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之白字姑爺整理 Sex Type Thing 上 04

作者 ︰ 壞蛋孩孓氣

亞斯在做夢。

他在一間酒吧間中,燈光朦朧。擁擠的舞廳,他在從人群的縫隙中穿過。有幾雙手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模著,他沒有理會那除模下顯然的性質,直接去到吧台,為自己點了一杯混合雞尾酒。有一個身影靠近到旁邊,亞斯聞到了混合著西洋杉木和岩蘭草的味道。嫉妒。散發著成年男人魅力的中味,使得他的精神恍惚了一下。「能請你喝一杯酒嗎?」男人湊近在他的耳邊說,聲音消失在震耳欲聾的樂聲中,亞斯與其說是听到,不如說是從男人的姿態中了解了這句問話。「那要看你能提供什麼。」他感覺到自己的嗓子開始發干,說出的話卻傲慢無比。男人笑了,低低的聲音擴散在空氣中。「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征服他的是那種絕對的自信,挺直決不微彎的身體,還是細長深邃的眼楮?或者更早,在他開口說話時,在他靠到他的身邊時……在他出生與明媚的四月,童年時與母親嬉戲在草地,以及看著一身白紗的母親站在陽台上,回身向他一笑,然後從十八層樓跳下的回憶?

他們在陰暗的旅館,男人一腳把門踢上後立即把他壓倒到了門上。他的褲子被很快月兌下,上衣卻還沒來得及動。男人提起他的一條腿,迫不及待地沖刺進入。他之前從來就不知道,沒有前戲的進入也可以這樣順利。然後周圍的景物突然變化,他仍然背對男人站著,然而這次靠著的不是旅館的門,而是公園中的樹木。遠處可以听見年輕母親與孩童嬉戲的聲音,男人每次沖入他的體內時他都能感覺到手下樹木的震顫。綠色的樹葉偶爾飄落下來,空氣中是灌木與野花的清香。他閉上眼楮,在禁閉的眼皮後感覺到光線變成燦爛的金黃。他們就在那樣的露天中,行人隨時可以經過的地方做著愛……

亞斯驚醒,那里似乎真的剛從漲滿到幾乎裂開的感覺中空出來一樣,空虛。他伸出手去,卻沒有抓住什麼,在床上痛苦地縮緊了身體。

「求求你嘛,給我灌腸,給我灌腸啦。」

德覺得自己的頭真的疼了起來。他取下眼鏡,捏了捏自己的鼻梁,看向面前一邊活蹦亂跳在他的面前,一邊眨著天真的大眼楮望著他的菲。

桃紅的臉色,兩頰上細細的絨毛,看起來象熟透了的桃子,讓誰都忍不住想咬一口。烏黑的大眼楮中一片春意浪漫。再往下,則是細白的勃頸,完全可以勾引歷史上任何稍有品位的吸血鬼。德打量著面前的可餐秀色,腦袋中卻只有一個詞轉來轉去——「猥褻兒童罪」。

菲見他不肯答理,嘟起了嘴,過一會,又開始在房間里大跳艷舞。黑色網眼的絲襪確實是很誘惑,只是穿在他從小看到大,現在還記得曾是怎樣粉紅小豬腿的人身上,沒有絲毫說服力。

德大大地嘆了口氣。「你又看了什麼古怪的片子啦?」

菲已經睜得圓圓的眼楮睜到了更大「你怎麼知道的?」沒等德回答,自己就接了下去,「是我在亞斯哥哥的房間里找到的,好好玩哦。這個灌腸還好啦,有許多許多的方法我不但沒見過,都沒听說過。比如說有一個是一個人這麼坐在馬上,另一個人坐到他的前面,初看沒什麼奇怪,等鏡頭近了才發現其中一個是坐在另一個的**上——」

德控制不住地咧了咧嘴,菲趕快湊了上來,煞有介事地用手測量他額頭的溫度「你有點發燒。肯定是太勞累了。來,讓我和做快樂的運動……」德一把將他不安分的小手給抓下來,板起了臉「不要胡鬧——還有這些混蛋話是你從哪里學來的?」

