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霸愛妖妻寵入懷 第七十八章

作者 ︰ 淺灼桃夭

不知是風澈的藥太給力,還是這批殺手太膿包,反正三人應付起來自如,沒有一點點吃力。舒愨鵡

風澈揮動一次折扇,就有一條生命消失,南宮景寒的劍上也染滿了鮮血,幽月砍瓜切菜般,殺手越來越少。

見勢不對,領頭的命令,「上!都給我上!想要回去被懲罰嗎?!……」

心里卻越來越發毛,他們不是都吃了軟筋散嗎?怎麼還沒倒下,倒是他感覺身子漸漸的有些體力不支了。

那些殺手得到命令,又不要命的沖了上來,一想到要是逃跑,回去反正最後也是一死,但是臨死前的一段非人折磨,就嚇破了他們的膽,只得硬著頭皮上,說不定運氣好還有活路。

要說信念有多強,爆發力就有多強,明明在頹勢中的殺手奮起反抗,到還真有一戰之力!

南宮景寒因為要護著凌玳墨,頂著的壓力就更大了,之間一個殺手朝他舉起大刀,凶狠的撲了過來,另一個殺手偷襲他下盤,南宮景寒護著凌玳墨躲過一腳踹開了那個偷襲的那人,順手一劍,要了他的狗命。

但是持著大刀的男人窮追不舍,像發了瘋一樣,看著南宮景寒護著凌玳墨,專挑凌玳墨攻擊,南宮景寒又要避開其他殺手,眼看大刀就要落到凌玳墨嬌弱的身軀上,南宮景寒一個旋轉,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這一刀!

他悶哼一聲,鮮血染濕了他的錦袍,凌玳墨後怕不已,現在心里一片心疼,都是因為她沒有武功,寒才受傷了,她自責了。

「幽月,風澈,速戰速決,寒受傷了……」

听見南宮景寒受傷了,風澈和幽月明顯加快了速度,出手更是快準狠,一片片身影倒下。

很快,客棧里橫七豎八的布滿了尸體,南宮景寒留下了唯一的幸存者,就是那個領頭的。

直到戰斗結束,他才放開凌玳墨,風澈過來給他做了一個簡單的包扎,凌玳墨睜開眼楮,看著面前尸橫遍野,血流成河,她強迫自己鎮定,憋住惡心的感覺,努力忽視那不適感。

那領頭的現在身子嚇得哆嗦,小腿肚子打顫,牙齒也磕磕絆絆,冷汗直流,撲通一聲跪倒了三人面前。

「寧王爺,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您就高抬貴手放了小的吧!」,頭顱在地上磕得響,卻卻沒有激起在座四人的憐憫之心。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剛剛小人得志的那副嘴臉,看得人心里膈應得慌,這會兒知道求饒了?晚了!

南宮景寒一腳把他踹到,敢覬覦墨兒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要不是墨兒,早要了了他的狗命!

「喂,你說,你是誰派來的,怎麼會清楚我們的行程?!」,凌玳墨小臉兒冷冷的,但是因為長得漂亮,別有一番嬌俏的味道。

「姑娘,剛才是小的被豬油蒙了心,才會說那些大逆不道的話,姑娘,小的要是說了,您饒小的一條狗命吧!」

他諂媚的祈求,很快又低下頭顱,眼楮里劃過一道凶光,要是他能逃過這一劫,看他不狠狠的把這倆小美人兒壓在身下,狠狠肆虐一番……

都說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說的就是這種人!

「那你倒是先說說看!」

「我們的主子神機妙算,自然一切都知道!」

說起主子,他感覺與有榮焉,驕傲之情溢于面上,完全沒有階下囚的自覺。

凌玳墨不悅,又踹了他一腳,優越感?敢在她面前有優越感?!真是不知死活,「我不喜歡听廢話,或者你更想和你的同伴一起上路?!」

徒然冷下來的臉蛋,他又驚起一層冷汗。

「小的沒見過主子,只是他派了幾批人在路上設伏,我們是第一波,後面還有很多,目的是阻止寧王爺到東籬!」

「姑娘,我知道的都說了,您可以放我走了吧!」

「走,想走哪兒去?!我說了讓你走了的嗎?寒,你們听到了嗎?!」

凌玳墨嘴角勾起一個玩味兒的笑容,侮辱了她凌玳墨的,能這麼輕松過關?想都別想。

「你!……」

領頭的不相信她居然出爾反爾?!凶狠的瞪著她。

「瞪什麼瞪,以為你眼楮好看啊!有沒有人告訴你,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老娘既是女子又是小人,不說沒答應,就是答應了有如何,想要反悔就返回,你能奈我何?!」

