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重生,老公太腹黑 086 算計,艷驚四座(求首訂)

作者 ︰ 糖酒酒

突然,一道比較熟悉的男性聲音響起︰「你很想知道黎老夫人她是不是知情嗎?」

她猛地回頭,鳳夜然居然出現在她房間,頓時皺眉道︰「是你!你怎麼進來的?」

「我想老夫人應該是知道的吧,不然整件事也解釋不通,也許是在幾年前發現的,所以才又搬回黎宅和他們一起住,可惜依然化解不了黎元泰心中的仇恨,但她的死,似乎也在警示你,切勿被仇恨沖暈了頭腦。」

鳳夜然帶關房門,身體依靠著門邊並未上前,而是意有所指的說道。

蘇余音聞言,倏然沉下臉,冷冷開口︰「我的事不用你管,你連自己的本分都做不好,還好意思出現在我面前?」

她復仇的事不需要任何人來說,當然也包括他。

本分?

若不是端木爵橫插一腳,他會失信于她?

鳳夜然模了模鼻頭,低嘆口氣說道︰「唉,馬有失蹄,人也有失手的時候嘛,既然你現在出來了,也算是皆大歡喜啊。」

蘇余音撇了撇小嘴,這是在事後找借口麼?不管是什麼,她對他的印象又差了幾分,看了兩眼,冷冷開口︰「你還留在這里不走嗎?以你的職業來說,應該保持一種神秘感,好走不送。」

听她下逐客令,鳳夜然輕輕笑了,反而走到她的梳妝台前,一米八的頎長身材坐在她梳妝台上,雙手環胸,滿含興趣的探究道︰「你是怎麼適應這張臉的啊,雖然不丑,但也沒你以前好看呀,要不要去一趟韓國?我陪你一起,費用全算我身上如何?」

蘇余音一听,柳眉深深皺起,微微動怒的問道︰「我和膚淺的人沒話可說,你到底走不走?」

然而,鳳夜然臉皮厚的跟堵牆似的,壞笑著說︰「可我是你好姐妹請過來的恩人,這麼走了,會不會不給她面子呀,如果你堅持的話,那我也只好先走嘍!」

「等等!你出去在客廳就行了,別進我房間。」她突然覺得讓他找曼青是錯誤的決定。

「女人,不要讓仇恨操控了你的內心。」

臨出門前,鳳夜然意味深長的扔下一句,他雖然和蘇余音從無交集,不過對于蘇氏集團還算了解頗深,憑她一己之力恐怕是以卵擊石,不過加上他的話……

蘇余音的臉色不太好,除了滿腔的仇恨沒地方發泄外,她不覺得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活著,就是為了報仇。

曼青和她說了盛月集團最新的消息,董事會有半數人是跟著黎元泰做事的,所以當黎元泰被抓後,他們那些老油條不淡定了。還有一小部分人是黎祖母培養的公司骨干,另外幾人是保持中立狀態,她將接手的盛月就大概是這個樣子,外實內虛。

而她還要去一趟巴黎,供酒商方面出現了一點問題,她如果能夠漂亮的解決這件事,想要順利進董事會也不是不可能。

蘇余音花了兩天時間,做足功課之後,自信滿滿的飛往巴黎。

但非常踫巧的是,她在頭等艙內看見了黎曉雪,這倒是令她很意外。

黎曉雪來到她面前,高傲的昂起頭,勝券在握的說道︰「你這是什麼表情,好像黎家除了你沒人一樣,只要我勸服洛布斯先生繼續與盛月合作,以後盛月就是我說了算。」

「請讓一下,你擋著我的路了。」

蘇余音淡漠的開口,她還沒那麼天真的以為,為盛月做一件事就能夠站住腳跟,因為董事會那些老油條是不可能讓她們兩個黃毛丫頭騎在頭上的,這一點她很清楚,但不表示她沒辦法去治他們。

「哼,裝什麼裝!」黎曉雪冷哼一聲,忽而湊近她,咬牙切齒說道︰「爸爸的事,我不會放過你的!」

蘇余音眸光閃了閃,當做什麼也沒听見從她身邊走過,坐在自己靠窗的位子上。

想起听到黎元泰被判無期徒刑時,她面無表情的坐在客廳里,曼青說這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人在做,天在看,自己做過虧心事,總會得到報應的,而壞人逍遙法外,不是不報,而是時間未到,早晚都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可她的仇呢?