「……是電視上邊說的」

德咬了咬牙,在肚子里把這個國家的電台,傳媒和政府狠狠咒罵了一通,才緩和下神色。菲靠近到他腿間,開始在他身體間扭來扭去,德抓住那小鬼,讓他不要亂動。

「你听著,無論你將來要做什麼都無所謂,但現在你才只有十歲……」

「十一歲!」

「胡扯,你生日在十一月,還早著呢。」

「那也是十歲零六個月啦!」

「……不管怎麼說,你老媽臨死前既然把你托付給我,你就乖乖給我听話,現在,」他在那小小的臀部上拍了一下,「趕快給我去溫書!」

菲反常地變乖,溫順地走向門口,在門邊卻突然停住,一下拉下褲子彎,將白皙的臀部對著他,透過雙腿間向他扮了個鬼臉。「其實你很喜歡我的小~隻果的吧。」uo讀訟攏?瀉 丫? 刺崞鸝闋櫻??乓淮?ι? 雒磐狻5綠玖絲諂???啦壞槳胍故潛鶼 湊飧魴〉返骯  乩戳恕?隙 蔚澆稚喜恢?墑裁慈Х恕5掄庋?胱牛?匆膊輝趺吹P摹1繞鵠吹P惱廡」沓粵吮鶉說目鰨?蝗縉淼凰?灰?巡恍胰塹剿?娜爍?么詰教?依吹檬導市? br />

門上有輕微的響動,他以為是菲有返回來搗亂,一抬頭,卻見藍撞開門沖了進來,語氣不穩的說「快——快去,亞斯……」他連話都沒有听完就跳起身來,掠過藍的身邊沖了出去。亞斯的房門大敞著,德听見浴室那邊有水聲,沖了過去。他看到地上亂成一團,亞斯閉著眼楮躺在衣服和浴巾中,一瞥之下,見旁邊的浴缸中,一整缸水都染成了淡紅。德跪下抬起亞斯的手腕,看著縱向切割、仍在不斷滲出血水的傷口,喃喃咒罵了一句。

這混蛋,是真的不想活了。

他匆匆把亞斯抱起,走到床邊放下。藍愣愣地跟在他身後,直到他吩咐他去找醫生和取急救藥品,才回過神來似的跑了出去。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德覺得胸口一陣窒悶,他走回浴缸,將水放掉,用清水沖洗著浴缸,又開了排風扇。地上凌亂散布著衣物,整個場景看起來就像是場謀殺案。

某種意義上,確實象謀殺案。那個混帳醫生!

德回到房間中,亞斯已經醒了過來。茫然的眼神望向他,卻似乎完全沒有將他存在這件事吸收入腦中。德看著亞斯空洞的眼神從自己身上掠過,如同掠過衣櫃和沙發,不由感到一陣心痛。過了一會,走廊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藍帶著一個急救箱跑進來,身後跟著住會醫生和其它人。德看著他們圍繞在亞斯的床邊,過了一會,他掂起腳悄悄離開。

他站在樓梯口吸煙。吸了一半,藍走過來,從他嘴里拿走煙,自己深吸了一口,緩緩吐了出來。「為什麼?」藍開口時顯得很困惑,德望了他一眼,將下巴向外邊某個方向一抬。

「還有什麼。不就是那混蛋。」

藍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吸煙。亞斯和那醫生的事情,俱樂部中知道的人決不會多于五個,只是他和藍都正好是知道真相的少數人。藍和那醫生甚至有過面對面的接觸,有一次醫生在亞斯正好不在的時候過來,點的是藍的名。那次之後藍對于之前不想去接觸的特定生活模式發生了興趣,至今也有幾次經驗。德並不贊同,但看藍的樣子,似乎很樂在其中,所以也沒有阻止。

「我覺得不可以理解的是,為什麼他就沉到這種水底去了呢?」過了會藍才開口,話音中沒有通常略帶諷刺緩慢拖長的柔和,而是降低到了幾乎無法听見的低度。「我是說……我也和那個人在一起待過,而且,你也知道。我也承認那家伙有他迷人的地方。很有威勢的聲音,還有時機的掌握,技巧也很不錯,等等。當然這和一般客人不同,我之前也听前輩們說過,**這種東西,最好不要去踫。因為就象海、洛、因,一旦接觸了就很難戒掉……這些我都明白,可是……」

