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窗外最後一縷陽光被地平線處的山峰吞沒,祁羽林再次嘆了口氣,這下好了,本來還想著交到了個朋友,所以可以順手幫幫他,看來是越幫越忙了。
瞄了眼身後被子里的隆起,現在已經不是一聳一聳的了,看來終于平靜下來了。
總不能一邊直直的盯著對方**無遺的身體,一邊解釋吧,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經是一片蠢蠢欲動了,看對方一時半會也不像是能馬上停下哭泣的樣子,祁羽林直接攔腰抱起了宴雪,是標準的公主抱,反正要看也看光了,現在也不在乎這麼點了,把她抱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
在被抱起到床上的過程中,宴雪意外乖巧的一句話也不說,也不反抗,只是委屈的抽泣著,好像等著別人的安慰似得,今天一天流的淚水,比她前20年加起來的都多,直到祁羽林給她蓋上被子,那豐滿的身子立時在被子里像蝸牛似的蜷成一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從身後傳來一句輕輕的呼喚聲,像是小貓般乖巧的聲音。
「你過來。」
祁羽林望了眼那僅僅在被子外邊露出的水晶般美麗的眸子,想了想,還是走到床邊,把頭靠了過去。
果然,在即將接近宴雪的時候,伴隨著宴雪的一聲嬌喝,「我要殺了你,」從那遮蓋的被子中,穿出一只燃燒著火焰的長劍。
祁羽林一伸手,只是在那大約是手腕的位置輕輕的一拍,頓時讓她承受不住力道,劍氣散于無形。
「我建議你下次殺人前先動手再說廢話。」祁羽林的語氣平靜而又溫柔,好似早就料到了。
宴雪眼圈一紅,自己打又打不過他,那看來只能……
銀牙一咬,為了家族的榮譽,被子中微微拱起了一點,那是宴雪在被子中伸長的手臂,馬上就有一道長劍即將在手中現行。
偏偏又被某只大手壓住了。
祁羽林像是無奈般,一手捂著額頭,一手壓著宴雪準備自盡的一只手。
「你別急,听我解釋好嗎,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聲音輕柔而又溫暖,卻讓宴雪心頭更加刺痛,火辣辣的疼痛,比那**上的淤青還要疼。
宴雪紅紅的眼眶像是抹上了一層霧氣,垂下眼簾,從被子中傳來一聲低低的回應,「我知道。」剛剛過了那麼久,宴雪也想通了,祁羽林要真想做什麼,早該動手了。
祁羽林心中一喜,能溝通就好了,不然自己的頭都要疼死了。
「我真是來救你的。」
「我知道。」
「剛那些都是意外。」
「我知道。」
「是你差點咬斷我的手,我……」
「我知道。」不待祁羽林說完宴雪就輕輕的打斷了他,聲音很平靜,也不看他,只是垂著眼瞼,注視到空洞的床被。
「哈,那真是太好了,那咱們可以當做什麼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我這人唯一的缺點就是記憶力特差,過了一晚就忘了昨天的事了。」誤會總算解釋通了,祁羽林很高興。
「那……」
「我要殺了你。」
祁羽林話沒說完,宴雪再次打斷他,讓祁羽林一陣郁悶,難道剛剛那一段對話只是自己的腦內妄想,根本沒發生嗎?
宴雪繼續道,「或者你殺了我,或者讓我自殺。」
……
祁羽林不得不出聲問道,「你瘋了啊,你仔細回憶下,我真沒對你做什麼吧,頂多也就是看了下啊,要還有疑問,你大可回去後去醫院做個檢查,絕對還是原裝貨。」
「……」宴雪解釋著她們的家族歷史悠久,家系龐大,有著很嚴格的家規,其家族的強大,在「大災變」之後興建的不夜城,她們家就出了2分之一的力,可以說是個古老的世家族。
而身為猶如貴族般的他們家的未出閣的女孩,不僅不能與人發生關系,便連身體也是不能被男人看的,不然就是玷污了她美麗的身子,也是侮辱了他們的家規,這種情況下,為了家族聲譽的清白,要麼殺了對方,要麼自殺。
宴雪很倔強也很執著,她的身體已經被祁羽林玷污了,所以要麼讓她殺了祁羽林,要麼讓她自殺。
祁羽林很想仰天長嘆,你到底是從什麼朝代穿越過來的,現在可是21世紀了,別說光看看了,就算婚前隨便亂搞也無所謂吧,你到底是有多保守啊,古代的貞潔烈女嗎。
一陣異樣的沉默持續著,雙方的談判陷入了僵局,任憑祁羽林多麼聰明也找不出合理的解決方法,他完全無法理解這女人的腦袋里想的什麼。
突然,在針落可聞的房間中,一陣如蚊吟般的聲音響起。
「那,那……你要娶我。」
宴雪低下了腦袋,將眼楮也埋了一半到被子里去,完全不敢看他,小臉上滾燙滾燙的。
