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四大侍中的一人守著慕容,等直升機到山下,就送慕容上機直飛承德。
「現在好了,我們也暴露了,不用再藏藏腋腋的,就直接攻上拈花寺好了。」
李青寶等將慕容青給安排好,就抬頭看著空中濃霧包裹的山峰說。
青龍冷笑︰「照我說的,早該這樣,偷偷模模的往上爬,那跟老鼠有什麼區別。」
譚風水冷哼聲,剛要說話,就听到遠處該是金狼帶隊的方向傳來一陣的呼喝聲,接著整個天擎山用力一震。
靈山必有靈脈,饒這天擎山攀援而上沒有絲毫靈氣的存在,靈脈也是深藏于山月復之中。即使消耗殆盡,那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不像那些土山石山那樣輕易會被動搖。這一陣山勢搖滾,連青龍都為之色變。
在他推算,這僅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天擎山的靈脈被人拔除了。拔修士的靈脈雖難,並非做不到,但拔靈山靈池的靈脈難度就高于登天了。
除非是元嬰期的修士,可這整修真界金丹上層都是稀罕角色,元嬰期,那只存在于神話中吧。
那難道是在許多年前的時候,元嬰期修士將這天擎山的靈脈給拔掉了?
想想,倒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青龍還在想著,李青寶等人就往金狼那頭靠去。
那邊有七十個小妖,再加上金狼的實力,動靜鬧這麼大,難道是跟風雷他們對上了?
沖到那邊,就看金狼跟個紅衣僧人在做戰,兩人打得天地色變,風雷滾滾。
「虎風,你也是一代高僧,在黑蓮寺里也算是寺主,你引這四佛寺的僧人來擄走一弱質女子不說,還帶著這些僧人擋我去路,你是找死是吧?」
金狼虎喝一聲,手中長刀舞得狂風亂作,一道道金光沖那虎風射去。那虎風雖說只憑著一對袖袍一對肉掌在跟金狼做戰,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可看出他就是禪修,那禪修本事已到了登峰造極,至少是金丹中層的地步。
剩下的七十名小妖跟四五十的僧人打成一團,有兩人揍一個的,也有一個被兩個揍的,亂得很。
譚風水一聲狂喝,就見空中一條白色水龍席卷而下,聲勢駭人。
青龍稍稍動容,嘴角泛起一絲曖意,像是看到了老朋友似的。
同時,地上的無數溪水也被卷得飛向空中。
虎風瞥眼一瞧,心神俱駭︰「你們要兩個打一個?」
「打你還要講究一對一嗎?」譚風水嗤笑道。
驚濤訣可毫不含糊,帶得整個天擎山更是搖動不停。
李青寶看得眼花花,趕過來的蘇淑也張大了嘴︰「老譚可真夠強的啊。」
「廢話,老譚是誰,他可是水門的門主,一代打手。」李青寶笑道。
蠻蠻瞪眼說︰「你再瞎扯,回金河,就讓你嘗嘗一代打手的滋味。」
「嫂子,我就說說好玩嘛,你可別讓我給老譚試手,一百個我,也不是老譚的對手啊。」李青寶賠笑道。
蠻蠻當然知道他在說笑。
你讓他築基後期和金丹上層打,就是最強築基,那不也跟螞蟻和大象對撼一樣,死路一條嘛。