她不想等得太久,不想看見那些丑陋的嘴臉去欺騙其他人,也許會有下一個像她一樣的受害者出現,既然是早和晚的區別,那麼她早點揭穿他們的假面目,就能減少悲劇的發生了。

忽然,她耳邊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這麼巧?」

蘇余音收回飛遠的思緒,看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男人,雕刻般的俊臉,嘴角掛著一抹張狂的笑意,她迎上他深邃迷人的眸子,歪著腦袋說︰「這難道不是你安排的巧合嗎?」

「呵呵,聰明的女人,來獎一個。」

端木爵眸色瀲灩,長臂一勾將她帶入懷里,俯首噙住她誘人的紅唇,淺嘗一口,笑得邪魅妖冶。

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嚇到,蘇余音臉色一冷,用力推開他說道︰「少在我面前耍*,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心里很清楚。」

就算所有人被他玩世不恭的表面所騙,她也會清楚的記得他殺伐果決的一面,他是個危險的男人。

端木爵挑挑眉,慵懶而性感的嗓音溢出薄唇︰「哦,那你說說我是什麼樣的人。」

「你很吵,我想休息。」蘇余音很不給面子的閉上眼楮假寐。

他眸光涌動,湊近她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吹著氣︰「嘖,你這冷冰冰的模樣,我又想親了怎麼辦?」

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肌膚上,一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她不悅的睜開眼,壓低聲音低吼道︰「端木爵,你玩夠了沒?」

「不夠。」他誠懇的搖頭。

「……」蘇余音氣得呼吸不暢,別過臉無言以對。

端木爵盯著她的後腦勺,深邃如墨的眸子里染上一層層笑意,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有時候玩玩老婆,果然心情很愉悅。

蘇余音很想無視身旁的男人,但卻被他盯得頭皮發麻,全身都不舒服後,轉過臉來看著他,冷聲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怎樣啊,作為老公,當然是陪著你一起。」不過是踫巧罷了,他需要去意大利處理點事,等她抵達巴黎後,他轉飛就行了。

蘇余音嗤鼻,冷冷的看他一眼,拜托他別說這些話,因為她不是無知的女人。

她不知道世界上有幾個男人的話句句是真的,或許本來就沒有這類男人,即便是有也是鳳毛麟角,至少在她身邊從沒有出現過,所以他真的不用說這些話。

抵達巴黎之後,蘇余音搭計程車到早已訂好的酒店。

她和洛布斯約在明天上午十點見面,今天提早過來,是想有一個完美的準備,好迎接明天艱難的一仗。

據資料上了解,洛布斯是個極其刁鑽,注重生活品質的中年男人。這次與盛月的合作本是水到渠成,但中間殺出個程咬金,以比他們高出百分之零點三的價錢談攏合作,所以她必須趕在他們簽訂合同前,令洛布斯改變主意。

蘇余音一整天都待在酒店里沒有出去過,站在房間的窗戶邊,吹著徐徐而來的微風,眸光不知不覺的眺望遠方。

巴黎,是個浪漫的城市。

她,曾經是個喜歡浪漫的女人。

然而在這里,那些美好的回憶通通變質,甚至回想起來,會令人作嘔。

只因為,自以為是的愛,如帶刺的玫瑰,最初的是刺痛人心,最後的是凋謝死亡。

蘇余音沉痛的閉上雙眸,抓著窗沿的雙手青筋畢現,她就是最好的例子!

