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猝不及防,男人身形一倒,恍惚之間,那些鼠類已經聞到了久違的肉的味道,男人眼看著膝蓋就要著地,那傷口絕對會被那些鼠類啃噬,傷口感染不死也殘廢。特麼對于+看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王子諾滿意的看著男子眼眸中不易察覺的滑過一絲慌張,幸災樂禍的環抱著手臂,不料身形一倒,瞬間被男人抓著了領口,領口被扯下,竟然蹲坐在了男人的腿上,男人依靠她的重量才沒有跌倒在地,支起的膝蓋,被王子洛坐著,還能感受到些許的顫抖。
男人單腿膝蓋支起,而王子洛小手還拉著男人的衣衫。而男人的大手恰好附在她的兩圓滾處。
她心里慌張漏了一拍,雖說已經裹胸,但很有可能被男人發覺,在刑部大牢里出現了女獄卒,這種事情被揭發她絕對會人頭落地,雖說獄卒比的過一般的老百姓,畢竟是庶族,未有先例,會被認為是蔑視士族法理,死不足惜。
「你這小子,竟然在卿背後玩陰招。死小子,以上犯下,足以賜你一死。」男人不著痕跡的調整姿勢,和王子洛保持在了安全距離。
王子洛听到那小子,就明白男人還沒發現,精神松弛下來。「如此,你也記得這是在大牢,你是犯人,我是獄卒,哪有以上犯下?」
王子洛不想跟這個神秘的男人糾纏,她平常可以保持的冷漠被他一次次的戳破,露出真實的性情,對于她來說絕對是身為獄卒的死穴。
她轉身就要鎖上牢房,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柔荑,「給卿送上傷藥,不要忘了你剛才的作為。」
王子洛討厭被人威脅,眼神倔強的看著男人,果然是個高傲的家伙幾乎都不拿正眼看她。
「想要傷藥,沒有,一條腿而已,瘸就瘸了,我不介意再為你送上一腳,或者往你這里再放上幾只鼠類,我相信其他牢房的犯人很願意這麼做。」王子洛笑的陰沉。不忘打量著他那已經化膿的傷口。
只听男人沉沉的低笑一聲,如玉的嘴唇越發的蒼白。
王子洛利索的上了鎖,她向來不會心慈手軟,盡管男人面如桃花,傷口慘不忍睹,寧願他殘疾,她都不願讓自己惹上麻煩。
不知男人背後是哪位權貴,沒有上頭吩咐不敢,有所動作,再者如果今日她心軟給了傷藥,讓其他的犯人怎麼看,雖說監獄不見天日,背後涉及的權勢錯綜復雜,誰也不能保證隔牆無耳。
「李頭,喝的真是爽利啊,兄弟們下次還去,哎,可惜這差事沒得油水可撈,都是作甚的死犯,折騰死他們都解不了老子們的恨啊。」一群家伙喝的爛醉,東倒西歪的圍著桌子坐著,眼神貪婪的看著牢房里那些姿色上佳的犯人。
李頭不可置否的哈哈大笑,一把拽開王子洛,徑直的坐在了木桌上。
王子洛面色陰沉的看著李頭丑陋的樣子,眼眸陰沉發狠。瞪得李頭忍不住嚷嚷起來,「你這小子作甚,來了這麼久了還是這股子氣,看的老子心里直發毛,滾去。」
一旁的獄卒們看著李頭那叫罵。哈哈大笑,「王小子,別看長的瘦小,脾氣倒是很大,小子也不過十四五歲,莫不是你那爹硬給你塞進來,你小子還玩泥巴呢。」
「那可不是,你小子對李頭客氣點,屁大點孩子從來也不笑,看著就心煩。」一旁的附和聲越來越多。
王子洛眼神陰沉,她再次被推上了風口浪尖,猶記得半個月前被這些畜生逼著殺人,上刑,就是那常玩的背起,都讓她干嘔了一天,直到她親眼看到那些畜生折磨著犯人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她終于病倒了五天,今日大病初愈來上工。明知道西晉男風盛行,可這一切發生在公正嚴明的刑部大牢,就讓她惡心,法律不公,人渣橫行。
「死小子,快給老子去倒熱酒,給你面子讓你去弄那寧馨兒,今日老子們就看著你了。」李頭一法令,其他的人紛紛響應。
果然是畜生,王子洛心中暗罵,可恨自己就是一剛來的小獄卒,時不時的被毆打,今日被逼去做那檔子事。
狠狠咬牙,她王子洛怕什麼,不就是背起嗎?她總是要經歷的,該死的西晉,該死的法律。
「若李頭如此堅持,小的遵命便是。」王子洛低沉的語氣,黑色眼眸深沉不見底。
「哈哈,你小子倒是終于張心思,快去,兄弟們可等不急呢。快去。」李頭發話,其他人看著王子洛在角落里煮沸熱酒,其中還加入了烈性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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