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要逆襲 第二百十一章幸福的早晨

作者 ︰ 四不休

百里下午三點到了薊北侯府,卻在傍晚時分才見到許瑩然。原因無他,只因為屋內兩只圈圈叉叉後,李子厚見許瑩然疲憊,便沒忍心打擾。于是,百里這個姐夫倒是足足等了兩個小時。

許瑩然說是在恭謙院外站了多久,但她一直站在背風口,根本一點也沒冷著。

倒是百里診脈之後,一本正經的對李子厚說,「你們成親沒多久,年輕人嘛,我還是理解的,但還是節制點,白日宣、yin影響你侯爺的形象。」

百里話畢,立即哄然大笑。他這個妹夫,為人嚴肅冷冽,讓他從不敢行使姐夫的權利,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當然要一次笑個夠,誰知道下次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饒是李子厚臉皮厚,臉上也有些暗紅。

許瑩然臉皮可沒李子厚的厚,當即羞紅了臉,直接出了內室。

既然時間已到傍晚,百里便在侯府吃了晚飯才回。臨走時,百里對李子厚和許瑩然說了買房一事兒,喬遷的日子準備在十月初六。房子在薊北侯府後面一條街,距離侯府不過一盞茶的功夫。

因為百里和許瑩清在薊北也沒什麼親人,她們不打算大辦,只是請些親近之人吃頓飯,于是,便只是口頭邀請李子厚和許瑩然,以及沈家人。

送走了百里,許瑩然和李子厚回了內室。

李子厚在他的書案前處理大燕諜報送來的折子,許瑩然今晚既沒看戲本子,也沒有串珠花,而是拿著拿著毛筆在一旁寫寫畫畫。

李子厚瞧了她兩眼,她也沒注意,還不是和身後的青禾說說笑笑。

于是,這倒是成功的勾起了李子厚的好奇心,他走到許瑩然身邊,潔白的宣紙上畫著一個圓形的鐵疙瘩。看樣子像是盤子,可是盤子兩邊奇怪的立起一圈圍牆。

「然然,你畫的這是什麼,有何用處?」看不明白。他不由得出聲詢問。

「做好吃的」許瑩然神秘一笑。

說完,她又低下頭,嘀嘀咕咕的說︰「就算沒有烤箱,說不定就用這個鐵盤子也能烤出披薩。電飯煲都能烤面包,她相信,憑著古代人民的熱血,一個小小的古代手動烤箱算什麼事兒。」

想到圓形的東西不好做,她在宣紙上寫著,「方形也可」幾個大字。

「就你這鐵疙瘩,我看外面的鐵匠不一定打得出來。這樣,你把這張紙給我,我拿去瞧瞧。」李子厚見許瑩然一臉期待,不忍心她失望,于是決定把這事兒包攬下。

許瑩然將手中的宣紙遞給李子厚。李子厚叫來小四,讓他送到海械所。

海械所出了出海遠航,還包括了造船,想必做一個小小的鐵盒子,怎麼也是沒有問題。

許瑩然心中一喜,隨即有一愣,這算不算是公私不分?

她忐忑的說︰「子厚。還是算了吧,這麼一個小玩意,讓那些國家棟梁做,有失你的身份。」

李子厚聞言一愣,捏著許瑩然的下巴說︰「小腦袋瓜想什麼呢,還以為我公器私用啊?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這只是私人任務,要付銀子的。」

听到李子厚這樣說,許瑩然這才放下了心。不由得也有了開玩笑的心思,她瞪大眼,夸張的說︰「呀呀。原來薊北侯的面子也不值錢,半個小事兒也要花銀子,還不如別做什麼侯爺了,做我的面首,我每月給你銀子花怎麼樣?」

掙月兌出李子厚的胸膛,許瑩然學著外面紈褲子弟說話,踮起腳尖在李子厚臉上抹了一把。

面首?

然然這個小妮子,倒底在哪里學了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難道是沈楚楚?

果然近墨者黑!

李子厚頭掛三根黑線,氣的內傷。

他哪里知道,要真論耍流氓,沈楚楚哪里是在現代看過成人妖精打架的許瑩然的對手。

按照漲個邏輯來,許瑩然才能算是「墨」吧?