藍揉了揉自己的頭發,金發在暗淡的光線下,褪到接近砂色。他臉上的神情是真正的苦惱。在此之前,他和亞斯的關系並不很好。甚至說有一種共同的微妙敵意流動在氣氛里。同是新生代中頂級的人物,等著看他們兩人唱對台的人並不少,而且許多只是以著看好戲的態度。所以在藍搶了亞斯的客人而在外表上一直溫順的亞斯突然變得發狂一樣,客人也好,店員也好,都還是以著看好戲的態度。直到亞斯明顯地憔悴下去,遲到的憐憫心才讓大家想起,那個醫生在那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而在藍現在的懊惱中,不但是對亞斯的關切,更多的則是對自己未來的害怕。因為一直被當做等同的兩個人,又有著接近的經歷,雖然一直是被當作對手,彼此也漸漸承認了對方是對手,卻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一方這樣倒下去後,另一方絕不可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勝利。

盡管德和藍的關系很好,卻並沒有被藍外表吸引人的熱情奔放所欺騙。他知道,在最骨子里,藍是自我的。縱然會被吸引了視線,卻只是在先確保自身安全月兌身的前提下。那夜和醫生在一起,確實發掘出了藍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個性中希望受到虐待的因素。然而藍接受這點並沒有經過任何掙扎。就象對待自己的身體,容貌,衣著一樣,藍以疏離的態度認識到這點,然後就按照這個新出現的因素所修正些的道路前進。他確實是加入了一個地下的BD**俱樂部,據說是進入的審查非常嚴格,叫做「彌賽亞」的組織。也定時去參加那里的聚會,客人中也會有一些在圈子中以某種傾向而被標志的人出現。但對于藍說,一切就到這里了。

德想起許久前,他認識的一個朋友,曾對他說的話。那個人說世界上的人大多都有一定的受虐或施虐的傾向,所謂受虐狂或施虐狂,並不是人群中的怪物,偶然出現的變異因素,因而應該被迅速清除,如同對待肌體中壞掉的部分一樣。正如同性戀是史前就存在的事情,然而直到近代文明後才浮出水面。人性中這兩種互相依約的要素,其實應該是連續漸進的,不過要以簡化的方法,可以把它分為0到5的階段,一邊是完全需要受控,希望被約束和控制0,一邊則是以控制他人來實現自己價值的5,而大多數人,是處在2-4之間。德開玩笑地問自己應該屬于那一類,那男人笑了一下,從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眼,模糊說道,「大概在3和4之間吧」。

而他希望將藍與亞斯的狀況,也歸結到這種理論。舉例來說,藍有著受虐的潛質——也許是2,甚至是1。在那件事情發生前,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上有這種潛在的因素。但當這種因素被攪動,而泛出到水面時,藍也能相應調整自己的行為。而亞斯,德嘆了口氣。亞斯的不幸,也許可能還不只是在于身為最接近0的那端,而在于他遇到的人,從各種跡象來看,都非常接近5。所以德嘆了口氣,伸出手去攬住藍的肩。「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他象在菲不安的時候安慰菲那樣安慰著自己的朋友,「你和亞斯不同……」他說著,知道藍盡管沒有意識到,甚至如果了解到他那麼受到震動的原因,並不是因亞斯的狀態,而是對自己的擔心,那麼可能從心底厭惡自己。然而人類生在世上的第一本能就是保護自己。所以縱然潛意識是這樣的想法,也應該是沒有罪的。

「那個……如果我們找人打亞斯一頓,是不是會好些?」過一會,似乎恢復了平靜的藍從德的懷中抬起頭來,臉上還帶著流淚後的痕跡,眼中卻已經開始重新閃現生命的光彩。uo讀艘幌攏?靼墜??囊饉跡?×艘⊥貳 br />

「非要找醫生過來不可嗎?其它人用鞭子抽他一頓不行嗎?我在俱樂部看到那些家伙,不管是誰抽他們都一臉幸福的樣子呀!」

德又搖搖頭。事情要那麼好解決就好了。如果只是簡單的從**上傷害亞斯,就能滿足他的願望,那麼無論心中是如何的厭惡,他也願意為亞斯擔起這個責任。

「不是任何人都行的哪,笨蛋。」

仿佛是對著藍,又仿佛是穿越了藍的身體望向他的身後,德喃喃自語。

身穿黑衣的男人走進大廳時,所有人的視線都不覺被吸引了。那男人倒也不是甚高,身上的衣服也不見得如何華貴,但自然有一種氣勢將他人的目光吸引過去。站得最近的侍應生立即過去微一躬身,那男人說道,「你們老板呢?」