「寒,既然啥東西都沒問出來,留之無用,殺了!」

嗜血的殺意輕飄飄的傳出來,雲淡風輕的口吻比殺一只雞還要淡定,不是她無視生命,而是她要慢慢適應這個時代的生存法則。

南宮景寒一怔,說不出什麼滋味兒,緊緊的摟著她的嬌軀,多給她一點依靠,面對她的命令,他一向執行得很好。

一劍下去,腦袋和脖子分家,在地上滾了幾圈兒,沾上了些塵土,鮮血還沿著切口冒出,微微帶著熱氣兒,眼珠子還瞪著他們,南宮景寒想要捂住凌玳墨的眼楮,不想讓她看見這麼血腥的場面,凌玳墨固執的拉開他的手,她不能再拖他們後腿兒,可是看到那分離的頭顱,還是被驚嚇不已。

她不是沒見過死人,就算是解剖都做過,只是到底是不同的,解剖時她帶著尊敬之心,而且那些尸體經過福爾馬林處理,已經不同,而她現在看見的,卻是鮮活的生命消失,那不甘看得清清楚楚,可是這就是江湖,她想要活得好,就得遵守這里的游戲規則。

南宮景寒也知道她在怕什麼,他是沖動了,可是這個男人該死,他都覺得這般便宜了他,不過下次還是顧及墨兒一點,畢竟她不是江湖中人,她需要時間適應。

「寒,我沒事兒」努力露出一個笑臉,只是那慘白的臉色出賣了她,「嘔~」

凌玳墨干嘔了起來,南宮景寒幫她拍著後背。

風澈的那把折扇看起來是個寶貝,收割了那麼多性命,卻沒有沾上一點鮮血,這會兒不用了,又收了起來,幽月把她的軟劍在尸體身上擦了擦,重新別回了腰間。

「師兄,這里已經不安全了,看來我們得重新找住處!」

「也只有這樣了」,看著凌玳墨的疲態,詢問著,「墨兒,能堅持嗎?」

凌玳墨點頭,盡管她現在身子發軟,但是骨子里她是堅強的,不允許自己露出柔弱的一面。

「風澈,保護好師妹!」

風澈鄭重的點點頭!

幽月嘟嚷,「師兄,我自己可以的!」

「特殊時候,不許任性!」,南宮景寒發威,要是不嚇住這小妮子,還不知道她會怎麼折騰了。

果然,幽月再是不樂意,也不反抗風澈的靠近,她也知道,以她三流到二流的功夫,在江湖上要是不惹是非估計也就堪堪自保,要是再竄出來一群殺手,她就是渣渣,不樂意也比丟命好。

甩了一白眼兒給風澈,後者樂在其中。

「我記得前面好像有一間破廟,離這里不遠,我們今晚就在那里將就一下!」

「好!」,凌玳墨回答,她知道他是在詢問她,因為四人之中,只有她最不能吃苦,也是她最為嬌弱。

「寒,我們這次去東籬到底有什麼事,我感覺挺危險的!」

就這剛剛的開胃菜,就已經讓他受了傷,說明事情遠超過她的預期,前面不知還有多少伏殺,而且只會越來越艱難,她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撐到那時候,她有些擔心。

凌玳墨的憂愁都被南宮景寒看著眼里,揉揉她的小腦袋,笑笑,「傻瓜,不用擔心,今天是我們大意了,不管你的事兒,說到底還是我沒保護好你,讓你憂愁了!」

「不過我的墨兒真聰明,這次去東籬確實有大事兒,你也知道,我東方凜是兄弟,這次他來南耀找我幫忙,我豈能不理?!」

「說白了也沒什麼,東籬雖然也和我們接壤,但是還是和我們這邊有些不同,他們的經濟相對來說主要以海產為主,除了供給自己國家,也有一些銷售南耀,更多的是供給給火鳳國和其他的一些小國,火鳳國以女人居多,她們的國君也是女人,傳言說海產品吃了養顏美容,那些女人深信不疑,所以東籬碼頭很多,有很多商家也願意租碼頭租船出去做生意,但是現在就是碼頭出現了問題。」

凌玳墨揚眉,這倒是有意思,很明顯,東籬是一個富裕的國家,至少在海上處

于壟斷地位,要是以**性還說,它比南耀強,手里掌握著其他小國的經濟命脈,她都有心思插一腳了呢?