就看空中的水龍卷快速的沖向虎風,那帶起的水花已讓虎風滿臉都是,他擦了一把臉,想要把水給弄掉,那邊金狼早等著這個機會,手中長刀往前一劈,就看一道差不多三層樓高的金色刀芒,沖著虎風就劈去。
「我草!」虎風月兌口一罵,轉身就要閃開。
就在這時,那水龍卷帶著壓頂之勢向他撞來。
這前頭是刀,後頭是龍卷,虎風真是死了的心都有了,左右逃不過,一咬牙,就沖著水龍卷而去。
他想那後頭的刀芒,那被劈中非死不可,前頭的水龍卷怎麼說還是水嘛,沖到里面不定還能活。
可他完全想差了,那水龍卷里的每一道水浪就跟一道刀芒似的,甚至比那金狼全力使為的刀芒還要強出一份。
他一撞到水龍卷里,李青寶等人就看到一團血光從水龍卷中沖出,堂堂的黑蓮寺寺主,一代高僧,在密雲一帶信徒無數的虎風上人,就此身死雲滅。
那些還在廝打的僧人都愣住了,這一愣,那些小妖可不會手下留情,個個面目猙獰地沖上去大殺特殺。
只一眨眼的工夫,只還剩下十多人。
這些僧人全都扔下手中的法器,蹲在地上求饒。
「留下一人,剩下的全殺了。」青龍冷聲道。
「那倒不必,全都留著吧。」李青寶微笑說,「青龍兄,他們也就是跟著虎風混口飯吃,全都殺了,這罪孽太重。」
「哼,李門主好大的慈悲心,不去修禪真是禪門的損失。須知這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李門主倒要小心他們日後禪修大成來找你的麻煩。」青龍不以為然地說。
「他們要有那本事,我倒高興了。」李青寶笑道,「小狼,帶兩個過來問問上面的情況。」
蘇淑派人調查時,沒啥出拈花寺上面有這麼多人,那雲隱子是給了一個驚喜,這虎風帶著五十多人沖下來,又是一個驚喜。
李青寶這心髒有限,可不想一個接一個的驚喜出現,那他非心髒病發死了不可。
帶來的是個被嚇得魂都差點沒了的和尚,他一到李青寶的身前就趴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英雄,我跟錯了人,走岔了路,我願意接受法律的制裁,配合政府……」
「……你丫修禪前幾進宮了?」李青寶額角劃下三道黑線。
「……呃,三進宮,」和尚小聲說,「這事李門主也知道?」
「少跟小爺貧了,問你話,這拈花寺上頭還有多少人?」李青寶踹了他肩頭一腳問。
「還有大約一兩百人,都是那個風雷上人找來的幫手,」和尚說,「還有一都穿紅衣的女尼,也不知是哪個庵堂里的……」
女尼?李青寶心想倒忘了把激火帶來,不然他不定能猜出是哪里來的。
「是紅衣庵的人?」青龍突然說,「哼,沒想到她們也來了。」「紅衣庵什麼來歷?」李青寶問。
「這禪修的寺院里有兩支以女性為主的庵堂很是厲害,一就是紅衣庵,傳說這庵主緋衣女尼實力不在我之下……」青龍說著就看譚風水表情冷淡,就轉頭看向李青寶,「要是風雷和緋衣都在,那難度要增加一些。」
「要加錢?」李青寶皺眉。
「倒不是說錢的事,」青龍說,「會有些難度,但我們的勝算還是有六成。」
「才六成?」蘇淑失望道。
這調兵遣將集合了異事科雷突組的精英,李青寶還找了這一堆的修士和妖族,勝算才六成?豈不是有四成的失敗可能?
