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洛面上沉穩,內心焦急,瞥眼看到旁邊桌子上還有殘留的酒。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看你就知道了。便將那殘酒倒入煮沸的熱酒當中。
轉頭吆喝著,「兄弟們還不去把那人帶出來,我可快好了。」
趁著獄卒們注意力轉到了青蓮男子,她急忙將酒倒入酒壺,從腰間掏出一包藥粉撒進去。
那青蓮如雅的男子听著王子洛的呵斥,在听王子洛倒酒的滴答答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目似朗星。
一切準備妥當,當王子洛手里拿著酒壺,看著已經被綁在頂板的男子,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看著男人小腿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傷勢頗重,就算武功再好,也奈何不住這麼多畜類。
「快點倒,玩好了老子們就回家抱老婆去了。」眾人都興高采烈的看著王子洛,和那神仙中人的男子。
王子洛著眼前的男子依然淡漠如常,感嘆好定力。「張嘴,喝好了,要死要活就看你的笑話了。」
當男子嘴唇觸到那微黃色的水的時候,王子洛注意到他嘴角抖了一下,身子本能的向後退去,子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幸好男子繼續張開了嘴,身子沒再後退去,那鋼釘明晃晃的很刺眼。王子洛感嘆果然是一個能屈能伸的翩翩男子,這完全顛覆了在她心中西晉美男孱弱,弱不勝衣的形象。男人很聰明,只讓後背輕輕的擦過鋼釘,一些皮肉之傷,但從背後看似乎是鋼釘入體。
王子洛看著男人輕啟的雙唇,迷了眼,手抖了一下,卻看到那液體滴落在地上,這才發現男子毫無知覺。
「李頭,他的眼楮是不是有問題?」王子洛停下手中的動作,當作是給男人喘息的一個空隙。
轉身之間,沒有看到男人自嘲的神情,那點點光光的嘴角勾起的弧度,驚為天人。
「有啥大驚小怪的,不就是好久沒見光亮,前幾日重見光明,就成了瞎眼。」李頭說的輕松,可眼楮里的慌張讓王子洛撲捉到了,其實真相大家心知肚明,卻都裝作不知,都懼怕上頭的威懾。
王子洛哦了一聲,繼續手中的動作,片刻就倒完了,男子一副病美人的姿態,氣質如嫡仙,總是給王子洛一種錯覺,恍若隔世。
「估計已經被折騰的不行了,明日再作打算。」听到李頭明日還要折磨如青蓮的男子,王子洛恐怕不妥,今日之事總有預感會受牽連。
把李頭拉到一旁。「李頭,是上頭吩咐給他下毒的嗎?刑部大牢里的犯人非死既殘,哪里用的著多此一舉,怕是上頭的人想要小懲一番,我們可不能做了替罪羊,往後任他自生自滅。」
李頭面色凝重,慎重的吩咐了其他兄弟幾句,安排了其他人守夜。
王子洛今日不守夜,她走到後院,忍住情緒把今日被折磨至死的男子簡單的埋葬了一番。
身上有些泥土的潮味,她走回大牢,路過青蓮般的男子牢房,只見他臥在草垛上,空洞的眼神更加的神秘。
「小子,你真是多管閑事了。」那清冷的話語听不出情緒,王子洛知道以男子的聰明自然知道今日那所謂的沸酒中有鎮痛藥,這話算是變相的感謝嗎?真是一個別扭的男人。
「沒有想到你倒是配合的喝下了,想你這麼大,如此被逼迫也是第一次吧,我倒是做了你這第一次。」王子洛語氣輕佻,些許的嘲諷。
男子不動聲色,微微斜勾起的微笑,肆意不盡的清麗,王子洛心思一沉。
「既然小子願意做這第一次,明日卿等著你做這第二次。」月牙色的長袍裹著他單薄的身子,王子洛只看的了他欣長的背影,血痕都是一種誘色。
「想得美。」王子洛丟下這一句,為避免外生枝,匆匆的跟守夜的獄卒打了招呼,趁著夜色回到了自己在西晉洛陽的家。
「子洛,回來了,你父親等著你呢。」在門口迎接她的是在西晉的母親林秀兒,滿臉慈愛的問他今日在大牢工作如何。
看的出父母兩個都是拿他當兒子養,王子洛穿越到西晉的前一個月無數次的試探,他們都一直拿他將兒子對待。
憑著她的敏感,穿越到一個女人身上,偏偏是刑部大牢的獄卒,父母親又拿她當兒子養,她不信父母不知道她的女兒身,只能說明她真正的身份不簡單。
王子洛的父親四十幾歲,卻只是三十歲的樣子,天庭飽滿,四方闊口,鼻如懸膽,目似朗星,儒雅之風深入人心。西晉美男不勝枚數,她的父親就如此的風姿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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