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哥回憶,當他睡醒時見我沒有人影,門還開在那,于是沒有扯燈,就走兩步到門口一看。就見院門口竟然兩個人在燒什麼,滾滾煙霧在四周散開,是燒紙的氣味,他大吼一聲,隨即我,葉小露,那兩個人,以及我哥哥(被隱藏在黑暗中的我)嚇了一跳。
用手電一照是我哥我心里總算平靜了下來,哥哥也知道了是我,不過不知那時我哥是沒有睡醒還是還暗。他竟然沒有發現我身後的葉小露。這讓我心里暗暗捏了把汗。
我哥見著我就是說「想嚇人啊!」
接著他跑門口向內村方向看了看,趁著這個機會我讓葉小露躲在了一旁。就听到我哥向我嚷嚷「這大半夜不睡覺在院子里打鬼啊!那兩個什麼人,怎麼在門口燒火」
我沒有說話,當時我的確沒話說,我怎麼知道那兩個人是吃了什麼藥大半夜的跑我們屋門口來燒紙錢呢!而且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接著哥哥硬是要扯著我回屋子里睡,我就悲劇的回屋子里去了,我哥挨枕頭就睡了,我也趁著悄悄的溜出了屋里,畢竟那時葉小露還在院子里。
我提著手電就到了院子里,夜很黑,我只能打開了電筒,我輕聲的呼著葉小露,但是,沒有回應,院子里竟然靜得讓人心寒,我心突然感覺遭了,就照著個電筒大院子里的找,沒有,竟然都沒有了她的影子,我心里愣是一下子慌了,就提著電筒,別起木劍就往門外沖。
電筒的光照在泥路上,迎面吹來的秋風將剛還沒被燒盡的紙錢四處飛散。香焚燒的清氣滿布在空氣中,隱隱感覺很冷,電筒的光照在泥路上,只看到泥路的榕樹下竟然站立著一個人,我冷不盯就大嚇出了一身汗,手電都差點沒拿穩,我想著往回跑,不過感覺不對,那個人,就是葉小露啊?是的!雖然她是面朝榕樹背朝我的,但我喜歡的人怎麼會輕易認錯。于是我將電筒的光又投向了那邊,緊接著三步兩步就要前去拉她,但我似乎忽略了什麼,是煙,從葉小露前頭的榕樹下冒出的一股紅煙。當時我怎會注意這些呢!畢竟看到她我心里正松了口氣,不過也奇怪,剛我在院子里滿大圈的找她竟然沒有發現,不可能!想著我就在扯了下葉小露問她怎麼了。這一扯不要緊,只見得原本還面朝著榕樹的面就轉到了我這一邊,電筒那樣一照那模樣,我硬是被驚出一身冷汗,葉小露的臉出了奇的白,眼楮直直的大大的。沒有表情,也沒有其它動作。我瞬間感覺我的心都升起了一股子涼意。我下意識的就退,王婆那夜給我哥治病是,小胖中邪的那個表情在我腦海里浮現。我心里瞬間閃現了一個念頭,中邪了,葉小露中邪了。我很想邁腳就往回跑,但是心底卻出奇的不甘心,我害怕,不單是我,還有葉小露,我擔心她,,,我不敢想,我硬是抵住了心中的恐懼,將木劍劍炳握得緊緊的卻不敢向葉小露身上砍。她沒有動,就那樣豪無表情的死盯著我的眼楮,我被盯的心中發毛,也不知怎麼的,我突然感覺這種目光那麼的熟悉,那個夢中,那雙眼楮,就是那種目光。周圍越發的冰冷,簡直寒風入骨。
我很盲目,很無力。我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突然我感覺那股子從榕樹下泥土升起的那股子紅煙開始異常起來。越發紅起來,血一般的紅。
「怎麼辦,中邪了,怎麼辦,怎麼辦」我心里想著。等等,中邪了,該……我又想到了那夜小胖中邪。尿!對,尿,我沒有管其他,木劍丟在一旁,直接右手就掏出了小水龍頭,那時本來就恐懼到了極點,憋得緊。這下剛掏出就真像水龍頭一樣一發不可收拾了,由于另一只手得拿著電筒,心急尿急的,尿硬是直接將我的手淹沒了,接著的流水嘩嘩的濺撒在了泥地上。第一次感覺撒尿這麼痛苦,我苦逼的看了我那只細女敕的手,心里只好用小胖那天被我涂尿泥在身上的事情安慰!!
奇怪的是尿撒在泥上,我發現那股子煙竟然就散了,甚至沒有了,接著沒等我反應,我就要放完水了,一束光就從我身旁sh 來,隨即只听到
「啊!」
一聲驚呼,我嚇得一抖,手上的尿都抖在了褲子上,我回過頭就見著葉小露連忙收起電筒雙眼捂住了眼楮,當時我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只是又急急抖了抖,咳咳!收,豪無節c o的將剛才尿濕的手在褲腿上擦著。
我有些驚奇,她竟然突然就好了。似乎是放松的因故,心里也不那麼慌那般害怕了。我用手電筒照著她的頭想確定下她是不是正常的,只看見葉小露竟然還一直捂著眼楮問著「好了嗎?」
我有點二丈和尚的應到好了,接著我就見著她移開手遮蔽的臉竟然跟一個猴**似的。這下我確定她沒事了,不過我有個疑問,她臉怎麼會這麼紅呢?
隨後她就問我怎麼了,顯然她剛才確實中邪了,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我連忙扯著她往院子里跑,當我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完時她也是也陣後怕,不可思議。而關于葉小露那晚在院子里發生的事情,夜很晚了,我沒來得及問她在院子里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她就準備回家。我也沒有開口。那時擔心她一個人回去路上會發生什麼,但又不敢表露,只有等她走了,我探著黑的模著跟在她身後不遠出,一路她的手電一直向前面照著,我想她應該是沒有發現的!回來的時候我用握在手里的手電照著,那時心里也不知道怎麼的,特麼的沒有了行夜路的恐懼,反倒多了些歡喜。不過一路上走著總感覺有點不對勁,身後總是會有腳步聲,我回頭就沒見著什麼,這是很讓人恐慌的,還好路不遠,很快我就回去了家里。走到門口用手電照著那棵榕樹我總感覺說不出的寒意。不過我突然想起來貌似葉小露都沒有見著葉叔就回去了。
鑽進被窩里,我出奇的困,感覺好累,那一夜睡得很死,以至于那半夜後發生的那些事情都一無所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