本以為找到人生中最大的幸福,在你愛著他的同時,他也正好愛著你。可惜他不過是貪圖榮華富貴,名利權勢才來接近她,一開始就是錯的,最後又怎麼會幸福。

是她錯的太離譜了,不僅枉送自己的命,還賠上整個蘇氏,將名下的股份全部轉讓給他,只為了讓他在公司里有實權,不會被人說成是她養的小白臉。

呵呵,可他連小白臉都不如,從認識到訂婚後,他沒踫過她。就算是兩人出國旅行,她暗示過,甚至明說過,他會編造一大篇柔情蜜意的話告訴她,想她在結婚的新婚夜里完完整整的交給他。

現在想起,她肚子里一陣反胃……突然跑到浴室,伏在洗漱台上作嘔,太特麼惡心了,他竟然是爸爸和那個女人的兒子,她慶幸的是,在臨死前她依舊是清白的,否則她這一生都會活在惡心的陰影中度日如年。

這時,放在*頭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洗了洗臉出來,這個鈴聲是鳳夜然打來的。

「喂,有結果了嗎?」她在出獄那天,曾讓鳳夜然調查端木爵為什麼會如此緊張蘇家,和她。

「這麼冷冰冰的聲音,再高的熱情也被你澆熄了啊!」電話那端的鳳夜然盯著電腦,剛才差一點被黑客反入侵了。

蘇余音沒有說話,皺了皺眉,等著他的下一句,幾秒鐘後,鳳夜然的聲音再度傳來,「本來想問問你在巴黎有沒有*,不過你這麼關心我,我就說吧,結果就是你男人很厲害,差一點把我電腦給黑了。」

「他不是我男人。」她冷聲否認。

話題似乎扯遠了,蘇余音輕輕一哼,「你打電話來告訴我,就是想說你技不如人?」

「ononon!再給我五天時間,我一定查到他對你是什麼感覺。」

「鳳夜然!」

仿佛看見她咬牙的模樣,鳳夜然調笑著說︰「開個玩笑而已,別生氣。雖然沒查到你想要的,不過我知道另一件事,你男人飛去意大利是為了幫你搞定和洛布斯酒莊的合作。」

「什麼意思?」他不是來巴黎了麼,怎麼又去了意大利?

還有,洛布斯現在在巴黎,他飛意大利干什麼?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其他的靠你自己想嘍,我突然很想做女人了,特別是被這樣默默奉獻的男人呵護著……」

鳳夜然的話還沒有說完,蘇余音就已冷冷打斷他,「那你就去泰國吧。」最後一個音節落下,她利索的掛斷電話。

有如病毒般飛快的丟下手機,然而她腦子里依舊不斷回響起鳳夜然剛才的話,什麼叫做被默默奉獻的男人呵護著,她為什麼一點感覺也沒有,頓時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古人雲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但她想,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愛了。

***

第二天清早,陽光明媚,預示著一個好天氣。

蘇余音準備得妥妥的出門,提早半小時來到洛布斯入住的酒店,在酒店大廳看了十五分鐘的報紙周刊,這才乘電梯上去。

她的時間掐的剛剛好,比預約的時間提早了十分鐘,既不會令對方多想,也不會使自己失禮。

當她以最佳狀態走出電梯時,走廊上的吵鬧聲讓她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在看到黎曉雪和洛布斯的助理爭執的一幕,她驀然停住腳步,很怕自己會克制不住沖上前抽她一耳光!

