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的望著星空,又一顆流星劃過夜空,不知道是誰的本命。
祁羽林現在的情形可以說是左擁右抱了,左手邊是銀白長發的絕色少女,右手邊是紅發妖嬈的誘惑美人,左邊傳來的香氣清新怡人,好似清晨荷葉間的一點水滴微香,右邊傳來的香味撩人心脾,好似身置美麗的百花園。
一邊是清新的絕色百合,一邊是華貴的雍容牡丹。
正所謂溫柔鄉是英雄冢,自己是不是快死了啊。
鼻間香氣縈繞,觸手軟玉溫香,胸前溫暖柔軟。一低頭就能看到兩人胸前的神聖之地在向自己招手,這種情況下別說睡覺了,就是修煉精神力也是不可能的吧,要真能睡著,祁羽林自己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
夕顏的感覺淡一點,畢竟知道她把自己當哥哥,夕顏身上的香氣也是一股淡淡的青澀香味,自己也不至于胡思亂想,不似宴雪一靠近,就有種撩人心弦的成熟味道,最重要的是胸前的差距,宴雪那幾乎肉眼可見的沉甸甸的份量相較于夕顏那恰到好處一手剛剛能掌握的區別,還是很明顯的,抱著宴雪跟抱著燃燒瓶似的,全身都有團火在燒。
……不一會兒,就傳來夕顏那平穩的呼吸聲,美麗的小臉上一片安靜,說起來也怪,夕顏今天一天都在想什麼,好像都挺安分,明明平時都栝燥的很。祁羽林要是知道夕顏幾天沒睡過了一準嚇一跳。
至于宴雪……我說你自己都臉紅了,就乖乖過去躺好啊,那本來潔白的小臉上一片的粉女敕,消停不下來,畢竟她可是第一次這樣依在一個男人的懷里。
但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就像是董永,牛郎不都是從偷看仙女洗澡開始的嗎,逼的仙女不得不嫁他,跟自己情況差不多,宴雪忿忿的心想。
祁羽林覺得宴雪別說睡覺了,感覺呼吸都比平時重了許多,心跳都要達到2倍了。
以不吵醒夕顏的聲音在她耳邊小聲道,「你要這樣過一晚上,明天估計要我背著睡覺的你趕路了。」
宴雪倔強的搖頭,「不過去。」過去那邊她就輸了,雖然沒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勝負。
宴雪的小腦袋想了想,覺得這樣緊張肯定是因為自己還不夠喜歡他,她看其他戀愛中的女人都是一臉甜蜜的依偎在男人懷著睡覺的,宴雪仰起臻首,睜大了眼楮,緊緊的盯著祁羽林的臉,想要從上面找出點自己喜歡的東西。
那水晶般美麗的眸子眨啊眨的,眨的祁羽林都不好意思了,哪有這樣直白的盯著自己臉看的,「別看了,反正也不帥就是了。」
宴雪一臉認真道,「不會啊,仔細看的話覺得你的眼楮真好看,是我見過最好看的。」說完才發現自己到底說了多麼羞人的話啊,少女的矜持讓她立即小臉泛紅的把臉埋進了祁羽林的胸口。
祁羽林也有些臉紅,倒是常常听人說一看自己的眼楮就知道是那種又懶散又不肯干活的廢人,被人說好看倒是第一次,心里頭好感度計量指標直線上升,這攻略難度簡直容易到破表,好感度已經到了一親吻就能封印魔力的程度了。
好半天宴雪才抬起頭,搖晃著小手,紅著臉糾正道,「剛剛的不算,重新開始。」
祁羽林完全不知道她到底要重新開始什麼?
