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重生,老公太腹黑 087 感情,不堪一擊(求首訂)

作者 ︰ 糖酒酒

「你相信我說的話?」蘇余音推開她,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李曼青點了點頭,「嗯,其實上一次在我們村的時候,你見到向凌寒,整個人就變得特別奇怪,我當時還在想你們之前是不是認識,但看向凌寒的反應也不像以前認識的,沒想到你竟然會是他的未婚妻,而且還是被他害死的。」

「他接近我,是為了我手中的蘇氏股份。」蘇余音一字一字的說出來,是那般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可憐她還以為找到了真命天子,對他掏心掏肺的好,換來蝕骨的背叛,更離譜的是,他明明知道是她哥哥,卻讓她……她就像個傻子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那你告訴端木爵了嗎?以端木家和黎家的勢力,我相信要打敗蘇氏是完全沒問題的啊!」

告訴他?

她現在都不知道他為什麼知道她幾乎所有的事,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又怎麼敢輕易對他說!

蘇余音搖頭,低聲說道︰「蘇氏不能倒下,而且我外公還躺在私人醫院里,我根本進不去。」

如果真要毀了蘇氏,她相信有很多方法,即使不擇手段也好,她都會去做,但蘇氏不能倒,這是外公一輩子的心血和成就,不能斷送在她手中,所以她要親手奪回來,完整無缺的蘇氏。

「那就偷偷溜進去啊!」

「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如果真的能偷溜進去,她又何必等到現在還遲遲沒有去見外公。

這時,李曼青的手機響了,她走到茶幾邊拿起手機一看,瞪大眼楮說道︰「是向凌寒打來的!接還是不接?」

蘇余音眸光閃了閃,沉聲道︰「接吧。」

「嗯。」李曼青點頭,然後按了揚聲器,走回蘇余音身邊坐下,「喂?」

「李小姐,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所以就不自我介紹了。是這樣的,我曾經答應筱沫要幫你申請的那筆資金,現在才想起來,明天你來我公司一趟吧,我們詳細談談。」

「哦,我還以為向總貴人多忘事,把這件事給忘了呢。」李曼青陰陽怪氣的回道。

「不好意思李小姐,實在是公司事務繁忙,我現在正在看你的合同,對于細節方面,我想明天你來公司後,我們好好談一談如何?」

「向總你這麼說就太客氣了,那明天見吧,再見。」

李曼青現在听見向凌寒的聲音,就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隨便應了一句就掛了電話。

「音音,那我們就不要和蘇氏合作了吧?」李曼青是覺得音音這麼討厭向凌寒,如果因為農莊而經常見面的話,心里肯定很不好受。

她的擔心,蘇余音又怎會不知道,可她沒得別的選擇,搖頭說道︰「我沒事,農莊和蘇氏有合作,多少也能知道蘇氏內部的事情,這對我來說很重要。」

「嗯,那好吧,既然你想清楚了,我會鼎力支持你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盡管吩咐,小的唯小姐馬首是瞻!」

說到最後,李曼青為了緩和氣氛,開玩笑的耍寶起來,逗得蘇余音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謝謝你,曼青。有你在我身邊,真的好了很多,我覺得我不再是一個人了。」蘇余音靠坐在椅內,發自內心的感慨說道。

有時候,一個人的堅持很辛苦,有了朋友的精神支持,會讓自己振作起來,無論多艱辛,她也風雨不怕阻。

當晚,兩個人又聊了很多,直到凌晨兩點才回房睡覺。

而李曼青知道了所有事情後,表示很氣憤,比她自己被人背叛還難以接受,她睡覺前,偷偷做了一個決定。

第二天早上,天氣昏沉沉的,有暴風雨欲來的征兆。

李曼青踩著時間來到蘇氏集團,當她在前台登記的時候,有人領了她直接搭乘總裁專用電梯,來到向凌寒的辦公室。

「李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你好,請坐。」向凌寒微笑著說道,手里拿著她那份合同,對她顯得很熱情。

