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臉婆從十五歲下女,兩年一個,直下到三十五歲,一個小**也不見鑽出來。
村里人一和馬臉婆的老公猴子喜吵架,人就罵他缺代鬼,一罵,猴子喜就躥回到家里,拎出馬臉婆撈頭便打,打多了,馬臉婆氣急了,缺代鬼,打我,就缺代缺代缺你幾十代。
她婆婆來了,責問她,人家罵他缺代都罵缺了,你怎罵?馬臉婆說,又不缺我的代,是缺他的代。
猴子喜一听,怒了,竄過來壓住只有臉大些、其余地方都是小娘子貨的馬臉婆,我偏不信,老子搞不下一個帶**的貨來。猴子喜身子骨也小,可勁卻是奇大,他只用了一只手便捉住了馬臉婆掙扎的雙手,用一個膝蓋便壓住了馬臉婆扭動的腰,只是她打動的雙腳管不住。他媽媽見,蹀著小腳過來了,用雙手抓著再按下全身的重量。這樣擺平了馬臉婆後,猴子喜用另一只手抽了馬臉婆的褲腰帶,再一扯,又一扒,人就上了身。老母見了,嘻嘻笑著,坐一旁抽著旱煙斗望著。我不信搞不下一個**來,你不下**,老子搞到你死,信不信,我缺了代,你到yin間也要給老子生下一個來,再生不出來,老子死了,給你塞條牛**。
馬臉婆受了這等奇恥大辱,焉能留下他播下的種子,一起身,光著又是跳又是罵,缺代的貨,當著老不死的搞我,我要跳,跳下那泡尿,要你缺代沒盼頭。馬臉婆跳著,老半天過去,猴子喜撒的尿硬是沒流出一滴。她發了狠,先砸了鍋,又摔了碗,再推倒了八仙桌,這才穿好了褲子,收拾了一下,朝婆婆吐了一口濃痰,氣淋淋回娘家去了。
娘家父母還在,但只有一個拐腳的弟弟,一個分了家的兄,家勢小,不能到猴子喜那里去討理。于是馬臉婆想割開喉嚨來透氣,卻是沒人來勸一句。馬臉婆見沒了指望,也死活不再回去,賴在家里種田種地討口飯吃。猴子喜來過幾次,次次被馬臉婆吐口水,最後發了狠,你死在你娘家吧,誰稀罕你這缺代肚子。這麼一鬧騰,一個月便過去了。一過,馬臉婆倒擔心了,那東西沒如期來。她去問了老媽,老媽苦澀苦澀地笑著說,怕是絕了,你都三十八了,該絕了。既然絕了,馬臉婆便不放在了心上,她忙里忙外的,沒ri沒夜的,只一心想在這個不屬于自己的家里討口飯吃。
又過了一月,馬臉婆覺得自己身子不對勁,但她又想大概是累了,于是又拖過一月,這時騙不過自己了,她又有了,天殺的,就被他壓在地上搞了一次卻搞上了,該殺的,準還是個沒**的種,合該他缺代。
既然又有了,娘家也留不得她了,要她回去,她死不回去,老母便去了女婿家,一五一十說了。第二天,她的大女二女來了,半拉半扯地讓馬臉婆上了路。路上,大女兒說,媽,這回子準是個帶壺嘴的。
馬臉婆凶道;放屁,是一把夜壺,大了還裝男人的尿。二女兒不滿了,搶白道,你這不是作踐自己麼?作踐又怎的?馬臉婆說,他該缺代的,天殺的,當著老東西的面搞我,把我當成了一只狗。母女這樣倒騰著,不覺得累,就到了村子。
村里人見了,笑笑的,回來了,這回子猴子喜撒了野,該是帶刀柄的貨,回家歇著,讓猴子喜把你當菩薩供。
馬臉婆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好生窩火,卻無處開泄。
猴子喜倒真象是迎菩薩進門一樣把馬臉婆迎進了家門,待馬臉婆落了座,猴子喜搓動了雙手,說,這回子我該有後了。馬臉婆臉再一扯,成了驢臉了,有後了,啊,讓你沒前。馬臉婆一骨碌坐地,就要席地打滾,唬得猴子喜當即跪下來碴了三個響頭。
馬臉婆受了這等禮遇,也見好就收了,活月兌月兌做起了猴子喜的娘來。猴子喜表面侍奉著,心里卻恨著,要是給老子生個夜壺,老子不把你打入到yin間去。
待一切都和好如初,有人來了,說的勸的都是些吉利話。但只要一轉過門,就嘀咕起來,瞧她那肚子,準又是個母的。她這一輩子啊,我看,生到死,還是個沒**的貨。有些話猴子喜還是听到了,他也覺得還是個母的。
馬臉婆生產的那天猴子喜也沒有勇氣呆在村里,提了桿銃子進了山,他四處走,踫到過兔子、麂子、獐子,但他沒心思,只是罵,他媽的個熊,不打它它就有,打它的時候鬼都踫不到,要崽崽不來,不要女下一窩。他放不過這個心,轉到了前門山上守著,站到光岩上象一只猴子。
接生婆眼尖,沖他喊,猴子喜,你沒福分,還是個女的。猴子喜听著,頹廢地坐下,他媽的個熊,老子早曉得,你一張烏鴉嘴叫嚷個球?這時十女上來了,氣嗔噓嗔地說,爸,你莫听她的,她不是個東西,瞎扯的,是個有把的,我看見了是個有柄把的,比我多一點。
放屁,滾一邊去,你媽生得出有把的,公豬還會生出母豬來麼!
爸,是真的,二女也來了,說,爸爸,你有後了,趕緊回去看看,莫讓**飛了。
猴子喜愣了愣神,傻不圇墩地問︰真是?真是!
二女使勁地點頭。
猴子喜呆痴了,突然大叫,我有後了,喔呀啊哈,喔呀啊哈,我有後了,喔呀……他挺了身,突然往前僵直了,一栽,
兩女大呼小叫。有幾個男人上來,模了模,猴子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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