「對不起,先生,他現在恰好不在……」

「阿德呢?」

「德先生在……請這邊走。」

侍應生甚至忘記了先問對方是否有預約,直接將他帶到了大廳側邊的隱秘電梯,而男人點了下頭示意對方不用跟上去,自己開動了電梯。到了十樓,男人出了電梯,走向西斯里亞的老板辦公室。正坐在辦公桌後邊代理事務的德站起身來。

「陣內先生。」

他們兩人握了手,德省略掉見面的客套話,直接切入主題。

「是這樣的,我們想請您在圈內,將一個叫卡萊。拉赫的醫生列入不受歡迎的行列。」

「理由?」

德開始從那醫生來西斯里亞的第一次開始說起。對店里男孩的傷害有三次,但因都沒有嚴重到足以開除會籍的程度而只是被警告。之後則是固定與亞斯的交往,一月大概兩到三次的見面。陣內听他將情況說完,搖了搖頭。

「只是這樣的話,是沒有辦法的。」

「可是他確實可能是惡意的。在他來找藍前已經知道……我是說他是在明知亞斯無法離開他的情況下,特意拋棄了他。」

「這只是想法而已。」相對與德略微提高的聲音,陣內仍保持著平靜的語調,靠在坐椅上的姿態也仍舊很放松。「如果你剛才所說的沒有遺漏,那麼他們之間並沒有簽定任何契約,沒有契約的情況下,不存在權利和義務的說法。所以,就算明知對方是故意的,也並沒有以此為基礎提出指責……」

「可是協會的作用不就是進行調節和約束嗎?在法律控制的範圍內,約束整個城里,不,是整個國家中這個秘密組織的行動,使它不過于出軌,將游戲中危險的人物驅除,而保證整個群體的安全性?」

「原則上是這樣的。可是就算身為主席,也還是有規章需要遵守。所以,很抱歉……」

男人的嘴里吐著道歉的話語,臉上卻沒有特別的表情。德怔怔地望著對方,腦海中浮現的卻是亞斯倒在地上,浴缸中是滿滿的血水的情景。再開口時,他的嗓音因為怨恨而壓緊了。

「是因為亞斯是受方吧?」

「?」

「Submissive。你們是這麼叫的,沒有錯吧。就象之前叫那些被插入的人Bottom一樣。順從的努力,永遠俯首帖耳,也不會反抗。這就是你們這些家伙所需要的吧。還專門裝模做樣地弄出一個什麼審查會,還有什麼調查組。換了是一個奴隸把主人給甩掉你們早就動作了起來吧。肯定早就在整個圈子里把消息傳出去,讓那個可憐的家伙一輩子也找不到人可以接受他。是呀,反正他就是喜歡被虐待嘛,那麼不讓他受虐待就是最大的虐待了不是嗎?至于亞斯?少了一個這種家伙算什麼,反正更年輕更結實更有彈性的臀部……」

「我想你是誤會了。」

男人的聲音並不高,語調也不嚴厲,然而德卻住了口。屋里一時安靜了下來,牆壁的隔音很好,外邊的噪音沒有絲毫流瀉進來。德將頭埋在手中,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發抖。

「我現在身為協會主席的現實,並不說明任何事情。事實上,雖然牽涉到他人的**,但是也可以告訴你,之前和再之前的主席,都是——你嘴里的受方。」

德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他所知道的關于這個世界的事情,大多還是從第三方的資料中得到。眼前男人並沒有特別做出說服他的姿態,然而不知為什麼,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在告訴德,眼前這個姓陣內的男人並沒有說謊。

「一個人的價值,或說行事能力,並不應由他的性向而判斷。多年前,有位律師在為身為同性戀的當事人辯論時,曾引用聖經中的言語說,Allmanarecreatedequal。所以,你看,在上帝眼中,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並不是只有異性戀者才平等。也並不是只有施方才平等。」

男人繼續說,「事實上,人類在寢室中的行為,並不構成他其它方面能力的判斷。我知道有許多深具魅力個性與決斷的領導者——而如果不是在臥室中,無人想到他們會是那樣柔順的接受者……」

「可是亞斯……」

「亞斯的事情我會去注意,也會讓人多留心你所說的那個醫生。只是以目前的事實來看,我還無法因此就發布驅逐令。」男人說到這里時,臉上第一次流露出表情。堅毅的嘴角在瞬間變得柔和了些,男人淡淡地說道,「畢竟,我們不是生活在理想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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