「向總客氣了。」李曼青微微眯了眼,對他早已心有戒備。

「我這人不喜歡兜圈子,就明白的和你說了吧,你家里的條件狀況我很清楚,根本沒有能力買下農莊,我想知道買下農莊的那個人是誰,你應該不介意告訴我吧?」

向凌寒派人查了李曼青的底細,對誰是農莊真正的持有者,他心中已經有數。

「你派人調查我?」李曼青臉色一變,氣怒的瞪著他,爭辯的說道︰「我就不能買個彩票什麼的中個大獎,然後買下農莊嗎?」

「李小姐,聰明人之間聊天,就不要說這一套了。」向凌寒輕哼一聲,擺明了不相信她的話。

李曼青做出妥協,差點說漏嘴,「ok!你想知道是吧,如果我說那個人是音……筱沫的話,你會同意三千萬的申請款嗎?」

向凌寒的猜測沒有錯,真的是她!

「她急需用錢嗎?」三千萬不是筆小數目,他必須好好想一想。

「不需要錢,也不會和你簽下二十年的長期合同啊!」李曼青模稜兩可的回答道。

音音是需要錢,因為正在和黎曉雪爭奪盛月集團繼承權的事,有很多人需要打點,而且她管理的小工廠因為資金問題面臨著員工罷工,停產等問題,都需要大量資金。

最最重要的原因是,端木爵告訴她,一定要從向凌寒手里拿到這筆錢,至于為什麼,那個男人沒有說。

之後,向凌寒問她什麼,她答什麼,當然其中有很多是端木爵告訴她的。沒錯,她戴了耳機,另一端就是端木爵。

李曼青不想音音一個人堅持得那麼辛苦,本來還決定去找鳳夜然幫忙的,可他無權無勢,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所以她才退而求其次找上端木爵,至少端木爵的身份擺在那里,多少都能幫到音音。

所以,她一清早就出門,是去找端木爵幫忙獻計的,既然他和音音是夫妻關系,幫幫老婆也是應該的,而端木爵也表示得很明確,非常樂意幫忙,這才有了上午這一出好戲。

「哦對了,我忘了和向總說了,如果你喜歡筱沫的話,要趕快行動哦,因為我听說端木爵很在意她。」臨走前,李曼青在門口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才離開。

向凌寒眯起眼楮,露出一絲志在必得的光芒,黎家只能選擇和他合作,不然盛月集團,也沒必要在t市存在了。

他按下內線,隨即有一名男子進來,他沉聲吩咐道︰「你之前不是查到端木爵經常出現在蘇家附近,和蘇老爺子私人醫院附近出現過嗎?他還有沒有其他別的動靜?」

「有,他拿走了蘇小姐在畫廊的鑰匙。」

「鑰匙?」向凌寒一驚,他找了很久的鑰匙,竟然會在巴黎的那家畫廊里,現在還到了端木爵手上,「有沒有把握拿回來?」

「他身邊有不少人跟著,很難下手。」來人據實回答。

「依你看,他是不是愛上蘇余音了?」否則怎麼會對她的事如此上心,還緊咬著他不放。

「向總,等下我發一份郵件給您,您就會知道答案了。」

「那你快去發來給我。」向凌寒擺了擺手,他為了避開端木爵的追查,將自己的人安排進公司,羅杰是他無意中救下的人,也為他做了不少事,最重要的是,做事可靠。

突然,他又想起一件事,為了以防萬一而做的萬無一失的準備,低沉問道︰「等等,我安排的人你訓練好了嗎?」

「向總請放心,絕對讓您滿意。」

「好了,下去吧。」向凌寒心里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如果真讓端木爵查出什麼端倪來,他還有王牌在手,一樣可以高枕無憂。

***

晚上,蘇余音忙了一天回來,發現公寓里空空的什麼都沒有,第一想法是以為自己走錯房了,第二個想法才是她的家被小偷光顧了!

