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烈看著跑了好幾次廁所的媽媽,他把家庭醫生叫了過來。
「冷少,是燕窩里有大量泄藥」,家庭醫生把剩余的燕窩帶回去做了化驗。
放下電話,冷天烈的臉似掛滿冰霜,他不敢相信。
「高寒」,一聲怒吼,門被冷天烈推開,如怒神般站在門口。
高寒拿著本書從里面走出來,看他這臉色,又干什麼?
冷天烈奪過書狠狠的往地下摔,「你都做了什麼?」他不想相信是她做的,可是事實在眼前,自己沒有辦法去否定。
「我做什麼了?沒做什麼啊,我不是一直在這里嗎?」高寒半天模不著頭腦,這冷天烈的脾氣真是一天多變,說變就變。
「你」,冷天烈舉起手來想打她,可看著她那清淡如水的臉,他握住拳頭放了下來,「那是我媽啊,你怎麼下得了手」。
高寒莫名其妙,「發生了什麼?」
「天烈,剛才我是把燕窩給了她,我肚子疼才給她的,早知道我就不讓她送了,是我害了阿姨」,施冬兒一臉的內疚站在門口,眼眶紅紅的。
「冷夫人怎麼了?」高寒沒听明白,這施冬兒又在搞什麼把戲?這一段時間她都避她遠遠的了,知道她心里想著接近冷天烈,她都懶得理她。
施冬兒臉上露出一絲擔憂,「阿姨拉肚子拉得很厲害,上次我中毒,我都沒有怪你了,高姐姐,可是阿姨是天烈的媽媽,你怎麼還這樣做?」說完像個聖女似的靜靜站在門口。
一旁的冷天烈听施冬兒這麼一提起,想到之前冬兒中毒,過後也沒有追究高寒,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這女人到底是讓自己給遷就壞了嗎?或者就是她本來就是個惡毒的女人?
他心里的陰郁不斷的加重,高寒啊高寒你太令我失望了。
高寒總算是听明白,敢情冷夫人拉肚子,賴到她頭上了?
她冷冷的看施冬兒,這個女人表面文文弱弱,沒想到心思那麼深,害她幾次了,見她也是為情所困,就沒想去理她,想得到冷天烈,是該這樣做些害人的事嗎?平時利用冷夫人就算了,而且還對人下手,這女人,太毒了。
高寒是個聰明人,對施冬兒這小心思是看得明明白白,被愛蒙了眼楮的女人,真是什麼事都干得出來。
「不是我,我沒有做」,高寒可不想背這黑鍋,你施冬兒要用什麼辦法去得到冷天烈,她管不著,但是平白的污陷她,而且是一而再的,她可不吃這一套。
「高姐姐,明明是你送去的,燕窩是我親手煮的,難道你想說是我放的泄藥?」施冬兒這會兒情緒有點激動,聲音尖了起來。
高寒抱手冷眼看她,演技真好,好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難道不是嗎?這世界就只有我高寒懂藥理?你就沒有可能懂嗎?上次你中毒,你以為我會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施冬兒,你想要什麼東西,有本事自己去拿好了,我不陪你玩,要是再來惹我,你知道我的本事,到時我不管誰替你求情,我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掃了一眼冷天烈,轉身離開。
靠,你冷天烈有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