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要逆襲 庶女要逆襲 第一百九十一章泛舟湖上(二)

作者 ︰ 四不休

盛京別院那次,她不知道有人在听牆腳,而是時間已過,她也無法追究,但是現在,一大群人就在不遠處,她可沒開放到給人看活、春、宮!

「子厚,子……子厚、有……人……」許瑩然一掌拍上胸前的大手,頭慌亂的四下掙扎,企圖擺月兌那無處不在的厚唇。

他的然然是薊北侯府未來的當家人,不是什麼小門小戶的姨娘妾室,他可以在丫頭面前表現他對她的寵愛,卻不能讓丫頭們覺得她輕浮可欺。

李子厚聞言,立即停下了動作。

「現在時間還早,我們去太湖泛舟怎麼樣?」李子厚整理許瑩然身前凌亂的秋衫,貼在她耳邊的嘴唇上下動著,暗啞的聲音如同醇厚的陳年老酒。

為了轉移注意力,許瑩然連忙從李子厚身上跳起來。連人說什麼也沒听清,就已經在忙不迭的點頭。

得到回答,李子厚沖著亭外喊道︰「小四,讓畫舫的人準備準備。」

小四得到回答,一溜煙的從不願的石階上跑下,不一會兒就不見人了人影。

許瑩然和李子厚則沿著石階,慢慢而下。

關于這座別院的事兒,許瑩然問了李子厚,按理薊北侯在暨雲山有座別院不算什麼大事兒,為什麼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

原來,因為靜秋院地下密道遍布的事兒,給李子厚敲響了警鐘,薊北侯府的老爺人李楊氏雖然權柄不在,對于這些宅子里的事兒知之甚詳,為了不讓當時的事情在發生,李子厚遂決定處理掉那些別院。

暨雲山下的這個院落,不過是他從一個商人手中買的,這才沒易主多久,因而眾人不知才是正常。

「你是說晚秋給你下春、藥?」許瑩然聞言心中一縮,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子厚。看他還是不是原裝貨。

她的眼神很明顯的說明了一切,李子厚扶額,捏著她臉頰,無奈的說︰「你個小腦袋瓜一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麼?沒有。她當然沒有得逞。」

許瑩然掙月兌李子厚的手掌,用力的搓了搓被他捏過的地方,她努力踮起腳,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當然相信,像薊北侯這樣英明神武,高大偉岸的人怎麼會犯這些常識性錯誤呢。嗯,記得下次再遇到這種事兒,一定要告訴我,別怕,誰敢給你下藥。藥不死她,我就跟她姓!」

李子厚听了這話,嘴角一抽。

他突然想起了大燕最近這段時間鬧得嘴沸沸揚揚的桃、色新聞,這可都出自眼前這個小不點之手!

他真是現不明白,那麼損的點子。她到底是跟誰學的,馮嬤嬤也不是一個習慣用下三濫手段的人。

難道這是天賦使然?那這天賦也太坑人些!

兩人就這麼走走停停就來到了湖邊。湖中的畫舫就是許瑩然散步時隱隱約約看見的大船。

畫舫有四五米長,被雕花廊檐分成三小板塊,只有最中間一層有兩層樓,船頭和船尾只是船夫搖櫓的小亭子。整個畫舫看上去是雙層結構的同類型船中比較樸素的,但這沒見過世面的人的看法,畢竟薊北侯的專用畫舫。再樸素也樸素不到那里去。

如那中間兩層小樓,全是透明的琉璃瓖嵌而成,在船內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觀看府中風光。

只這一樣,這就注定這艘船價值不菲。

當然,這樣的船在許瑩然的眼里卻算不得什麼。那瓖著玻璃的船身還不如雕梁畫棟、五彩斑斕的一般畫舫吸引她的眼球。

畢竟玻璃這東西,她在現代社會實在是見得太多了,多到她都快吐了。

許瑩然的淡定落在小四眼里,那就不得了了。

乖乖,他自認也是見過世面的。可當初一見到這畫舫時,依然張大了嘴,吃驚不已。

沒想到許姑娘一個小小的姑娘家,竟然能這麼鎮定自若,果然不愧是明天就要和他家侯爺成婚的人!

就這麼莫明其妙的,許瑩然在小四的心中,地位有提升了一個檔次。

在李子厚的攙扶下,許瑩然小心翼翼的上了船。

小四和青禾被留在了岸邊,小小的畫舫在船夫的指揮下,漸漸往湖心而去。

十五的一早起了霧,畫舫如同籠罩在朦朦朧朧的江南煙雨中,暨雲山上的漫山遍野的黃葉在雲霧的繚繞下,如同披上神秘的輕紗,美麗而夢幻。

隔著琉璃,許瑩然將這樣的景色盡收眼底。

許瑩然看了看湖中的景色,猶豫良久,還是緩緩的開了口,「子厚,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故事?這個時候?