可是,這小偷也太bt了,連她曬在外邊的貼身小內內都不放過,要不要這麼盡職啊?

她正要打電話通知曼青回家,曼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喂,曼青啊,你快點回來吧,我們家遭賊了……」

然而,電話里傳來一道熟悉的男性嗓音,還特張狂的笑道︰「女人,我有時候很懷疑你的智商。」

「端木爵?你怎麼會拿曼青的手機?」

「她在廚房做飯,我看是你打來的,就順便听一下了。」

「你們兩個在一起?」蘇余音的心跳亂了一拍。

「還要加上你,我們三個人以後住在一起吧,東西全搬來了,你自己坐車,還是我讓人去接你?」

「什麼意思?」

「行了,阿布在你家樓下,來了再說吧。」

蘇余音听著電話里嘟嘟嘟的忙音,腦袋有一瞬間空白,怎麼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了,難道自己的智商真的有問題?

為什麼他要自作主張將她的東西全部搬走,經過她同意了嗎?

蘇余音很不喜歡這種被人安排的生活,而且和他住在一個屋檐下,他能保證不會獸性大發?

曼青還在他手里,她心想肯定是端木爵威脅人家的,頓時怒氣騰騰的下樓,走出電梯就看見阿布等在那里。

大約四十分鐘後,她來到一幢帶有歐式古典氣韻的別墅門前。

「老婆,歡迎回家!」

遠處,端木爵站在陽台上,一身白色的襯衫,帥氣逼人宛如童話故事里走出來的王子,他手里端著高腳杯,朝她舉杯說道。

——老婆,歡迎回家?

她的家早已經被外人霸佔,這里是他的家,她來不過是來拿行李的。

李曼青從里面跑出來,差點又叫錯名,笑著說︰「音……親愛的,你來了啊,餓壞了吧,我們可以吃飯了哦。」

蘇余音靠近她,壓低聲音問道︰「曼青,你為什麼會來這里呀,我們拿東西回去吧,好嗎?」

「哎呀這里挺好的啊,你看環境多好,有什麼事咱們晚上說,我全部告訴你。」李曼青與她咬耳朵的說道。

「可……」蘇余音還想說什麼,曼青拉著她的手直接往客廳走去。

李曼青趁端木爵還沒有下樓,附在音音耳邊小聲說道︰「以後,我們三人就是同一個陣營的,一起對付向凌寒,所以住在一起有利于交流嘛。」

其實壓根不是這麼回事,是端木爵說想和音音在一起,兩人還結了婚,她看見結婚證才答應幫忙的,因為她覺得音音過得幸福,才是對向凌寒最大的報復!

因為盛月集團繼承人一事,很多人的目光都專注在蘇余音身上,結果竟被人挖出已經與端木爵秘密結婚的消息,頓時震驚整個t市。

而黎曉雪第一時間做出聲明,表示她完全不知情,也不知道自己的未婚夫為什麼會變成姐夫,一時間所有人對她的同情心有如江河泛濫綿延不絕。

同時,斥責黎筱沫的聲音越來越大,她的形象一落千丈,更有人又牽扯上黎老夫人的死,罵聲一片。

而蘇余音在盛月的努力,幾乎被所有董事一口否定,董事長的位子也與她失之交臂。

她雖然不肯定消息是誰放出去的,但這件事對誰最有利,她很清楚。現在,她就等著被黎曉雪踢出公司吧。

很多事,不是你努力了,就一定會有回報,就像她現在這樣,那麼多天日以繼夜的工作,最後不也一樣一場空麼。

蘇余音買了很多酒回到原來的公寓,一個人坐在地上慢慢喝,電話關機,誰也找不到她。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朦朧中有人進來,很凶的罵了她,之後發生的事就沒印象了。

直到第二天中午醒來,她頭痛欲裂的睜開眼楮,房間好像變了,這好像是端木爵的別墅的房間,她怎麼會在這里?