她到底有沒有腦子啊?就這麼和人家助理吵起來,就差潑婦罵街了,果然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她此時的天氣已經是烏雲密布。

黎曉雪突然看見她,立刻聲音更大了,指著她說道︰「我和她是一起的,我們是盛月集團的代表,現在你可以讓我進去了吧?」

「不好意思,今天先生不見客,請你們回去吧。」助理看向蘇余音說道。

果然會變成這樣!蘇余音頭疼起來,也只能無奈的點頭,帶著歉意的微笑說道︰「該說抱歉的是我們,抱歉打擾了洛布斯先生的休息,希望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麻煩您轉達,謝謝。」

「嗯,如果先生想見你,我會打電話通知你的。」助理說完,做了個請的手勢。

蘇余音無功而返,身後黎曉雪還喋喋不休的欲與她再吵一次,走進電梯,她忍無可忍的罵道︰「我拜托你做事先用用腦子行不行,這里是酒店,不是黎家,由不得你想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居然還和對方助理吵起來,你嫌丟人丟不夠嗎?」

「什麼我和他吵,我不過是教訓他而已,誰讓他狗眼看人低瞧不起我,他算什麼東西!」

黎曉雪一個小時前就到了這里,卻被拒在門外,當然很氣憤了,足足說了半小時,那狗屁助理還是不讓她進去,佛都會生氣的吧?!

「還有,你憑什麼教訓我,居然這麼晚才來,我看你根本對公司的事就不上心,你沒資格進公司!」

蘇余音怒極反笑,深呼吸兩下,平緩自己的情緒之後,冷靜說道︰「洛布斯先生有一個習慣,在他休息的時候不希望任何人來打擾他,而與對方約好的時間,不多不少提前十分鐘就行了,我到門口的時候,剛好是提前的十分鐘。」

要不是因為黎曉雪的無知,她現在已經和洛布斯見面了。而她居然還反咬一口說她對公司的事不上心,真是夠了!

「有這種怪癖的人?是不是你胡編的啊?」黎曉雪明顯聲音小很多了,但就是不肯承認是自己的錯。

蘇余音不想和她廢話,出了電梯之後,穿過酒店大廳,直奔大門離開。

她怎麼會不知道黎曉雪在想什麼,以為比她提前一小時來見洛布斯就能夠說服對方改變主意,然後所有的功勞是屬于她一個人,最後進董事會的人也只有她一人?

她只能說,天真的人通常死的最快。

白白浪費一天時間。

蘇余音揉著眉心,坐在計程車里,就讓司機一直往前開,因為她想不到要去哪里。

她舒適的靠著座椅,偏頭看向車窗外的風景,享受涼風拂面的冰涼感,當她看到巴黎聖母院的時候,眸光里閃過一絲光芒。

蘇余音呆怔了兩分鐘,以流利的英文急切問司機,有沒有地方有萬能鑰匙賣的,結果差點被司機誤以為她要當小偷……

她不過是想到了巴黎最浪漫的,祈願愛情天長地久的藝術鎖橋,就在巴黎聖母院附近。

巴黎藝術橋,橋上最美的風景,就是兩邊欄桿上大大小小的愛情鎖,祈願恆久之愛的巴黎鎖橋……那個時候的她,明明知道鎖橋過一段時間就會被清理一次,但她仍然鎖了兩次,因為那種奇妙的感覺真的很浪漫,只可惜她鎖錯了人。

她獨自一人走在鎖橋上,冰冷的風吹拂在臉上很涼,心很冷。

蘇余音走到印象中,自己落鎖的地方,仔細的找了一番,在眾多鎖中找到自己的紅色心形長鎖,一面是她寫的凌寒我愛你,一面是他寫的音音我愛你……當初有多愛,現在就有多傻!

當天夜里,索橋上有四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在找什麼東西,為首的人正是阿布,當其中一人找到那紅色心形長鎖時,阿布從車上取來電鋸,硬生生的將長鎖切割,不到兩分鐘,他們帶著東西回去復命。

還真是應了鳳夜然那句話。

遠在意大利的端木爵辦完事後,凌晨三點來到蘇余音住的酒店。

蘇余音被他吵醒,皺眉起*為他開門,人還沒轉身,就被他緊緊抱住,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呢喃︰「老婆,一日不見,甚是想念,來親兩口。」

「你放……」開我,被他盡數吞在口中。

他本想著淺嘗輒止,但一觸踫到她柔軟的唇瓣,才知壓抑已久的那團火竟熊熊燃燒起來,再也控制不住,想要得到更多。

他身體冰涼,薄唇卻很燙,蘇余音瞬間清醒過來,掙扎得更加厲害了,可他硬的就像一堵牆,怎麼也推不開,她怎麼傻到和他比力氣。

她放棄了掙扎,雙手無力的垂著,任由他緊緊摟抱住,任由他的長舌撬開牙關,只是眼淚,不爭氣的落下……

就在她放棄掙扎後,他亦停了下來,似乎感受到她渾身散發出來的悲哀。

啪——的一聲脆響,蘇余音一巴掌打在端木爵的右臉上!

