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冷天烈才緩步走進來,他漫不經心的倚在房門上,黑眸在她臉上掃過,揚起眉毛,邪氣的說︰「想我了?小野豹」。
高寒隨手抓起床頭的台燈砸向他,「冷天烈,你個壞蛋」。
冷天烈紋絲不動,距離太遠,台燈砸到的地板上,稀里嘩啦的響,「高寒,你以為你是誰?在這里耍大小姐脾氣,你還不夠格」,他嘴角盡含冷笑,這女人,真夠野的,敢在他面前耍脾氣,還沒有哪個女人有這個膽量的,就連冬兒都不敢。
高寒眯起貓眸,冷漠之余,給了他一個輕篾的眼神,「我還不希罕,種馬」,她總有一天,要把最毒的藥用在他身上。
冷天烈疾步走到她面前,俊臉鐵青,凶狠的拎起她胸前的睡衣領,「高寒,別以為我不打女人,在我身下的時候,不見得你說我種馬,還說不希罕?」一想起高寒在床上那狐魅樣,打死他也不相信她是第一次,現在做這種手術的多了去了,還在他面前裝,以為這樣就能拉上他了?做夢。
高寒氣得心發抖,她迎上他的眼,深邃而意味深長的看他,雲淡風輕的說︰「只怕會有你希罕的時候?」
「好,好,你好樣的,看來你是想讓你朋友償一下毒品的滋味了?」說完,用力把她摔向地上,轉身要走。
高寒被摔得眼冒金星,她冷靜了一下,現在不是跟他硬踫硬的時候,等靜兒安全離開這里,她有的是機會。
「我留下,讓她走」,她做出讓步。
冷天烈沒有停下,「太晚了,女人,我從不缺,別把自己太當回事」,不給點顏色她瞧瞧,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你說話不能不算數,這是本是你提出來的,只不過我睡了好幾天了而已,是你不見我,又不是我不見你」,高寒軟了下來,為了靜兒,只好先低頭。
「你以為我閑著嗎,留下你讓你再罵我壞蛋?」他絲毫不理她,瞬間消失在門外。
「冷天烈,你這個王八蛋,說話不算數」,高寒氣得把枕頭全扔了,跟這個無恥的大壞蛋真沒辦法溝通。
封雲在旁邊真是听得膽顫心驚的,這兩人吵架吵得太精彩了,高小姐真太帶種了,把冷少又罵壞蛋又罵種馬的,冷少居然只是氣氣而已,並沒有對她怎麼,現在的冷少太讓人模不透了。
還有高小姐啊高小姐,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個理,好像運用得不好,真別把自己太當回事,冷少雖然上了你,但他從不會對女人用心,你省省吧。
良久,見沒有什麼動靜,他走了過去,地板上一片狼籍,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高小姐,不要再惹冷少了,他不是說話不算數,你忘了嗎?我跟你說的是心甘情願,你在罵了冷少之後,就說留下來,你說這是心甘情願嗎?」
這有什麼區別嗎?在她心里不可能心甘情願,听了封雲的話,高寒直翻白眼,「好,我都答應,你去告訴他,只要讓靜兒走,不管什麼,我都答應,這總可以了吧?」
「冷少說了,可以讓她走,不過,他讓我告訴你,她體內會有追蹤器,如果你想要逃,她還是會被抓回來的」,封雲早已經把這些事做好了,南宮靜兒要想把追蹤器取出,只怕要付很大的代價。
「你們,卑鄙」,高寒沒想到會是這樣,她真恨冷天烈,就因這一幅畫,她會栽到他手里,以至于原來她的計劃全亂了,最後還把自己給搭了上去。
正所謂,人算不如天算,有誰又能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