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冬兒走上前拉住貝司南的手,淚眼眯蒙的看他,「南哥,放過我吧,你要對付他有很多方法,為什麼偏要我去做呢?」她一直對這個問題想不通。舒愨鵡
貝司南一口喝掉杯中的酒,輕輕推開她的手,「你的命是我給的,你就得听我的,何況你現在不是做得很好嗎?都已經是冷天烈認定的女朋友,要做事就更方便,好像他是愛上了那個叫高寒的女人吧?一場火,讓你檢了個便宜,哼,你還不得感謝我?」
「你,火是你放的?」施冬兒吃驚不小,怎麼都想不到是他。
貝司南點上一支煙,輕吐著煙,「哎,我可沒說,那是你說的」,那是一個特別好的機會,沒燒死他,真是可惜了,不過他忘記了自己愛的女人,也好,他會想法讓他償償失去至愛的滋味。
「南哥,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恨他?難道就單單為錢嗎?」施冬兒壯起膽子問,她記得幾年前還跟著他的時候,說是因為錢,但她總覺得原因不止這個。
「放肆,這是你該問的嗎?你以為我愛你?白痴」貝司南諷刺的冷笑,當年救她,讓她變成施冬兒是為了讓她接近他,自己假意喜歡她也是為了讓她听話,他會愛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他是冷血的,沒有愛,不會愛上任何女人。
施冬兒捂住嘴,瞪大眼楮不敢置信的看他,他不愛她?前一秒她還信心滿滿的以為自己能利用他的愛。
雖然她已經不再愛他,但听他這麼說,心里還是不禁有點失落。
貪心虛偽的女人,貝司南冷冷看她一眼,他很了解她個性,「怎麼?覺得還是愛我是嗎?放心,我會讓你重溫男人的懷抱」,說完走向她。
「你要干什麼?不可以,你不可以這麼做」,施冬兒大叫,拔腿就跑。
貝司南健步上前,一把把她扔向沙發,臉上掛著猙獰的笑,拿起電話撥通,〞把人帶進來〞。
「不要,不要,南哥,你放過我吧,我幫你做事,好吧」,施冬兒不停的往後縮,顫抖著身子。
這時保鏢帶進來一個公關帥哥,「事要做,這個事也要做」,他就是要讓冷天烈撿破鞋。
施冬兒臉馬上慘白,〞求求你南哥,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她哭著求他。
貝司南臉上掛著冷酷殘忍的笑,揮一揮手,大步走出去……
最近冷天烈為了競拍一塊地塊的事,忙得不可交開,這是一塊市中心的黃金地塊,好幾家公司都盯著,再過兩天就是競拍日,一絲都不能馬虎。
封雲把資料給他送來,冷天烈這兩天都在家辦公,自從出院後這段時間,他的脾氣陰晴不定,動不動罵人,有時在家辦公,有時又突然跑去公司待一天,封雲都覺得他越來越難侍候。
兩人在書房。
「天烈」,施冬兒敲門進來,「天烈,快來看看,阿姨剛才在浴室摔了一跤」,她焦急的說。
「怎麼搞的?封雲,馬上去接白醫生過來」,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快步走出書房。
封雲听到指示趕緊出門去接人。
施冬兒看著離開的兩人,輕輕關上門,轉身跑向書桌,桌上還擺著資料,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動作迅速的把桌上的資料一張張的拍下來,並馬上點擊發送,然後刪除手機上的圖片。
她仔細的把桌上的資料擺放回原樣,快步走出書房,跑到廚房取出冰塊,不慌不忙上樓,這拍資料到發送,她前後用了不到五分鐘。
她知道,這份資料到了對方手上,後天冷天烈肯定拿不到那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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