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預測王 第三十七章 神秘的眼楮

作者 ︰ 張寶錢

「連你都學會賣關子了,不要廢話快點說!」段銘大怒。

瞧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司馬依就別提有多開心了,笑得眼楮都眯成一條縫,小嘴輕啟吐出四個字︰「跟你學的。」

段銘氣極而笑︰「你怎麼好不跟我學呢,偏偏學去我這幾招看家本領。」

發動精車,司馬依心情愉悅的道︰「好了,不跟你開玩笑了。郝老二抱走孩子的原因,竟然是想要個男孩。他們家連生兩個都是閨女,天天燒香供佛就想要個男孩子,偏偏老二媳婦因為婦科病失去了生育能力,為這事兩口子沒少打架拌嘴。前天小葵子走失,第一個找到孩子的確是郝家老二媳婦,但她臨時卻動了歪心眼。打電話給郝老二,商量著把小葵子抱走當親兒子養。這個壞主意讓郝老二大為心動,畢竟是親哥哥的孩子,血濃于水跟自己生的也差不了多少。所以郝老二趕緊騎著摩托車進城將孩子悄悄藏在果園,打算過個十天半拉月就隱姓埋名去外地,親佷子也就變成親兒子啦。」

「嘿,想壞我這顆聰明絕頂蓋世無雙的好腦袋,也想不出竟然是這樣的故事。」段銘大為嘆服的拍拍自己腦袋。

「可不是嘛,當郝家老二夫婦看見我們抱著孩子時,馬上就崩潰跪在地上抱著他大哥的腿,又是抽耳光又是痛哭流涕苦苦哀求,你沒看當時的場面,還真讓人有些于心不忍。」

「這就叫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值得同情。」段銘冷哼一聲,非常不屑郝老二夫婦的行為︰「為了要一個男孩,一大家人差點分崩離析,連老娘都在鬼門關轉悠一圈,這是人做的事嘛。」

司馬依也很不齒郝老二夫婦的做法,可女人心腸就是軟,忍不住替他們辯解了一句︰「也不能這麼說,當時他們就屬于一時沖動,為了要個男孩沒想那麼多。後來看見老娘出氣多進氣少,心里就慌了,也害怕了,就想著把孩子還回來。可擔心被人瞧不起,也怕家里人會把他們掃地出門,猶猶豫豫就拖到了現在。」

「就為了要一個男孩,把一個好好的日子過成這樣,真無法理解。」段銘感慨的搖搖頭。

司馬依邊開車,邊斜眼瞧著他︰「哼,你說的很輕松,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嘛。你保不準將來也會為了要個男孩,逼著老婆生十個八個孩子呢。」

段銘大怒︰「胡說八道,身為資深錢迷,我怎麼會做出把錢白白送給醫院的愚蠢行為!」

司馬依被他逗得噗嗤噴笑,忍不住肚子痛的趴在方向盤上大笑不已。此時已經接近凌晨,公路上車流漸漸增多,她這一笑整個精車就跟喝醉酒一般,左搖右擺晃蕩開啦。眼瞧著一輛大貨車打著滑從身邊擦過,段銘臉都白了,高舉著雙手喊道︰「要死了,你看著點路!」

那輛差點撞在一起的大貨車司機也驚出一身冷汗,伸出腦袋剛罵出一句國罵,一瞧是閃爍著精燈的精車,一縮脖子又收了回去,腳下加大油門呼嘯而去。對此司馬依就像是渾然不在意一般,直起身來擦去眼角溢出的淚花,臉上依然掛著止不住的笑意。

段銘抹一把額頭的冷汗,面色發白心有余悸的抱怨道︰「有這個天賦干嘛當精察啊,去做賽車手多好,保管你大紅大紫呀。」

「咦,不滿你說,有時候我也這麼想的耶。」司馬依像是遇到知音似得,驚喜的道︰「你說我改行去當賽車手,真的能大紅大紫嗎?」

「當然!」段銘斬釘截鐵的道︰「全身流血躺在醫院病床上,涂滿紫藥水俗稱紅的發紫!」

……

回到家中飯菜早已經涼透,一晚上沒睡可司馬依還要趕回精局,所以打算吃點涼飯菜就走。但段銘堅決不同意,認為夏天吃涼東西對身體不好,又把飯菜給重新熱了遍。

司馬依扒拉著溫熱可口的飯菜,嘴上雖然不停嘟囔著段銘八男,但臉上的笑容卻跟吃了蜜一樣甜。

送走司馬依,段銘又收拾了廚房拖了地,忙乎完也已經太陽老高,這才感覺困得眼楮都快睜不開啦。回到自己的屋里,倒在床上就睡得昏天黑地不知時間流逝。

睡夢中,他恍惚間回到凌晨晚間的十字街頭,所不同在于他成為了第三視角,能夠清晰看到自己正躺在司馬依懷中。身穿精服的女精,面上掛著焦急的淚花,不停撫模著他的心口希望能舒服一些。而他則是面色蒼白,痛苦的蜷縮一起,緊緊皺在一起的眉頭,隱約間浮現出一絲神秘圖案。

段銘大為驚訝,明明知道這是夢中,眼前都是自己的記憶碎片,可還是擋不住好奇心死死盯著眉心,想要看看那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聚精會神間越來越清晰,竟然浮現出類似于一顆眼楮的神秘圖案!