驀地,她美眸瞪大,被子下面什麼也沒穿?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不是在自己的公寓里麼,怎麼會這樣……

還有,端木爵不是出國了嗎?

她竟然因為醉酒,再一次和他那個了!

蘇余音激動的坐起來,這里絕對不能住下去了。

……

蘇余音很清楚住在這里不是長久之計,更不想天天面對那個混蛋。

那她是不是要找他說清楚呢,比如……

威脅版︰端木爵,你要是敢把昨天的事說出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和氣版︰端木爵,昨晚的事,就是兩個成年人之間不小心擦槍走火,事情過了,就該忘記。

無邪版︰咦,我們昨天有見過嗎?端木爵你今天回國的嗎?

蘇余音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又是跺腳,又是挪椅子的,證明她此時此刻真的很焦慮。

她怎麼會喝醉酒啊,頓時朝著天花板吼了聲,「為什麼那個人要是他!」

叩叩——有人敲門!

蘇余音皺著小臉,凝望著天花板,她聲音有那麼大麼……

打開門一看,端木爵帥氣的倚在門邊,薄唇輕啟︰「地板跟你有仇?」

聞言,蘇余音憤憤的瞪著他,眼楮里表達的意思很清楚,地板沒仇,你有仇!

端木爵深邃的黑眸睨了一眼,很是意味深長,隨即抬腳走進房間,順手將房門帶關,說不出的優雅。

而蘇余音想的是,這只披著羊皮的狼,又想干什麼!

她的直覺猜測果然沒錯,其實如果她安安分分的躺在*上,至少她輕手輕腳的在房間里走,他是不會上來的。

「欲求不滿了,是昨晚沒喂飽?」端木爵薄唇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低沉磁性的嗓音邪魅充滿*。

一說到昨晚,蘇余音嬌俏的臉刷的通紅,美目圓瞪的罵道︰「端木爵,你個*!」

「很高興你聲音能再大點。」端木爵幽深的眸底篤定她不會叫出聲,所以,不介意再刺激她一點。

誰讓她這麼多精力,在這兒跺腳,吵得他耳疼。

「你!混蛋!」蘇余音氣結,她呼吸不暢,胸口急促起伏,如刀劍般的目光似要將眼前的男人凌遲。

他存心要戲弄她,一點一點的逼近,薄唇勾起一抹壞笑,輕啟吐字︰「呵呵,昨晚我們做的時候,你也這麼說的,看來你記得很清楚嘛!」

蘇余音雙手護胸一步一步往後退,警惕的盯著他說道︰「你別過來哦,否則我要喊人了,曼青在隔壁!」

端木爵敏銳的听力听見有腳步聲靠近,他修長的食指放在唇邊,示意她冷靜。

「親愛的,我切了水果你要不要嘗嘗?」門外響起李曼青的關切的聲音。

蘇余音靈動的大眼楮輕顫,她忽而趴在牆壁上,懶懶的嗓音說道︰「曼青,我有點累想睡覺了,明天再吃吧。」

「額,是不是鳳夜然那家伙又欺負你了?」李曼青覺得她今天反常的原因,肯定跟鳳夜然月兌不了關系。

蘇余音沉默,說起鳳夜然都好幾天不見了,再說哪敢欺負她啊?忽而她又狠狠的剜了一眼端木爵,欺負她的人就在她房里。

但她還沒笨到打開房門,讓曼青誤會她和端木爵有什麼……

其實做都做過幾次了,難道她倆還沒什麼嗎?

