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冷天烈有寶啊。
「高姐姐你是什麼意思啊?我沒有」,施冬兒沒想到會被高寒直戳戳開,雖然高寒說的沒有證據,但是她還是擔心冷天烈會有想法,「天烈,我沒有」。
裝出一副可憐樣,淚花兒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高寒,就算你這麼說,沒有證據,誰會相信你?總之在這里的,哪個不知道你高寒是弄毒藥專家,而且是幾次對天烈下過手的,哼,想跟我搶天烈,沒門。
冷天烈怔,冬兒?
冬兒會下毒?
可冬兒柔柔弱弱的,見個蟑螂都怕的女孩,會做這樣的事?
高寒是撤謊的吧?
可看她那一臉的不顧一屑,真不像是她做,以高寒的脾氣,做了會認,而且她沒有理由要對媽媽做這樣的事。
「我說過,這樣的女人別想進冷家的門」,冷夫人一臉憔悴的站在門口,虛弱的說,這拉肚子拉到她幾乎虛月兌,她一听說是高寒做的手腳,更氣不打一處來,扶著牆也要過來。
冷天烈快步過來扶她,「媽,干嘛過來?您得好好休息」,本來媽都對高寒沒有好感,這回就更加難讓她改變看法。
「讓她離開這里,既然你說她有錢有勢,干嘛住在這里?她缺房子住嗎?」冷夫人這回是下決心要趕高寒走。
對于這種有點錢的女人,她更不喜歡,要是天烈娶了她,還不得整天跟她叫板啊。
唉,這就是現代婆婆的厲害,所謂一山不能容二虎,一家也不能有兩個掌權的女主人啊。
冷天烈沒有回應,扶著她走出房間。
一旁的施冬兒嘴角泛起點點冷笑,拳頭輕輕握起,這屋子的女主人終有一天會是她,她想得到的東西一定要得到。
冷天烈沒有讓高寒走,幾天來也不正面和她說話,晚上也只是睡到客房,高寒是巴不得這樣。而冷夫人呢,她見了高寒則冷言冷語說些譏諷的話,兒子不讓她走,她自然是沒有辦法。
施冬兒則是繼續一副委屈可憐樣,特別是在冷天烈面前,動不動就眼淚含一圈。
高寒看她那假惺惺樣,心里直反胃,吃完午飯,她走到花園里看花兒去,她這段時間在研究開發香水的事,這里那麼多的花兒正好給她拿來做試驗。
她蹲在花叢中,想著配方的事,突然一個毛絨絨的東西蹭到她腿邊,癢癢的,她轉身一看,小貓兒,呵,好漂亮的貓兒。
這只花貓的全身是白底黑斑,像一團雪白的棉花點上了幾滴墨汁,小花貓的腦袋圓圓的,頂著一對尖尖的小耳朵,大大的綠眼楮瞪得像兩盞小綠燈。
高寒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只貓兒,她把它抱起來。
「喵!」小花貓叫了一聲,小腿兒蹬了蹬,血流了一地。
原來是受傷的貓兒跑來了這里,高寒心疼的模模貓兒的頭,「小貓兒,別怕,我幫你治傷,以後你就在這里了好嗎?就叫你魚兒吧,好嗎?魚兒「,高寒想到貓兒喜歡吃魚兒,就跟它起個名叫魚兒。
「喵」,小花貓像听懂似的喵喵叫兩聲。
呵呵,高寒難得的溫柔的笑了起來。
陽光下的高寒抱著一只受傷的小花貓,笑得像個女神一樣,書房里的冷天烈怔怔的看著,這樣的高寒是他從沒見過的,這樣的高寒會是那個下毒手段狠辣的女人嗎?
對一只小貓都那麼疼愛,對人,她真是那麼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