「你有什麼優點之類的嗎?」宴雪盯著他,小聲的問道,從優點入手可以先入為主的喜歡對方。
這可難住祁羽林了,當然他不可能去找什麼優點,他的主要目的只是讓宴雪討厭自己罷了。
「你還是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吧。」
「啊,啊,」宴雪想了想,「嗯~~~大概騎著白馬,不不,我覺得梅花鹿也可以啊,挺可愛的,再踏著雲彩……」
「是不是別名太白金星……」
「太過分了,當然不是,」宴雪為祁羽林擅自打破少女美麗的幻想而不平,明明都已經降低要求了,至少外貌都被自己掠過了,「是那種會在關鍵時刻為了保護我挺身而出,明知不敵也會浴血奮戰,雖然一開始都會被打的很慘,差點死掉,但是總能在最後時刻華麗的反敗為勝……」
「……你老實說,到底看了多少集奧特曼?」
「……」
「還有你喜歡的人到底跟你什麼血海深仇,為什麼每次都要詛咒他被差點打死。」
「……」宴雪沉下小臉,心道這壞蛋完全不懂浪漫,要每次被打的半死,還為自己拼盡性命不才能顯得對方重視自己嗎,她發現他倆之間隔著銀河一樣的代溝,簡直無法溝通。
宴雪一臉陰沉的瞪著祁羽林,「我喜歡助人為樂的。」
祁羽林哈哈一笑,「那我一定符合了,每次看到老女乃女乃在馬路邊,甭管她過不過馬路,我都是先把她拖到對面再說。」
宴雪的小臉更陰沉了,「我喜歡心地善良的。」
「對了,上次看到有幾個襪子蒙面,拿槍從銀行跑出來的人,掉了好幾十萬,我還特地好心的提醒他呢。」
宴雪臉上開始陰轉雨了,「我喜歡臨危不亂,冷靜勇敢的。」
「我臨危從來不亂啊,會冷靜的觀察情況,……然後勇敢的決定到底是應該馬上跑路還是跪地求饒,這真需要很大的勇氣,畢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我們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宴雪都要哭了。
「是嗎,那你現在是不是更喜歡我一點了。」祁羽林望著星空,有些惆悵。
「我是笨,又不是傻。」宴雪眼圈一紅,大有大雨傾盆之勢,他分明是故意的。她覺得自己最近好像變得特別容易激動,也不知道怎麼了,感情起伏特別大,以前明明能更冷靜的,都怪這個壞蛋起伏我。
祁羽林心中黯然,切,小瞧她了嗎,比預想的聰明點。
「你是不是討厭我,」宴雪緊緊的抱著祁羽林的身體,喃喃的靠在祁羽林的胸口,听著他的心跳聲,「你是不是覺得我又麻煩,又任性,又挑剔,又難伺候。」
被人說中了心里所想,即使在這冰冷的夜空下,祁羽林也有些臉熱,強硬道,「沒有。」
「騙子,」宴雪反駁,剛剛心跳明明加快了一分,一臉肯定道,「剛剛還想揍我來著,別以為我不知道。」
比預想中還要敏感呢,祁羽林一直以為她就是個高高在上,享受受人寵愛的感覺的草包小公主來著,真是小瞧她了。
祁羽林尷尬的也說不出話了,雖然宴雪又漂亮又性感,又有錢,簡直堪稱超級白富美,但自己對她沒多少想法,剛剛確實覺得她挺煩的,也確實有那麼一個打算來著,不過那種念頭也只在心里轉了下,在臉上絲毫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想著忍到不夜城也就結束了,沒多想,即使這樣也被察覺了嗎。
半晌無言。
猶豫了下,宴雪潔白如雪的臉龐湊到祁羽林耳邊用著微不可聞的聲音,吐氣如蘭道,「你別討厭我。」
說完,伏子,腦袋枕到祁羽林的大腿上,雙手緊緊的攥著祁羽林的褲腳,小聲道,「你打吧,打完就不能再討厭我了。」
宴雪本是坐著靠到祁羽林身上的,這樣彎子一靠,身體頓時呈「и」形。