這次借著寒的面子,說不定有機會?!

她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接著說!」

「最近,有一個組織,在大肆搶奪各個碼頭的貨物,不論對方是誰,東方凜是東籬的王爺,控制的碼頭也多,所以他的損失也大,他曾經想要把這批人揪出來,可是貌似對方很清楚他的一舉一動,每次派兵捉拿,對方就躲了起來,滑不溜秋的像泥鰍,很是溜手。東方凜根本沒有發現對方是什麼人,所以才叫我們過去幫忙?!」

「幫忙?!有銀子沒?!」

凌玳墨很是俗氣的問道,親兄弟還明算帳,要是沒有好處,誰願意干呢,何況還有可能丟命,義氣這玩意兒對她來說不管用,她可是無利不起早。

手指彈了彈她的腦袋瓜,「小財迷!」

「我就是財迷,怎的?!」

「師兄,我也覺得要是東方凜不付我們銀子忒摳門了點,你看他要是找其他人,說不定還要花更多的錢,墨兒,你說我們是不是該跟東方凜談談!」

「確實應該!」

兩個小女人一拍即合,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不錯,幽月和凌玳墨就已經開始算計東方凜的銀子了。

南宮景寒和風澈只能在心中為東方凜抹一把同情淚了。

風澈卻不知道,幽月的某個計劃,可是需要大把大把的銀子的,到時候他非常後悔為啥當初他沒有阻止月兒,當然,他想阻止也阻止不了。

邊聊天也邊加快速度,很快那破舊的廟宇就出現在眼前。

下馬,南宮景寒叩響了大門,隔了一小會而,一個光頭的小沙彌探出頭來,問道︰「各位施主,有什麼事嗎?」

「你看,現在天色已晚,我們也沒有找到落腳之處,可否在貴寺借宿一宿?」

「當然可以,師傅常常教導我們,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只是房屋簡陋,只有一間客房,施主看……」

「多謝小師傅了」,南宮景寒還了一禮,雖然這一間是少了點,倒是好歹能給她們兩個女孩子住,他和風澈風餐露宿慣了,打地鋪將就一宿也是可以的,也可以防著歹人在此作亂。

到了住宿的地方,發現這地方確實簡陋得可以,一張小木床砍砍能平躺兩具身子,稍微翻動就掉地上了,除此之外,再無另外的家具,木桌凳子全沒有,倒是有些稻草在角落里堆放著,怎麼看都像是柴房。

出門在外,也沒法子挑剔,能有一張小床已經是不錯的了,凌玳墨一**做下去,小床搖得嘎吱響,嘴角抽搐,也不知道它能不能承受兩個人的重量。

南宮景寒和風澈很會廢物利用,用角落里的稻草在地上鋪厚厚一層,就躺了上去。

觸踫到傷口,南宮景寒皺了皺眉頭,凌玳墨偏頭的瞬間正好看見他皺眉,想起了他還有傷在身,剛才在客棧時不方便,風澈也只是做了簡單處理,那包扎粗糙得可以。

她走進南宮景寒身邊,蹲下,喚道︰「寒,起來,我看看你的傷口」。

南宮景寒怕再次嚇壞她,微笑著搖頭,眼楮里充滿了固執,安慰她無事。

凌玳墨可不管這麼多,作為大夫,她受不了風澈治病的粗糙,作為女人,她舍不得這個男人疼痛。

二話不說,直接開始拔他的衣裳,南宮景寒拒絕,臉色難得的浮起了紅暈,他害羞?!

好吧,真是害羞!

風澈就躺在他們不遠處,手肘撐起腦袋,他家月兒怎麼就不主動呢?

南宮景寒到底是擰不過凌玳墨,在褪去衣衫後,包扎的布條早已被浸濕,凌玳墨輕輕一層一層褪去,以前看見其他人的傷口她沒有多少感覺,但是這傷口在南宮景寒身上,她感覺自己的心生疼!

