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鬼胎,我不怕鬼」
「誰敢把這個墳打開,就給誰好吃的」一個孩子在幾個男孩子中拍著胸說。幾個孩子正在站在一座舊墳墓旁觀看著,坐在那墳墓頂端的是一個身體瘦瘦但充滿活力的男孩,正是用一邊用手指著那座早已出現漏洞的舊墳墓,對下面那些眼楮里充滿好奇的孩子們。
阿祥出生的時候,不但沒有哭聲還似乎像是睡得很香一般的沉睡著,很安詳的寧靜,家里人一邊歡喜的忙碌著,嘴里也都在歡悅的稱著阿祥是一個吉祥胎。將來一定會給家人代來無盡的愉樂與祥和,就在大家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在電視節目正在直播著一則最新新聞消息,而小舅正在全神貫注的觀看著。
「在晚間19時在某市高速公路上一輛轎車突然發生意外,車內有一家三口,父母當場死亡,十幾歲的小男孩兒在幾分鐘後,因大面積燒傷未能月兌離昏迷狀態相即死亡。死時似乎並沒有多大痛苦,因為男孩的死狀無有掙扎的跡象,可能是正沉睡中死亡。」小舅正是為這一遇險的家庭而感到惋惜,當得知小外生的出生開心的跑了過來。而村里有一種說法就是,在孩子剛出生不久不可以便隨讓男性進入的,因為會對今後孩子成長有很大的影響,性格就會像那個人。不管是真是假吧,一時高興的小舅就這樣闖入了房間里,看到阿祥正安詳的躺在那里,不但沒有像別的孩子那樣大哭個不停,還好像正在睡覺般的安靜,頓時非常喜歡用手模一下。
「哎,臭小子你怎麼進來了,快,快出去,快出去」。
舅母看到突然而入的小舅,馬上要趕他出去,可是他早已跑到了我的身邊,用手輕輕的點了一下阿祥的小鼻子。這一下點的不要緊。只听到「哇」的一聲,阿祥大哭起來。家里人馬上慌了神,舅母罵小舅快點出去,頓時大家有點手忙腳亂的開來。就這樣小孩剛出生看到那個男性就像誰這種說法可能就真的應驗了。隨著阿祥的一天天長大,與出生時的表現簡直就是一反常態,沒有一點安靜的時候。不是這跑跑就是那跳跳的,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在動,就像那旱地的鴨子想要飛上天去。舅母說看看這不與他舅小時候一個德性啊。
隨著時間的劃過,阿祥也很快有了自己的思想,自己喜好的東西,不知道是男孩子的搞怪的天性,還是阿祥真的與別的孩子不一樣,因為阿祥不對男孩子們喜歡那些什麼水槍、長棍、玻璃球、大刀、大泥巴等而樂此不疲,反而是對家里的古書和一些有關靈異的東西很感興趣。所以這種不被大家認可的愛好自然是使家里人不甚反對。為此家里人還大為疑惑很久,因為小的時候大人們都對很小的孩做一些小的測式,就是拿一起書啊、本啊、吃的、錢財等來測式這個孩的喜好傾向,都說這種測式可以讓人們知道孩子今後的成長方向。不過阿祥小時候先拿起的是書本,為此家人都為阿祥歡喜,他們都認為阿祥長大後一定會是一個學習非常好的孩子,是一個大學苗子,會很出息的。但現在阿祥所手持也是書集,只不過是什麼陰陽風水,什麼鬼魂神道這些晦氣的東西,這可是驚駭了家人。為此沒少與阿祥說那些大情小理的,可是阿祥只當是那鴨子听雷、茅坑丟石頭撲通撲通(不通不通)。
到了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來硬的,把家里所有有關這些的東西書集都藏起來,不讓阿祥再找到,可是這也難不倒他,當每次阿祥看到自己家小狗找不到東西的時候,就把鼻子放在地上嗅來嗅去的,不一會便真的可以找得到。所以阿祥也嗅起鼻子,來嗅它一遍。不過阿祥不光用鼻子嗅,還用眼楮「嗅」,無論他們藏到那里去,都不會逃過阿祥的鼻子和眼楮。只不過每次正在自己看著津津有味的時候,都少不了頭頂一聲悶響,然後一只大手一奪而過,一陣對于我來說無關痛癢的指責後,轉身離去。因為家里很多古老的東西比如書,盒子,家具什麼都是老一輩留下來的,也是為了紀念吧,所有一代人都不舍得丟了。這也正能是阿祥多看一些讓自己喜之入迷的好東西。
阿祥所生活的這個小村子距大城市很是偏遠,所以在村上一直留有一些風俗習慣,像有人去世後如何辦理喪葬之事。這些在別人的眼里都是那種敬而遠之的事,也為阿祥的好奇指出了一條新的感覺。每次有死亡的人家的發生都會有阿祥的身影,無論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不為別的只為看一眼死的人是什麼樣子的,听起來似乎有些讓人意外對吧。不過這也是一種別人體會不到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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