「有六成勝算不錯了,蘇小姐。」青龍說完就一翻白眼,顯然跟個凡人對話,讓他覺得好掉身價。
「六成就六成吧,就是只有三成,咱們也沒有退路了。」李青寶苦笑道。
大家默然點頭,收拾一下,留下十名小妖看著那些沒了法器的禪修,剩下的人都往山上走去。
跟那虎風打那一場,小妖也死了幾人,並不是毫無損失。全虧金狼發出動靜,李青寶他們快步趕到,不然損失會更重。
別看小妖人數多,但跟那虎風帶來的禪修來比,個人實力還要差一些。
往山上走了十多分鐘,就看到一座山門立在那里,上寫「清心寡欲避世,堂堂正正修禪」,中書「拈花」。而在山門上濃厚籠罩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就是拈花寺。
就在這時,就看一道風吹來,將濃霧吹散,那拈花寺的模樣已看得清楚。
只見一襲紫衣的風雷,換上了輕巧的衣服的雲隱子,後頭站著一百多的僧人,全都擠在了寺門外。
一個穿白衣的和尚和一個穿紅衣的尼姑很惹眼的站在風雷和雲隱子的身旁,想必就是拈花宗的寺主和紅衣庵的緋衣女尼。
「李門主,你好像不守約定啊,難道你就不怕你的小情人被我撕票了?」風雷微笑問道。
「哼,你少拿這種話來束縛小爺,總之小爺就是一句話,現在交出談悅,小爺放過你四佛寺,不然的話,你風雷听好了,納虛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李青寶森然道。
風雷臉色微變,嘴上浮起一抹譏誚︰「你以為光憑你這些人能勝過我這一宗二派?我倒是沒想到修劍門也會插手。青龍道兄,好久不見了。」
李青寶和譚風水愕然瞧向青龍。
「哼,少跟我套交情,上回沒殺你,那是給你師父面子,四佛寺到底還是禪修中說得上正真的門派,誰曾想走了邪路,現在還想跟你青龍大爺求饒?晚了。」
青龍的回復讓李青寶他們心安了些。
風雷哼道︰「青龍,我四佛宗和修劍門井水不犯河,上次跟你交手,算是誤會一場,你現在帶你四大侍走,我們還能說是朋友……」
「晚了。」青龍冷然一笑,巨劍躍入手中,雙掌一擎就听到空中傳來風雷之聲,一道閃電擊于劍柄上,就看他那黑袍一抖,月兌身而去,露出一張無比堅毅的臉孔。
「好一個青龍。」風雷冷聲道,「既然你要找死,也別怪我得罪軒轅老頭了。」
「等等。」李青寶將一觸即發的戰勢止住,「談悅呢?」
「哼,你現在才想起你的小情人?」風雷譏笑一聲,揮揮手,就听雲隱子輕笑一聲,繞入寺中,半晌後推出個頭發散亂的女孩。
「小悅!」李青寶喊道。
談悅抬起頭,就叫︰「你怎麼跑來了,快走啊,我……」
雲隱子掏出一把白色的匕首,獰笑一聲,一把捅到談悅的肩頭上,就听談悅一聲慘叫,李青寶臉色大變。
「你們要找死嗎?」
就听一聲巨響,一把黑色大劍如從地獄中浮起似的,彈到李青寶掌中,他雙手一握,往地上一插。
轟轟然,整座天擎山竟然受不了這一插之勢,一下碎裂。
一個嗜血地聲音在李青寶腦中響起︰「妙極妙極,殺他娘的。」
「那是灌天邪劍!」緋衣女尼失聲大喊。
這一叫所有人都驚住了,關于灌天邪劍的傳說一下在腦中打開,顧不得那崩裂的山石,紛紛往後退走。雲隱子拉住不停往外涌血的談悅,滿臉貪婪的望向李青寶。
偏在這時,突然一聲悶響從她身後傳來,等她回頭一看,臉上布滿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低下頭時,就看那黑色的邪劍已沖體而出。
她整個身體在一瞬間干枯碎裂,眨眼就化成了碎粉,消散在空中。
李青寶也不知怎麼回事,仿佛整個人被灌天邪劍控制一樣,前一秒還在山門後,後一秒,就將雲隱子秒殺。
他也顧不得太多,一手抄起談悅,拿出靈肌膏就往她肩上抹。
