推翻,可李青寶真是意志不是一般的堅定。
「你那迷藥哪兒弄來的?」他問。
「我從一個朋友那買的,一瓶可要五百塊呢,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她突然驚叫道。
這時才想起副作用?李青寶搖頭︰「我去看看,可能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對了,你還有剩下的嗎?」
「都用光了,」吳葆葆說,「那瓶子很小,我全都倒在了菜里,一起炒了出來。」
「我給你兩千,你再幫我買幾瓶。」李青寶翻開皮夾拿出錢說。
吳葆葆沒接︰「你幫了我們大忙,我不要你的錢……」
「拿著。」李青寶抓過她的手,將錢塞在她的手掌里,目光掃過她胸前玉兔,舌忝了下嘴唇,「我去看看鈴鐺。」
吳葆葆瞧見他的模樣,心想他也不是柳下惠,那他是有什麼原因呢?想想不是自己魅力不夠,就喜滋滋的跑去換衣服。
推開鈴鐺的房門,看她睜開眼在看著天花板,嘴在撅著。
「你都听到了?」李青寶坐在床邊問。
「嗯。」鈴鐺轉過頭不瞧他。
「你是生你媽的氣呢?還是生我的氣?」李青寶笑問道。
他看出鈴鐺已經挺過了藥勁,沒有什麼副作用,只是身子還很軟,起不來。
她畢竟不能跟李青寶這種修士比,那藥勁還是很大的,能睜開眼,意識清楚就不錯了。
想來這迷藥也是有講究的,要真想做那種事,也不能搞個死魚吧?讓那被搞的人有意識反應,卻又動不了,那在做藥的時候可真要有些本事才行。
「她的想法我能理解,你為什麼不接受?」鈴鐺問道。
李青寶笑道︰「你真要我做你便宜干爹?你就不怕我老少通吃。」
這像是開玩笑又像是正經的話,讓鈴鐺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李老師,不許跟我胡說。」鈴鐺生氣道。
「哎,我就是隨便說說,誰有這種福氣,能將你們母女都佔有?那不是上輩子修橋鋪路得好幾萬公里,那都趕上鐵道部長了。」李青寶笑著說。
鈴鐺噗嗤一笑,又繃起臉︰「你真對我媽沒想法?」
有想法也不能跟你說呀!
李青寶笑了笑︰「你能起來嗎?能起來就起來吧,那飯還冷著呢,要再熱一熱才能吃,你真要我做你後爸,你也得有些誠意不是?還是你就想著做我的女人?」
「呸呸呸!我才不要呢,你那麼老!」鈴鐺說著,看李青寶憂傷的表情,就說,「我不是嫌你老,只是,只是,我還在上高中呢。」
氣氛有點小曖昧,吳葆葆在外頭喊︰「好了嗎?快出來吃飯吧,我拿去微波爐里打一下。」
微波爐也是新買的,李青寶握起鈴鐺的手說︰「起床吧。」
一頓飯吃得無比曖昧,吳葆葆以為鈴鐺什麼都不知道,就不住的拋媚眼給李青寶。前頭那一通保證,讓她覺得李青寶可真是難得的好人了。到她這年紀,發好人卡的機會是很少的,遇到好人一般都要把握住。
那鈴鐺呢,都瞧在眼里,真是一通別扭,想提醒下老媽又不方便,看李青寶一本正經的吃飯,像是什麼沒瞧見,又覺得他有點瞧不起人,在桌下很用力的踢了他幾腳。
「快吃,快吃……」吳葆葆給李青寶夾菜。
放了迷藥的菜就是一道松江蒸魚,其它的菜都沒事,她也沒腦殘到,再拿放了迷藥的菜給他們吃。
「這肘子嘛,是不錯,」李青寶瞟了眼吳葆葆胸前的玉兔,心想這大肘子跟她那玉兔也差不多,說是胸前塞玉兔,也能說是胸前塞肘子不是。
「是啊,這肘子我可費了時間去炖,你沒來的時候就炖著了……」吳葆葆歡喜地說,「你要喜歡,那以後沒事就來咱家吃。」
李青寶點頭答應,再看鈴鐺的神色,才稍霽了些。
心想這對母女也是奇葩,那小的不假顏色給自己就算了,反正自己也不一定要推倒她,她跟廖菲妃相比還有些差距。
但那小的見老的勾搭自己,自己不受,那還覺得自己看不起老的。
這個邏輯就有點那啥了,有這樣幫自己老媽的嗎?
倒也不好說什麼,人家孤兒寡母的活這些年也不容易。那吳葆葆也是多年旱井沒逢雨露的了,好不容易遇上自己,那還不得巴著?
再說嘛,這也是自己魅力大。
吃過飯,鈴鐺要溫習功課,李青寶就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電視。
吳葆葆在冰箱里拿出些隻果,低著身子幫他削。
那衣領特別的低,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反正是身子稍微一低,就什麼都能看到。
「你又要勾引我?」李青寶皺眉道。
「你胡說什麼?小聲點,鈴鐺听到怎麼辦?」吳葆葆瞪他一眼說。
這瞪眼都瞪得風情萬種,迷死人不償命,典型的尤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