李曼青皺眉,以為自己猜對了,音調也隨之拔高說道︰「真是那家伙欺負你了?等下我打電話去罵一頓給你解氣,還是先出來吃點水果再睡吧。」

曼青的義氣和關心,蘇余音沒再堅持,她來到門邊,示意端木爵站在門後別出聲,這才打開/房門閃了出去。

從李曼青手里接過水果盤,蘇余音邊吃邊說︰「水果我拿了,電話你就別打了,我還怕你浪費口水呢,犯不著。」

「也是,等哪天見到那家伙,直接揍上一拳好了!」李曼青點頭,揮了揮小拳頭說道。

蘇余音眼角不自然的抽動,會不會暴力了點?

「恩恩,替我也打上一拳吧。」

「沒問題,看你沒事那我就下去了哦,晚安!」李曼青高興的笑道,放心的離開了。

「嗯,晚安!」

片刻後,蘇余音吃光水果,走回房間。

開門就看到他站在窗前的背影,頎長挺拔,冷硬的線條寫著生人勿近。

蘇余音銀牙暗咬,這人不知道找個地方先躲著嗎,要是她曼青跟進來,她連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

她盯著他的後背,沒好氣的說道︰「我要睡覺了,你趕緊出去。」

「不鬧了?」端木爵挑眉轉身,清冷如水的眸光審視她。

什麼?

蘇余音一怔,有些瞠目結舌!

眼前的男人居然以為她在無理取鬧是嗎?還是在他眼里,她從來都是那個無理取鬧的人?!

好,很好!她閉眸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嘴角露出一抹絢麗的笑容︰「真不巧,我還沒鬧夠呢,你整天這麼閑,如果我和端木伯伯說,你說他會不會安排你點事情做?」

她知道端木爵並非游手好閑的人,但在外人眼中他絕對是,而他對端木伯伯很孝順,所以她才有恃無恐的搬出大佛來。

端木爵深邃的眸底閃過一絲玩味,她的威脅真是越玩越大呀,看來沒有白長個,不過跟他玩,是不是顯女敕了點呢!

「端木伯伯?」他挑眉,這樣的稱呼,仿佛依稀又在他的記憶中跳動了一下。

「咳咳,我口誤,忘了我和你是夫妻關系。」蘇余音別過臉,最近被他氣得越來越失控了,她擔心鳳夜然還沒查到消息,她這邊已經陣亡了。

「忘了?如果你不介意在我身下躺一輩子,我會讓你舒服到老的!」他邪魅的勾唇,眸光中曖/昧流轉。

見鬼的不介意,該死的端木爵,佔她便宜還說得如此齷/齪。

蘇余音不怒反笑,反唇相譏︰「哦,要收錢嗎?」

一雙帶色的水眸落在他身上打量,似在考慮他的價位。

端木爵詭異的眸光一閃,這女人將他當牛郎了呢,如果不做點事,倒還對不住這名了。

他微微勾動了一下唇角,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蘇余音緩緩靠近。

蘇余音在他步步逼近下,不得不往後退,但嘴上依然不饒人,「喂,你想干什麼……說不過就動手……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他比她高一個頭,還有多……這樣的比率,打起來誰會贏?

端木爵在房間里跟她玩追逐戰,性/感的薄唇輕啟︰「是不是男人,你昨晚不是體驗過了?」

輕飄飄一句緋色的話,讓蘇余音瞬間爆紅了臉!

她怒瞪著他,一切偽裝破功,雙手插腰直接罵道︰「我……靠!」你妹的!

在那雙驟然間冷冽如寒冰的黑眸的盯視下,她硬生生吞下了後面的話。

端木爵將她抵在牆壁上,深邃的黑眸冷冽如冰,冰冷的薄唇貼上她發燙的耳垂,明顯地感覺到她瑟縮了一下。

蘇余音震驚的大眼瞪著他,手腳並用的拳打腳踢,輕顫的聲音低吼,「你想干什麼?端木爵,我真的喊人了!」

端木爵強勢的壓著她,眉梢往上一挑,邪魅的勾唇道︰「喊人?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想喊誰過來參觀啊?」

「你無恥!你卑鄙!你%&%&%#@&……」蘇余音怒極罵道,將腦子里所有能罵人的詞匯全都問候他一遍!