「他們欺負你了嗎?」李青寶抱住她的身體,手微微顫抖地問。
「沒有。」談悅嘟起嘴一笑,「但是我肩膀現在好疼呢。」
李青寶心疼的單手抱住她,右手握住灌天邪劍往已成碎石堆,沖起無數煙霧的身下瞧去。他沒注意到,不是金丹,卻靠著灌天邪劍能飛在空中。
「轟!」
青龍的巨劍斬在風雷的袖袍上,就看一道青光射出,風雷的袖袍只一招間就被削下一大塊。
「青龍兄好強的劍芒,轉修水行後,沒想到還比以前更強了。」風雷冷聲道,「但我也強了不少,青龍兄不可小看我……」
「別tm廢話!」青龍巨劍一卷,一道青色劍芒如射出的炮彈沖風雷就打去。
風雷臉色微變,誰被打斷要裝x的話,那都不舒服,他悶哼一聲,雙手往前一推,疊掌打出一團金色霧氣。
那炮彈就像是子彈一般,輕松的沖透那團霧氣,直接將風雷給打得飛到空中。
「這就是你說的強了不少?」青龍譏笑道,「別給老子丟人現眼了。」
風雷惱怒不已,因為他的最強招還沒拿出手,就被青龍給打得狼狽飛出,這口氣怎麼能咽得下。
風雷狂喊道︰「看好了,青龍兄,別把我四佛寺視若無物。」
他手一張,一座金色的小塔出現在空中,那小塔一瞬間就變成如同摩天大廈的巨物般,沖著青龍的頭就籠罩下去。
這是風雷煉出的一件貼身法寶,是根據傳六中的托搭李天王的法寶的屬性所煉制。被罩住後會有真火沖出將被籠罩者不停的煉化。
著實是無比牛x,可青龍的速度巨快,那金塔還沒來得及將他罩住,他就如一條在空中飛躍的巨龍,一下繞著金塔幾個飛旋來到了風雷身旁。
「我上回不是留了一手,我是留了好多手,你真以為你一個四佛寺的寺主能跟我相提並論嗎?修劍門號稱修真界第一門派是浪得虛名嗎?」
說著一劍揮出,半月型的青色劍芒仿佛要將天空給劈開了,就像是在晴天中將白雲給從中分裂成兩半的飛機,直接擊中風雷的身體。
沒有任何懸念,就看風雷用力的搖晃了幾下,整個身體就快速的分成兩半。
他帶著一絲不甘心,從空中躍落下去。
「這玩意兒倒是不錯。」青龍手一揮,一滴血撞在金塔上,這家伙竟然瞬間就想到要用滴血認兵的辦法把金塔收了。
下頭打得不亦樂乎。
蠻蠻纏上了緋衣女尼,兩人實力還是有些差距,但蠻蠻速度奇快,能勉強打個平手。
譚風水跟外八方打成一團,四大侍在幫他的忙,他卻惱火得很,不想跟四大侍聯手,可一人對外八方也很吃力。
金狼在跟拈花宗主打在一起。
兩人實力相差不遠,打了一陣,不分上下。
蘇淑呢,帶著雷突組和小妖門在清場。
那些緋衣庵的女尼,四佛寺和拈花宗的僧人都是好惹的,人數又佔上風,青龍這邊才騰出手就去幫她。
李青寶在空中凝視了陣,腦中吉的聲音又響起︰「我道你拿著我就要大開殺戒了,就靠我幫你救回你的女人,就不動彈了?真掃興呢。」
我必須護著她……
你最好的保護就是先將這下面的都一掃而光,吉笑道,你算是我歷代主人中最差勁的了……
滾你媽的鳥蛋。
李青寶罵了句,就說︰「我先將你送到附近的村里,我把這里解決了再去接你?」
談悅嗯了聲算是答應。
這最近的村子都要十多里外了,好在李青寶仗著灌天邪劍速度超快,一個來回,這邊還沒分出勝負。
「我看你資質上乘,這敦倫之事也不算太舒服,不如入我紅衣庵吧?」緋衣女尼繞著蠻蠻轉了圈就說。
「去你媽的。」蠻蠻罵著手一張,一道水線就向緋衣女尼打去。
讓這個快把譚風水給榨干的女人做尼姑,那不是要了她的命了嗎?
「就是你做了尼姑也能做那些事的,我們紅衣庵可不避諱那個……」緋衣女尼輕松躲開,咯咯地笑。
「找死是吧?」蠻蠻咬牙一罵,水線如蜘蛛網一樣布在空中。
緋衣女尼長笑一聲︰「我是好心相勸,你入了紅衣庵,那男人多的是,特別是和尚。那些禪修多半是體修,那身材啊好著呢,你想要肌肉型的還是線條勻稱型的,我這里都有,我可不是說笑。你到時……」
就在不遠處的譚風水听得郁悶死了,這不明擺著的挖牆角嗎?
