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壞忽然間有點暈,腦門直冒黑線。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女生有了心上人之後都這麼惡搞。先是肖詩雨非得叫他拿下梅姑,再是黃梓琪竟然唆使他去分她爺爺的好處…唉,幸虧黃梓琪的話沒被黃老漢听到,要不然的話,許壞真不敢保證黃老漢會不會受不了打擊,氣得四腳朝天,一命嗚呼。
「還是別!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也許這個秘密就是人的命根子,為了你爺爺的小命著想,還是別惦記了。現在還是趕緊找個地方,我療療傷比較重要。」
黃梓琪不以為然地嘟著嘴,「才不呢!我爺爺就是太重視他那個秘密了,太執著了。為了那個秘密一輩子躲在這山里頭…有時候想想我就生氣。都幾十年了,他那什麼狗屁秘密,還不是完好無損地擺在那里。與其這樣,還不如早點被人拿走。與其被人拿走,還不如被許大哥你拿走。」
許壞一怔,心里莫名的感嘆,是個人誰還沒點秘密,為了一個守護這個秘密往往忍受幾十年甚至一輩子的孤寂,外人看著不以為然,可誰有理解這其中的堅守呢?
就像他許壞,又何嘗沒有秘密不想對人言。別的不說,就說那神秘鐵片目前為止,也就年修容湊巧看到那麼一回,卻也仍舊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再看武神宮那些人雲堯天、肖古城、水絕峰、南萱陵,甚至是麒麟組的手下…哪個沒有秘密?
有些秘密許壞會好奇一下想扒一扒,有些秘密許壞卻把它列為禁區,半步都不想去越雷池。
「先走吧。」
許壞沒有反駁黃梓琪,在黃梓琪地攙扶下走出了房間。追上了被孫女戳中了傷心事的步履蹣跚的黃老漢,三人卻是一塊走進了柴房。這是真正的一間堆滿了干柴的房間,四面牆壁都很平整,除了干柴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想來黃老漢平時自己生火煮飯,都還是保留著幾十年前的生活習慣。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沒什麼奇怪的。不過許壞卻知道黃老漢帶他們走進這里,這里就恐怕另有乾坤。既然黃老漢已經不想對他隱藏這個秘密了,許壞索性也放出一縷精神力悄悄探查一下。結果,卻令他相當意外,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羅夫忽然傳音道,「小子,你不用浪費你的精神力了,在這間房間底下被人布置了很高明的幻陣。你的精神力探進去,看到的只會是尋常地底該有的狀況。不過還真有意思…嘿嘿,你們這個地球早些年似乎挺受外來人青睞呀,居然讓我看到了中千位面的痕跡。」
許壞一陣驚愕,羅夫的話說得很明白了,柴房底下另有乾坤,藏著中千位面高手的杰作。尼瑪呀,羅夫說得沒錯,怎麼那麼多外來人光顧地球,難道那些強者高手,都喜歡來弱者聚集的地方故弄玄虛賣弄威風嗎,也忒俗了點吧?
剛想追問羅夫兩句,問問底下什麼狀況。黃老漢已經蹲在地上,對著地面怪異地又敲又打,圍著幾個許壞怎麼都看不明白的方位總共敲打了七十二下。
蹭!
地面上四塊正方向的青磚,竟然向下陷了進去,發出沉重的響聲。隨即露出了一個邊長一米的垂直大洞,深及兩米,洞的一側是個綿延鄉下的石階洞道,人工修造的痕跡非常明顯。
「跟我下去吧,底下有一大片範圍,誰也不可能找得到。等戕人組織的人再找到這里時,只會以為我們都跑了。」
黃老漢唏噓地說了一句,目光很是復雜,頭一次將自己的秘密暴露在外人面前,心里總是有些不好受,舍不得,就像自己守護了多年的孩子要送給別人一樣。
許壞笑了,「黃老漢,謝了,我只找個地方療傷。傷好後,我還有其他事要做。到時候這里的一切我會拋到腦後的。」
黃老漢不置可否,閃身躍下洞道,許壞也與黃梓琪躍下去,簡單的跳躍動作還是撕扯到許壞的傷勢,讓他嘴角忍不住一抽。走進洞道,背後忽然轟隆隆地響,是塊青色的巨石向地面升起,轟然堵住了柴房地面的入口,但也像是個啟動機關,並不寬闊的洞道里亮起了奇異的光芒,許壞注意到洞道的半壁上,懸掛著白色石頭,在黑夜里像白熾燈泡一樣發出光芒。
許壞樂了,夜光石嗎?不,羅夫又傳念了,告訴許壞,這些白色的石頭,是中千位面明石星一種特產叫燈石。石頭里頭天生一種靈光原氣,在黑暗中會發出光芒,成為照亮黑暗的盞燈。不過這種靈光原氣雖然算得上中千位面的玄品原氣,對于修煉卻沒有任何作用,不會被煉化成為原力。
這種燈石只用來照亮,要不就是被明石星的窮苦人家雕琢後當成首飾佩戴。一般來說,拳頭大小的一塊燈石,能連續照亮百年時間,百年後靈光原氣耗盡,燈石碎裂成粉。
但這洞道里的燈石,因為隱形陣道的緣故,被小小地壓制了下。洞道里一旦陷入黑暗,還必須得有人走動,人身上的無形中散發出的獨特血氣為刺激陣道,才令燈石散發光芒。借此延長燈石的存在時間。
即便是如此,洞道里燈石光芒不明,還有些黯淡,已是燈石所含靈光原氣即將散盡。據羅夫估計,燈石被布置在這里,應該能有兩千年以上了。
所以,這個洞道之下的秘密,保守估計也會在兩千年以上。
許壞暗自咋舌,泱泱大漢,還真是萬象散布光怪陸離。在逝去的歷史長河中,還不知道有多少地方藏著人所不知的秘密。想來即便是古老時代出現過最閃光的強者武神楚連天,對泱泱大漢所知,也只是皮毛吧。
驚嚇歸驚嚇,許壞還是忍不住為自己生長在大漢這片厚實的土地上充滿自豪。再沒有什麼比挖掘腳下這片土地深埋的秘密更加趣味的了。轉念間,許壞的精神微微一振,雙目神光湛湛地跟在黃老漢的後面,逐步走下石階洞道。
出乎許壞的意料,石階洞道很長,蜿蜒向下起碼走過七千多階了,竟然還沒到底。並且它並非是垂直的,而是存在橫向位移的。走過這麼長的地方,恐怕都已經遠離了黃老漢的山頭上的宅子了。
大約是看出了許壞的疑惑,黃梓琪悄悄告訴許壞,說現在大約走過三分之二,再有三分之一就到底了。那里會是一片大溶洞,天然的大溶洞,而且就在山底下黃村的地下里。然後微微有些嘲諷黃老漢,說黃老漢幾十年來每天都在擔心,村里人有人開鑿地下機井。因為地下機井開得深,就怕直接挖通到地下溶洞,泄露他的秘密。一旦有人挖機井,黃老漢就得悄悄來到地下溶洞里守著他的秘密。
許壞有些哭笑不得,如果真如黃梓琪所說,黃老漢為了守他的秘密,還真是活得太累。
走著走著,黃梓琪也忽然好奇許壞怎麼〔本章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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