從她紅腫的小嘴里迸出一個字︰「滾!」

滾?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扇了耳光,還叫滾的!

端木爵臉上肌肉極不自然的抽了抽,這女人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再說了,他要就這麼出去,豈不是很慫很沒面子,這就不是一個男人做出的事!

蘇余音根本不知道他心里想了那麼多,見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這,臉色陰晴不定,她心中將他家祖宗問候了一遍,深吸一口氣,「你走不走?」

要怎麼樣才能留下來呢?

端木爵劍眉緊蹙,眸光微閃,從口袋里拿出被鋸斷的心形長鎖,勾唇吐字︰「我給你送來個好東西。」

蘇余音驀地瞪大眼眸,在他手掌心上躺著她的心鎖,被鋸成兩半,我愛你三個字一分為二。

他去過鎖橋了?

不管他因為什麼原因將這鎖鋸下來,她都很高興。

「謝謝。」她從他手中拿了鎖,然後走向垃圾桶,直接丟了進去,不拖泥帶水,從此她和向凌寒之間,只有仇,沒有恨。

「口頭謝謝太廉價了,就讓我在這里睡一晚吧。」端木爵也不等她答應與否,邊走邊月兌衣服,在進浴室前,月兌掉最後一件,一點遮的意思也沒有。

也對,身材好的人,是喜歡拿出來現現的。

蘇余音換好衣服,拿了錢包出去,她沒想過要和他睡在同一間房,因為前幾分鐘的事情,很難不再發生。

但令人惱火的是,她第二天醒來,自己的*被人佔了一半,那人就是端木爵!

他還沒醒,睡著的他很安靜,五官俊美絕倫,她呆呆的望著他,眼神變得恍惚起來,直到那雙黑眸泛著深濃笑意,她才回過神來。

端木爵眸子里帶著笑意煥然,薄唇勾勒一抹邪肆的弧度,聲音低沉吐字︰「對你老公的皮相,還滿意嗎?」

她靜靜的看著他,淡漠的開口,「你很無聊嗎?」

誰知,他還真就點了點頭,笑意不減的說︰「嗯,是有那麼一點,今天陪我去個地方吧。」

「我不是來玩的。」更不想陪他去什麼鬼地方。

端木爵眸色深深的睨著她,薄唇輕啟︰「就當是交換吧,我替你搞定供應商的事,你陪我一天如何?」

「供應商的問題你已經解決了吧?」她懷疑的問道。

「真是你在找人查我?」他眸光泛冷,聲音更是冷若寒冰。

蘇余音心里陡然一驚,是自己一時大意說漏了,現在否認就是找死吧,她果斷的大方承認道︰「……對,因為我想知道你和蘇余音的關系,你是我的老公,心里一直藏著別的女人我當然要關心一下了。」

可惜這一番說辭,端木爵是不再相信了。

她如果真的在乎他心中有沒有別人,昨天晚上又怎麼會拒絕得那麼徹底,只能說明她心中根本沒有他!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該死的他不會自欺欺人。

「呵呵,黎筱沫,你以為你的鬼話我會相信嗎?」

端木爵冷笑,欺身壓住她,笑得邪佞,冷冽如冰的嗓音溢出薄唇︰「你怎麼會知道向凌寒和她的愛情鎖在哪里,你為什麼會對著一把破鎖流眼淚,不要告訴你心里的那個男人是向凌寒。」

蘇余音面色一白,眼眸慌亂的轉了轉,她似乎忘了現在的身份是黎筱沫,又怎麼會對蘇余音的事情如此了解,她要怎麼說才能自圓其說?