李子厚一頭霧水,疑惑的點點頭。

許瑩然拉著李子厚,站到窗邊,甜糯的聲音娓娓道來,「從前有一個長相十分俊美的世家公子,他去森林你打獵,卻掉入了獵人的陷阱。公子被困等了兩天兩夜,都沒有遇到一個人。就在他絕望之際,一個相貌十分丑陋的女人出現,但女人的條件是讓公子娶她。公子答應了。

然而在成親的當晚,公子進洞房後卻發現,原本丑陋的女人變得無比漂亮。原來這個丑女人是個仙女,她一天之中有一個時辰是漂亮的,于是,仙女問公子希望她什麼時候漂亮,公子卻說︰‘我當然希望你永遠漂亮,但既然只有一個時辰,那這就讓你自己做主了。’

所以最後,仙女每天都是漂亮的。」

這是許瑩然曾經看過的一個家庭小故事,這個故事告訴人們,要懂得尊重你的妻子,什麼才是對她好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男人都好面子,而李子厚是薊北侯,他的威嚴更是不需要任何人挑戰。

因而沈楚楚的事兒她不好當面質疑,于是,許瑩然便想起了這麼個小故事。

李子厚听了,半天沒有說話。

心中無限苦笑,他就說,依照然然的性子,知道沈楚楚給她擋了那麼多麻煩,怎麼可能不聞不問,當初他收到她讓小五帶的那封信時,就該有覺悟的。

「然然的意思,我知道了,關于沈家姑娘的事兒,絕不會再有第二次。以後,又事兒我一定記得找你商量。」李子厚沒有回避這個話題,因為他知道,許瑩然不達目的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事兒的。

李子厚說得這麼信誓旦旦,許瑩然在糾結下去,反而顯得有些小心眼了。

「沈家沒有男丁,沈夫人更是因此賠掉了性命。以後關于楚楚的丈夫,我一定要仔細的幫她看看,如果,我是說如果,沈老爺以後能建功封侯,楚楚的孩子,還是讓他繼承沈家的家業,這樣可以嗎?」許瑩然語氣有些干澀。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而上門招婿即便是在大燕,有繼承財產的權利,卻很難能繼承到官職爵位。許瑩然也知道,這樣的要求,其實已經有些難辦了,可是,傳宗接代,這是古人最看重的事情之一。

即便李子厚能給予沈楚楚這樣的特權,在許瑩然的心中,她依然會對沈楚楚充滿愧疚。

沈家對她的犧牲,也許對別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可是于許瑩然來說卻是大事兒。

她雖然沒有在這個異世高呼人人平等,生命可貴,可是她竭力的讓自己保持著這樣的心態。

她不能改變世界,卻也沒打算讓這個世界改變了她。

這是現在許瑩然唯一的堅信的人生觀。

李子厚見到許瑩然愧疚的神色,心中一痛。

他的然然應該不止在想沈家的事兒,只怕那個在事故中丟失性命的侍女也讓她難過。

想到此,李子厚心中不由得疑惑,火藥,不是誰都能造的,而且他派的人回來說,那還是最原始的火藥,不像是從軍中流傳出去的。

再看看吧,只要董亦山抓到那個在客棧裝貓的人,一切應該就會有結果了。

李子厚輕嘆一口氣,現在不過是有了一些頭緒,他不打算告訴然然,畢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他要等到真相揭開那一刻,讓幕後之人跪在然然面前請罪!

「湖中風大,我們回吧,今天是然然的壽辰,就讓為夫親自煮一碗壽面給你吃,好不好,就當做為夫負荊請罪。」李子厚調笑的在許瑩然耳邊輕輕說道。

「夫?那里有什麼夫?難道你是在說男人如衣服。」許瑩然閃亮的大眼楮無辜的瞪著李子厚。那表情,相當的無辜。

男人如衣服?

「然然,你這都是些什麼歪理!」李子厚第一次听這樣的新鮮的說法。

許瑩然見他露出笑容,不由得想起現代時的一些段子,于是,清了清嗓子,她一本正經的說︰「以後你一定要記得,為兄弟兩肋插刀!」

李子厚裝模作樣的配合點點頭,眼神卻再說這似乎沒什麼新意嘛。

許瑩然白了他一眼,繼續說︰「為妻子,插朋友兩刀!」

噗!

突然,樓下的船夫沒忍住,笑聲溢了出來,傳到許瑩然的耳邊。

她好奇的往穿著短褐的船夫望去。

「甲東!你是太閑了,先去海械所劃劃水?」李子厚的聲音陰測測的在船艙響起。

甲東聞言,立即老實的做木頭狀,繼續劃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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