就知道安排她住在這里沒安好心,還說什麼一起對付向凌寒,人家有蘇氏做靠山,他有什麼,一群跟著他混的兄弟嗎?

這不是古惑仔的年代。

端木爵往她敏/感的耳垂吹了吹氣,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我是什麼樣,你最清楚了,不過希望一個月後你配合演一出戲。」

「什麼戲?」

「佛曰,不可說。」

「……」

演戲嘛,就要演全套,不然你演到一半是沒人看的。

等輿/論風波過去,已經是一個月以後的事了。

正如意料中,卻又在意料之外的是,黎曉雪以勝利者的姿態出現在蘇余音面前,卻並沒有將她趕出公司,但是讓一些女職員對她頤指氣使,無端陷害。

蘇余音不勝其煩,主動辭職,但她憑著在盛月的股份,加上端木爵在背後的推波助瀾,她順利進入盛月的董事會,有發言權。

平日里,蘇余音出門便是忙著農莊的事,不然就窩在別墅里,哪都不去。

這天,蘇余音接到一個電話。

「少夫人,爵爺在藍旗喝醉了,您過來接一下吧!」

端木爵也有喝醉的時候?

「哦,我馬上就去!」蘇余音起身換了一身簡單好動的運動服,開車去了夜總會那里。

炫目的五彩霓虹燈,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混著各種氣味,這就是夜總會最原始的狀態,蘇余音剛到夜總會門口就看到了威斯站在那里。

「少夫人,你總算來了,爵爺在里面喝醉了,我帶你進去吧!」

「麻煩你了,威斯!」蘇余音跟著他穿過人聲吵鬧,雜亂不堪的夜總會大堂,來到端木爵所在的頂級包廂里。

「少夫人到了!」威斯推開門,出現在蘇余音眼前的就是這麼一副畫面,昏暗不明的包廂里面,那個穿著白襯衣的端木爵慵懶的躺在沙發上,衣衫半解,風情萬種。

蘇余音半眯著眼走進去,他手里拿著半瓶xo,而桌上已經放空了兩瓶,這是不要命的節奏嗎?

更讓蘇余音生氣的是,旁邊還有兩個穿得透明luo/露的女郎,一個已經醉倒在沙發上,另一個正靠在端木爵的懷里喂他喝酒,而那胸口滿是她口紅的顏色。

「爵爺,再來一杯嘛!」那個穿著火紅的透明薄紗裙,露胳膊露大腿露巨胸的女人正往端木爵的嘴里喂著烈酒。

「夠了,你想喝死他啊!」蘇余音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沖了過去一把奪過女人手里的酒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嘩啦一聲清脆的響聲很是刺耳,也讓那個半醉沉迷的男人清醒了過來,抬眼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小臉滿是憤怒的蘇余音。

「喂,你這個女人哪里跑出來的?我和爵爺的事情,輪得著你來管!」被奪酒杯的女人氣不打一出來,騰的站直身子對著蘇余音怒吼。

「這個男人的名字填在了我結婚證的配偶欄,你說我有沒有資格?」

蘇余音清冷的說完,看了一眼半靠在沙發上面的端木爵,這家伙只是冷冷的丟給她一個眼神並不再理會她,當她是空氣一樣,自顧的拿起手里的半瓶xo自己灌。

「喲,敢情你就是那個無的恥搶了妹妹的未婚夫,最後嫁給爵爺的女人啊?」濃妝女人一听,扯了扯嘴角冷笑道。

他們當時看到新聞的時候嚇了一跳,那個公子,從來不在任何女人身上留心的端木爵竟然訂婚了,不過那些大豪門的聯姻向來如此,爵爺還是照樣出來玩,根本就沒把所謂的未婚妻放在心上。