他一下怒火就上來了,幾個劍招將那外八方給逼退。
「譚門主,我看還是由我們先纏住他們,你從外面看有沒有可乘之機,把他們殺掉一兩個就好辦了……」四大侍中的一人說。
「滾!老子不用修劍門幫忙!」譚風水怒目而視。
四大侍相顧搖頭,這時候還糾結那些事,那也沒辦法了。
「拈花宗是避世門派,怎麼也跟四佛寺勾結在一起?宗主大人這腦子想的什麼?不是長歪了吧?」金狼擋開拈花宗主的一擊,笑問道。
「哼,避世是無奈之舉,誰不想進那花花世界,成天憋在這窮鄉僻壤里,清菜豆腐的,你來過過試試看?」拈花宗主一擊不中,就退開幾步說。
「哈哈,我倒想試試,可惜啊,我金狼生來就不是吃素的料,還是宗主你自己消受吧。」金狼大笑道。
拈花宗主眼楮一眯,突然從袖袍里打出一堆東西,像是一團團的精光。
在空中的李青寶瞳孔一縮,那就是讓白媚受傷的玩意兒。
他一個俯沖,一下就撞到地面,沖著拈花宗主,就一揮灌天邪劍。
沒學過罡天四式,但一般的劍訣一樣能用,這一揮就使出了金蝶狂舞,就看無數金芒紅芒將拈花宗主逼得手忙腳亂。
往後幾個錯步亂退,還沒等他重整步伐,李青寶已在他身後出現。
「是你傷了我徒弟?」刀如割菜之勢架在了拈花宗主身上。
拈花宗主一時膽寒,那灌天邪劍的傳說他自是清楚,剛才雲隱子一招就被吸光靈氣肌體的模樣更是歷歷在目,他連踫這劍刃一下都不敢,身子一時僵住。
金狼瞥他一眼,就轉頭過去幫譚風水,知這邊局勢已定了。
「我……我沒有……」拈花宗主還想否認。
吉興奮道,快殺了他,把他的靈氣肌體全都吸干。
李青寶一陣惡心,殺不殺是我的事。
誰知,偏這拈花宗主還想要逃,只是一轉身,李青寶手中的灌天邪劍就跟了上去,將他頭顱切下,就看一道如噴泉般的血注從他的頸部沖出。
接著就看拈花宗主的身體瞬間化成粉末。
我告訴你,你能瞬間沖到雲隱子和這小子的身後,靠的就是劍中藏著的靈氣,你以為我是嗜血嗎?蠢貨。
吉的聲音響起,吉大爺像是聳了聳肩,對這資質頗差的小子,很是泄氣。
你咋不告訴我?
李青寶一怔,沒想到吉還有這層考慮,還以為他又要跟上回一樣,要讓自己過量吸收靈氣呢。
你怎麼不問?這樣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嗎?灌天邪劍為什麼能夠連六品法寶都一切而斷……
等等,老吉,六品法寶都能切斷?
我草,這你也不知?我的老天爺啊,我以為你就是資質差,沒想到,你這常識也差成這樣,你到底平時讀不讀書啊?