眼楮里不知什麼時候浮起一層氤氳,薄薄的水霧模糊了她視線。

布條完全揭開後,發現傷口差點貫穿肩胛骨,皮肉外翻,還沒有徹底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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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玳墨很是氣憤,要不是她那偶然一瞥,是不是南宮景寒就打算沉悶下去?真以為自己是武林高手就不需要愛護身體了嗎?!

「南、宮、景、寒,你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嗎?!」

她惱怒,更多是心疼他身體。

「墨兒,別擔心,小傷而已,人在江湖,哪有不受傷的,風澈醫術好,很快就沒事的!」

可能是折騰了一晚上,南宮景寒精力也不是很好,嘴唇都有些干燥,大失血後虛弱呈現了出來,要不是他有內功護身,一般人早已昏迷不醒了。

凌玳墨听到說風澈醫術好,更是火大,就他這樣還醫術好?簡直無語了。

只是她出門也沒配藥,這會兒找風澈要一點救急,「風澈,金創藥拿來!」

「月兒,針線!」

幽月作為穿越人士的一員,自然知道凌玳墨想要干什麼,只是這里是寺廟,也沒有烈酒可消毒,跑出去找小和尚端了一盆開水過來,再適當灑了點鹽進去。

好吧,簡易生理鹽水順利產生了。

凌玳墨用鹽水徹底清潔傷口,鹽水的刺激,讓南宮景寒疼得攥緊拳頭,牙齒緊緊咬著,不肯發出一點聲音來。

他雖然不知道墨兒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願意無條件相信她!

「喂,你們干什麼,沒看見寒已經痛得受不了了嗎?」

風澈想出聲阻止,以前他們需要嚴刑逼供一些敵人時,其中就有辣椒水混著鹽水澆他們身上,那慘叫聲響徹雲霄。

他自是不理解凌玳墨的做法!

「閉嘴,老娘還沒嫌棄你給寒處理的傷口呢,你還敢吼,就你這破醫術還敢稱為神醫,老娘都替你羞恥!」

凌玳墨火了,連老娘這種自稱都出來了,可見內心的憤懣程度。

「你!……」

「閉嘴!」

幽月和凌玳墨一起喝道。

凌玳墨手持繡花針,逐層縫合,很快,那傷口的皮肉也對合起來了,留下的針線像一條蜈蚣,再撒上風澈的金創藥,才包扎起來。

「寒,感覺怎麼樣?」,凌玳墨,關切道。

南宮景寒虛弱的搖搖頭,臉色布滿了汗水,面對著凌玳墨,充滿了柔情,每一分表情都想要告訴她,他沒事!

對于南宮景寒愛逞強的性子,凌玳墨也無法,男人不想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露出怯弱的一面,她能理解,只是這天雖然漸漸熱起來了,但是這夜晚的溫度還是很低的,讓南宮景寒帶傷就這麼躺在地上,她做不出來,但是要讓她把床讓出來,也不是很樂意,畢竟她身子也嬌弱,而且還有月兒呢。

打量起不遠處風澈,舒服安逸的躺在稻草上,眼珠子一轉,她倆女孩兒嬌弱沒辦法,但是風澈一大男人了,身強體壯的,就該做點貢獻值。

「月兒,把風澈扒光,就給他留一條底褲就好!」

哼,她就是看他不爽!

「凌玳墨,你個瘋女人,你想干什麼?!」,風澈大怒,臉色爆紅,緊緊攥住衣服,一副凌玳墨要強迫他的樣子。

凌玳墨嫌棄的把視線挪向別處,鄙棄道︰「別說得我要非禮你似的,快點,把衣服貢獻出來,沒看到寒受傷了嗎?」

幽月反應過來,原來是這樣,剛才她也臉紅了,還以為凌玳墨故意逗她玩兒呢。

走過去,不管風澈樂不樂意,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粗暴的把他的衣服剝了,確實只留了一條褲衩。

凌玳墨給鋪在稻草上,才讓南宮景寒躺上去。

風澈怨恨憤的看著南宮景寒,憑啥他倆的待遇天差地別?!

翻過身,不看這遭心的畫面,蜷縮在身子,睡了過去。

凌玳墨一番折騰,嘟囔著,身上臭烘烘的,不能洗澡真不舒服,幽月安慰她說,等到了東籬,帶她去美美的泡個溫泉浴,凌玳墨也知道條件有限,現在先將就著,也上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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