許瑩然恍若未覺李子厚的變化,繼續女流氓上身。

可是,某人怒火沖天,遇上她一副有別于以往的大膽豪放,那便是干柴和烈火。

于是,某個下午才被壓了很長時間的人,又被壓了一晚上。這就叫,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第二天一早,許瑩然醒來時已是早上九點,李子厚已經離去。

屋頂上「莎莎」的響著,如同一曲柔和而簡單的歌,張揚著一個新的早晨。

房間里亮堂堂的,她身下的火炕暖意融融,使得整個房間溫暖如春。

許瑩然將頭埋進被窩里,深吸一口氣,滿滿都是李子厚陽剛的味道。她伸出手,單調的勾勒著被子上一朵又一朵的石榴花,不由得露出一個滿足的笑。

突然,她想起現代時的一個很老的段子,說人所追求的不過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

其實,所謂幸福,沒給人的理解都不同,但她想,她的幸福就該是這樣。睡覺睡到自然醒,身邊還殘留著深愛的人溫暖的氣息。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原來也能有這麼放松的一天,這麼甜蜜的時刻。幸福到,許家的一切苦難,她作為莫霞在現代的二十多年仿佛都是一個長長的夢,一個不甚美妙的夢。

「青禾姐姐,夫人怎麼還沒醒,這早食都熱了三遍了,要不我們在門外候著,許是夫人起了會叫人。」突然,一個聲線清亮的小丫頭出聲問。

她記得這個小丫頭叫橙榆,也是成親前她買回來的丫頭之一,現在青禾手底下當差。

被窩里,許瑩然听著兩人說話聲渾身一僵。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驚倒外面的人。

「噓,小聲點,這話可不能說。侯爺說了,夫人累著了,讓我們別打擾,把這些東西熱好了的早食放在這里就行,以後小心些,夫人喜歡獨處,不要隨便往夫人跟前湊。」青禾細心的解釋,低聲的勸告。

听他們說完這些,而後便是細細碎碎放碟子的響聲。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屋內又恢復了平靜。

青禾,一點都沒變,還是這麼厚到。她雖然是大丫頭,可看她教人的模樣,一如當初那個和她一起去靜法居小廚房頭吃的小丫頭。

听到兩個人談話,許瑩然微微有些感慨。今天如果這人換做春花進來,她只怕不會說這麼多,也許根本就不會說。

從許府到侯府,從咸安到薊北,冬景、春花、青禾和自己四人,冬景去了,春花長大了,自己也變了,到頭來維持本心的人竟然只有一個青禾。

也許,該讓青禾就這樣保持本心。

許瑩然這樣想著,拿起床邊的衣服穿好,慢慢的起身。

「啊!」她悶哼一聲。

盡管已經很小心,可是雙腿的酸痛還是超乎人的想象。

李子厚!

心中咆哮著,她咬牙切齒的的把某人罵了個便。她就不明白了,明明是某人在出力,為什麼她這個被動接受的人會腰酸背痛,而始作俑者卻能安然無恙的繼續去前院。

沒有驚動任何人,許瑩然慢慢的吃著桌上據說熱了三遍的早餐。

飯後,許瑩然一個人無聊的呆坐著掰著指頭數,自己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李子厚去了前院,最早也要午飯前才回來。小院里的人事,在經過她幾次試水之後不安分的人已經剔除得差不多了,現在魏嬤嬤管著,一切相安無事。

關于給楊家姑娘晚秋找丈夫的是事兒小五已經去辦了,想必不日就會有消息。

難道現在她已經無事可做,坐等發霉?

許瑩然仰天長嘯,她是喜歡悠閑的生活,可是悠閑不得與無聊到發霉啊!

哎!昨天帛錦在恭謙院說,沈家曾是她的救命恩人。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

沈楚楚還在孝期,如果是去其他小戶人家做客也沒人知道,但如果來侯府,可算是個麻煩。看來只能寫信去問問。

這樣想著,她便立即起身,在李子厚的書案上研墨寫信。

寫完後,她讓春花親自給沈楚楚送去。

「青禾,你說說,三姐姐喬遷之喜,我們送些什麼好?送錢太俗氣,而且百里給那些大戶人家看病那就是在宰豬,說不定她們錢比我都多,青禾,你快給我想想,到底該送什麼?」許瑩然背靠在在太師椅上,雙腿搭在書案上。

那模樣,比李子厚更像個老爺。

太沒有節操了,爺也沒有這樣過啊!

青禾垂下頭,完全忍心直視,喃喃的說︰「三姑娘和三姑爺都是學醫之人,要不姑娘送些醫書。」

她說話的命中真相的效率永遠那麼高,當即點破了許瑩然。

「好醫書可是不好找,一時半會兒只怕找不到,等小五回來讓他去問問。」許瑩然立即交代青禾。

從薊北侯府到沈家不過片刻功夫,青禾和許瑩然的話說完後不過一刻鐘的時間,春花就帶著沈楚楚的信回來了。

沈楚楚在信中還說真有這麼一回事兒。

還沒想到這事兒竟然是真的,一時之間,許瑩然倒是有些不解,她也算是沈家的親戚,為何帛錦卻要針對她呢?

可是信中沈楚楚也沒說怎麼清楚,于是抱著這樣的疑問,許瑩然在十月初六這日來到百里家,只盼著能見到沈楚楚,把事情問清楚。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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