李青寶一陣臉紅,在修士中,他算是博學的了,可跟個活了五千年的老怪物劍靈一比,那真是找個地洞鑽的心都有了。
算了,算了,改天你吉大爺再給你長長見識吧,哎,這渾小子。
在李青寶殺了雲隱子,將拈花宗主斬首,青龍劈開風雷後,戰勢就向一面倒了。
譚風水在金狼和四大侍的幫忙下,如切菜瓜般把外八方給殺個干淨,再幫蠻蠻制服緋衣女尼。剩下的那些僧人就成了無水之萍,被蘇淑帶著的雷突組和小妖們或殺或擒。
等局勢定下,李青寶看著被按在地上跪著的緋衣女尼,先打個手勢,讓金狼去接談悅,才看著她說︰「紅衣庵哪來的閑情要趟這灘渾水?你瞧瞧,你也被抓住了吧?」
「呸,你們倚多打少……」緋衣不忿道。
「草,你看看,你們人多還是我們人多,要不是老子給力,」李青寶按著灌天邪劍,見青龍看過來,「青龍兄,這劍不能給你。」
「我就看看,不過嘛,李門主這回是捅了馬蜂窩了,那風雷的師父同輩強者甚多,朋友也多,這緋衣女尼的師叔也是個護短的,嘖嘖,你多保重吧。」
青龍一拱手,帶上受了傷的四大侍就走了。
談悅騙談劍鋒說是被汽車撞了,就去軍醫院里住著,談劍鋒把李青寶抓來罵了一通,整個住院部頂樓都能听談劍鋒的罵聲,李青寶裝孫子,低頭順耳的任由談專家臭罵,本來這事就是他的問題,挨罵也是活該。
等談劍鋒有手術走後,李青寶來到病房,談悅吐吐舌頭就說︰「我爸罵人可厲害了,你以後再不注意保護我,還要被罵。」
「罵就罵唄,被泰山罵幾句沒什麼大不了,」李青寶嘿笑說,「倒是你受驚了。」
「我‘受驚’了?你哪里看出來的,我肚子還平著呢。」談悅瞪大眼說。
李青寶︰「……」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那里還有事要處理,晚上再過來陪你。」李青寶撫頭談悅額頭上的流海,在那兒親了下說。
「我在這里沒事的,你放心吧。」談悅拍拍被子笑說。
李青寶笑笑就走出病房,金狼等在那里。
「青龍說的話要去查一下,激火在電話里說不清楚,我讓他去會所了,」金狼問說,「你之前提到雲隱子的事,你想在她那里找什麼東西?」
李青寶搖搖頭︰「不想提了。」
傳聞雲隱子身上有一套雙?修功法,現在人都死了,再去追查怕也查不出什麼頭緒,還可能把廖菲妃是妙修之體的事給傳出去,只能作罷。
「緋衣被關在會所里,譚兄在守著,你看……」
那緋衣女尼雖是光頭,可那僧袍下的曼妙身體可不是說笑的,剛送到會所里,蘇淑將她僧袍一月兌,都驚了一跳。胸部高聳不說,還一點下垂都沒有,跟那同樣是大罩杯的女孩大不相同。
她那模樣又是清麗中帶著些小嫵媚,典型的狐狸精相貌,眼角還微微的上翹,正是相法中所說的桃花眼,那嘴角也有些上翹,兼且嘴唇豐厚,勾人無比。
被關在包廂里,她就很是泄氣,不時地說要是把她放了那她就不會再追究什麼,她那師叔她也能勸住。
但李青寶對談悅被擄的事,怒氣未消,說這些都是沒用的。
還有好幾十的僧人和尼姑都被蘇淑帶走了,雷突組有法子能泄盡靈氣。
到時這些禪修都變成普通人,那就算是對他們最重的懲罰了。
李青寶听金狼嘴里的意思是想要讓他去見見緋衣,再往深了想,那就是要讓他跟緋衣弄出些什麼事來,當即側目說︰「小狼,我不是說你,那緋衣雖說是個標致人兒,可我也不是隨便見個女人就滾床單的,我這節操還是有的,見見她倒是可以,別的你別亂想。」
「呵呵,本來我就是想讓李兄去見見她的意思,李兄要亂想,那我也不好說什麼啦。」金狼一副欠揍的笑容。
趕到立新會所,白媚和慕容青擠在一個包廂里,都是重創未愈,躺在那里說話都輕聲細氣的,慕容青雖說受傷晚,還好些,不如白媚那樣被打成馬蜂窩。
「你倆先養傷,老譚和嫂子在這里不會出事,等傷養好再說。」
看他倆要說話,李青寶就吩咐一聲,才繞出來去關押著緋衣的包廂。推門進去就一陣心跳加速,就見緋衣穿著僧袍,可那香肩半露,臉露疲態的模樣,怎樣都讓人涌起愛憐之心。