誰知道這還沒多久呢,新聞又來了,居然娶了未婚妻的姐姐,未婚妻變成小姑子,還以為爵爺修身養性,昨晚不也是來了麼,結婚又如何,男人花心是天性。

當新聞一過,他們又看到端木爵到處在玩,就知道爵爺不會因任何女人而改變,他還是她們大家的夢中*,現在看來端木爵對眼前這個丫頭的態度更加肯定了她的想法,這個丫頭端木爵根本不愛,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傻乎乎的小模樣,娶回來鎮宅子倒是不錯。

「還從來沒見過哪個成功男人背後的女人會來我們這夜總會鬧事的,男人出來喝酒是男人的事,你就好好待在家里當你的豪門少女乃女乃不是很好嗎?」

蘇余音懶得去理這個女人,更不喜歡她看自己那不屑的眼神,結婚的事本來就不是她心甘情願的,如今鬧上新聞,更非她所願,退一萬步說,最委屈的那個人應該是她才對,他在這里喝的爛醉如泥給誰看啊?

「端木爵,你不要再喝了!」她聲音很冷,只一句話就讓端木爵坐了起來。

「你這是什麼表情,現在開始要管我了?」

端木爵根本沒有怎麼醉,就算灌了整整兩瓶xo,他依舊能保持大腦清醒。

「你以為我想管你,我才懶得管你!」蘇余音狠狠的瞪了一眼端木爵,然後把那個往端木爵懷里鑽的女人一把拉起來。

「哎喲喂,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粗魯啊,能不能輕點兒,我這手臂都紅了!」被蘇余音拉起來的女人很生氣的看著蘇余音,矯揉造作的說道。

「知道痛,還不快滾啊!往別人的男人懷里鑽你還好意思?」

蘇余音討厭听見這種做作的聲音,會讓她聯想到蘇雨婷那副虛假的嘴臉,而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考慮到這話的深意有多重,端木爵眸色幽深的看著蘇余音,薄唇輕勾。

「老婆,你別生氣,我們回家吧。」

端木爵搖晃著站起來,身體壓在蘇余音身上,由她帶著走出夜總會。

誰知剛走出夜總會,就有一群人圍上來。

蘇余音心里一驚,眼皮跳了跳,厲聲說道︰「你們是什麼人,再不讓開,我就要報警了。」

但她並沒有往前走,反而是往夜總會退去,這些人頭發五顏六色的一看就是小混混,在外邊大街上斗毆滋事什麼的有如家常便飯,但如果在夜總會里打架,總會有人站出來管,她和端木爵也會相對安全一些。

和端木爵在一起,已經不是第一回被人追了,她壓低聲音道︰「我數三聲,你往里面跑知道沒?」

端木爵俊逸的眉毛輕挑,眸子里一掃先前的醉意,掠過一絲魅/惑人心的光澤,在她耳邊呢喃︰「老婆,你對我真好!」

蘇余音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說好的演戲,但也用不著這麼讓人起雞皮疙瘩吧?

「3、2、1!跑!」

她說完,將端木爵推向夜總會大門,誰知他拉著她的手一起跑——

「兄弟們,追!」

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近,蘇余音一顆心砰砰直跳,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端木爵帶著她往前穿梭在人群中,夜總會里亂成一片。

蘇余音以為只是演出戲那麼簡單,但真的沒想到會有意外發生而受傷。

最慘的是,受傷的那個人不是端木爵,而是她。

……

傍晚時分,雨田新化村的農莊內。

蘇余音和端木爵牽著手走在果園的小道上,這兒環境清幽,陣陣果香撲鼻而來,很適合靜養。

「在身體康復前,你就住在這里,有專人照顧,也不會被人打擾,怎麼樣?」端木爵黑眸瀲灩,緊了緊她的小手,而後雙手環住她的腰身摟在懷中,兩人額頭貼著額頭,相擁的畫面十分靜美。

蘇余音輕輕點頭,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淺笑,醫生說她的失聲是短暫的,他不用這麼擔心。

見她這麼听話,端木爵意外的挑了挑眉,故意冷著臉說︰「就我一個人說話很沒意思,所以你必須趕快好起來,听見沒?」

蘇余音好笑的看著他,用不著說這麼大聲音的,她只是不能說話,又不是耳聾,忽然腦子里冒出一個問題,如果她有一天听不見了,他還會不會在她身邊?

