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雪言正在不遠處跟一個很久沒見的表妹的說話,听見了喊聲連忙放下就被過來,看著林宇已經喝的趴了,焦急地說道︰「叔叔,您幫忙扶阿宇到我們家客房好嗎?爸爸現在正在門口送人。」
「好。」余雪言扶著左邊,老袁扶著在右邊。一會兒就送進了客房,余雪言在一旁喘氣,老袁拍拍手︰「言言,我先出去了,這里你一個人可以解決吧?沒想到這小子酒量那麼低!」說完,已經不見了人影。
外面有余爸余媽顧著,余雪言很是放心。從旁邊的櫃子里拿出一個瓶子,倒出一顆白色藥丸,洶涌的恨意涌出,冰冷的的笑意瞬間出現︰「林宇,等著痛苦吧!」掰開他的嘴,將藥硬是塞了進去,使勁兒拍打了下林宇的喉。
林宇睫毛微動,迷茫的睜開眼,柔軟滑女敕的手貼了上來,條件反射的抱住懷里的柔軟的身子,一聲輕哼。胸前的人兒緊緊的抵著滾燙的胸膛,令他格外舒服。
余雪言抬起頭,故意翻身壓在林宇身上,邪惡的挑起他的下巴,紅唇送上。這都是那個女人說的,男人是禁不住女人的誘惑的,何況是一個意識不清的男人。
林宇此時直覺得一陣的口干舌燥,嘴邊水潤,將臉靠的更近,眯著眼,放肆的享受這樣的感覺。「額——」余雪言渾身一僵,林宇手將她的頭緊緊地扣住。
厭惡的盯著身下的林宇,嬌喘吁吁,呼吸在林宇頸間,更是激起林宇的熱情。林宇瞬見翻身,將余雪言壓在身下,瘋了一般的粗哼一聲,咬住她的香頸。只是剛要移動,就死死的不動了,余雪言抬腿踢開他,兩眼一瞪,這樣都能睡著。
余爸余媽送完了人,不見余雪言了,余媽問道︰「言言,阿宇呢?」
「估計是累了,就偷懶休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閨女!阿宇喝醉了被老袁送到客房去了。行了,累死了,回房間,洗澡睡覺!」就要環住余媽的腰朝房間去。
余媽立刻排開余爸的手︰「這里還沒收拾呢?真是!你是言言的爸爸,付出一點兒算什麼?讓她休息吧!」
「是是是……」只得妥協的跟在余媽身後,迅速的幫著收拾殘局。
余雪言屋里,顧夏鼻息淺淺,很是安詳,好似夢見了某個人,眉間漾起一陣甜意。
只是天亮了,又該何去何從……
燈火輝煌的別墅漸漸地變暗,最後安靜的隱在黑夜里。
別墅外的小車上,火熱剛剛熄滅,女人慵懶的靠在男人胸前,紅唇輕啟道︰「走吧!應該已經得手了!」男人戀戀不舍得將她放開,回到駕駛座,將油門轟到了最高,車一下子沖了出去。女人靜靜地望著窗外疾馳而過的夜景,就像是男人,總是在她的身邊一閃而過。安靜的時候,痛苦的記憶總是會很快侵蝕她的大腦。
那天——
明明死了的切爾斯居然活了,還將她從警察手里劫走。本以為會葬身崖底,可是切爾斯他將她緊緊地抱在懷里,心痛的看著她,在她的唇上輾轉纏綿︰「月月,我愛你,我真的愛你!」藍色的眼里一滴一滴的淚珠狠狠地打在她的臉上,悲傷彌漫了全身。
她沒有想切爾斯是真的愛她,心被揪成了千萬塊。被狂狼席卷的那一刻,他緊緊地將她護在懷里,承受了大半的沖力,一大口鮮血噴涌而出,沾滿了她的眼,深深地刺進她的心,絕望瞬間彌漫,無力的任憑波浪一波又一波的嘶吼而來。
「切爾斯……」虛弱的喚道,可是只能听見狂躁的風聲和翻滾聲,眼皮緩緩地閉上,死亡近在咫尺。
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卻是要他死,呵……這個世界真是虛偽的很呢!心里一陣冷笑不止,冰冷的眼淚混著浪而去,恨意沖天而上。林楠,如果她能夠活著,等著她的報復吧!意識就那樣漸漸失去。
再醒時,陌生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辛勤耕耘著,嬌喘呼出,被身上的男人狠狠地糟蹋著。
「哈哈……哈哈……」她居然大笑起來,眼楮直直的盯著床頂。男人莫名其妙的抬頭,被女人的媚眼俏臉吸引,雙眼頓時滿是迷戀,傻愣愣的望著她。
男人每晚都會狠狠地折騰她,滿足了,才會回答她問題。男人名叫孫偉所,人如其名,長著一副猥瑣樣,尖嘴猴腮,小眼總閃著賊光,頭頂發已經禿了,卻是粗獷高大。家底還好,妻子已經病死,混著過日子。她被他發現躺在m市的河邊,將她帶回了家,當然救她就是看上了她的姿色。
陷入沉思的女人被男人鋪上一條被毯,直接橫抱了起來。女人從回憶中醒來,勾住他的脖子,望著昏暗的路燈,冷冷的風吹來,尤如一朵夜晚盛開的妖媚血花——林楠,我宮紫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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