他在懷疑她喜歡向凌寒是嗎?

「看到你這雙眼珠子轉來轉去,我就想將它們挖出來,因為這表示你又在編造什麼謊話來敷衍我,黎筱沫,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端木爵深不可測的黑眸里染上可怖的陰寒之氣,冷凜的聲音吐出來,室內的溫度無端端的一降再降,冰冷徹骨。

「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那你自己找人去查可以吧,我唯一可以說的是,蘇氏我志在必得,你阻擾也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也罷,我無所謂。」

「那麼向凌寒呢?」

「他必須付出該有的代價!」

端木爵察覺到她話里透出的強烈恨意,微微挑眉,食指在她臉上輕劃,「這麼恨他,一是為情,二是為利,黎筱沫你是哪樣呢?」

他今天是想打破沙鍋問到底了?

蘇余音知道再這麼繞下去,絕對會說多錯多,但是什麼也不說,端木爵根本就不會善罷甘休,她又怎麼能月兌身。

在他一秒錯愕的眼神中,蘇余音送上自己的紅唇,主動吻上他涼薄的唇瓣,青澀的吻更會勾人心脾,十分誘人。

大清早的活塞運動有利于身心健康,雖然明知她這麼做是逃避追問,但端木爵也不再追究,正如她所說的,如果他一定要知道,派人查她就是了。

何況老婆投懷送抱還是頭一次,他又怎麼會放過呢!

……

他吃飽喝足後,已經是下午兩點。

而她卻已經餓得頭暈眼花,前胸貼後背了。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麼?

蘇余音羞怯的撿了衣服進浴室,洗了大約十五分鐘,在聞到一陣飯菜的香味後,果斷的選擇了出來吃飯。

下午五點,端木爵竟然帶著她來到她以前學畫畫的畫廊,還和老師指明要去她的單間畫室,他對她的事怎麼會這麼了解?

難道,她以前的生活,也像現在這樣,天天都在他的監控範圍內嗎?

「在想什麼?」

「我在想,你對她的事這麼了解,想必有派人保護她的吧,可為什麼會讓她慘死在海上呢?」

她的聲音充滿諷刺,不需要的時候隨時都能出席,可一旦需要的時候,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突然,外邊一陣騷亂響起,像是在找什麼人。

端木爵黑眸冷凝,凝神听著門外的動靜,看來自己還挺受歡迎的,這才不到三天時間,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叩叩——」又是一陣急迫地拍門聲。

蘇余音剛想出聲,但被端木爵捂住嘴巴,疑惑的看著他。

「還不快點開門,找死啊!」外面的人叫囂著。

端木爵眸色一沉,一旁的蘇余音反應過來,立刻找出水彩顏料,兩手並用,混合著往他身上涂抹。

見她冷靜的抹著顏料,他黑眸里掠過一絲贊賞。

「你這算不算吃豆腐?」

端木爵吹了個口哨,黑眸內染上一抹邪肆的笑意,薄唇輕勾,下一秒——

只听唰啦一聲,蘇余音的衣服瞬間被撕裂,露出粉紅的,他雙手沾滿各式顏料,在她身上光明正大的吃著豆腐,皮膚不錯,手感也不錯。

在外面的人破門而入的剎那,端木爵將她壓在長椅里,男上女下極盡曖/昧的吻著,但他全身緊繃,一旦有人動殺機,他絕對讓他們有來無回!

「唔唔……」蘇余音雙手抵在胸前,用力推拒他,她幫他,可沒說過讓他佔便宜!

