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姓土司 三二、任春虐妻

作者 ︰ 江葦

三二、任春虐妻

送走了小神子,任春的身體也漸漸康復起來,只是臉色還不很紅潤。夜晚,端詳著面容姣好的易芹,任春卻連模她一把的興趣都提不起來,心里只想著黃ど妹。自從被嚇出病來,任春已是十多天不見黃ど妹。他總想著黃ど妹主動地坐到自己懷中,柔滑的雙手將自己的臉頰捧起,滑膩的舌頭攪得渾身酥麻。可是,易芹卻似泥塑木偶一般。每晚入睡,總是躲著避著任春,任春稍一靠近,她又往旁邊挪一挪。熄燈上床,易芹也是將鋪蓋緊緊地裹在身上,生怕任春觸踫到自己。

任春正是氣血方旺的年齡,何況還從黃ど妹那里嘗過女人的甜頭。身體康復起來後,晚晚與羞花閉月的易芹同處一室,難免動些歪腦筋。本來想再去熊家做長年,就能與黃ど妹日日廝守,但是遭到任玉明的堅決反對,而且任玉明還背著任春退回了黃ど妹預支的工錢。這樣一來,任春便沒有正當借口去尋黃ど妹,只日日在家賭氣。

任家此時也請起了五個長年,每頓吃飯均有滿滿一桌人,田間地頭的活路自有任玉明安排,但是,任趙氏本是小戶人家出身,嫁到任家也過慣了吃白飯的生活,灶上廚下完全沒有計劃,很長時間做出的飯來不是飯生就是菜不熟。易芹進門後,全面改善了這種局面。易芹本在易自力家做過一段時間丫鬟,對家務事甚為熟悉,每頓飯從煮米開始計劃,弄幾個菜、什麼時候做啥事,有條有理。這讓任玉明兩口子歡喜異常,但是,任春卻常常雞蛋里挑骨頭。

這天,易芹吃過早飯便泡好兩升豆子,跟婆婆一起「咿呀咿呀」地推著磨子磨起豆花。忙活了一上午,中午不到,任家屋里就飄出誘人的豆漿香味。任春本跟長年們在田里干活,由于天氣熱,拎去的茶喝光了,任玉明看看天時,告訴大家再干一陣才吃飯,就吩咐任春回家沖茶。任春拎個空茶壺,還沒走進家門就被豆漿味吸引住了。回家看到滿滿一鍋豆漿,也不問三七二十一,拿水瓢舀起半瓢就往肚里灌。可是,剛喝下一大口,任春便「噗」地將剛喝進嘴里的豆漿吐了出來,看到易芹在灶孔前傳火,順手將瓢里剩下的豆漿全瀑到她身上。

滾燙的豆漿瀑到易芹身上,她「媽」的一聲尖叫著跳了起來。那豆漿打濕了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饒是易芹不住地抖衣服,火燒火燎一般的感覺還是緊貼在身上驅之不去。豆漿和衣服好容易冷了下來,易芹不再亂跳,拿一雙血紅的眼楮瞪著任春,順手從灶孔中抽出一根燃著熊熊大火的木柴,一步步逼近任春。

任趙氏听到易芹尖叫,從堂屋趕到灶間,正看到易芹高舉著木柴棒子要砸向任春,她嚇慌了,顫抖著說︰「芹妹子,你要干啥?」易芹偏過頭看到任趙氏,將手中的木柴扔到一邊,跑到任趙氏跟前,撲在她身上失聲痛哭起來。邊哭邊背過手指著任春說道︰「娘也!我推了半天豆花,煮起一大鍋豆漿,他回來也不問一聲,舀半瓢放了膽鹵的豆漿喝,味道不對就全部瀑在我身上。嗚——嗚——」任趙氏拍著易芹的後背安慰著,等易芹哭聲小了下來,扶她到灶間門檻上坐下,從柴堆上抽出一根拇指粗的黃荊條,劈頭蓋臉地打向任春。任春不敢躲,只好雙手遮住臉,搶門而逃。

入夜,任春早早地睡倒在床上,裹了鋪蓋臉朝牆壁。易芹收拾完灶間,回屋的時候已听見他打起了輕微的鼾聲。易芹熄了燈,睡到床的另一頭,也裹緊了鋪蓋。許是白天太累,易芹一倒床便做起夢來。夢中,她感覺身上冰冷冰冷,還似乎有人騎在自己身上。她想翻過身,可是怎麼也翻不動,還感覺有人在撕扯自己的衣服,上衣紐扣似乎已被扯開。易芹心里一慌,想要坐起身來,無奈那人正坐在自己腰間,無論如何都翻坐不起。這下,易芹睡意全消,睜開眼,看到任春正騎在自己身上,俯子在月兌自己的衣褲。易芹惱怒起來,雙手用力推起任春的上身,腰一挺,將只穿著一條褲衩的任春從自己身上推了下來。任春不甘心,又撲向易芹。易芹來不及拉攏自己的衣襟,抬起一腳,狠狠蹬向任春的褲衩中間。任春捂住,低低地叫喚起來。易芹自針線篋中模出把剪刀緊握在手中,也不敢睡得太死,就這樣過了一夜。

天亮起床,任春仍不敢打直雙腿走路。任玉明問起,他也支支吾吾地遮掩過去。吃過早飯,任春向任玉明說︰「老爹,槽坊買過來就沒出過酒。我想帶兩個長年去槽坊,你看如何?」任玉明巴不得任春早點理事,一口答應下來。任春到槽坊安排好一同去的長年該干的活路,便獨自一人偷偷溜出槽坊,急急地奔黃ど妹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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