如果是平時,這麼個又漂亮又有錢的千金大小姐要他娶她,祁羽林估計用不了0.1秒的時間就答應了,當個小白臉可是他這一輩子的夢想啊。
但……這可不是朋友妻不客氣,自己一定會被拿去澆花的,這可是朋友愛的女孩,雖然好像是單方面的。
祁羽林剛想說點沒有感情,就沒有婚姻之類的廢話,再說一大堆說了等于沒說的話,好把她繞暈了,但想想還是放棄了,這個好像對這個倔強而又固執的女孩沒用。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那,你的子龍大哥呢?」祁羽林想起在最危難的時候,她想起的可是她的子龍大哥。
宴雪疑惑,小聲問道,「關他什麼事,子龍大哥是我大哥啊,就跟親哥哥一樣。」
祁羽林心中替他默哀,這就被發了「哥哥卡」了,果然又是那種王道般的親哥哥的展開啊。
「那蘇……」他想問起蘇翔,不過馬上住口了,那麼危機的情況都沒想起蘇翔,自己這樣不是特地幫他領好人卡嗎,有些事還是別問的好。
「你難道忘了,我這個人是怎樣的人?」祁羽林不得不提醒她,宴雪一直以為自己面對雷比的時候打算求饒呢,「我可是卑鄙,無恥,下流的大**,毫無尊嚴,又的下流胚啊。」
宴雪遲疑了下,小聲答道,「我知道。」
不要給我知道啊,我隨便亂說的而已,你到底知道些什麼啊,不要給我的人生檔案上隨便添上些莫須有的污點啊。
宴雪又補上了終結一擊,小聲而又委屈的說道,「而且也不帥。」她知道女孩子總會有那麼一天的,她一直希望自己未來的丈夫是個帥氣,英俊,溫柔又體貼的人,她突然覺得現實好殘酷。
祁羽林默默的轉過身,流下了屈辱的淚水。你們這些帥哥美女夠了啊,非要打擊人家的不多的自信嗎,我在學校也算中上的啊,五官分明,各有特色的好嗎,絕對也是跟帥氣沾邊的。
祁羽林的眉毛跳了跳,沒好氣道,「既然你都這麼清楚了,那你應該知道如果我娶你每天要做什麼吧。」說完還一臉下流的盯著宴雪身上被被子覆蓋的隆起,若是再流點口水,活月兌月兌一個下流的街邊流氓看到美女的表情。
他想著既然1,2兩個方案都只能直接否決,那只能用這第3個方案了,但是不是由自己這邊拒絕,而是由她那邊拒絕,這樣就完美了,自己真是太聰明了。
宴雪縮了縮身子,把被子裹的更緊了,眼神躲躲閃閃的,羞澀而又怯怯的聲音傳來,「我……我知道,」她又不是十四歲的以為接吻就會生小孩的無知少女了,對于那種事不管是電視還是雜質上,總會接觸點的,「那……那種事還請等到結婚以後。」
祁羽林一臉堅定道,「不行,」一副大灰狼盯著小紅帽的垂涎表情。
宴雪「嗚咽」地又縮了縮身子,雖然即使這樣也讓她很沒安全感,怯生生的望著祁羽林,眼神中滿是哀求,「那……那至少請等幾天,我會……我會試著喜歡你的,我希望……第一次至少……至少是跟喜歡的人,求……求你了。」
柔弱的少女斷斷續續的話語傳來,聲音中透著無限的嬌羞與楚楚可憐的請求,那純真而又美好的請求,縱使最惡的惡人只怕也抵擋不了少女哀切的眼神攻勢,那殺傷力堪達數萬。
祁羽林心一橫,臉上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狠狠道,「不行,你也不想想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你……」宴雪眼楮一紅,一副又羞又氣的表情,小臉上布滿了羞澀而又氣惱的紅暈,在細女敕潔白的小臉上交織成一道艷麗的虹光,但是因為俏麗的小臉埋藏在被子底下,祁羽林是看不到那樣動人的光景了。
兩人無言對視半晌,宴雪通紅的眼楮,對上祁羽林一臉下流放肆的眼神。
最後,宴雪緊咬著鮮艷唇瓣,無聲的轉過身,伸長了身子面對向牆壁里側,在身後的床上空出一個人可以躺下的床位,隆起的被子呈現出一道彎曲起伏到夸張的玲瓏身影。
只是,祁羽林觀察到被子有著輕微的抖動,顯然被子底下的**嬌軀還在忍不住的輕輕顫抖著。
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自己變身成一個大**,而眼前的床上,隆起的被子里就躺著一只**的絕色小羊羔,而且對方還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只怕就算是最食古不化的老和尚估計都要馬上還俗了。
事情好像……朝著自己不可控的一個方向進展了,通向真理的道路漸行漸遠了。
祁羽林感覺馬上就要有一扇全新的大門向自己打開了,自己馬上就要步上成人的階梯了,接下來該是……18禁的場景。
祁羽林想起一句話——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