這就算了,她那嘴唇上還沾著些飯粒,不禁讓人起了用嘴去將那飯粒舌忝掉的心思。
那雙腿交叉地伸在地毯上,沒有穿任何東西,潔白得像是天空中的白雲,那僧袍就像是一件如大的t恤只能遮住她的大腿往下不到一寸,看著容易讓人亂起綺念。
金狼沒跟進來,笑著將門拉上。
那緋衣被金狼用鎖靈繩給捆著雙手,這雙手背過去,那胸就挺了起來,也難怪她嘴上會有飯粒了,想必她吃飯的時候,就是趴下來用嘴吃的吧。
飯碗倒是收了,不然李青寶倒想再看看她吃飯的模樣,想那僧袍斜露,也不是她的意思,只是沒辦法去拉。
瞧見李青寶那呆滯的眼神,緋衣自然知道他想什麼,當即拋出個媚眼︰「怎麼?李門主對小尼有意思?那小尼也不妄自菲薄,小尼別的沒有,那七十二式還是會的。只要李門主肯放過小尼,小尼就自薦枕席。紅衣庵上下近千女尼,也都是李門主的後宮儲備。李門主哪時有閑暇盡可過我紅葉山,跟庵中女尼做親近之事。」
李青寶心髒怦怦亂跳,饒是沒有絲毫感情,可眼瞅著這玉體斜置的女尼,只怕那沒被化學閹割的男人都會浮起聯想。
何況紅衣庵上千女尼,這個字眼,誰都受不了吧。這一天一日,還得快三年才能完成大滿貫呢。
李青寶不禁咽了口氣,可咽得太急,還被嗆到了。
緋衣瞧他這模樣,心知有戲,雙腿趕緊的搓動了下,這勾引的意味更濃了,就跟某些片的前半段似的。
「咳,不帶這樣勾人的,」李青寶苦笑道,「你這是作弊啊。」
緋衣噗嗤一笑,媚態頓生,輕咬下唇,眼楮微眨一下說︰「李門主有灌天邪劍在手,這一統修真界不過是時間問題,我紅衣庵雖說是禪修大派,可也知前後近退,這早早投到李門主之下,也是一樁妙事……」
「一統還是一捅?」李青寶笑問。
那有點快撐不住了,那褲襠都快頂出了個大帳篷,緋衣是看在眼里的。
話說誰能看到這美艷女尼能忍得住,那他某方面的取向肯定有問題。
李青寶雖是被門規所限,可那方面是絕對沒問題的,正常得很。
「你想一捅還是數捅都由得你呢,」緋衣一抬香肩,那圓潤的肩頭讓人不禁想要去撫模,她還抖了子,像是要將整件僧袍都給拋落似的,「一千女尼呢,你就真不想要做她們的主人?」
草!還讓不讓人活了?李青寶心里有無數個小宇宙要爆炸。
你那門規就是個笑話,我從未听說有那種事,吉的聲音響起。
再是笑話也是門規,我就怕萬一啊,再說我這里離突破金丹不久了……
屁!不久,那是你的感受,誰知中間會不會出事,要是出事的話呢?
靠,說些好听的!
你想好听的,去找說相聲的去,你吉大爺不會說好听的。嘖嘖,眼前這女孩可真是不錯,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這功夫還是上乘,人家都說了要投懷送抱了,你就真不動心,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你娘的,你不能捅,你還不能模啊,草,把你吉大爺急的。
李青寶眼楮一亮,大步走上去。
緋衣的眼楮也亮了︰「李門主,你是喜歡暴風型還是喜歡婉約型的?這各種類型我可得問明白了,不然配合起來這不到位,怕是不合你的意呢。」
李青寶一伸手就要往她胸上模,這時,門啪地打開,蠻蠻進來先看到定在中途的李青寶的手一眼,淡定地說︰「蘇淑過來找你,說是異事科科長要找你。」
原想還能厚臉皮,等蠻蠻走後,這再一趁手欲,可這話讓他立時軟了,起身就往外走。
緋衣銀牙咬碎,堂堂的金丹上層能拋下臉媚惑李青寶就是沒臉皮的事了,這半道還被打斷了,這臉更沒地方擱了。
還想著等李青寶跟她滾床單的時候,央著他把鎖靈繩給除掉,好逃掉呢。
那鎖靈繩可是金狼的法寶,能將靈氣鎖住,讓修士的靈脈萎靡,想要動用靈氣都不能。按這樣說,這鎖靈繩不是無敵了?