精致的長裙夏,流暢的背部曲線在祁羽林眼前呈現,一直延伸到高高拱起的臀線,像是為了特別凸顯它的存在似得,那圓滾滾的臀肉緊貼著長裙,將細薄的長裙擠出了兩片圓滑如月的流暢線條,那豐美香女敕的部位好似害怕又好似誘惑似的輕輕顫抖著,畢竟不過一天前它才經過了一次血的洗禮,想不到這麼快又要。
見祁羽林半天不動手,宴雪想了想,心中浮起個問號,不過馬上又明了了,不禁輕輕的羞嗔了句,「壞蛋」,臉上浮起一股紅暈,拼命的壓下少女的嬌羞與矜持,一手慢慢的伸至臀後,撩起了外圍一層防線,露出了乳白色的三角小內內,以及那遮掩不住露出的大片。
這麼近距離的欣賞少女那不為人見的私密位置,祁羽林頓時感覺血氣上涌,鼻間已經有蠢蠢欲動的趨勢,那**出的半片雪白細女敕的臀肉豐美圓滑,在月光下披上了一層光的細紗,泛著誘人的光暈。
「嗚~~~」宴雪發出不甘的申吟,這壞蛋莫非還覺得不夠,這荒山野外的,居然要自己一個女孩子家家……壞蛋,大壞蛋。
小手遲疑著,顫抖著慢慢伸向那最後的防線,但這對于未經人事的她來說實在過于羞恥了,不僅是臉頰,連耳根子都被血液染的通紅一片,像是發著不得了的燒,終于,宴雪還是經受不住那等羞恥的考驗,可憐兮兮的抬起臉頰,面對祁羽林,細長的眼楮模糊一片,凝著些微羞恥的水珠,
「至……至少留一件……好不好,等……等以後……再……,好不好。」這里讓她很沒安全感,要是讓別人看到,她只能自刎了,她可是那種很傳統,很保守的女孩。
望著宴雪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一副真切懇切的語氣,大大的激起了祁羽林的欺負心理,一句「不行」差點就月兌口而出了,還好他還保留著最後一絲理智,不然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倫理慘劇了。
話說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打她了,事情為什麼發展到這種地步啊,完全搞不懂,這女人腦袋里裝的都是什麼。
祁羽林感到喉嚨一陣干渴,不得不咽下口水滋潤下喉嚨,拼著莫大的毅力,才重新放下宴雪那撩起的裙子,拉著宴雪的小手,小聲道,「起來。」
宴雪心中一喜,剛剛還羞羞澀澀,戰戰兢兢的心情頓時轉變為甜甜蜜蜜猶如加了蜂蜜的女乃茶,少女的心思就跟六月的天氣變化的一樣快,她可是抱著必死的心情做好了覺悟的。祁羽林若是說不行,她即使委屈,只怕也得從了,她們家一條家規就是嫁夫從夫。
滿心的歡喜,好像如蒙大赦,小心思里回蕩著,他還是挺疼自己的,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壞,還是會尊重自己,等到沒人的地方再做那種羞人的事。
仔細想想,祁羽林其實什麼話也沒說過。
宴雪像是小女孩似的高興的從另一邊抱著祁羽林的身體,明明淚眼朦朧,臉上卻掛著笑意,這又哭又笑的小女孩模樣很是可愛。
宴雪高興的湊到祁羽林臉頰,親了他一口,甜蜜的說道,「謝謝你。」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好像表現的過于不矜持了,又害羞的紅了臉。
祁羽林一臉的莫名其妙。
……什麼情況,從galgame來講,剛剛那種表現是好感度提高了?這又甜蜜又曖昧的氣氛是怎麼回事?
可我什麼都沒做啊,不,準確的說我明明是完全朝著壞的方向發展的啊,這攻略難度也未免太容易了吧……殊不知不管他做什麼,都被對方在心中擅自的美化了。
任誰也沒發現,就在宴雪親祁羽林臉頰的時候,夕顏突然睜大了雙眼,那冰冷到無機質的刺骨眼神緊緊的盯著宴雪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容,不過馬上又閉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