端木爵食指挑起她尖瘦的下巴,審視這張略微蒼白的臉,強勢的語氣不容人抗拒︰「記住,你一天是大爺我的人,就一輩子都是我的人,懂了嗎?」

所以,不管她變成什麼樣也好,他都要她。

他還是那麼霸道,蘇余音晃了晃腦袋,小臉埋在他的胸口,兩只手在他腰間掐了掐,表示很明白很懂。

「你還真是一點也不願意吃虧。」端木爵的下巴擱在她腦袋上,深邃如墨的黑眸注視遠處,掠過一抹狠戾之光,是誰害她的,他一定會找出那個人,十倍奉還!

蘇余音又是笑了笑,兩人繼續走了一會兒,天色漸漸地黑下來,這才走回洋房。

深夜,臥室里。

她坐在電腦前看蘇氏的股市,端木爵洗完澡走過來將她打橫抱起,皺眉教訓道︰「那玩意很好看嗎?醫生說了讓你多休息,還是你特意等我洗完……」

蘇余音可愛的眨了眨眼,那玩意確實比他好看。

誰知,下一秒,她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只見他薄唇輕勾邪肆的弧度,「小妖精拋個媚/眼給大爺看看呢!」

「神經!」蘇余音沒好氣的嗔道,作勢要推開他。

端木爵哪里肯,傾身壓著她,俯首噙住她柔軟的紅唇……

兩個人激烈的擁吻著,他手指所到之處幾乎點起了燎原大火,而那隱隱的水聲涔涔突然讓他嘴角一勾,邪魅的說︰「我突然想起一首詩來!臨近幽谷,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水,從口入,初極狹,通一指。」說完,還不忘*的眨巴下眼楮。

啊呸!蘇余音驀地刷紅了一張小臉,火辣辣的紅到了脖子根,這男人滿腦子都是緋色思想,竟然還……

端木爵上下其手,嘴上還不忘戲謔的說︰「是不是很有感覺啊,這麼入神,嗯?」他拖著長長的尾音,低啞而性感的嗓音,頓時令蘇余音輕顫不已。

蘇余音被問得干脆閉上眼懶得理他,某男人笑得更加惡劣了。

***

蘇氏集團總經理的辦公室,迎來了一位嬌客。

黎曉雪一身白色職業套裝,戴著黑色墨鏡,踩著十寸高跟鞋,風風火火的來到了向凌寒面前。

「這是黎筱沫的空城設計原稿復印件,我希望你這次做的漂亮點!」她從香奈兒包包里拿出稿件放在他辦公桌上,冷聲說道。

向凌寒面色冷峻,聲音毫無溫度的說道︰「如果不是因為你兩次壞了好事,她還能在盛月董事會待下去嗎?」

「那就請你在做之前,想一想我的處境,ok?」黎曉雪冷哼一聲,說好的合作,他卻一點都不在意她的形象,不然即使趕走黎筱沫,董事會對她也不會買賬的。

她記起電話里他的話,皺眉問道︰「對了,你說的新計劃是什麼?」

向凌寒拿起桌上的文件翻了翻,抬頭看她,聲音溫潤的說道︰「東西放下,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先回去吧。」

「行,我就回去等你的好消息,如果你還不能幫我把黎筱沫趕出公司,我只好另找他人合作了。」黎曉雪點頭,在臨出門前,對他撂下最後通牒,她不是非要和他合作不可的。

向凌寒眉頭微皺,靠坐在真皮轉椅內,模著下巴,手里的王牌,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他倒要看看端木爵和她會有多恩愛,對她的情又會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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