可這鎖靈繩要纏在手腕上,還得打個復雜的結才能起到作用。能做到這點,只有被抓住的修士,所以戰斗中是沒用的。
蘇淑在外頭等著,一個穿著軍裝,肩上扛著一顆星的男人就站在她身旁。
「科長,你干嘛要穿軍服來?還帶軍餃的?人家是修士,可不在意這個。」
「精神些嘛,」科長笑說,「你不說是你朋友嗎?這最近發生的事也多半跟他有關系,總要見個面,跟他談一談的嘛。」
「哼,你不要當面指責他哦,不然他發起 來,我還要幫你說好話呢。」蘇淑撇嘴說。
「好啦,不說就不說,回頭你媽又怪我。」
咦?異事科科長竟然是蘇淑的父親?
李青寶耳力不錯,在樓上就听到了,但他想的也差了些,這位是蘇淑的繼父。
「蘇科長你好。」自作聰明的李青寶,一張嘴,科長和蘇淑都笑了。
「我姓常,你听到我們的對話了?我是蘇淑的繼父,常暉。」
李青寶出了個洋相,他抓抓腦袋,就說︰「常叔,不帶你們這里故意挖坑的,我哪兒知道蘇淑還有繼父呢。還有,異事科不是公安部管的嗎?常叔您還是少將?」
常暉大笑道︰「正確說異事科歸政法委管,我這是武警少將,行了,咱們找個地方說話吧。」
找了個空著的包廂坐下,常暉就拿出包小熊貓,蘇淑給他點上後,他夾著煙抽了口說︰「最近這附近鬧得太凶,上面就想問問情況。我呢,知道你跟蘇淑關系好,就過來問問,也沒什麼別的意思,你也別亂想。」
李青寶嗯了聲說︰「有的事不是我能控制的,常叔,你想問什麼,我都說。」
帶著滿意的答復常暉離開了立新會所,蘇淑跟他一道走,常暉還勸李青寶有空來家里坐坐。李青寶自是滿口應承,看常暉的意思,不像是要把繼女推給他,只是拉攏的意思。
照常暉來看,李青寶算是這京城四周的不安定因素之一了,那打得天崩地裂的事,還不夠多嗎?
蘇淑臨走前還透露了個消息,異事科雷突組由于表現出色,被嘉獎外,還準備打散所有分組的建制,在異事科下設六個室,以後就沒了雷突組的稱呼了。
異事科的力量將集于這個六個室中,可能也會引入修士,跟a隊和龍組一樣。
提到a隊,李青寶就想雷龍,那家伙得罪了修劍門,就真像是消失了,修劍門這頭還沒能騰出手來理會他,不然就是a隊整體保他,都難逃一死。
這一通插曲,讓李青寶沒了再到緋衣那里去的心思。想那緋衣的誘媚勾人,他是萬沒膽子再打開那包廂的門。
在會所里坐了一陣,就回香山別墅去了。
草坪上木春雷在和浦敏說話,看到李青寶走過來,他聲音故意一大︰「那個姓慕容的呢,我以為他姓慕容就是北喬峰南慕容的慕容世家的人呢,還想讓他翻跟斗給我瞧瞧。」
「好了……」浦敏勸道。
她偷瞄李青寶瞧他臉色不好,眼神中有些厲氣,她家教甚嚴,知道就是下人保鏢也要好心對待,以前有位大佬被貼身警衛殺了滿門的事,可是個大大的警示。
「你攔著我干什麼?」木春雷不悅道,「那小子也像是保鏢,成天夜里也不回來,這工作都沒做好,還不讓我說兩句?」
「你又不是廖菲妃,你說人家干什麼?廖叔叔都沒說呢。」浦敏白他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