端木爵眉頭狠狠的皺著,身下女人的反抗,讓他吻得更重,更深,舌尖如靈蛇般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在她小嘴里攻城掠地,纏著她的丁香小舌共舞。

「你們在做什麼?」來人沒料到是這副情況,吼道︰「都給我站起來。」

「當然是做,愛做的事。」

端木爵站起來,拉著她一起,下意識的將她摟在懷里,並拿薄毯蓋住她的身體,阻絕其他男人的窺探。

這女人是他端木爵的!

這間畫廊一目了然,根本用不著搜,為首的男人盯著眼前這對*的男女,滿身涂滿了五顏六色的顏料,還真夠惡趣味。

為首的男人料不到端木爵會這麼大膽的在眼皮底下混過去,只能說明他太自信又太自負了,帶著人匆忙去下一間畫室搜查。

那些人走了之後,蘇余音松了口氣,跌坐在長椅內。

驀地,端木爵邪笑的勾唇,頎長的身軀仿若傾軋的高山一般,將她重重壓在長椅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蘇余音錯愕的瞪著他,張嘴就要罵人,當她不說話,就好欺負是嗎?

端木爵的動作更快,俯首一吻封唇,將她的話全部咽回肚里,吻著她海綿般柔軟的唇瓣,細細地輾轉品嘗,甜甜的滋味令他欲罷不能。

炙熱的薄唇緊貼,蘇余音的呼吸徹底亂了,胸腔內聚集著一團熊熊火焰,透過雙眸迸射出來,直直燃燒他的腦門兒。

「女人,接吻的時候閉上眼楮。」

端木爵抬頭,大掌蓋住她一雙冒火的眸子,低啞富有磁性的嗓音極為性感。

「滾開!」

蘇余音怒斥,猛地拍開他的大手,急促地呼吸新鮮空氣,她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實在忍不住啊!好想罵人啊!

真是一點也不可愛啊!但給他的感覺卻像極了一個人。

蘇余音和端木爵離開畫廊的時候,她不知道他在老師那里拿了什麼東西,很神秘的樣子,但他不想讓她知道。

她現在越來越想知道他到底是為了什麼對蘇余音的事如此關心,真的很好奇!

驚心動魄的又過了一天。

第二天上午,端木爵帶她見到了洛布斯先生,而她也將公司新擬好的合同拿給洛布斯過目。

「洛布斯先生,您與我們公司合作了五年,雙方對彼此的信譽都沒有問題,我想唯一的問題出在價格上面對不對,雖然對方高出我們公司百分之零點三的價格和您合作,但我不認為這是長遠發展之計。」

此時,洛布斯和端木爵在打室內高爾夫,蘇余音並沒有因為他的漠視而膽怯,相反的她更加自信的凱凱而談︰「我們的新合同大致沒變,不過在宣傳及營銷方面做出調整,可以更好的將洛布斯酒莊打入亞洲市場,利潤前景可觀,這才是共同發展的長遠之計,而相比較對方公司,盛月集團絕對有實力做得更出色。」

同時,洛布斯打進一球,臉上滿是喜悅之情,笑著稱贊道︰「呵呵,說得好!」

「讓我簽合同是沒問題的,難得的是我能在東方手里贏進一球,哈哈哈!」洛布斯拿起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放聲大笑。

「既然沒問題,就趕緊簽了,贏了球還讓人等,小心我拆了你那酒莊。」

端木爵眸色深深,拿著毛巾走到蘇余音身邊,直接將毛巾扔給她,然後湊上自己帥的欠扁的臉。

見狀,蘇余音抿著唇微笑,眼角眯成一條線,拿毛巾用力擦著他的臉,若是可以,她真想擦掉一張皮下來!

盡管在巴黎的七天,他沒有再追問她任何關于蘇余音的事,但她卻覺得這正是危險的開始,他已經盯上她了。

之前幾天,他帶著她在巴黎街頭到處逛,顧名思義是要對癥下藥,了解對方的喜好,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結果他只花了半天時間就幫她搞定供銷商的事宜。

根本就是耍她玩的,因為他和洛布斯是忘年交!