眼楮就像是有生命一般,緩緩睜開一絲縫隙,望向漂浮在半空的他。段銘驚愕感覺到,微不可察覺的縫隙內,射出的是斗轉星移日升月落,大地巨變滄海桑田的遠古悲傷。像是能夠看透天幕一般,以憐憫、淡泊、可憐、嘲笑注視著他。

在額頭第三只眼的注視下,段銘心頭像是被狠狠重擊一般,強烈的疼痛讓他又有了噴血的沖動,啊一聲滿頭大汗的挺身坐起!他下意識顫抖著模向眉心位置,入手是濕濕滑滑的汗珠,哪里有什麼眼楮。但夢中眼楮縫隙里透出的飽經滄桑,如同融合恆古至今的悲傷情緒,已然深深印在了腦海深處。

「你……你怎麼了?」

突如其來的女人聲音,讓段銘猛地嚇一跳,啊一聲轉頭望去,看到竟然是司馬依錯愕站在不遠處,擔憂的伸手想要模模他額頭。

段銘把頭扭開,疲憊的閉上眼楮,頗為不悅的道︰「你怎麼跟鬼似的,進來也不說聲。」

司馬依委屈的收回手臂道︰「我敲門了,你沒听見,我怕你出事才進來的。」

心頭不停閃爍著那個眼珠圖案,讓段銘心煩意燥,但也知道自己不該向司馬依發火,深吸一口氣壓下暴虐的情緒,歉意道︰「對不起……我……我剛做了個夢,心情不是很好。」

「是惡夢嗎?」司馬依關心的詢問。

段銘張了張口,剛想回答卻改變了注意,沒頭沒腦的問道︰「今天凌晨在十字街的事,你還記得嗎?」

縱然英姿颯爽的司馬依,也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個大紅臉,不自然的扭開頭,面色緋紅忐忑的道︰「什……什麼事。」

「就是我躺在你懷里的時候,你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的事情。」段銘沒有多想月兌口而出。

司馬依卻變成了一張大紅臉,一改往日的爽朗女人形象,緊張握著拳頭眼神飄忽扭捏的道︰「你……你躺在我懷里,做……做過什麼,你應該記得吧。」

「我要是記得,還會問你。」段銘焦躁撕扯著自己的頭發。

「當時……你……好像伸出舌頭,舌忝……舌忝……。」司馬依面色緋紅,羞得差點轉身跑出房間。可心里卻有某種神秘聲音,不停的告訴她說出來,說出來。

「舌頭?舌忝?」段銘疑惑不解的道︰「我不是問你舌頭,是問當時你有沒有看到我的額頭,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出現!」

「啊,你原來是問這個呀!」越是期待帶來的失望就越大,司馬依頓時覺得欣喜離自己而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失落感。松開拳頭才發現,掌心里全是汗水。

段銘詫異的瞧著她︰「不然你以為我問的是什麼?」

「當然是問你的大頭鬼!」司馬依怒吼一聲,非常不淑女的豎起中指,轉身氣呼呼的離開了房間。

段銘模模後腦勺,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的喃喃自語道︰「干嘛呀,跟吃了槍藥似得。莫非是更年期的緣故?嗯……說不準,很有可能!」

他這個話當然不敢讓司馬依听見,因為段銘知道自己打不過她。從床上下來,搖晃著渾噩的腦袋走出房門,大廳內的情景卻讓他嚇了一跳。

只見平時吃飯的茶幾上,擺放著點心甜品還有時令水果,廚房的鍋里飄來陣陣肉香,案台上已經擺了幾個色香味俱全的小菜。月兌去精服,換上普通家常裝的司馬依,正揮舞著鍋鏟在灶台上忙碌呢。

一瞧這個,段銘臉上就樂開花了,得意洋洋晃著膀子來到案台前,垂涎yu滴望著一盤栓苔炒肉,朝著司馬依的背影道︰「哎呀,我也沒有做什麼嘛,不至于做這麼多好吃的感激我。你這份心意我領了,下次再接再厲哦。」

說這話用手指夾起一塊瘦肉,還不等他送進嘴里呢,就感覺到一股凌厲風聲傳來,一柄閃爍著寒光亮可照人的餐刀,正正好好貼著自己手背插在案台上。望著顫顫巍巍的刀柄,感受著汗毛傳來的冰冷,一哆嗦肉塊掉在了地上,額頭的冷汗嘩嘩就下來啦。

「好嘛,你這是憋著要謀殺親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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