而回到t市,繼續合作的好消息早已由黎曉雪帶回了公司。

盛月董事會里,曾經跟著黎元泰做事的人,現在都站在了黎曉雪那邊,她保守估計應該佔了半數,而剩下的,還有三個人是中立派,也就是說她必須全部爭取到,才能與黎曉雪打個平手。

然而離董事會召開的時間,不剩半月。

公司里,她的辦公室,有人沒敲門就進來了。

「黎筱沫,你還是認輸吧!」黎曉雪在她面前高傲的昂起頭,輕蔑的說道。

蘇余音從文件中抬起頭,平靜無波的眸光看著她,輕輕說道︰「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結果是什麼,希望你到時候還能笑得出來。」

「董事長的位子我坐定了,而且我一定第一個踢你出公司。」黎曉雪露出勝利的笑容,仿佛已經看見自己是董事長了,滿面春風的踩著十寸高跟鞋離開。

砰的一聲,辦公室的門被帶關。

蘇余音皺眉,這些天忙得焦頭爛額,那三人中有一位董事家中的一塊地,在他愛人去世後缺人打理,他的秘書說,如果能將那塊地打理好,什麼都好說。

所以,她每天下班後,會花一個小時去打理那塊地,之前除草啊,殺蟲啊弄得自己髒兮兮的,還要施肥和澆水,確實很累很辛苦。

以前沒做過這些事,總以為很輕松,別人這麼做是應該的,然而其實世界上並沒有誰應該做什麼事,誰不應該做什麼事,往往身份局限了思想,相反如果親身實踐,你會懂得更多。

她慶幸的是,每當她累了回到家,總會有香噴噴的飯菜等著自己,好友曼青搬來和她一起住了。

對于曼青,她真的很感激,當初是因為同病相憐而認識,但人家掏心掏肺的對自己,可她,依然沒有以真面目示人。

也許,鳳夜然說得對,無論是什麼事,她不該瞞著真心為她好的朋友。

她剛打開門,廚房里曼青的聲音響起︰「你回來了,洗洗手準備吃飯吧。」

「我怎麼感覺自己變成了你老公呀,忙了一天回家,有一個這麼貼心的老婆為自己做飯,我真幸福!」蘇余音一顆腦袋伸進廚房,笑著打趣說道。

李曼青聞言,沒好氣的回頭嗔她一眼,「是呀是呀,麻煩老公快點去洗手來端菜上桌行不行?」

「行!當然行了,老婆等著啊,我這就來。」蘇余音嘴角的笑容沖淡了眉間的愁緒,將包包甩在沙發上,進廚房幫忙。

飯桌上,兩人閑聊著。

「你今天工作怎麼樣啊,那黎曉雪沒找你麻煩吧?」

「沒有。」

「看你這麼累,又是去那個董事家里干活了?」

「是啊。」

又過了一會兒,蘇余音放下碗筷,認真的看著她,「曼青,我有話和你說。」

「額,搞得這麼嚴肅干什麼,你說吧,我听著。」李曼青笑了笑,一邊吃,一邊等她說。

之後,蘇余音將自己的事,以故事的形式慢慢說了出來,這和鳳夜然听到的不同,因為他是偷听得知的,而現在,她親口將他們人面獸心的行為,是怎麼逼死媽媽,又是怎麼害死她的事,一一說了出來,當她說完,臉上早已淚痕滿面。

而李曼青手中的筷子,何時掉到地上已經不記得了。

她起身坐到蘇余音身邊,伸手緊緊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想哭就痛快的哭出來吧,但哭完之後你要振作。」

李曼青真的想不到世界上會有如此離奇的事發生,明明是小說里的重生,卻真實的發生在自己身邊,若不是黎筱沫,哦不,是蘇余音的表情真實的讓人落淚,她會以為她在和她開玩笑。

但一個人開什麼玩笑都好,也不會拿自己死去的親人來開玩笑的,所以她相信了蘇余音的故事,也不怪她瞞了這麼久,畢竟這種荒誕的事,十億人中難踫到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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